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重生之嫡子無雙》第279章
第280章 ‧結髮合巹【本卷完】

  劉氏聽到身畔的兒子叫江洛玉,又瞧見江洛玉居然給那幾個卑賤的庶女雙子準備禮物,本來氣哼哼的準備拉著兒子走,可眼光還是下意識的掃過江洛玉的手臂,跟著她的眼神也驟然停滯下來,露出了極度的興奮之色。

  「帝子殿下,您的手臂上……怎麼沒有紅線啊?」這一回不等江洛玉放下手,掩住那白皙沒有一絲痕跡的手臂,劉氏就搶先扣住了他的手腕,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大金習俗,未曾圓房,就失身的雙子,即使身份如何高貴,都是沒法做正室的,帝子你可知道?」

  「沒有紅線,二嬸這副模樣,是要如何?」江洛玉即使被抓住了手腕,也並不掙脫,只是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屋內所有人的表情,從慕容祭的擔憂到眠星的驚訝,還有慕容誠的垂涎和唐依依的驚恐懊惱,最後還是定在了劉氏得意的臉上,一字一頓道。

  「莫非,你要趕剛進門的靜玉,就此出慕容府不成?」

  就在酈玉苑中此時劍拔弩張,劉氏咄咄逼人慕容祭滿臉擔憂,唐依依的眼底則閃著詭異的光時,此時的慕容府前院宴客廳中,一身紅衣罕見面帶微笑的慕容昊身畔,正有一個小廝偷偷湊過來,低聲稟報導。

  「公子,帝子那邊出事了。」

  聽到這話,慕容昊眼神一沉,看了一眼廳堂內此時的許多賓客,勸酒和賀喜都是圍在慕容奇和慕容濤身邊的,便低聲對著小廝囑咐了幾句,又看了一眼身邊感覺到動靜,朝著這邊看來的南靜瑾和木泰的嫡長孫木擎,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下去罷。」

  不遠處一身常服,獨自一人前來賀喜,喝酒的時候就一直注意著身著紅衣的人,看見一個小廝前來慕容昊身邊稟報,緊接著慕容昊對南靜瑾和木擎說了幾句話就準備離去時,眼底頓時閃爍起詭異光芒,突然揚聲說道。

  「怎麼,酒才喝了幾杯?新郎官如此心急的要離開,莫不是後宅出了什麼事?」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站在他身後同是來參加宴會的人沒有察覺到他話中深層含義,便跟著調笑了慕容昊幾句,同時揚起了自己的酒杯。

  「我看烏雅大人說的不對,不是後宅出了事,而是不願意讓內君再等了罷!」

  「溫柔鄉英雄塚,名不虛傳啊!」

  慕容昊面對著他們,聞言略微拱了拱手,目光卻是直直盯著烏雅炎,眼中閃過挑釁之色:「烏雅大人說笑了,後宅……能出什麼事?」

  烏雅炎看著他如今淡然的模樣,心想慕容昊現下一定不清楚此刻後宅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又送了多大的賀禮來回敬他們對烏雅朵的用心,聞言也就不再繞圈子,反倒含笑挑了挑眉:「例如,發現你的新婚內君,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

  他的話音未落,慕容昊自己還未反駁,站在他身畔不遠處,一聽見烏雅炎說話就暗叫不好的白意凡立時臉色驟變,沉聲吼道:「烏雅炎,你少血口噴人!」

  站在他身畔的武威大將軍白洛寧也跟著變了臉色,放下手中的酒杯,冷聲斥道:「烏雅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無緣無故污衊皇室,可是大罪,還請你千萬慎言。」

  烏雅炎連遭兩個人斥責,面上的神色絲毫不動,倒是興致勃勃的瞧著此刻臉色難看的慕容

  昊,含笑一字一頓說道:「我是不是血口噴人,要看慕容將軍,敢不敢讓我們一同去後宅看看

  了。」

  慕容奇一直在一邊聽著烏雅炎說話,眼見著烏雅炎眉眼中並無害怕之色,心裡就是一沉,目光下意識轉向了慕容昊,在瞧見他臉色難看的時候不由心中暗驚,想起三個月前帝都內傳言西華帝子和朝雲大將軍早就私相授受的事,不由心中打鼓。

  但很快,他的神色迅速鎮定下來,決定不管如何,一定要先壓下這件事,慕容氏再自己做區處,絕不能讓滿帝都的人討論慕容氏的閒話,便沉下臉來,上前一步聲音漸冷。

  「後宅乃是我慕容氏禁地,烏雅大人如此說,可是視我慕容氏為無物?」

  在他身邊的慕容濤猛然聽到這事,也是心底一驚,又聞身邊的兄長這樣說,迅速也陳清利害,幫腔道:「兄長說的不錯,烏雅大人,無緣無故的就作此匪夷所思之猜測,就是烏雅氏相傳百年的教養麼?此時可是在慕容府內,還請你收斂一些!」

  烏雅炎連著被白氏和慕容氏斥責不該說閒話,面上的神色仍然沒有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的周圍賀喜的賓客漸漸開始議論紛紛,慕容奇和慕容濤對視了一眼,剛準備接著說些什麼,不遠處的迴廊上卻突然響起了一個丫鬟的聲音。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丫鬟的聲音一出,廳堂內的人都轉臉去看,瞧見一個打扮華貴,好似是在府內地位不低的丫鬟朝著慕容濤撲了過去,立時就猜測這是慕容濤嫡妻劉氏身邊的丫鬟,果然慕容濤瞧見那丫鬟,就沉著臉開口問道:「怎麼了?夫人出了什麼事?」

  那丫鬟正是夏蘭,她沒想到自己一出現,這麼多人都盯著自己看,可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硬著頭皮稟報導:「夫人,夫人讓我來告訴老爺和大老爺,方才夫人陪同著兩位少爺去認親,結果,結果卻發現……」

  「發現什麼?」

  「發現帝子,帝子殿下他……他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這個消息如同一聲炸雷,頓時府內前來賀喜的賓客鴉雀無聲,只有烏雅炎端起酒杯,掩去唇角一絲笑容,偌大的廳堂內隨後響起了慕容濤不敢置信的聲音。

  「什麼?!」

  就在此時,沉穩的腳步聲停在了夏蘭身邊,夏蘭膽怯的垂著頭,只能看見衣角繡著的紅色酈鳥,隨即是慕容昊冰冷的聲音。

  「你是親眼看到,帝子並非完璧之身?」

  夏蘭嚥了口唾沫,囁諾著:「……是,昊公子。」

  那丫鬟的話音尚未完全落地,慕容昊臉上卻驟然出現了一絲興味,也不管此時慕容奇和慕容濤都對著他分外嚴肅複雜的眼神,剛準備開口,卻聽見一個帶笑的聲音在亭台不遠處幽幽響

  起。

  「哦,那你是從哪裡,親眼見到的呢?」

  聽到這個聲音,慕容昊的臉色立時一變,包括慕容奇慕容濤和賓客等人,卻立時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一身淡紫色帝子裝束,髮絲被金紅色鳳尾綰住,容姿美麗氣質高華,方才剛剛見過的西華帝子從迴廊中走了出來,面上含著淺淺微笑,竟是絲毫不避諱的過來了。

  看他越走越近,慕容昊眼底閃過亮色,立刻迎了上去,含笑抓住他的手,輕聲問:「你怎麼出來了?」

  江洛玉看著他在此刻的情況中,對著自己仍是當年初見一般,那樣清澈澄明的眸子,眉宇間的笑意就更深了,掃了一眼身邊跟著前來,一臉幸災樂禍的劉氏,朗聲道:「慕容氏後宅不得亂闖,可既然大家都很疑惑,我到底是如何了?我自然就要出來,讓大家看看。」

  他又不是普通的後宅婦人,而是上得朝堂身有官位的西華帝子,烏雅炎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倘若他不出來,這齣戲又怎麼演下去?

  劉氏跟著江洛玉出來,瞧著他毫無驚慌的模樣,一時間心裡也有些惴惴,生怕是什麼陷阱,可方才江洛玉手臂她是親眼看見的,如今也已經走到這裡,只能硬著頭皮走到慕容濤身邊,面露為難之色。

  「老爺,不是我沒有攔住帝子,可帝子方才一被我們發現,他手上並沒有紅線,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就立刻自己一人出來了,妾身這才……」

  她的話還未說完,江洛玉就斂下眼眉,與身畔的慕容昊一同走到了慕容奇身邊,先是饒有興趣的看了不遠處的烏雅炎一眼,隨即一字一頓笑道:「二嬸,說這些話之前,你可要知道,誣告皇族可是要下大獄的,就像是……那位烏雅小姐一樣。」

  慕容濤本來和兄長一般想法,沒想要鬧大這件事,畢竟若是西華帝子並非完璧卻嫁入慕容氏,丟臉的可不止是皇室,誰知道這件事偏偏還是自己的夫人給鬧大的,一時間心煩意亂,對著劉氏低斥道:「行了,還不快退到一邊去。」

  說罷這話,他看了一眼廳堂內眾多前來賀喜的高官貴族,知道今日的事情不能善了,不如攤開了說個明白,若西華帝子當真不是完璧,那就是皇室的錯,慕容昊和南靜玉此刻還未圓房,就不算真正的夫妻,更何況有了這樣的事情,當堂休妻都不為過。

  想到這裡,他的神色就有些咄咄逼人了: 「帝子,不知方才內人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

  江洛玉看著這位所謂的慕容氏二老爺的神色變來變去,最後卻問出這麼一句話,不由看了一眼站在慕容濤身邊,態度顯得溫和眼底也沒有什麼責怪,反倒瞪了一眼自己身後慕容昊的慕容奇,知道若是今日自己不解釋清楚,這件事是難以善了的了,便抬起了自己的手臂,任由寬鬆的廣袖滑下。

  「二嬸所說的,是不是這個?「

  他白皙的小臂露出,其上光滑一片,什麼痕跡都沒有,立時廳堂中響起了潮水般的議論聲,有些還向著白氏和江洛玉投以不屑的目光,顯然是認定江洛玉的確婚前不守禮,竟與人私相授受了。

  「果真沒有紅線!」

  「難道這帝子真不是完璧之身?那可好玩了,慕容氏高貴的嫡長子,新嫁的帝子嫡妻居然不是完璧,一個雙子耍了所有人,這豈不是打皇室和慕容氏的臉麼?」

  聽到底下議論紛紛,江洛玉臉上的神色卻波瀾不動,反倒含笑看著身畔的慕容昊,片刻後長長舒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撫摸著自己的手臂內側,輕聲道:「本想試探你一下來著,看看你這冰臉會有什麼神色,誰想到他們都如此認真,尤其是二嬸和那幾個丫鬟,真是無趣。」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停滯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突然好似抓住了什麼,輕輕一撕。

  撕拉——

  慕容昊挑了挑眉,毫不訝異的看著江洛玉從自己的小臂上撕下一張薄紙一樣,透明卻又不透明,顏色和肌膚一模一樣的東西,其下的小臂內側上,則露出了一條鮮艷無比的紅線。

  「你們看,那不是……」

  「人皮,那是人皮!」

  「帝子把人皮粘在手臂上,天衣無縫的遮住了紅線,聽方才對慕容將軍說話那語氣,竟好似是閨房情趣,這位帝子可真夠膽大妄為的。」

  「我就說麼,皇室怎會將一個非完璧的帝子嫁給慕容氏,原來不過是虛驚一場。」

  「還不是那位尚書夫人大驚小怪的,雙子紅線本隱藏在袖中,按理來說應由新郎來驗,一個嬸嬸湊什麼熱鬧,這可是污衊皇族的罪過!」

  不管此時身後的慕容濤劉氏等人霍然變色,白氏諸人和慕容奇的無奈微笑,階下眾人的議論紛紛驚奇眼神,江洛玉只抬起眼來,深深望了攥緊了酒杯,功敗垂成的烏雅炎,輕笑著問道:「烏雅大人,如何?」

  就在唐依依在三個月前到他身邊去,為他診脈開藥時,他早就已開始防備,後來眠星發現不僅那藥中有著血珊瑚,每日唐依依為他打來的洗面水也有問題,不過那裡面放置的藥粉對人沒有害處,更是使人肌膚白嫩細膩的佳品。

  當時他瞧著自己手臂上的紅線,立時就知道烏雅炎到底是要打什麼主意了。

  大婚之日發難,若提前沒有準備,烏雅炎可真會倒足他的胃口,指不定還會鬧到皇帝那裡去,將慕容昊當場休妻不可。

  但此時烏雅炎的謀劃,已經全部化成了泡影。

  江洛玉冷冷的盯著他,看他良久之後,突然露出了一個帶著歉意的微笑,好似自己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般,對自己低身拱手道:「帝子妙手,下官佩服。」

  「烏雅大人過謙了,聽說大人府上有一個善使戲法的槐夫人,大人很是寵愛,以至於至今未有嫡子出生,烏雅大人的父親曾為此大怒,烏雅大人卻不放在心上。」江洛玉神色不變,哼笑一聲眼光轉厲,意有所指的說道。

  「本殿以為,這寵妾滅妻之事聽來不好,烏雅大人以為呢?」

  聽到槐夫人這三個字,烏雅炎的臉色終於震了一下,但隨即就恢復了方纔的淡笑,再度行禮:「下官受教了。」

  事情處理畢,江洛玉看也不看方纔還一臉振奮,現下卻面如土色的劉氏,反而再度轉向慕容昊,神色帶著些莫名笑意,烏玉般的眸子凝視了他片刻,這才對著他輕聲道:「夫主,既然此事已畢,靜玉就回去了。」

  慕容昊被他那一聲突然而來的「夫主」叫的一哆嗦,面色古怪中帶著某種隱藏在深處的渴望,瞬間卻又完全忍耐了下來,知道這是江洛玉又在逗他了,卻反而露出微笑,同樣低聲回道

  「內君請。」

  宴會有了這麼一個插曲,烏雅炎很快就離去了,離去之時身後還帶著被人綁著,當做禮物

  送出來的唐依依,直到天色漸晚宴席才暫告結束,一同喝酒的南靜瑾和白意凡等人發現慕容昊不見了影,都忍不住心領神會的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的酈玉苑中,正燈火通明。

  坐在床畔正在看書的人只覺得眼前一暗,隨即一張俊美的臉就壓在了自己眼前,唇齒間帶來濃濃的酒味,面上卻沒有紅暈,也不知道到底是醉了沒有,只是據拍色的眸子緊盯著江洛玉不肯松,喃喃著道。

  「今日之局,內君表現真是精彩絕倫。」

  江洛玉看著他雖然面色清明,卻一副搖搖晃晃的模樣坐在那裡,就知道這人八成是醉了,

  眼底無奈之色閃過,放下手中的書,含笑拉起了他鬢邊散碎的髮絲,動作輕柔:「夫主過獎了」

  話音未落,坐在床邊搖搖晃晃的那個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連猶豫都不曾就整個人撲了過去,頓時將靠坐在床畔面露無奈的人壓在了錦被上,唇也堵了個結實:「唔……」

  江洛玉沒想到他就這麼一下子撲過來,眉眼間狡黠一閃而過,抬肘就要擊在那人腰間,動作卻被慕容昊察覺,反應極快的將他的手壓下,兩人在床榻上一邊糾纏一邊打架,因為一個是醉鬼一個沒怎麼用力,床晃得倒不是很厲害,聲音卻是不小。

  兩人新婚之夜正玩的興起,外面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隨即是一聲小小的驚呼。

  「哎呦!屬下是來送合巹酒的!方才可什麼都沒看見!」

  聽聲音知道是眠星,江洛玉一掌將慕容昊打翻在床內側,看著他眼神迷糊的滾了一圈,自己直起身來整了整有點亂的衣服,心底暗罵一聲當真是小孩子把戲,同時含笑揚聲道:「無事,你進來。」

  他的話音落下,片刻之後,眠星才從門後探出個頭來,小心打量了一下不知何時已經墜下床帳的榻,看見站起身來的江洛玉,這才快步迎了上去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前,隨即低身行禮

  道。

  「帝子,將軍,請喝合巹酒。」

  江洛玉垂目瞧著那合巹杯,目光略微暗了暗,卻沒有再度抬起頭去看眠星,只是勾起了自己的唇角:「放下罷。」

  燭光照射下,微風揚起火苗的光,左右搖晃不止,站在桌前的人卻定定的望著面前暗紅色的合巹杯中,那閃爍著光芒的碧色苦酒,手指輕輕拂過杯沿,嘴唇張開卻又闔上,良久後終於要轉身時,卻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被抱在了那人懷裡。

  「裝的?」

  他低低的問出聲,卻沒有聽到那人的回答,只看見一隻白皙的手抬起,那杯碧色的苦酒離自己越來越近,那如水的顏色彷彿能映襯在眼底。

  仰頭喝下那杯合巹,金剪剪去鬢髮一縷,雙雙系成一束,被紅線一圈圈綁緊。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他看著那人掌心中的那縷烏髮,不由握緊了自己的手指,卻發現指尖正在不自覺的顫抖一一無關於歡喜悲傷,更不是恐懼害怕,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站在他身後的人彷彿覺察出不對,手臂更加環緊:「怎麼了?」

  「昭敏。」

  『『辱、?」

  「你知曉我的手段。」

  他注視著不遠處不停灼燒,流下血紅燭淚的龍鳳花燭,想要露出一個笑容,終究只是一聲低到聽不見的嘆息。

  「不要有一日,讓我有殺你的心思。」

  「放心罷。」出乎意料的是,那人聽見他的嘆息,卻淺淺的微笑起來,從自己袖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動作輕緩的擺在了他面前,他聽見那人的聲音彷彿沒有任何波動,又好似包含許許多多,難以用話語表達的東西。

  他聽見那個人湊在自己耳邊,輕聲一字一頓說道。

  「這把金匕首,絕不會有染血的那一日。」

  紅燭仍在不斷的灼燒著,裊裊的白煙混合著窗外睡蓮的清香,從雕花的窗縫中飄散進來,濛濛的水汽傳來潮濕的腥氣,層層帶著鮫珠和金鈴的紅色帳幔被放下,迤邐的華貴衣衫在床畔糾纏在一起,終究模糊了低低的柔聲細語。

  【酈鳥長鳴卷‧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