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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第606章
我的愛,比江山真實(四十四)

 周敏的一句話再次牽起朝堂上的血雨腥風。

 她們已經決定無視容忍和一個男人同處一個空間,讓他旁聽朝政,但不代表,她們要接受這個男人對政務的指指點點,而且看周敏的態度,明顯不是讓這個所謂掌事做花瓶,而是想要讓他插手的意思。

 文武百官再次看向晏綏的視線就更加意味不明,但是想到昨天早朝後周敏的警告,在敵意的視線也不敢明目張膽,畢竟宛琪這顆立場不明的棋子讓她們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燕綏也沒料到周敏會在此時問他的意見,不由得轉頭看向周敏,卻見她笑著看著他,似乎真的只是在詢問他的建議。

 燕綏害羞的低下頭,小聲說道,“臣,不懂朝政,一切由陛下做主。”

 “阿綏,以後不能不懂,要好好和各位大臣學​​習,在每一次的朝堂上積累經驗,多聽多學多說更要多參與才好,錯了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參與。知道嗎?”周敏一副逮著機會就要好好教育燕綏的苦心模樣讓眾朝臣黑了臉,但燕綏卻有種周敏是刻意在給他製造機會的感覺。

 是錯覺嗎?如果不是,那麼周敏昨晚所說,是真的?!

 她,這麼蠢?不知道滄瀾國第一任女皇為什麼嚴禁男子入朝參政的原因嗎?就算是她母皇,也只敢讓男子做個空有頭銜並無實權的清閒官職而已。

 而她所作所為,卻是要男人和女人一樣,在如此莊重又崇高的地方重獲言權,這是將酣睡的巨龍放入大海····

 後果,怕是她都無法估計。

 “臣,知道了,一定不忘陛下教導。”

 周敏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轉頭再次說道,“那,阿綏,剛剛阮大人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周敏一副教育剛出生的幼兒開口說話的循循善誘,似乎一定要燕綏參與這個話題一般。

 燕綏很是為難又緊張的絞了絞指尖的衣服,來回看了看周敏一臉'不要怕,說出來'的鼓勵模樣,終於吞吞吐吐的開口,“既然是阮大人推薦的,想必就是最佳人選了吧?”

 說完還有些擔心的在打量周敏和下面眾人的臉色,似是怕自己剛剛的話說錯。

 周敏卻與有榮焉的拍了拍燕綏的手背,安慰道,“不錯,不錯,要記得,什麼事情,你都要參與,只有參與才能進步,這一次很好,很好··· ··”

 燕綏佯裝鬆了一口氣,對著周敏感激的笑了笑。

 周敏轉頭,看向沈瑾柔,見她並沒有要說話的意圖,這和以前在朝堂上和阮嵐一定要爭個你死我活不一樣,安靜和諧的有些怪異。

 “既然眾愛卿都無異議,那麼·····就這麼定了,刑部侍郎王婷婷任命為南巡欽差,賜尚方寶劍,前往南城調查賑災銀兩貪墨一事,今日早朝如果沒有事了,就退朝吧!朕乏了。”周敏擺了擺手,一副很疲累的模樣,再加上那眼底青黑的顏色,的確讓人不得不和昨夜從宮中傳回來的消息結合起來浮想聯翩。

 畢竟,昨夜是女皇第一次主動招人侍寢!至於頭一次由阮浩宇侍寢那天,可是說,女皇將人打了出去。

 眾人有序的退出了正軒殿,這一次的早朝是有史以來最快,時間最短的朝議。

 所有人都離開後,周敏吩咐人在正軒殿門外等候,而她將燕綏一把拉上了龍椅,坐到龍椅上的燕綏有一刻是驚駭,但很快卻被周敏的舉動弄得更加無語。

 看著將自己雙腿當做枕頭,窩在龍椅上熟睡的女人,燕綏這一刻是有些糾結和復雜。

 “陛下。”燕綏低頭看著閉上眼,面向自己,抱著自己腰的女人叫喚道。

 “阿綏,我昨晚很聽話,練了一晚上的字,沒有偷懶。可是現在我好困,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周敏睏意朦膿,懶懶糯糯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繞繞,帶著懇求撒嬌的意味讓燕綏準備推開她的手僵在半空。

 燕綏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那一刻自己停下來的想法是什麼,只是等他回神的時候,他已經坐在龍椅上好一會兒,看著這個權利中心的地方,看著這個決定整個王朝走向,掌握滄瀾國無數人命運的地方,高高在上,從殿內往外看去,讓人有種傲視一切的尊貴。

 這是屬於最強者的位置,讓所有人仰視的位置。

 燕綏的手無意識的撫摸掌心下絲滑柔順的物體,嘴角牽起一抹陰沉凌然的冷笑。

 陽光從菱形窗柩照進來,斑駁疏影,但卻無法照亮正軒殿中所有陰暗的角落,尤其是高高在上的那把金黃霸氣的龍椅。

 龍椅上的白衣男子,坐的端正而凜凜,閉眼休憩的同時手卻下意識的撫摸著一個女人的青絲。那個枕在他雙腿上一身龍袍,蜷曲身體背對大門,但雙手緊緊摟著白衣男子勁腰的女人,看起來柔弱而纖細。

 兩個人在陰暗處,相互依偎的模樣,讓人不忍打擾這一刻的和諧與平靜。

 時間在燕綏對周敏的各種猜測和揣摩以及暗中佈局中度過,而周敏更是在這段時間不斷的刷新自己在燕綏心中的底線和認知,讓燕綏越發看不懂這個女人。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藏著秘密而且這個女人絕對有所圖,可是已經十天,這個女人除了每天拉著他上朝聽政就是御書房裡讓他幫她讀各地上報的奏章,她說,他批。

 理由是,她的字太醜,等練好了字,她在自己上手。

 所以,他在一旁讀奏章給她時,她也在一旁,練習他交給她的字帖,十天來,他們之間的相處似乎簡單而和諧。

 沒有特別,卻處處都很怪異,最怪異的是,她每日早朝總是喜歡時不時的刁難太傅和殿閣大學士那兩個老女人。

 至於宛琪,剛開始她還會用那種凌厲的眼神看著他,但後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看著他的眼神也變得溫和或者說古怪。

 一心二用的燕綏,一邊讀奏章一邊打量身邊正在和字帖殊死拼搏的周敏,腦海中不斷的回憶這段時間和周敏的相處。

 放下手中讀完的奏章,看了看身邊準備棄筆偷懶的周敏,“再寫。”燕綏頭也不抬的道。

 剛想偷懶的周敏,臉頓時垮了。

 張了張口,終是不敢忤逆燕綏,只能輕嘆一聲,再次低下頭握緊筆,繼續第N張鬼畫符。

 周敏低下頭的瞬間,燕綏抬頭,“準還是不准?”

 周敏知道,燕綏是在問她剛剛奏章上關於戶部尚書李歡所請的事情,李歡!周敏很清楚,真正的李歡早就死在暗宮,這個戶部尚書,是暗宮的人,也是燕綏真正信任的人。

 她所請,不過是讓一直以來吃乾飯的男人官員協助她處理一些皇城最近發生的事情,這些事也是她那個好皇妹搞出來的情況。

 為什麼不准,弄得好,拉一批人下馬,這群李歡舉薦的人,才能上位,這和她之後的計劃可是相輔相成。

 “準呀!為什麼不准。多幾個男性官員,以後你和我上朝的時候,就不會看見一群女人而驚慌失措,手腳僵硬了吧。”周敏對著燕綏露出一個微笑。

 燕綏看著周敏的笑容,點了點頭。

 低頭,在奏章上御批'準'。

 眼角卻看見周敏對著字帖,一臉苦逼又無奈,滿臉寫滿不願,卻又委委屈屈的乖乖寫字的模樣,唇角下意識微微上揚。

 當燕綏重新拿起另一份奏章準備讀的時候,眉頭忽然皺緊,周敏一邊寫字,一邊等燕綏念'經'的時候,燕綏突然沒有聲音,讓周敏不解,轉頭就看見燕綏一臉深思的模樣。

 好奇之下,周敏將頭湊了過去,這段時間的練字,字沒有多大長進,但認字的功夫到是大有進步,這份奏章不用燕綏讀,她也看的清清楚楚。

 微微挑眉,之前她還在想,周媛什麼時候會和前世一樣封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十來天的朝夕相處,可不是假的,燕綏從未和人同吃同住同睡,當然是周敏厚著臉皮,擠到燕綏房間,蓋棉被純睡覺那種。

 雖然前面幾天燕綏還是不習慣,可耐不住周敏厚臉皮的'求學'態度,硬生生的讓燕綏以大局為重讓周敏成功登堂入室。

 相對於其他人陌生的氣息,周敏的氣息是燕綏此時最熟悉的,所以她偶爾親密靠近的舉動,燕綏也見怪不怪,習以為常,因為沒有太過分。

 “這是賢王的請求?封城嗎?”周敏看著奏章說道。

 燕綏偏頭看了看一旁靠近自己的周敏,她斜著身子,手中還拿著剛沾了墨水的毛筆,抬頭一臉求證的表情。

 兩人靠的近了,這樣的距離太親密,燕綏退了退,然後將奏章遞給周敏,“是的陛下。”

 周敏沒介意燕綏的舉動,將手中的毛筆放下後才接過燕綏遞過來的奏章,仔細瞅了瞅,然後看向燕綏,“阿綏,我們微服出宮看看吧。”

 “陛下要微服出宮?”燕綏有些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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