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洞房花燭夜的小後娘(舔穴/合巹酒灌穴)
明燈那老禿驢辦事速度還挺快,雲開淵站在他和小娘親新房門前,開心得摸了一把下巴。
得,給那老禿驢再加三成佣金吧!娶得嬌妻到手的雲·新郎官·開淵現在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要不是還得把家底都交給媳婦,他現在真想把老禿驢的報酬翻個番。
其實明燈也是無心插柳,誰叫雲家這大少爺找到他的時候,就差拿把大砍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盡快解決了。這施主真是忒暴躁。但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當時看到雲大少爺擬出的報酬,明燈立馬就拍腿同意了。後來雲老爺如他們計劃之中找來的時候,一頓忽悠之後,雲老爺誠心求解,明燈大師突發奇想禿嚕了句,「半個月後就是解決之時,如若錯過……」
雲吒連連應和,「好,好!就如大師所言!我馬上就去安排犬子與那人的婚事!」
明燈:「最遲半月之後。」
雲吒:「那就半月之後。」
其實明燈後來也沒想到,雲吒這麼大個人了,行事居然如此直接,直接給自己兒子灌了春藥就關進自己妻子的房裡了。
當時雲吒在想:為了我的雄風,明天就給我崽灌點藥讓他成事去。
明燈在想:其實就算半個月過去了,也沒什麼事的嘛!
等雲老爺帶著小廝離開,明燈望著佛祖拈花一笑的金身,摸了一把自己的光腦袋。
想不到雲開淵這小子還挺會機巧,人家要是想搶自個兒老子的小老婆,直接藥死老子就得了,這小子倒會想,給他老子搞了個不舉的藥。沒想到這雲家人還真是一家子的想法清奇,之前他說了半天如果不讓時溪嫁給雲開淵,他們雲家的生意就會怎樣怎樣……人家雲老爺不為所動!後來雲老爺扭扭捏捏讓他看看別的,他一把脈就知道了雲開淵的佈置= =他就借坡下驢忽悠老頭,「如若小夫人嫁給令公子,此事也可迎刃而解。」
遲則生變啊~
剛才還一派富貴閒人樣的老頭,聽聞此話,立馬化身色中惡鬼,猙獰(明燈大師這麼覺得)地咆哮問到,「真的可解?!」
內心駭然的明燈:「可。」當然可以啦,你讓你崽娶到他想要的人,我就會讓他別給你下藥咯~
雲吒也沒再假模假樣問東問西了,立刻拽著小廝就跑了。
成!這親必須成!明天老子就去下藥!
明燈給佛前的果盤換了一輪貢品,心想:其實這其中確實有因果,雲開淵那小子選了個最溫和最穩妥的娶妻之道,也算是他的造化了……不說別的了!等那小子娶完媳婦,他就找他討債去!他馬上就可以過上天香樓吃一盤倒一盤的日子了~
再說新做了新郎官的雲開淵。
雲開淵應酬完幾十桌賓客,假作不勝酒力,心滿意足回了新房。路上還在偷笑:沒想到這些古代人這麼好糊弄,搬出明燈大師的名號,說些似是而非的批語,他們就相當自然地接受了「時溪就該是雲開淵的媳婦」這個設定。其實生意人本就迷信,從來都是寧肯多信一點,雲開淵這一步棋,布得算是上上之道。
至於雲吒那嘴上沒把門的,和那些老的推杯換盞中禿嚕了時溪進門一年多他仍未破他身的事情,讓其他半拉將信將疑的,立馬信了大師的批命。大師說得真對啊!像雲吒這種好色的,都沒想法碰那小嬌妻,看來這果然是有上天保佑的天作之合啊!於是,時溪就無比順利地轉變成了雲開淵的新夫人。
雲開淵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蒙著鴛鴦戲水紅蓋頭,乖乖巧巧坐在床沿等著他的小娘親。這裡的這個朝代,雙兒嫁娶就和女子出嫁一般,所以時溪也是一身新嫁娘的打扮,俏生生坐在那兒。雲開淵看著歡喜,快步走了過去,拿挑桿挑起了那片紅蓋頭。
紅燭映照下的時溪,更是美得驚人。含著言語的水潤雙眼,更加通透的嫩白肌膚,用一根玉釵挽就的烏髮,因為緊張而微微絞起的雙手,都讓雲開淵怦然心動。
雲開淵裝著醉酒的樣子,拉著新夫人一同倒在了床上。他讓時溪趴著他胸口,一隻手伸進了人家的衣領。
「夫君……」時溪沒想到繼子被灌了這麼多酒,一想到兩人的新婚之夜就要在酒氣裡度過,就很氣。
雲開淵假裝沒聽見,三下兩下就把小妻子的嫁衣給解了開,順手一拋,讓小後娘只留了一身內裡的裙衫呆在他懷裡。
突被寬衣解帶的時溪,羞惱地撐在小繼子胸膛之上,眸中滿盛著羞和怒,瞪著身下滿目迷離的小繼子,或者該說是他的夫。
「夫君,咱們該先喝合巹酒……」時溪忍住不拍繼子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竭力做出溫柔解意的樣子,勸著夫君先做正經事。
雲開淵摸上他的屁股,把人摟到懷裡,坐了起來。他一邊揉捏著小娘親手感絕佳的嫩白屁股,一邊在他面上胡亂地親。
「你嘗起來好像我的小娘親,可夫君又是在喊誰?我的小娘親只會叫我……」
「……老公!」又羞又臊的時溪迫不得已喊出他們倆私底下約定的稱呼。
「哎~」醉鬼聽到自己想要的稱呼,抱著媳婦應得很歡,應和完還又在人家的臉上蹭了一下。
時溪被這小王八蛋的小奶狗做派給氣笑了,自己拿過合巹酒,塞給他一杯,「先喝合巹酒!」
「好~」雲開淵乖巧地應了一句,接過酒,和時溪交錯了手臂,把這杯合巹酒喝了個乾淨。
喝完合巹酒,時溪這才踏實下來,他是真成了小繼子的妻子啊。時溪偎在雲開淵懷裡,輕輕笑了一聲。還沒開心多久,時溪就感覺一股涼意自脖子而下,他打了一個激靈,定睛一看發現那個醉酒的混蛋居然拿起裝合巹酒的酒壺從他衣領那兒灌了下來!
「你幹什麼呀!」被酒液打濕了衣衫的時溪感覺很不舒服,扒開了被浸濕的內衫,也連忙把沾了酒的頭髮撥到了後面。手忙腳亂的時溪,主動給身下的狼抹出了一片春色。
雲開淵呼吸急促了起來,他一把扒掉了小娘親本來褪到小臂的外衫,讓小後娘最後那一身紅綢做的貼身裙衫出現在他眼前。
時溪現在穿的,是雲開淵之前專門拜託錦繡坊的繡娘給他做的抹胸式一片裙,裙衫上繡著交頸的鴛鴦。雖然是給女人穿的裙子,但是穿在小後娘身上,卻一點都不娘氣,紅得像霞的裙衫更襯得小後娘肌膚勝雪。雲開淵把臉埋進時溪微鼓的胸脯之間,同時下手把他下半身的裙衫給撩了起來。
時溪的驚呼被繼子的嘴給堵了上。雲開淵伸出舌頭勾住屬於小娘親的小舌頭,帶著它翻攪,努力汲取著剛剛那杯合巹酒的酒香。時溪被繼子的親吻弄得更加不知所措,當他感覺到自己裙衫下的襯褲被男人解開拋到一邊,大腿被人掰開的時候,驚恐地瞪大了眼,卻正巧對上繼子帶笑的眸子。
「好啊,你又耍我!」時溪抽出和繼子玩得痛快的舌頭,狠狠咬了他嘴角一口,然後拿拳頭擂了這天天戲耍他的王八蛋一通。雲開淵連忙把撒潑的小人兒摟進懷裡,邊親他的臉頰邊哄,「之前確實是醉了,但是現在被小娘親一親熱,就覺得神清氣爽了~」
時溪掐了他一下,罵他不要臉,沒想到這小崽子突然舉了舉手中的酒壺,挑眉一笑,「我還有更不要臉的呢~」接著他把時溪翻了個面讓他趴在繡著並蒂蓮的大紅錦被上,又拿了個緞面靠枕墊在他肚子下面,以便讓那嫩白的屁股能高高地翹起來。
時溪摀住屁股,柳眉倒豎地斥他,「你別想著那些欺負人的玩意!」
雲開淵把時溪的裙子撩得更高,讓他渾圓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都現了出來,他拍了一下小娘親的小屁屁,狎暱地開口,「我哪捨得欺負我的小娘親呢~只不過今夜是你我的大婚之夜,為夫當然可以適時地欺負一下娘子你啦!」說完就試著拿食指和拇指撐開那蜜穴所處的那塊肉,好讓那張小嘴張得更開,最好能吞下他手裡這壺酒的壺嘴兒。
時溪看他的比劃就明白了他想幹什麼,把臊紅的臉埋進一旁的被褥裡,開始微微地顫抖,一邊抖一邊弱弱地抗議,「……我……我不願!你別這麼對我……我又不是……我又不是那些玩物……」說著說著竟開始抽泣起來。
雲開淵看著面前人微微顫慄的身子,以及那個因為緊張連帶著開始快速翕動的小口,面上更是一派柔情。他俯下身,拿手摸了一下那口小嘴,結果他一碰到小後娘的肌膚,他就微微一抖。雖然嘴上說著不願,可時溪並沒有阻止他碰他,明擺著一副縱容著「兒子」惡行的樣子。雲開淵更是覺得他可愛,拿了兩根手指粗粗開拓了下緊窄的穴道,聽著小娘親悶哼聲也沒多想,就那麼把臉貼了過去,用舌頭代替了那兩根手指。
本來做好了被異物插入準備的時溪,突然感覺身體裡多出了一股溫熱。他把眼淚胡亂地擦了擦,還是決定去面對。之前他就看過雲吒往他的小情人屁股裡灌東西,當時那人的慘叫聲一直在他記憶力盤桓不去。他自知小繼子待他很好,但也知道這小崽子喜歡花樣百出地操弄他,他並不想讓他覺得掃興。時溪給自己暗自鼓了勁,決定把自己的身子放心地交給繼子。等他做好準備轉過身,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想要逃跑!
雲開淵本來舔弄得起勁,眼下小後娘被他嚇得要跑,他只好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兩瓣屁股,把人按在了床上。他一面用舌頭在小後娘濕熱的穴道裡戳刺,舌尖刮擦著幼嫩的腸肉,帶給小後娘一陣陣戰慄。另一面含糊不清地安慰著小後娘,「乖,別動,讓我好好嘗嘗你~」
雖然小繼子話語溫柔、動作溫和,但時溪還是有點怕。他梗著脖子,吞吞吐吐地說,「……小淵……你別……別做這種事……那裡髒……啊……哈啊……」雲開淵耐心細緻地舔弄給時溪帶來了不同於往常的涓涓細流般的快感,而且雖然時溪嘴上喊著髒,但他今天因為要嫁給心上人,裡裡外外都仔仔細細打理了個乾淨。想到今早在浴房他翹著屁股做深度清理的情形,時溪不由得紅了臉,既然他其實足夠乾淨,那給小繼子舔舔裡面,應該也不會讓他感覺到什麼不適吧……時溪只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燒起來了,屁股不由自主翹得更高了。
雲開淵也感受到了小後娘突如其來的羞澀,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他雙手捏著的那兩瓣嫩白的肉,悄悄沾染了什麼的溫度……雲開淵抽出舌頭抬起腦袋,果不其然看見小後娘自耳朵到脖頸的那一大片緋色。
哎,時溪怎麼能讓人越看越喜歡呢~
知道這麼下去今晚肯定達成不了完美的洞房的雲開淵,當機立斷決定和小後娘解鎖這個新姿勢!他摁住人家的腰,把人往他這邊拖了一拖,揉了揉漸漸消散緋色的臀肉,笑著膽小的某人,「夫人,咱們來學個新玩意吧~」本來雲開淵是想勾著小後娘開口說說話,結果沒等來寶貝的打和罵,倒等來一隻嬌嬌怯怯兔兒似的小後娘。
時溪紅著臉把頭偏了過來,看了看他的臉,又迅速瞥了一眼剛剛被舔了個透徹、水光淋漓的屁股,點了點頭就迅速轉回了腦袋。雲開淵起初以為自己眼花了,結果卻聽到小後娘細細的聲音,「小淵,你來吧,我不怕的!」
雲開淵提起在一旁靜置多時的酒壺,另外一隻手又拍了一下時溪翹著的白屁股,似是不滿地輕哼一聲,「哪裡需要怕的?你夫君保證讓你快活!」
「……真的嗎?」時溪還是不信。
「自個兒夫君的話還不信嗎?」雲開淵的語氣凶狠了一點。
「……當……當然信你啦……」時溪喏喏回了一聲,後來又怕雲開淵生氣,輕輕加了一句,「……老公。」然後他就立馬感受到一個冰涼的事物貼上了他剛被繼子舌頭玩過的穴口。
「……嗯……」時溪覺得還是不太習慣,哼了一聲。雲開淵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腰,哄他,「放輕鬆,不會難受的,我放進去了啊?」話音剛落,時溪就感覺一根細長的東西戳進了他的體內。
「……哈啊……小淵,好冰啊……」時溪不舒服地皺起眉頭,輕聲喚著拿著酒壺的小繼子。
雲開淵把壺嘴稍微抽出來了一點,「別怕,待會就暖和了。」
時溪眉頭還沒放下,就感覺一陣清涼的液體湧進了他的體內,他知道那是他們的合巹酒,但還是止不住害怕。
「小,小淵,我,我害怕……」時溪終究還是喊出了聲。可雲開淵那小崽子並沒有收手,只不住地往他體內灌著酒。身體裡是酒和身體內是繼子精水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要是讓時溪選,他寧願現在體內是小繼子熱湯似的精水,也不願承受這沁涼的酒液。時溪只感覺肚子越來越沉,他不自覺摀住了外下墜的小腹,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溢了出來。
「……嗚……小淵我好難受……我受不了了……」時溪捧著肚子搖晃著腦袋,不想再受到這種磋磨。
雲開淵一邊倒著剩下小半壺酒,一邊抱起小後娘的腰就那麼把人拉了起來。灌了一肚子酒的時溪就算躺在愛人懷裡仍在哀哀叫著,雲開淵雖是忍不住心軟,但還是想把今天的教學活動進行完畢。所以他把時溪的兩條腿兒分了開,傾倒著壺裡最後一點酒。等到時溪用下面把那大半壺酒喝完,他慢慢把壺嘴從他身體裡抽了出來。當壺嘴出來的時候,他還立馬伸了兩根手指堵住了時溪後穴裡馬上要湧出的酒液。
本以為馬上就可以解脫的時溪,被小繼子這麼一堵,更覺得腹脹難忍,忍不住哭出聲來,「我好難受啊……你還說會讓我舒服的……雲開淵你這個大騙子!」
雲開淵也覺得這麼折騰小後娘太不厚道,於是他讓時溪在他懷裡大張著雙腿,讓穴口朝著床外,慢慢抽出了手指,邊抽動手指邊哄著懷裡的淚人兒,「好了,沒事了,我不堵著你了,你很快就舒服了。」
當堵住時溪體內酒液的兩根手指一挪開,他立馬就跟失禁一般,噴出一股接著一股清亮的水柱。
「……小淵!我真的不難受了哎!」他搖晃著小腦袋,快樂地說道。被酒液脹痛了那麼久的他,一把酒液排出去,快感就跟老房子上著的火一樣呼嘯而上。他靠在繼子的懷裡,任由快感在他身體裡盤旋。
其實小繼子也沒有誆他,當酒液從他身體裡排出去的時候,他真的很舒服。
酒液並沒有排得完全,還剩下一些,停留在時溪的身體裡。時溪雖然覺得沒什麼大礙,但總覺得那兒怪怪的,正想開口說,就感覺繼子的大肉棒居然就著那些液體就那麼戳了進來!時溪本來是後背靠著繼子的胸膛,雙腿大開的狀態,卻沒想到這給繼子那麼大的機會,就這麼直愣愣地用肉棒插進了他的後穴。
雲開淵覺得自己也是栽了。他真的無論何時,遇到什麼樣的小娘親,都想要他想得不得了。就像剛剛在他懷裡用後穴噴著酒液的小後娘,真的是驚人的美麗。所以當小後娘癱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的小兄弟就不自覺探了頭。
時溪現在也沒勁再跟他計較別的,只是皺著眉和他商量,「……我沒力氣了,你來動好不好?」
雲開淵哪有什麼不滿的,當下連連應聲,然後讓小後媽虛虛蹲坐在他身上,拿手托著他的屁股,自己挺腰上下動著。
最後兩個人一齊射出來後,雲開淵伸手扒了小娘親身上皺得不成樣的裙衫,也隨手解了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兩個人就那麼光溜溜地往床上一躺。雲開淵順手拿過一旁的喜被給小後媽和自己蓋上,把心肝兒往懷裡摟近了一點,把手搭在小後媽渾圓緊致的屁股上,閉上眼睛就睡熟了。
時溪被他幾番折騰,也早就困得睜不開眼。被人摟在懷裡蓋上被子的時候,就覺得睡意兇猛。至於那人睡著了還捏在他屁股上的手,他也懶得管了。
夜色深沉,紅燭搖曳,當天光破曉,對於時溪和雲開淵,又將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