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探花房(偷摸進小後娘房間給他上藥)(口交)
到了雲府,雲開淵先從馬車裡下來了,然後恭恭敬敬地把車裡的雲夫人牽了下來。
「忠伯,你差人把母親送回房中休息吧,我去見爺爺。」雲開淵吩咐了一句,便毫無留戀地走了。
雲忠看了這受驚的夫人一眼,發現他面色平穩,眼角微微發紅,大概是已經緩過神來了,或許這趟意外也不算壞,能讓這小夫人和大少爺關係親近點。
當然雲忠是萬萬想不到他這夫人和他那大少爺已經怎麼「親近」過了。
時溪克制住自己想望雲開淵離去背影的慾望,強做出一副平淡的樣子,喊住雲忠,回了院落。
時溪回到房裡,看到丫鬟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便讓人都退了去,好讓自己一個人沐浴梳洗。
他把沾滿灰塵的外衣褪了去,露出他那白嫩嫩的身子,他垂目看見他那被人好好疼愛過的一雙乳,想著被自己的兒子吸吮奶頭的情景,臉上微微帶上了些許霞色。
或許那些夫人們的過來人經驗並不錯,小狼狗一樣的情人真的是讓人愉悅。
等到他彎腰脫褲子的時候,才面露尷尬。因為雲開淵是射在了他的裡面,還不准他清理疏通,所以有很大一部分已經乾透,黏在了他的屁股上面。
時溪伸手碰了碰那地兒,臉就爆紅,急忙除去身上所有衣物,邁進了木桶。
在溫熱的木桶中泡了些許時間,又加上今天又受驚又受精的,他也困乏地枕了一雙玉臂在木桶邊沿,睡了過去。
過了一段時間,時溪感覺有人進了屋,站在他桶邊,歎了口氣,「也不怕泡涼了」,然後伸手撥了撥他身邊的水,「虧得是引得溫泉水。」
時溪以為是他那陪嫁丫鬟點翠,也懶得掀開眼皮子了,被人從桶中抱出來的時候,也沒掙扎。
那人把他放在一旁的小凳上,拿起一條布巾,給他隨意地擦了擦,身上還帶著水汽的感覺還不太舒服,但是他真的很乏了,時溪就皺了皺眉,嬌著聲音喊,「點翠,你動作快點,我好累了!」
時溪只感覺那人輕笑了聲,擰了擰他的鼻子,抱著他回了臥房。
接觸到軟軟的被褥,時溪緊繃的身子也軟了下來。他側身躺著,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時溪睡到一半,突然感覺他那下身突然多了一股清涼,又突然想到剛剛在浴房,是被人抱回來的!丫鬟哪有那個力道!
花穴被人的手指侵犯的感覺可不好受,那人估計是在……給他上藥??清涼的感覺從被磨損的花穴裡蔓延了上來,涼得他一哆嗦。
點翠那丫頭哪裡知道他今天受了男人雨露?!時溪氣急敗壞睜開眼,發現果不其然,真的是那狼崽子,端著盒藥膏,在他下身那兒辛苦勞作著。
雲開淵從他呼吸一變那兒就知道他醒了,也沒解釋,繼續安撫著時溪白日裡被過度疼愛的花穴。
「雲開淵,你到我這幹什麼?!!」
雲開淵見那藥塗得差不多了,就合了蓋子,把人摟懷裡,解釋道,「我專門從大夫那兒討來的,過來一看,果然小娘親這小穴兒被我捅壞了,就想著修上一修。」
時溪氣得柳眉倒豎,把人一推,就想翻身騎上去,結果被人推了回去,給按在了床上。
「娘親這口美穴我還不知道滋味嗎?別硬逞強,今天不能再做了。」
「別囉嗦,沒病就進來!」時溪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感覺像是因為被這小崽子的大屌一插,整個人的浪都被解開了,就想被他插,被他給填滿。
雲開淵俊眉一挑,發現他這小後媽,真真是個寶貝,床事上和他合拍,長相性情也很得趣,不由得更喜愛他了一點。
他把羞惱的小娘親兩條細白的腿兒給分了開,讓小娘親那剛被上過藥的小花穴清晰地露出來。花穴因為剛被上過藥,泛著一股瑩潤的水光,看得人很是心動。
時溪覺得這個動作十分羞恥,因為那小崽子根本不是提槍就上,而是在那兒饒有興趣地盯著他那處看,但是並沒有淫邪的目光,倒像是他這便宜兒子,真的把他當做了小妻子。
時溪覺得這麼想的自己真是有病。他早就該捋清楚,他和這小子充其量就是一段露水姻緣,作甚非得想和他真的來上一段!
時溪胡思亂想著,突然悶哼出聲,他連忙直起腰往下身看去,待他看清楚雲開淵這小崽子在做什麼的時候,心下大駭。
雲開淵在做什麼呢?原來這個少年人,在細細觀賞了他那小繼母的漂亮花穴之後,竟情不自禁彎下腰,含住了那根微微抬起頭的花莖,細細品味了起來。
時溪這下子有點佩服這小子了,因為正常男人,就算是兩情相悅的戀人,也極少有誰願意像這樣伺候雙兒的。這小崽子要是真的只是想討好他,想拿到雲家的家產,他也認了。到時候他怎麼說都會幫他一把。
時溪被他舔弄得十分得趣,快感從尾椎攀爬了上來。他感覺自己現在像陷入深海裡的一尾魚,快感幾乎要把他溺斃。
雲開淵和他目前僅有的親密,除去第一次逼姦他時可以沾上粗暴的邊,其餘的,都是無比的溫柔與耐心。
時溪感受著花莖被人放在嘴裡細細舔弄的感覺,扭動著腰肢,不自覺合上腿,把這小崽子的頭給夾住了。
時溪被自己的放浪給驚訝住了,但很快就想開了,放縱自己沉溺於情事的快感之中。他其實除了雲吒一個男人,就不曾找過其他的床伴。因為看過雲吒在床上的表現之後,他對於情事這種事情,幾近於厭惡,誰想到他時溪,也能撿到這麼好一個寶貝。
雲開淵吮吸著自己繼母飢渴的小花莖,伸出舌頭舔了舔頂端,感覺夾住他頭的力道都變重了,心下一笑,鬆開嘴最後親了親自己繼母的囊袋,就放過了這根幾近蹂躪的小玩意。
時溪被他弄得渾身酥麻,連罵他的力道都提不起來,感覺這小崽子終於玩夠了他,才輕輕舒了口氣,抬起兩條細長的大白腿,環住了繼子精瘦的腰。
雲開淵倒是明白了他這小媽的意圖,但是裝作不懂,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攬在懷裡,親了親他閉著的眼睛,問他,「小娘親想要什麼?」
時溪頓了下,抬起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望進這小崽子黑亮的眼睛,挑出個勾人的笑,「想你幹我。」
沒想到他這小娘親被他這麼一奸,倒是把他骨子裡的淫浪給奸了出來。雲開淵覺得很有意思,但是顧慮到他這小娘親被他一整天玩弄了不少次,又受了驚,還是打算不再給他身子再添負擔了。
於是雲開淵只是把人摟緊了點,雙手揉搓了一下小娘親渾圓的臀,舔了舔他那通紅的耳垂,笑道,「今天不做了,再做下去,我娘子可就沒了。」
雲開淵叫得他「娘子」,時溪俏臉一紅,把臉埋進了他繼子的懷裡,想了想又氣不過,在他鎖骨那兒又啃了一口。
雲開淵「哎喲」了一聲,但摟著他的力道都半點沒松,想來也是沒有受到什麼傷。他把纏著他腰的兩條大白腿捋了下來,把人摟著進了被窩,在時溪的發旋上親了一口,哄著他,「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明天餵飽你。」
時溪哪裡想得了太多,也就把臉埋進他這討厭的小繼子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雲開淵摟著人,聽著胸膛前細微的鼾聲,笑了笑,心想他這一奸倒是給他奸回來個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