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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數據》第18章
第十八章

  「你是……誰?」神樂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長髮少女用不可思議地神情看著他。

  「你不是他……」

  「『他』是指?」

  「雖然長的一樣,但不是他。我知道了,你是神樂君對吧?」她的眼中閃出光芒,「真意外,沒想到能和你見面。我從他那裡聽過你的事情,還抱怨過你是不敢說出真話的膽小鬼。」

  她口中的「他」是誰,神樂很清楚。

  「你和Ryu交談過吧。」

  「嗯。是你的另一個人格對吧。」她歪著頭微笑。

  神樂迷惑了。他有雙重人格這件事,應該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才對。

  「你到底是誰?」

  「我是鈴蘭。」

  「鈴蘭?」

  「他給我起的名字。先不說這個,能讓我先進去嗎?這裡有些冷。」她皺緊眉頭。

  神樂雖然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將門打開讓她進去了。雖然不想讓身份不明的女孩進入房間,但他想問她的問題堆積如山。

  叫做鈐蘭的女琺進入房間,坐到沙發上,將桌子上的雜誌拿在手裡,但馬上就放回去了。之後並沒有在房間內四處張望,一雙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神樂。

  「你也坐吧。」

  神樂拉過電腦桌前帶輪子的椅子,坐在她的對面,「真名是?」

  「什麼?」

  「你的真名。你說你的暱稱叫鈴蘭,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不高興地撅起嘴,「他都沒問過那種問題。因為,名字有什麼意義嗎?就只是個代號罷了。他是Ryu,我是鈴蘭,這就足夠了。」

  「很遺憾,我不是『他』。快說你的真名是什麼。」

  「我要是不說呢?你要追問下去?不過你不是想問很多事情嗎?比起我的真名,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吧。」她的口氣中透露著興奮,彷彿在調戲神樂一般。

  「好吧。關於真名這個問題我就先保留。那麼鈴蘭小姐,我想請教一下,你和Ryu是什麼關係,你是Ryu的什麼人?」

  她靠在沙發上,翹起細細的腿,「當然是戀人。不過我的存在要跟大家保密,所以你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Ryu的戀人?」神樂搖搖頭,「那不可能。」

  「為什麼?」

  「因為Ryu除了水上醫生以外不跟任何人接觸。要是戀人的話,你說說是在哪裡相識的。」

  「那很簡單。是在畫室認識的。」

  「畫室?」

  「不就在腦神經病院的五樓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Ryu畫畫的房間嗎?」

  「是的,是在那裡認識的。你應該也知道他在畫我吧。」

  確實,眼前的鈴蘭和畫布上描繪的一樣,衣服和髮型也一樣。

  「我不知道。」神樂說道,「那個房間除了我們以外的人是禁止進入的。你和Ryu相會應該是不可能的。如果你進出的話,防盜監控錄像也會拍到。」

  鈴蘭聳聳肩歪過頭去,「那個無所謂吧。攝像什麼的,也不過是所謂的機器眼而已。只能從光學角度上看到東西而已。要騙過機器很容易,非常簡單。」

  「你是怎麼做到的?」

  神樂提問時,她不耐煩地歪著臉。

  「喂,神樂君。那種問題有什麼意義嗎?我和他是如何相識的無所謂吧。還是說你在看戀愛電視劇時,如果不知道戀人們是如何會面或者是聯繫的就不甘心?正常情況下,兩個人是怎樣相戀的,或是怎麼相處之類的是才是重點吧?反正我是這樣的。」

  神樂歎了口氣,「我不看戀愛電視劇。不過還是算了,我還是不追問這些好了,早晚我會知道的。那麼,我換個問題。兩個人都幹了什麼?和他都聊些什麼?」

  鈴蘭彷彿很高興地瞇起眼睛,「嗯嗯,問這樣的問題就好了。我們啊,度過了非常美好的時光。具體來講的話,就是他畫畫,我看著他。那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棒的幸福時光,誰也不會來打擾的重要時光。」

  「在我使用了反轉劑轉換人格後,總是那樣兩個人一起度過的嗎?」

  「是啊。他消失的時候,我也離開那個房間,所以沒有和你見過面。」這麼說著她交錯起細細的胳膊,不斷地看向神樂,「不過很奇怪啊,為什麼今天是你呢?不應該是他嗎?」

  「關於這一點我還想問呢。我都抽了兩根反轉劑了,還沒有什麼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話音剛落,他便搖搖頭,「你應該也不知道吧。」

  「我是覺得能見到他,才來這裡的。」

  「關於這一點我也想問。為什麼你會來這裡?為什麼覺得能見到他?你應該不知道我使用了反轉劑吧。」

  鈴蘭露出困惑的表情。「關於這一點,必須要解釋嗎?」

  「請你解釋一下,我很想知道。」

  「要說實話的話,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硬要說的話,是被召喚的吧。」

  「被召喚?」

  「被他呢。」鈴蘭說道,「是被Ryu喊過來的。我察覺到他對我內心的召喚,去他指定的地方。然後就能見到他了。」

  「不敢相信。這不就是心靈感應麼。」

  「不行嗎?心靈感應在現代科學裡沒有被證明存在,所以你不願接受?」她的臉上浮現意義不明的笑容,「這麼說的話,Ryu曾說過,神樂只相信計測器或者計算機這種存在的東西。真是不便的生存方式呢。」

  神樂把雙臂環在胸前,盯著鈴蘭的臉。想要看透她是真心在說心靈感應的事情,還是單純地在玩弄他,但她對那麼盯著她看的神樂還是笑臉相迎。是因算計成功而笑,還是從心底裡很高興,連這一點都無法區分。

  「你來這裡,是被他呼喚來的嗎?」

  「當然了。但是他不在真不可思議。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用什麼召喚你來的呢?」

  「用語言說明不了。心靈感應的話,就是那種東西。」

  神樂撓撓頭,眼前的女孩掌握著關鍵部分,但是一個有用的情報都沒問出來。

  「Ryu在畫畫的時候,你應該在一起。他為什麼會畫畫呢?談過這種話題嗎?」

  「有過啊。他啊,說是為了釋放靈魂。」

  「嗯,還真是帥氣的回答。」

  「他好像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存在。那個關鍵,就隱藏在他的畫裡哦。」

  「存在?關鍵?他畫的畫,含有雙重人格的秘密嗎?」

  「他說過,如果神樂君察覺的話,所有謎題就能解開了。不過他也說過這大概不太可能。神樂君好像不明白他作的畫的意義吧。」

  「哪幅畫?他不是畫過很多畫麼?」

  「他在畫看不到的東西。舉例來說,你知道他畫了很多手的畫吧?」

  「手的畫嗎?知道。確實對我來說是意義不明。」

  神樂右手握拳按在太陽穴上,「好像禪機一樣。為什麼你要用那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不能更直接地表達出來嗎?」

  鈴蘭眼中泛起了悲傷,她搖了搖頭,「很抱歉,我不能再深入說明了。關於這個問題,你只能自己解決。如果不這樣做就不能解開詛咒。」

  「心靈感應之後是詛咒嗎?和你對話真讓人頭疼。」

  「那,別說了?」

  「那不行。關於他還有別的事情想問。說實話,我給他寫過信,但是反轉劑不起作用的話很麻煩。想讓你代替他回答我。」

  「好啊。如果我能回答的話。」

  「肯定能回答的。要說原因的話,最後和他在一起的應該是你。想讓你告訴我那時候他的情形。」

  「情形?和平時沒什麼變化。那天和之前約定的一樣,畫我的畫像。作為畫的模特這還是首次,所以覺得有些害羞。但還是很高興。他看著我的眼神非常溫柔,就此一點我就感覺非常溫暖。」

  「畫畫時和他談了什麼?」

  「談了很多。像是不知道的國家這種。」

  「不知道的國家?」

  「僅存於他腦中的國家。無歧視無戰爭也無犯罪的國家。人們向自然表示敬意,大家合力一起生存。那裡雖然沒有文明這一利器,但是有能戰勝一切的知識。」

  「漫畫裡的世界吧。」

  對於神樂的想法,鈴蘭露出了略帶失落的微笑,「他說過,如果是神樂的話,會說這是幻想。不過對Ryu來說,如今的現實更像是非現實。他說,對於為什麼大家都會喜歡這種科幻式的世界表示很不可思議。也不喜歡神樂君的工作。」

  「所以?說過想破壞那樣的世界?」

  鈴蘭的笑容消失了,眼中浮現出銳利的光芒「他沒想過這麼偏激的事情,只不過悲傷罷了。」

  神樂將眼神移開,重新又看回她,「他一直在畫畫嗎?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過?像離開房間之類的。」

  「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他就是想在那個房間裡一直畫畫,除此之外沒有想做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吧。」

  「那麼,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嗎?剛才提過在他意識消失之前都在,那時也一樣嗎?」

  「是啊。看著他靜靜地閉上眼,就那樣沉睡後離開房間的。」

  「那時是幾點?」

  鈴蘭稍做思考,然後彷彿投降一般將兩手小幅度地攤開,「時間的話不知道,我沒有帶表。」

  「電話呢?」

  「沒有。因為不想被網絡什麼的束縛。」

  「這樣還能在現代社會生存啊。」

  「那又不是什麼難事,不明白現代人都是怎麼了。」

  看著事不關己般說話的鈴蘭的臉,神樂不停地思考。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說謊,但假設她說的是真話,也不能斷言Ryu和事件毫無關係。Ryu裝成睡著的樣子,等她走出房間後再去蓼科兄妹的房間也是可能的。

  「Ryu對於蓼科兄妹說過什麼嗎?」神樂試著問鈴蘭。

  「你指什麼?」

  「不管是什麼。剛才你說過,Ryu不喜歡我的工作對吧。也就是說,對蓼科兄妹也沒什麼好感。」

  鈴蘭用右手撐著臉頰,「那些人只是單純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對吧?就那一點來說Ryu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快。因為愛數學和計算機不是什麼壞事。重要的是如何使用它們對吧?」

  「是說我們的使用方法錯了嗎?」

  「誰知道。」她將長髮梳起,「那應該是你們要考慮的問題。」

  神樂有些生氣,站起身。俯視鈴蘭,「還真是了不起的口氣。你到底是誰?外表看著像高中生,實際是幹什麼的?你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本來說出的是帶有震懾感的話語,但鈴蘭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還是照常浮現出意義不明的笑容,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神樂。

  正在神樂邁出腳步想靠近她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有電話哦。」鈴蘭說道。

  「我知道。」

  神樂走近電腦桌,拿起放在那裡的電話。是志賀打來的。

  他背對著鈴蘭接了電話,「我是神樂。」

  「我是志賀。現在說話方便嗎?」

  「沒事。」

  「聽白鳥君說系統出了問題?」

  「是的。原因不明。」

  「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剛開始的話還好說,到現在應該不會再發生問題了啊。」

  「也許是數據增加了,哪裡超負荷了吧。總之,明天我會竭盡全力去調整的。」

  「關於這一點,你好像拒絕了白鳥君的申請,她很想幫忙解決問題。」

  「我想先靠自己處理。」

  「別什麼都想自己一個人做。她不是客人,而是必須要成為你的搭檔的人。這對於早日恢復系統是很有必要的。這是個好機會,就讓她做助手吧。這是所長的命令。」

  「……我知道了。」

  「明天的會議上我會好好說明的。要不會被討厭的吧。」

  「不好意思,那就拜託了。」

  掛斷電話後,神樂咬咬嘴唇。果然白鳥裡沙很快就向志賀報告了。

  不能讓她參與系統的檢查,如果這麼做的話,系統毫無異常的事實就會暴露了。

  要打破這一局面的話,只能查明為什麼蓼科早樹的衣服上會附有神樂的頭髮。並且知道這個原因的只有Ryu。

  「繼續剛才的話題吧——」神樂轉過身。

  但已經不見鈴蘭的身影。神樂慌慌張張地在房間內找了一圈。但只不過一間房,浴室和洗手間裡沒有的話,就是離開房間了。

  神樂打開玄關的門出去,乘上電梯,到達一樓後。跑過門廳。

  但是出去後也沒能找到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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