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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編劇》第12章
  

第十二章 收留

  袁淵還沒回到自己辦公室,就被老大叫去了,老大是他們事業組的組長,他扔了一根煙給袁淵:“老闆跟你說了?對不起,袁淵,我跟老闆保過你,但是他說什麼也不能留你。我甚至還以離職威脅他,也還是沒有用。他說你不走,影晟國際的單子就接不下來。說實話,沒想到我們老闆是個這麼鼠目寸光的人!為了暫時的利益,連一起奮鬥的員工都能犧牲,真是挺寒心的。”

  袁淵抽了口煙:“沒關係,謝謝你。就算是老闆不讓我走,我也會自離的,我不會給影晟做事。”老闆看中的肯定不是影晟這次的慶典,而是影晟這個大客戶。

  老大沒有問他跟影晟的恩怨,只是說:“老闆說好怎麼給你賠償金?你在這裡幹了六個年頭,應該賠你七個月的工資才對。”

  袁淵舔了一下唇:“他知道我接私單的事,只肯補償一個月。”

  老大把煙頭扔了:“這怎麼行!我去幫你爭取一下。”

  袁淵對著老大的背影說:“謝謝!”

  袁淵回到辦公室,將電腦裡的資料清單寫了一份,準備交接。然後默默地授收拾自己的東西,辦公室的同事還羡慕地說:“袁哥,老闆批假了?你可真幸運,我們連過年都不一定回得去。真是的,一年到頭上班賺錢圖個啥啊,不就是為了能夠輕輕鬆鬆過個年麼?真是賺老闆一點錢,他會要你的命。”

  袁淵苦笑一下:“好好幹,前途無量。小張,你來一下,我有點事情和你交接一下。”

  小張聽見交接這個字眼,吃了一驚:“袁哥,這是什麼意思?”

  辦公室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袁淵,老大進來了,走到袁淵跟前,小聲地說:“老闆只同意賠你三個月的工資,我幫你爭取到了今年的年終獎,獎金是兩萬。”

  袁淵看著老大,點了點頭:“謝謝!”

  老大清了下嗓子,大聲說:“袁淵要離職了,今晚上我們一起去給他送別,我請客,咱們組誰也不許缺席。”

  袁淵看一眼大家,他們臉上滿是驚訝和不舍,大家誰都沒有說話,平時組裡的同事關係特別好。他想過如果有一天他主動離職,肯定會不捨得同事們,沒想到居然會被辭退。

  一個年輕的女同事說:“袁哥要換工作了嗎?”

  袁淵點了一下頭:“對,打算換份工作。”他想起幾個月前顧予任說要請他做專職編劇的事,當時不是沒心動過,只是很清楚對方工作室的情況,請了自己去也派不上多少用場,得白給自己多出一份薪水,就拒絕了。如今徹底失業了,正好去跟劇組學習一段時間,過完年後再回來找工作,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了,這麼多年,還沒好好休息過呢。

  晚上大家一起去老北京涮羊肉,袁淵要走了,同事們都依依不捨,就連平時不喝酒的女孩們都來敬酒,這酒不能不喝。袁淵喝著喝著就有點多了,喝多了情緒就容易失控,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使自己崩潰。

  喝完酒準備回去的時候,袁淵已經醉了,老大讓其餘的同事先回去,自己負責送他回家。然而袁淵已經迷糊了,說不清自己的住址,老大打算將他送到附近的酒店給他開個房間,讓他對付一晚,結果運氣非常不好,他們去的酒店沒房了。

  顧予任的電話這時打了進來,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被接了起來,顧予任也不等袁淵說話,直接問:“師兄,你請到假了沒有?請好了的話,就把你的身份證號碼發我一份,我讓一傑去訂機票。”

  袁淵聽到請假倆字,便大著舌頭說:“不用請,放長假了。身份證?身份證沒有。”

  顧予任聽著這話便覺得不對勁:“師兄你怎麼了?你喝酒了?你現在在哪兒?”

  袁淵的手機被一旁的老大拿了過去:“你好,我是袁淵的同事,他喝高了,你明天再打給他吧。”

  “哦。”顧予任本來想掛了電話,又趕緊問了句,“等等,你送他回家嗎?”

  老大說:“我本來打算送他回家,但是我不知道他住哪,他自己也說不清住址,我準備送他去住酒店。”

  顧予任說:“他剛剛說他放長假了是什麼意思?”

  老大說:“他被老闆辭退了。”

  顧予任忍住罵人的衝動:“你們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他吧,我知道他家在哪兒。”

  老大問了一句:“你是他朋友嗎?”

  “對,我是他的師弟。”顧予任說。

  老大一聽是師弟,便放了心:“那你過來吧,我們在……”

  顧予任這兩天在倒時差,晚上跟夜貓子一樣精神,他受傷之後,圈內的應酬也少了許多,加上本身沒有任何複出的消息,圈內的朋友很少找他,找了也找藉口不去,所以這會兒正無聊得一個人在家看家庭影院。聽說袁淵喝醉了,便起了促狹之心,想看看袁淵喝醉酒後是什麼樣的。而且他被炒魷魚了,估計心情不好,自己還可以做個安慰小天使,順便邀請他來給自己幹活。

  劉一傑已經去劇組了,顧予任自己開車過來的,他在酒店門口找了一圈,看見了蹲在臺階上的袁淵,旁邊還站了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顧予任戴上墨鏡,走過去:“師兄,我來接你回去。”袁淵充耳不聞,頭也不抬,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老大看見戴著墨鏡的顧予任,心裡咯噔一下,這人怎麼大晚上的還戴墨鏡啊,會不會是不安好心的人,可不能就這樣把袁淵交給他:“你確實認識袁淵?你是誰啊?”

  顧予任露齒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在燈光下反著白光,嘴裡呼著白氣:“那是肯定的,不然我大老遠跑來幹什麼?這麼冷的天,不如在房裡待著吹暖氣。”

  老大拉著袁淵問:“袁淵,這人是你朋友嗎?你認不認識?不認識咱就不跟著他走了啊。”

  顧予任聽見他的話,便將墨鏡摘了:“以我的名譽擔保,我肯定跟他認識,他是我的師兄,我還能坑他不成?”

  老大看著顧予任,嘴巴動了動,沒說出話來。顧予任戴上墨鏡:“好了,看到我的事別亂傳出去啊,替我保密,謝謝!袁淵我就領走了,如果有任何閃失,可以來找我。”

  顧予任拉著袁淵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走了幾步,聽見老大在背後說:“誒,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看著是有點面熟,是個明星對吧?”

  顧予任抬起的腳一下子落了下去,差點沒摔一跤,咬咬牙,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已經內傷得快要噴血了,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吃癟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而且還是自取其辱!這筆賬,他要算到袁淵頭上去!想到這裡,他伸手在袁淵腰上用力掐了一把:“袁師兄,你今天害我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記得補償我啊。嘿,我說你這腰怎麼這麼細,我掐了這麼久,合轍就掐衣服上了,白費功,累死我了!”袁淵已經跟小豬似的呼呼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寒風中都能睡著,真乃神人也。

  其實老大不認識顧予任非常正常,他是個電影演員,不像電視演員那樣長期在電視上刷臉,刷得老少皆知,認識他的人都是喜歡看電影或者年輕一點的人,老大也不是不愛電影,他更愛好商業大片,極少看國產文藝片,顧予任的商業片數量不多,所以老大說看著面熟,叫不出名字,這是很正常的。然而顧予任已經計較上了,原來自己出門根本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根本沒人認識他,等著,他顧大爺要刷臉刷得全世界人盡皆知!

  袁淵上了車,歪在後座上倒頭就睡,顧予任看他一眼,決定將他直接拉到自己家去。他啟動車子,由於情緒不穩定,他啟動得有點快,後座的袁淵從車座上一沖,骨碌滾到了座位下。顧予任:“……”過了一陣子,他說:“師兄,我也不是故意的,咱倆一筆勾銷吧,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沒有對不住你。”

  顧予任也沒停車下來將袁淵扶到座椅上去,讓他躺在座位下,一路拉到了自己家。拉開車門,袁淵躺在座位下睡得香甜無比,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顧予任將人拉出來,撲了撲灰,扛著袁淵往電梯走去,一邊獨自叨叨:“師兄,丟份工作而已,那是你們老闆有眼不識泰山,犯不著這麼鬱悶。正好過來跟我混,保你吃喝不愁,日進斗金!”

  顧予任住的這個公寓樓裡都是有錢人,也有不少演員歌手。顧予任拖著袁淵進了電梯,剛要關電梯門,聽見有人在叫:“電梯等一下!”

  顧予任扶著袁淵,艱難地按了開鍵,片刻後,一個風一樣的女子進來了,帶來一陣香風:“謝謝!”待看清對方,女子又打招呼,“顧先生你好啊!”

  顧予任一看,這是住在自己樓下的一個女歌手,叫羅琦,選秀出身的,不過唱功扎實,是個實力派唱將,曾經為顧予任主演的電影唱過主題曲,便也點了下頭:“你好!”

  羅琦跟顧予任其實並不太熟,就在電影宣傳時一起登過一回台,平時也就是點頭之交的鄰居,她站直了,從明晃晃的不銹鋼電梯裡悄悄地打量著顧予任和袁淵,想起前陣子網上盛傳的話題來,難不成顧予任真是個gay?這麼晚還帶了個醉醺醺的帥哥回家。想到這裡,不由得多看了袁淵幾眼。

  顧予任察覺到對方帶著玩味的眼神,微挑了一下眉,並沒有做任何解釋。等羅琦走了,顧予任開笑嘻嘻地對袁淵說:“師兄,剛才有人誤會我們是一對,這可不是我的錯啊,我是為了幫你才這樣的,你別怪罪我。”

  可惜袁淵睡著了,對這句話毫無反應,如果他是清醒的,必定要臊得面紅耳赤。

  總算到了頂層的家,顧予任將袁淵拖進屋,將他扔在沙發上,看了看,替他將外套脫了,找了條鴨絨被來給他蓋上,有暖氣的房子溫暖如春,就這麼將就對付一晚,應該也不會有事的。

  顧予任洗完澡,渾身帶著水汽從臥室出來,準備看看袁淵的情況,袁淵的毛衣褲子都沒脫,睡得有點熱,把被子給蹬了,敞在空氣中。顧予任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被子,重新給他蓋上,袁淵伸出手,擋了一下被子,碰到了顧予任的手,順勢就抓住了,嘴裡咕噥著說:“爸,你要好好的。”

  顧予任被這聲爸叫得愣了一下,他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緊閉眼睛的袁淵,他的睫毛居然不短,還有點微翹,在眼下形成好看的一道青黑,他的皮膚不算很白,沒有痘痕,毛孔很細,看起來非常細膩,輪廓有點深,五官還算立體,這麼看著,也還是個帥哥,當初怎麼沒報表演,而選了文學專業呢:“袁師兄,袁淵!”

  袁淵抓著他的手,放在臉頰邊蹭了一下:“爸,不要死,我還有錢,咱們能治。”

  顧予任看著袁淵,不由得有些酸楚,他用手指撫了一下袁淵的臉頰,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樣細滑:“乖兒子,爸不會死的,睡吧!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顧予任覺得他蹬被子應該是穿多了的緣故,他掙脫袁淵的手,將他的毛衣脫了下來,想了想,又去脫他的牛仔褲。袁淵裡頭居然還套了一條秋褲,牛仔褲就有點緊了,顧予任拉著兩個褲筒用力往下拉,結果將袁淵的秋褲和內褲都帶了下來,臥在濃密草叢中形狀好看的小東西敞露在空氣中,顧予任:“……”他轉過臉去,將他的內褲拉了上去。“師兄,我可什麼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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