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想幹我,我想讓你幹,咱倆湊一對。
穿好衣服,降下車窗,抽事後煙。
宴錦書腦袋枕在余睿腿上,一雙長腿伸直了架在放平的副駕座椅上,抽口煙,然後遞給余睿,「我們好像嚇到人了。」
「嚇得好。」余睿接過煙,用力吸一口,一手輕捏宴錦書的肩,「誰讓她沒事拍人車玩兒。」
宴錦書悶笑一聲,「你啊。」
余睿低頭噴口煙在他臉上,「我咋啦?」
宴錦書偏了下頭,「帥。」
余睿抖抖腿,「說點兒新鮮的,這點我從小就知道。」
宴錦想了想,「器大活好。」
余睿大笑,伸長手臂將煙頭掐滅在車載煙灰缸裡,雙手捧住宴錦書的臉,在他額上臉上唇上落下一連串濕熱的吻,「給獎勵。」
親來親去,宴錦書又給親出火了,勾住余睿脖子,仰頭舔他喉結,「關窗。」
關窗,脫衣。
余睿拉起宴錦書,讓他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探到他身下,指尖抵住那濕軟的洞口,一下一下輕撫周邊褶皺,片刻後猛地刺進一指。
「嗯……」宴錦書反射性收緊肛口,雙手抱緊余睿的脖子,臉頰貼在他頭頂,無數刺硬的短髮扎在他皮膚上,宴錦書蹙眉眯起眼來,面上露出迷亂的神情,他更加用力地將臉貼上去,來回磨蹭,「小刺蝟,小刺蝟……」
余睿用另一手摸他充血硬挺的陰莖,「這麼有感覺?」
宴錦書也去摸他,張開手指攏住那火熱勃起的肉棒,拇指按住濕潤的頂端,轉圈兒揉動,感受它在掌中震顫勃動,變得更硬更脹,「你也是啊親愛的。」
「我承認,我對你很有感覺。」余睿收回手,用力揉捏他挺翹緊實的臀肉,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頸側,「一見你就想幹。」
「正好啊,你想幹我,我想讓你幹,咱倆湊一對。」
余睿拿下宴錦書左手,摸他腕上的玉鐲,「早就是我的人了。」
宴錦書笑著扭動手腕,「我說,這東西萬一哪天被我摔碎了,你會怎麼樣?」
「碎了就休了你。」余睿扶住他的腰,尋准位置猛地朝下一按,同時向上挺腰,「先幹後休。」
「啊!」宴錦書擰眉痛叫一聲,雖然裡頭仍濕著,但猛地被一根這麼粗大的東西肏開狠頂到底,又不是橡皮筋,疼是肯定的,宴錦書反射性仰起頭,然後又低下去,貼在余睿脖子邊磨蹭,「看你這陣勢,更像是要先奸後殺。」
余睿摸他緊繃的大腿肌肉,「疼?」
宴錦書淺淺吸了口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余睿緩慢露出一笑,扣緊他的腰,往上抬起,直到整根陰莖從那濕漉漉的洞穴裡脫離出來,只剩個頭在裡面,邪氣地挑下眉,猛地又重重按下。
「噗呲」一聲。
「啊——!」宴錦書又是一聲痛叫,手指狠狠掐入余睿肩膀,「小刺蝟!」
「小?」又兇狠頂他一下,「嗯?」
「啊……大、大刺蝟!」
「大刺蝟告訴你,不該想的事兒就別想。」宴錦書的敏感點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余睿輕易找到了那個部位,碩大堅硬的龜頭毫不留情抵了上去,使勁兒頂壓碾磨。
「啊……啊啊——!余睿,不要……嗯啊,啊——!」
「你看,你在床上就跟娘們兒似的,嘴裡喊著不要不要,下面卻咬那麼緊,還流那麼多水。」余睿喘著粗氣,伸手抹了一把,「看,都是你的,這麼多。」
「所以啊,安安分分躺著讓我幹就行了,這種事情吧,費神又費力,你就崩操心了,想都不用想,安心當你的大少爺,每天享受就行了。」
宴錦書也沒心思想,他現在只知道爽,只想射。
「啊……不行了,小刺蝟,啊!啊啊——!好酸,嗚啊!啊!難受,啊……要,要射了,啊——!」
余睿突然抽離,面朝下將宴錦書壓座椅上,兩指塞入他嘴裡,另一手橫托在他腰腹,固定住身體,挺胯插入那濕潤微張的洞穴,噗呲噗呲猛烈操幹起來。
「唔!嗚唔唔……」
宴錦書被他肏得渾身顫抖,嗚嗚直叫。眼淚,口水,淫液,不斷往外淌。
裡面濕,外面也濕。
到處都是水。
粗重的喘息,含糊的呻吟,伴隨著肉體相撞的劈啪聲和淫靡清晰的水漬聲,在不算寬敞的車廂裡來回飄蕩交織。
溫度一升再升,汗水蒸發又滲出。
終於攀上情欲頂端。
「哈啊……」
宴錦書癱倒在座椅上大口喘氣,臉頰緋紅,周身泛粉,被汗水打濕的眼睫輕輕抖動著,整個人沉浸在高潮餘韻中。
那模樣,相當誘人。
操!余睿往自己腿間掃了一眼,心想,真他媽邪門。
第三炮無處發射,宴錦書累得直接躺那兒睡著了。
余睿歎口氣,摸摸他額角的紗布,又揉揉他頭上的軟毛,簡單清理了座椅,拿了毛毯嚴嚴實實將人裹住。
穿好衣服,坐到前面去開車。
回到別墅,抱著人上樓進臥室,往床上一放。
宴錦書模糊哼了一聲,翻個身,一根手指塞嘴裡,沉沉入睡。
余睿進浴室,簡單沖個澡出來,拿了手機和煙上樓頂花園。
邊抽煙邊喝酒,直到煙盒空了,啤酒也喝光,余睿煩躁地搓搓板寸,用力一抹臉,拿起手機,翻出通話記錄,望著上頭幾個未接來電。
沒存名字的號碼,卻不陌生。
他早就背下來了。
是一個叫薛雲凝的女人。
生下他養大他又拋棄他的親生母親。
他很感激他媽當年離開時沒將他太祖奶留下的鐲子也帶走,顯然她也知道那是余家的傳家寶,已經打算再嫁的她沒那個臉將它戴走。
還好,不然他連個像樣點兒的定情信物都拿不出。
宴錦書那樣的人,什麼都要最好的,也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他。
既然那個鐲子如今有了新主人,那他是否有必要給它的前主人打個電話,告訴她……
他該怎麼和她說呢?
——薛女士,你曾戴過的那個鐲子如今有了新主人,不必掛念了。
——媽,我給您找了個兒媳婦,男的,長得可好看了,您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