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能讓他們一起上嗎?
不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他這幾日左右眼皮輪流跳,蹦躂得可歡了,怎麼就只有災沒有財?
不知道他正缺錢呢麼!
余睿正納悶著,那鏽跡斑駁的鐵門被人從外打開了。
倆人走進來,一白一黑。
白西裝在前,黑西裝在後,手裡扛著把靠背椅。
余睿盯著白西裝,覺得有點眼熟。
黑衣男將椅子放下,轉身離去。
余睿看看重新被關上的鐵門,再看看坐到椅上的白西裝,挑眉,「是你叫人綁架我?」
白西裝雙手放膝上,看了余睿一眼,迅速移開目光,「是,是我。」
余睿:「……」
媽逼,還臉紅,你他媽紅個毛線啊!
余睿瞪他,粗聲粗氣吼了聲,「綁我幹啥?」
白西裝抖了下,又瞅了余睿一眼,低了頭去,「想你了。」
余睿以為自己聽錯,眼眶都要瞪裂了,「啥?!」
白西裝抬起頭來,扭扭捏捏絞著雙手,聲音又低又弱,「你不記得我了嗎?」
有了對比,余睿登時覺得宴錦書真他媽帥,光著屁股穿粉色花邊圍裙都那麼帥,一點不娘氣,眼前這不知哪來的玩意兒才真他媽像個娘們兒!
「老子憑啥記得你?你誰啊?」
「我是安戍啊。」
「安戍?」余睿瞪著白西裝看了好一會,猛地蹦起來,「你是安戍?」
安戍也從椅上站起,一激動,臉更紅了,「是我啊,我回來了。」
「不是,你怎麼成這樣了?」
安戍變化確實挺大。
余睿和他是在酒吧認識的,那時安戍長髮短裙,腰細腿長,雖然胸不夠大,但勝在模樣清純,兩人邊喝酒邊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出了酒吧,聊進了賓館。
進了房間,將人往床上一推,衣服一脫,臥槽!這他媽怎麼還是帶把兒的?
余睿從人身上離開,坐床沿點根煙壓驚,聽那穿裙子的大老爺們兒在那委委屈屈地說:「你不喜歡男人?那你去GAY吧幹嘛?」
余睿也是一肚子委屈,一個人瞎溜達,路過那兒,突然想喝杯酒泡個妞兒,就進去了,誰知道那是GAY吧!
怪不得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進去不到半小時,往他身上貼的盡是些娘們兮兮的男人,放眼四周,一個女人都沒見著。好不容易等來一女的,看著也還順眼,脫了褲子還是男的。
真他媽糟心!
不怪余睿記不起他名字,他當時根本就沒想往歪路走,會答應和他交往完全是好奇心在作祟。
好奇宴錦書這回打算怎麼辦。
搶女朋友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來搶男朋友啊!
安戍有女裝癖,留著長髮,性格內向,動不動就臉紅害羞,不脫褲子的話完全可以把他當女人。這給余睿減輕了很多壓力,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直到半個月後安戍突然消失,打電話沒接,只發了條短信過來,內容只有三個字——分手吧。
余睿這才確信,宴錦書那逼是真的生冷不忌男女通吃!
「你頭髮剪了,還穿西裝,跟以前相差太多,我一時沒認出來。」
安戍重新坐回椅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以前的樣子,所以我改了,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余睿:「……」
我們根本就沒在一起過!還有,就算剪了短髮換了男裝,你他媽還是像娘們兒好嗎!
余睿也坐回去,動動被反綁在身後的手,「你先回答,為什麼綁架我?」
安戍又開始絞手指,「宴錦書喜歡你,我也喜歡你,我想和他公平競爭。」
「等等,誰告訴你宴錦書喜歡我的?」
「他告訴我的。」
余睿瞪著眼看他。
安戍也看他,不過沒撐幾秒就低了頭去,臉頰又是一片紅,「當初他找我,說你是他的人,叫我離你遠點,我不同意,他就叫人綁架我,不給吃不給喝,還天天挨打,到後頭我實在疼得受不了,就答應他了。我不敢回家,怕我爸發現身上的傷,所以就跑到美國找我哥。」
余睿滿臉的不可思議,什麼叫他是宴錦書的人?難不成宴錦書一直暗戀他?
雖然有點離譜,但也不是說不通,畢竟宴錦書是從被他救了之後才開始搶他女朋友的不是嗎?
余睿從懵逼狀態回過神來,皺皺眉,「把我繩子解開。」
他得抽根煙壓壓驚。
「你,你會打我嗎?」
「不打!」余睿很不耐煩,「別他媽磨蹭了,快解開!」
「不。」
余睿的聲音猛地拔高了,「你說什麼?」
安戍抖了下,聲音卻堅定,「不解開,我怕你等下會打我。」
「你他媽……我操!」余睿一腳將人踹飛出去,「你想幹什麼?!」
安戍咳了兩聲,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西裝上的灰,喊了人進來,指指余睿,「將他雙腳捆上。」
兩個黑衣男兇神惡煞走過去,拿了繩子三兩下將余睿雙腳和椅子腿捆一處,打個死結。
安戍擺擺手,倆人又出去了。
余睿怒吼:「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
安戍走過去,跪地上,將他褲鏈拉開,伸手一掏,低頭就舔。
「我……操!你!祖!宗!安戍,你他媽能不能要點臉?」
「你硬了。」安戍臉更紅了,改舔為吞,邊吞邊將兩個卵蛋捏在手中,頗有技巧地揉捏起來。
余睿猛地仰了下頭,怒得臉紅脖子粗,戾氣都要從腦門噴出來了,「你,他媽給老子停下!」
安戍吐出含在嘴裡的肉棒,用手握住,拇指壓住濕潤的頂端揉按幾下,然後上下套弄起來,另一手抹了下嘴角,「為什麼宴錦書可以我就不行,我也可以給你錢,給十倍都行。」
「你,等等,先停下。」
安戍停下動作,仰頭看他,眼兒大大,黑白分明,天真無辜的模樣,「怎麼了?」
余睿喘口氣,「你給我找個鏡子。」
「要鏡子幹嘛?」
「別他媽廢話,給不給?不給就別舔老子!」
「哦。」安戍掏出手帕擦擦手,從西褲兜裡摸出一面折疊小鏡子,打開,問余睿,「你要照哪裡?」
「照臉!」
安戍舉高鏡子照他臉。
余睿左看看右看看,痛心疾首地閉了下眼,狠狠一磨牙。心想老子雖然帥,但還沒帥到讓人合不攏腿的地步,怎麼這些個逼一個個上趕著花錢找操?
都他媽是變態!大變態!
余睿深吸一口氣,「你喜歡我哪點?」
安戍收起鏡子,低頭繼續幫他擼,一臉害羞,「都喜歡。」
「你……」余睿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他媽能不能動口不動手!」
「可以啊。」說完,張嘴含住了他。
余睿恨不得用幻肢踢爆這變態的腦袋,這逼肯定是故意的!
肯!定!是!
這時有人敲了敲鐵門,「少爺。」
安戍不滿地皺了下眉,吐出嘴裡的東西,扭頭大聲問:「什麼事?」
「人來了。」
余睿剛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來,誰來了?
安戍掏了條新的手帕出來,擦擦嘴角,翻另一面擦擦手,接著幫余睿整理好褲子,站直身體,理了理襯衫領口,「讓他進來。」
情敵見面,氣氛良好。
宴錦書樂呵呵,「哎呀,小安啊,好久不見,過得可好?」
安戍笑眯眯,「好呀,好得很,你呢?」
「我啊,我過得不好。」宴錦書扶了下腰,「家裡養了只藏獒,脾氣可大,我這主人每天被又抓又咬的,身上沒一處完好,別提多慘了。」
余睿怒目飆高音,「誰他媽是藏獒了?」
宴錦書掩了下嘴,「哎,記岔了,是刺蝟,好大一隻刺蝟。」
余睿重重哼了一聲。
安戍不笑了,「你膽子不小啊,還真敢一個人來?」
宴錦書拿一根手指撥了撥額髮,看看兩邊,七個人,唔,頗有挑戰性。
抬腕看看時間,宴錦書一臉誠懇,「不好意思,我趕時間,能讓他們一起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