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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與模特》第9章
【第九章】生日

陸方遠的心思還拴在北京,舒雲知道,但是他也同時在享受,名義上的「同居」生活。

陸方遠重操舊業,在上海當上「廣告小王子」,拍攝工作之外的時間都泡在裡家看電影,聯繫新的經紀人,投簡歷,找機會。

舒雲和陸方遠畢竟已經是走在路上會有幾率被認出的程度,兩人的交往也轉到小公寓內部,通常是陸方遠忙了一天回家,舒雲畫完畫,兩人吃一頓晚飯。

舒雲擁有網絡名氣後,梁弘毅對他非常慇勤,兩人開始嘗試合作。

陸方遠用自己的經驗反覆告誡舒云:「有些部分,你跟他還是要分清楚。」

舒雲總安慰他:「我也認識他這麼多年了,至少我瞭解他,他瞭解我,沒事的。」

陸方遠內心愈發嫉妒,直觀反映在對舒雲高漲的情慾上。

兩人在低谷互相扶持過,如今處在蜜月期,更是把對方當做黑暗中的一束光。結果就是,舒雲時不時斷更一次,陸方遠經常陪舒雲做飯,做著做著,就做到床上去了。

舒雲看陸方遠年紀小,一般都讓著他,寵著他。

陸方遠恃寵而驕,欺負他,佔有他,貪戀他。

週末,陸方遠偶爾騎著那輛浮誇的摩托車,兩人戴著頭盔,開去郊區放鬆一下心情。

盡量給予對方快樂,也渴望從對方身上索取快樂。

舒雲是9月底出生,天秤座的。

生日那天,陸方遠神神秘秘收了一些快遞,還不讓舒雲看。

舒雲猜想應該是他買的禮物,剛洗完澡,穿好居家服,坐在床上耐心吹頭髮等他,剛放下吹風機,只感覺眼前一黑,陸方遠從背後把他眼睛罩上了。

「?」

直到被陸方遠按按在床上吻,舒雲都是懵的,吻完後,雙手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綁在胸前,掙動了一下,好像是陸方遠的帆布皮帶。

舒雲哭笑不得:「幹什麼呢你?」

「生日快樂。」陸方遠咬他的耳垂。

舒雲敏感地哼了一聲,覺得好笑:「然後呢?你要送我什麼?」

舒雲平躺在床上,不掙扎。好像聽見什麼塞子「砰」的一聲響,然後是液體碰撞玻璃器皿的聲音,接下來,陸方遠扶住舒雲起身,口腔裡一股腦灌進來好多液體,舒雲被按著腦袋一口氣悶了,劇烈咳嗽:「你什麼時候買的這麼烈的酒?」

剛抗議完,陸方遠又逼著他悶了一杯。

再次被推到在床上,後腦勺在床墊上不輕不重地磕了一下。

舒雲眼前一片漆黑,意識開始渙散起來,高純度烈酒,整整兩玻璃杯——他的身體,馬上就將不受理智驅使了。

陸方遠滿意地看著身下人被自己「安排」得當,剛洗過澡的男人穿著白色T恤,黑色短褲,渾身散發著沐浴乳青草的淡淡香味。蒙著眼,捆著手,兩條修長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曲起,一副等待著被玩壞、被弄髒的樣子。

陸方遠不脫舒雲的衣服,只把舒雲的T恤捲到下巴,露出乳頭;睡褲褪到膝蓋,露出小腹和陰莖,他要讓舒雲體會被操控的羞恥:「哥哥,我還沒模你,你上面下面已經硬了。」

舒雲最受不了他叫哥哥,難耐地扭動著屁股。陸方遠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俯身舔他的敏感帶,從脖子到乳頭,從小腹到陰莖,甚至到毛髮覆蓋的囊袋都不放過。

「嗯……嗯……慢點,太刺激了……」

舒雲控制不住地呻吟出來,失去視覺的人通常會擁有更敏感的觸覺,何況現在酒精已經讓舒雲亢奮至極,所有舒爽都是加倍的,舒雲大腿緊繃,身子不住抖動,腳尖都是麻的。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陸方遠埋在自己腿間幫他口交,然後一邊吸吮他的乳頭一邊揉他的陰莖,舒雲哼了一聲,竟然射了。

「這麼快?」陸方遠趴在舒雲耳邊,濕濕嗒嗒地舔他的耳廓。

「明明是酒精太猛了……」舒雲又羞又恥,抽泣起來。

陸方遠壞笑著把他流到耳鬢的眼淚擦了:「害臊什麼,就是要讓你高興的。」

陸方遠還是不給舒雲摘眼罩,抱著哄了一會兒,又拿了潤滑劑過來。舒雲醉了酒,又剛射過精,渾身無力,任由陸方遠用兩根手指模擬性交的方式插他屁股,沒過一會兒,又硬了。

「你怎麼還不進來?」舒雲厚著臉皮,用頭輕輕蹭了一下陸方遠的胳膊。

陸方遠拉開床頭櫃抽屜,舒雲以為他拿安全套,咬著嘴唇,耐心等他,沒想到被一個觸感陌生的東西抵在了穴口,那東西比陸方遠硬,他的後穴被撐開,艱難地吞吐了一個頭進去,舒雲越想越奇怪,磕磕巴巴道:「那是什麼?」

陸方遠:「能讓你快樂的東西。」

其實,那是一根尺寸可觀的按摩棒,陸方遠送給舒雲的神秘禮物。

舒雲過去在性事上比較保守,哪嘗試過這種東西,登時就紅了臉。

按摩棒全捅進去後,把舒雲塞得滿滿當當,他心理有點排斥,勉強配合著放鬆肌肉。

陸方遠旋轉角度,在舒雲體內慢慢摩擦,終於把人捅順了以後,獎勵地給了他一個吻。

陸方遠:「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

他按動按摩棒尾部的開關,開啟了勻速震動模式,舒雲渾身僵硬,感受著高頻率的震動,整個後穴又酥又癢,穴肉貪婪地包裹著這根讓他興奮的東西。

陸方遠明顯感覺到按摩棒被一股吸力拽著,於是一下把震動調到了最高檔位,誘導著舒云:「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舒服嗎?」

「……嗯。」舒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

陸方遠滿意地又幫舒雲加了一個模式:前端的「蘑菇頭」開始旋轉研磨,在舒雲體內賣力橫向攪動著,舒雲的前列腺被一下一下刺激擠壓,陰莖瞬間硬了,前端分泌了大量汁水。

太羞恥了……舒雲恍惚間想,被蒙著眼,綁著手,指奸到高潮就算了,現在身體又不由理智支配地抬起腰,迎著按摩棒自己套弄起來。

陸方遠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悠閒地玩著舒雲的乳頭,渾身上下又仔細照顧了一遍。舒雲被迫高舉雙手,兩邊乳頭輪流往陸方遠的牙齒下送,直到被舔得又硬又腫,最終渾身痙攣地被男人用按摩棒玩到了高潮。

舒雲肚子上全是斑駁的精液,歪著頭,下身赤裸,睡褲掛在一條腿上,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陸方遠這才脫了褲子,解放出粗長的性器,捅進他一張一合的後穴,盡情享用。陸方遠不疾不徐地玩弄舒雲,享受地聽他在自己身下求饒。

舒雲看不見,但陸方遠看得見——他捧起舒雲的屁股,分開雙腿,看自己的龜頭在穴口混著精液慢慢擠入,再整根拔出,看他的後穴因為被撐大變形而來不及閉上,爽得一縮一縮。

舒雲半張著嘴,沉溺於快感之中,癡態被陸方遠盡收眼底。

進入已經高潮過兩次的濕軟後穴,像被熱水浸泡一樣舒服,陸方遠他用手指干舒雲上面的嘴,讓他品嚐自己精液的味道,用肉棒幹著他下面的嘴,看他的意志被慾望一點點擊潰。

陸方遠托著舒雲,離開臥室,邊走邊干。

舒雲很是緊張,不知道要去哪裡。

膝蓋好像跪在了毛茸茸的東西上,是客廳的地毯。

舒雲撅著屁股,任由陸方遠從後面幹他,羞恥的姿勢讓他忍不住乞求男人快讓他解放,陸方遠不忘用按摩棒玩舒雲的乳頭,又掀開包皮,按在他龜頭上摩擦。舒雲射過兩次,禁不住任何撩撥了。他啞著嗓子,幾乎癱在地上,隨著衝撞向前爬去。

陸方遠隨著他,耐著性子追在他身後兇猛地幹。舒雲被綁著的手摸到了一塊玻璃,殘存的理智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陸方遠正在落地窗前面跟他做愛!還沒拉窗簾!」

「你瘋了!」舒雲真的害怕了,被嚇哭了:「你快停下,會有人看見的!」

陸方遠就是想狠狠欺負他:「沒人看得見啊,你怎麼咬得我這麼緊?還是說……你想被他們看見被我綁著操射的樣子?」

越禁忌,越刺激。

最高頻率的按摩棒懲罰地掠過舒雲的會陰和囊袋,身後人幾乎是騎在他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響,舒雲哭著射了第三次,徹底軟成一灘爛泥。

陸方遠:「想快點結束可以,按我說的做。」

舒雲已經神志不清了,陸方遠說什麼,他就能做什麼。

舒雲穿著一件被淫水和汗水打濕的背心,赤裸著下身,後背緊緊貼著冰涼的落地窗。

他的雙手被高高束縛在頭頂,頭髮凌亂,戴著黑色的眼罩。

陸方遠按著舒雲的腦袋,讓他含著自己快要射精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衝刺,隨著一聲舒爽的低吼,後背一陣痙攣,交代在舒雲嘴裡。

舒雲的眼罩被摘掉,深深淺淺的淚痕,眼神一片迷茫。他的嘴閉不上了,含著乳白的精液,流了一些到下巴上。陸方遠用手指在舒雲嘴裡摳弄,舒雲乖乖地任由他欣賞,舌頭留戀地舔著陸方遠的手指,一副甘願在性愛裡沉淪的樣子。

陸方遠對舒雲肉體的開發,熱衷到了癡迷的程度。

舒雲也從最開始的遲鈍、抗拒,發展到某種程度的縱容和契合。

兩人熟了以後,陸方遠在家就沒怎麼好好穿過衣服,無時不刻不在撩騷。包括畫畫,經常衣冠不整地拱一下舒雲,說,你為什麼不畫我?

舒雲對他暴露狂的行徑也沒有辦法,紅著臉畫了好幾副,18禁,發佈不了的,最後都成了陸方遠的私藏。

陸方遠的撩騷,最過分的一次,發生在舒雲要去見梁弘毅談簽約出發前。

陸方遠把已經襯衣西褲穿戴一新的舒雲按在餐桌上,衣冠完整地,當做一道早餐享用。

陸方遠坐在餐椅上,舒雲褲子脫了一半,騎在他身上,被按著肩膀,往他的下身坐。

梁弘毅的電話打進來,陸方遠接了,氣息不穩但異常挑釁地讓他等一等。

結果那天梁弘毅看著遲到的舒雲,整張臉都是黑的。

後來舒雲回憶起那段顛鸞倒鳳的日子,大多滋味是甜的。

陸方遠生得真是好看,刀削斧鑿的側臉線條,對任何有審美的人而言都是凌厲而深刻的美。更何況,他是一個畫畫的,天生審美就比他人敏感。

舒雲趁陸方遠睡覺時,偷偷畫畫過他的睡顏。他平時畫插畫都用數位板,今天用了彩鉛,素描的筆法。

是正經的,不帶任何肉慾和調笑的描繪記錄。

陸方遠的眉眼在他筆下初露端倪,漸漸生動,濃淡相宜,宛如真人。

愛情最能讓人察覺到自己的無能和渺小,舒雲畫完以後,輕輕吻了對方的嘴角,心底又漸漸生出一股悲:這恐怕是他僅僅能交付的,零星的溫柔了。

這幅畫舒雲夾在了書裡,放進書櫃深處,自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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