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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風水大師》第19章
§ 第19章 星際風水大師19(加千字更新於末尾處,記得回來看一下下q

  星際風水大師19•丘喵:給顧大佬上節課╭(╯^╰)╮

  顧聞業幾乎是被丘延平直接扯進了他的屋子裡。

  一進屋,暗淡昏黃的室內就讓顧聞業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毛,走出玄關,顧聞業的注意力就被地上零散倒落的白蠟燭吸引住了,燭油灑了一地,其中一根蠟燭倒下還沒熄滅,閃著微弱的火苗,也虧得這地板都是做過特殊工藝加工的,一定程度上能夠防水防火,不然說不定就著起火了。

  丘延平一腳踩熄了小火苗,腳尖撚了撚燭頭芯,說道,「我猜你有問題想問我?」

  顧聞業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問哪個,他想知道丘延平衣服上的血哪來的,也想知道這地板上顯然故意擺放的白蠟燭和錢幣是用來做什麼的,還有這明顯有些狼狽和亂哄哄的室內,仿佛經過一番大風刮過的狼藉……

  他想問的問題實在有些多了,一時間都有些無從下手,他花了幾秒的時間,理清自己有些紛亂的頭腦,開口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句話可真是萬金油很好用了。

  丘延平噎了噎,思考自己該從哪裡開始回答,同時也在想,他好好回答了,顧聞業能聽明白麼?他並不是很想白費口舌。

  他瞅瞅顧聞業,顧聞業正看著他等著一個答案,他傷腦筋地用力抿了兩下嘴唇,往地上坐下,盤著腿,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顧聞業挪過來點。

  「食堂那兒的兩片林子你還有印象吧,一邊是槐木,一邊是杉木,樹分陰陽兩性,槐木為陰木,杉木為陽木,一左一右,正對陰陽八卦。」丘延平從最開頭解釋起來,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顧聞業的表情,然後他意識到,從這裡開始,顧聞業臉上就露出了完全不知所謂的空白表情。

  丘延平:「……」這一定會是他遇到的最難教的學生。

  「這些你聽不懂。」丘延平用了肯定的語氣,他深呼吸了一下,決定直接略過這些源頭,說道,「那就不管這些了,總之,這兩片林子的佈局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佈局我們稱為龍臥陰陽,本身是聚風水造良勢的極佳局,龍頭所對便是風水聚集地,但是通常會用作‘龍’線的是假龍,而這裡壓著的卻是真龍,真龍被克壓,禍怨相依,反而導致此處風水被破壞,惹來了不乾淨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近幾個月來,學院裡暴動事件異常多的緣故。這裡的學生受到了真龍的怨憤影響,極端放大了負面的情緒。」丘延平雖然嘴上說要略過那些顧聞業聽不懂的專業詞,但是說著說著,不自覺就帶上了。他一邊解釋給顧聞業聽,一邊也是在給自己串聯這幾天下來的線索。

  顧聞業微皺著眉,沒有打斷丘延平的解釋,雖然風水這個說法對他來說有些陌生,但是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那是千百年前流行過的東西,他偶爾也能在書文裡讀到,傳說中,風水師能夠一手翻天覆地,改朝換代,能耐極大。不過顧聞業不知道丘延平說的風水,與他在書文裡讀到的,是不是一個東西。

  他消化著丘延平說的東西,抓住了其中的重點,「所以學生暴動的事件緣故已經找到了?」

  丘延平微點頭,「這個我已經解決了。」

  顧聞業微張著嘴,解決了?!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丘延平什麼時候做了什麼,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把這件讓他們大為頭疼的事情解決了?

  丘延平十分享受顧聞業驚訝又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掛上一個愉悅的假笑,虛偽自謙道,「顧將軍用不著那麼驚訝,你擅長征戰,我自也有我擅長的。」

  「話歸正題,今天早上,我在與老校長的交談中得知食堂那處的林子並非一直存在,而是前不久付家人來學院裡鬧騰,把那處原本的桃林毀了,才請了園藝師傅重新做了林子。這也就解釋了一直困擾我的一個疑惑,為什麼學生暴動的情緒直到最近才頻頻發生,原來龍臥陰陽局並非一早就在學院裡影響著學生。」丘延平繼續說道。

  顧聞業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付家人一直認為是王歌害了付暘升,加上王歌後來住進了學校,他們無法再去王歌的居住處鬧事,才來了這裡,失手把那片林子毀了之後,也是他們請來了園林師傅,自付了賠償的費用,重新修整了林子。」

  丘延平聞言一頓,想起先前他從那道念中讀到的東西,倒是資訊合上了。他眼睛微亮,他盯著顧聞業,問道,「園藝師傅的確是他們付家人請來的?」

  「嗯。」顧聞業很快反應過來丘延平這句問話的意義,他猛地抬頭撞上丘延平了然的目光,「是付家人在裡面做了手腳?」

  「我看就是這樣了。」丘延平微微一笑,輕點了點頭,「後來我和老校長找到了那個園藝師傅的家,發現那裡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但是,我在那裡注意到了一些沒有被清理掉的血跡,沾在桌角和椅腿上,顯然存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顧聞業瞳孔微縮,丘延平繼續說道,「我之前有和你說過吧,枉死之人的冤魂和執念是不會輕易離開人世,它們在活人身上留下標記被稱為蠡,而這些對人間有著極為強大執念的魂魄,我們稱之為‘念’,這些念承載了這些魂魄身前的記憶,而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我可以讀取它們的記憶。」丘延平手指點了點地板上的那些東西,「正如你所見,我先前正在通過某些小手段試圖從一個念的身上讀取一些資訊。」

  「讀取念的記憶很危險?」顧聞業微皺著眉,視線落到丘延平衣服上的血跡。

  「通常來講,並不危險,只是這道念的怨氣極大,已經具備了獨立思考和攻擊的能力,我準備不當,才不得已費了點血來克制它。」丘延平摸了摸鼻子,聳聳肩膀語氣輕鬆道,「現在已經解決了,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

  顧聞業並沒有因為丘延平說的而放鬆下來,他尾音微揚,「費了點血?」

  「這是你理解不了的東西,顧將軍。」丘延平笑道,他可不想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解釋什麼是精血,又怎麼把精血引出體外——他的做法粗暴了點,不過事況緊急。要是可以,他也不想那麼粗暴地對自己下手。

  顧聞業微噎,對於丘延平的敷衍,他生出一種被排斥在外的煩躁感。

  丘延平對人的情緒感知向來敏銳,他注意到了顧聞業的不快,他笑笑沒說什麼,直到顧聞業自己掩飾好了情緒,他才慢吞吞地開口請人離開。

  「顧將軍,事情就是這樣了,我這裡現在很安全,念也已經解決了,我想我差不多該休息了?」他掛著笑看著顧聞業,顧聞業被他看得微微一愣,然後耳朵根泛上淡淡的薄紅,顧聞業意識到是他大晚上的冒昧來敲門,進入丘延平的宿舍,還待了那麼久的時間,強佔了丘延平的休息時間。

  顧聞業為自己的不合禮節而感到些微的抱歉,他輕咳一聲,說道,「打擾了,丘先生,祝你晚安。」

  「晚安,顧將軍。」丘延平目送著顧聞業滑著輪椅出去,看著他的背影似乎還帶出一分慌亂無措的模樣,他在大門合上的瞬間笑了出來。

  「這顧將軍……倒是有些可愛。」丘延平搖頭晃腦,從地上站起來,然後齜了齜牙,盤著的兩腿有些發麻。

  他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先給池子裡放了滿滿的偏燙溫水,然後寬衣解帶,鏡子裡的男人身型瘦削又蒼白。

  他往池子裡一躺,熱毛巾沾了微燙的水,疊成小方塊枕在腦袋後,他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把池子裡的水溫調到了恒溫的模式,身上隱約傳來的疼痛和疲憊在溫水的環繞下似乎也消退了些許。

  睡了近兩三個小時,丘延平睜開眼睛,從池子裡嘩啦站起來,從邊上的衣帽架上取下一條白色大浴巾往身上一披,大喇喇地走出了浴室。

  之前他用為數不多的功德星光換了桃木劍,還賒了點賬,身上來自雷霆懲力的疼痛感便明顯了幾分。他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地鑽進了被窩裡,像只蚯蚓似的拱著床被,不舒服地哼了兩聲,既想作天作地,又苦於沒人理會他,只好裹著白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第二天一早,丘延平從床上起來,他一整夜都沒睡一個踏實覺,曾經舒坦了大幾個月沒受那雷霆的疼痛,現在冷不丁又回顧過去了,丘延平便不適應極了。

  他腰間別著那把罪魁禍首桃木劍,一大早便去敲顧聞業的門。昨天晚上從念那裡得到的資訊足夠讓他推出前因後果來了,他想著趕緊完成這件事情,能渡幾人安平是幾人,攢著功德星光換自己舒坦。

  顧聞業驚訝地看著來主動敲門的丘延平,昨天早上還早起不來的男人今天主動來敲自己門了,可真是長足的進步了。

  「丘先生,早啊。」虧得顧聞業起得也早,丘延平來敲門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了,才沒有像昨天丘延平早上應門的時候狼狽邋遢。

  丘延平看著顧聞業穿著得體又風度的樣子,突然發覺這人好像隨時隨地都是那麼一副整齊又合身的樣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這個男人狼狽的模樣。

  他有些惡劣地在心裡想著,然後輕咳一聲收回心思,簡單應了顧聞業的招呼,說道,「顧將軍,今天我們去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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