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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變好攻》第10章
☆、班底

  這一晚很短。李聖平像只劃地盤的大狗,確定暮守一從頭到腳都沾染上自己的氣味後,才依依不捨地放過他。而此時天光已明,差不多是起身的時候了。

  李聖平親手將暮守一收拾乾淨,穿好衣服,直接抱著人就上了自己的馬車。

  他又不是鐵打的,做了一晚上也困啊,正好馬車夠寬大,兩個人就委屈著湊合睡一天吧。

  李聖平走的時候,文嵩的笑臉都快掛不住了,目送李聖平的車隊離開後,文嵩狠狠剜了成事不足的庶女一眼,當天就把二姨娘和文三扔佛堂裡禁足去了。

  李聖平要是知道了,真不知會說文三兒厲害,同樣的招數讓她得手了兩次,還是要謝她幫他又做了暮守一一次,或者是對文嵩的識時務表示一下滿意?

  當然他不知道,也懶得打聽,回到京裡,他就要開恩科取才,按照自己的記憶挖幾個名聲不顯的人上來,然後好好收拾文嵩和他的朋黨。

  馬車搖搖晃晃地起行,李聖平摟著暮守一補眠,心裡滿滿滿滿都是舒服。

  差不多午時,暮守一才從沉睡中醒來。他活動活動痠痛的肢體,抱著被子坐起來,卻僵在了起身的那一剎。

  痛,倒是其次,關鍵那隻圍在他腰上的胳膊——

  「你醒了,怎麼樣,疼不疼?」李聖平跟著也醒了,直接從他身後抱住他,半夢半醒地說道:「昨晚是第一次嘛……做得狠了點,下次我會注意。」

  「主、主、主……人。」暮守一結巴了,因為李聖平把他拉回被窩,又開始舔他的頸項。

  李聖平還沒禽獸到昨晚折騰了一宿今天還能折騰,何況這是在馬車上,雖然他挺想在馬車上試試的但是沒個妥帖安排,只怕讓別人聽去了就不好了。所以他舔了幾口,就戀戀不捨地鬆開人,道:「難受麼?」

  「沒有。」暮守一瞄了一眼車裡的更漏,不覺有些慚愧,「主人,元今天還沒有練武,能否放開元?」

  李聖平雙目微闔,道:「不能。你陪我睡就行了。等我想起床了你愛練多久練多久。」

  暮守一隻好幹瞪著眼任由李聖平牢牢抱住自己,可他了無睡意,又怕打擾到李聖平,連翻身也不敢,不過一會兒就覺得手腳都麻了。

  算了,練不了武,他練內功總可以吧。

  就這樣,李聖平抱著暮守一又躺了一會兒,直到侍從呈上新煮好的清粥和雞湯,才他才不得不放開暮守一。

  為對方穿衣盥洗什麼的,也算是情趣吧,至少在李聖平看來是。

  牙色的身軀被重重衣物包裹起來,帶著幾分羞赧的容顏,隨著頭髮束緊,也變得十分嚴肅。

  簡單地喝了點粥和湯,馬車隊停下來暫住,大家用過午膳之後才啟程趕往下一個城鎮。

  安頓的環境很簡陋,暮守一現在行動自如,完全看不出是昨晚被折騰了一宿的人。他給李聖平打點好起居,就取了短劍找了個空空的場地練武。

  一般情況,沒有意外的話,早上兩個時辰雷打不動,下午也是兩個時辰雷打不動。今天算意外吧,暮守一決定能練多久練多久,最好能連早上的份一起。

  暮守一是個相當能沉得住氣的人。

  所以李聖平黏在他身上的視線干擾不了他練武。但是等他練完了,李聖平還坐在一旁興致勃勃地看。

  暮守一收了長刀,走到李聖平身前跪坐下,惴惴地問道:「主人,可是元有不妥之處?」

  「不不不,我只是在惋惜。」李聖平托著下巴說,「怎麼早幾年沒仔細看你練武。刀法不錯!我雖不懂,卻也喜歡。」

  李聖平毫不掩飾喜悅之情,暮守一面上發熱,心裡發虛,趕緊低下頭去,卻不想李聖平直接捉住了他的手:「走,理事去。」

  天下初定,李聖平的心腹班底也已經確定下來,與上輩子的不一樣,李聖平重生後花了不小的力氣重整勢力,至少他可以保證此刻他手下的文臣武將,都只忠於他一人,武將之首暮守一、謀臣之首余恩、內政之首張令德,還有他的胞弟李長定,都可以為他送死、不顧性命。

  臨時理事的小房子裡塞滿了人,帝國未來的重臣齊聚一室,等著李聖平和暮守一到來。

  暮守一在武將中地位從未有任何人挑戰——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幾乎都是擅長揣摩李聖平心思的,真正有才幹的人基本上都對暮守一心服口服,包括李聖平的親弟弟李長定。

  暮守一跟著李聖平走進房間,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的手還被李聖平牽著哪。

  「末將(屬下)叩見主公!」武將抱拳半跪,文臣謀士拱手彎腰,一起行禮。

  李聖平走到主位上坐下,道:「免禮。坐吧。」

  暮守一被他扯著在他身旁三尺遠的地方坐下來,被熟人們的目光一盯,連臉都僵了。

  李聖平恍若未覺,照常議事:「諸位,今日各項事務如何?」

  從張令德開始,每人都將自己負責的部分向李聖平彙總,李聖平邊聽邊和自己記憶裡的情況做個對比,沒有什麼差錯,就點點頭,這一條就算過了,有問題,就停下來細細討論。

  輪到負責農政的孟之孝時,他將李聖平治下已經統計到的八州二十三省的農耕、天象說了,又道:「北方三州尚未計入,不過朝廷大司農處當有記載,根據屬下瞭解,今歲北方三州大旱,恐秋收難支。」

  孟之孝說的不錯,他登基第一年確實北方大旱,他在賑災時順便掃蕩了北方世家豪族,換了些自己人,誰知次年北方出現蝗災,蝗災之後又是地動,司天監聯合宗正、大典星、望氣佐、豪族殘餘勢力發難,迫使他不得不下罪己詔,革除了一批自己的心腹,落下了個不容功臣的名聲,此後他要為自己的生身父親加封晉位以正地位,也被朝臣力勸而止。之後許多年他都和這些人爭鬥不休,皇權直到翦氏覆滅後才稍稍穩定下來。

  「古人說,大旱之後必有蝗災,今歲除了要賑災,恐怕還要避蝗。」李聖平想了想,道:「北方三州,向來是豪強根本,朝中之人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手的,索性咱們今歲不急著要北方三州歸附,等明年蝗災下來,再責問他們個觸犯上天,順勢要回來北方三州,革除其豪強世家。今年就先清理朝中的豪強勢力,尤其是暗中潛伏的那些世家子,比明面上跳的更可惡!再把司天監、宗正握在手裡,明年才好為我所用。」

  孟之孝喏一聲,又道:「可是咱們手裡的人,太少。主公剛剛貶黜了不少人,人才的缺口太大了。」

  李聖平道:「這個我已有準備,先徵召一些隱士,名單一會給你們。然後提拔一些白身,名單也有。明年定了北方三州之後就開科取士。今年大家辛苦些,共同熬過去吧。你們武將也幫幫忙,別因為是文事內政就躲在一邊。」

  武將中站在最前面的將領郝富貴當時臉就青了:「主公,咱們哥幾個,能寫字的都不多啊!」

  李聖平笑道:「不會就學——不准找守一學,令德、季仁(余恩字),好好教教他們,尤其是富貴、長武、伯智、仲信幾個,都是擅長佈陣行軍的大將,心中必然有丘壑,稍微教一教就能上手。眼下內政未清,突厥、匈奴又在內亂之中,你們武將除了教育子弟,可不能閒著。」

  余恩、張令德忍著笑回道:「屬下遵命。」

  郝富貴直給暮守一使眼色,暮守一正要求情,李聖平抬手止住了他,道:「守一也有他要學的,你們沒事別煩他。還有,守一都聽命了,你們也別想著躲賴,明白了嗎?」

  暮守一苦笑著應了一聲,以郝富貴為首的一干武將馬上就認命了,齊齊拱手道:「是,末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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