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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第197章
外章:玩具

古方藥香薛氏,是半妖族群中頗為神秘的氏族。

傳說祖上便是“男傳醫,女傳香”的規矩,而男醫一脈沒落下去,今日已無規模。薛氏一門以女性主導,分主家與旁支若干,只有一脈旁支收納此族人中所有男性,單獨成編;門內家僕亦均為女性,全部為被人遺棄的女嬰。

薛氏的崛起伴隨著半妖的衰落,因半妖的血脈在相繼與人類的結合中日漸稀薄,能夠修習古時高深咒術者越發稀少,這個時候便要借助藥物。輔佐妖術的藥方每個氏族多多少少都有積累,但如薛氏者寥寥無幾,不僅是藥方的多寡,還有種植稀有藥草的技術。

薛氏便從出售藥方和藥料起家,從清末發跡時至今日。

薛青楠,是當今薛氏主家唯一的嫡系血脈,他十歲以前沒有見過男人,也沒有見過女人的裸`體,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的人只有一種性別,而他的母親也時刻告訴他:

“記住,你是一個女孩。”

所以當他見到生命中出現的第一個男人時,就是他悲劇的開始。

那男人跟著母親一起出現,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一種清淺的幽香,然而這清香隨後就變得越來越濃,他感到身體的變化,然而什麼都不能做。

薛青楠難受,他想呼救,然而母親就坐在不遠處,他知道沒人會來救他。

那男人喘著粗氣,那男人壓在他身上,那男人的所作所為......他不懂。

然而只有一件事,他確切的明白了,這個陌生的成年人跟薛青楠見過的所有成年女性都不一樣,但是卻跟他一樣。那時他知道了世界上還有一種人,而自己,長大後便會是那個樣子,是跟薛家所有人都不一樣的那個。

他才不是什麼女孩。

那一次之後,薛青楠正式開始作為繼承人培養,開始著手學習藥香技術,另外開始對繪畫產生濃厚的興趣。

當然,那伴隨著惡臭的噩夢不會只做一次,每週母親都會帶回一個陌生的男人,薛青楠從抗拒開始慢慢的不再抗拒。

因為他要時刻記得,他是一個女孩。

作為富可敵國的千金小姐,薛青楠在薛家大宅最偏遠私密的宅院安靜長大,因為“身體不好”,自幼由老師單獨授課,甚少出現於家族聚會,更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過面。

這朵正宗的溫室花,在所有人的口口相傳中越發神秘,姐妹們都羨慕薛青楠這樣的條件,因為他不用去上學,不用考試,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有了。

薛青楠覺得他的生活沒有一點樂趣。

在姥姥六十大壽時,他破天荒出席了家宴,除了接受讚美,真的是無事可做。

提早離場也有好處,薛青楠找到了他生命中第一個玩具。

“少爺我求求您,您放過我吧......”

“少廢話,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嘰嘰歪歪的?”

“少爺......少爺......”

“你儘管哭,我知道這是我表妹的院子,這院子平常就不許人靠近,這的女僕都跟她去大堂祝壽了,你叫多大聲也沒用!”

薛青楠聽到女人的驚呼,隨之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重,男人的呼吸越來越貪婪。

在十歲之前,薛青楠是不會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的,但他也早就不是十歲之前的“小女孩”了。

薛青楠來到竹林轉角的暗處,男人是薛家唯一男性支脈中的一個表哥,家宴中剛剛見過,但忘了對方的名字;女人是他不認識的婢女,年齡應該只有十三,四。那男人下`身的衣物褪至膝下,正壓在衣衫破碎的女人身上,

“小姐......”

“表......表妹啊......”

二人的表情是如此的不同,薛青楠覺得有趣。

薛青楠蹲下`身,對那婢女,“張嘴。”說罷,便餵了其一個藥丸,那婢女當即便睡了過去。

“這......這是......”男人深以為薛青楠直接將婢女毒死清理門戶,害怕得如篩糠一般,“表妹......表妹......你就當沒看見我,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啊...... “

見男人語無倫次,薛青楠笑起來,“我當然沒見過你。”

“好好......”男人提著褲子,正想逃走,卻被薛青楠一把抓住。

“表哥,我沒見過你,所以你不想來我屋裡嗎?”

那男人見薛青楠笑容妖冶,全然不是家宴上那副清冷模樣,眼下的情景,任誰也明白薛青楠是什麼意思。

“可......可是......”

薛青楠勾起男人的腰帶,“你來不來?”

自薛姥姥六十大壽起,再沒人見過這個男人。

薛青楠十六歲那年,自劃了宅中一地,沿著自己原先的院落重新規劃,主要目的是做了裝玩具的地方。

薛青楠的玩具到底是什麼,其實逃不脫母親的眼睛,但她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縱容薛青楠這一冷酷心性的養成,更多的,是她心裡一種難言的愧疚和......膽怯。

在薛青楠開始學習藥香之前,薛母向其講述了薛氏的歷史。

薛氏最初的確是單分出的支脈,但並非是對外宣稱的“男傳醫,女傳香”這一典故,而是“九門龍子”中的蔡氏。

九門龍子是明朝時設立的暗門組織,專為對付妖魔之屬,後龍子變故,內部敵對;從此,龍子這一身份變得極為危險,有當時未除盡的妖魔後人,又有身攜非凡秘技的對立龍子,蔡氏男族在腹背受敵間隕沒,女族隱藏了身份,更名改姓繼承了蔡氏龍子的遺志和藥方,才立足至今。

薛母和薛姥姥都不能放心將秘密交由族中他人,她非常想薛青楠理解這一點。

然而薛青楠只是輕笑,笑容中看透了這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終的落點只是她們不願意將薛家的權力和財富拱手讓人。

薛青楠看破不說破的做法讓她愧疚,而膽怯是因為一次偶然事件。

某天薛母發現了薛青楠的素描畫,滿滿的畫冊上,是她曾找來的用以改變薛青楠男性認知的男人們,滿滿的一個畫冊,所有人,按照時間順序,無一遺漏。

薛青楠就這樣記住了他所有的男人們,這當中必然夾雜著對她的恨意。

她想一把火燒掉這些畫,但她不敢。

因為最後一張是薛姥姥,而薛姥姥在六十大壽不久後,身體狀況日漸衰弱,一年後去世了。

她害怕下一個就是她自己。

“小姐,”婢女雪容自從十三歲那年被薛青楠所救,就死心塌地跟隨了他,“名單上剩餘的幾個人,都在這了。”

薛青楠接過雪容的平板電腦,上面有他要找的人的資料,他在一一核對照片,確認無誤後,交還給雪容,“這個人不是,其他的沒錯。”

“好的。”

短短一年間,薛青楠已從家中發展出自己的人脈,辦事效率極高。而薛青楠選人,也自有他的標準,薛家的婢女無疑均為身世淒苦的孤女,他的人還有一點共性,那便是幼年時曾遭到性侵。

薛母所察不錯,在薛青楠的玩具屋內,包含了曾侵犯過他的人,也包括了侵犯他婢女的人。

“找人的活兒交給其他人去辦,你跟我走一趟。”

薛青楠將自己的玩具屋取名為“石榴”,喻義來自於王爾德的童話集,最主要的宗旨便是“西班牙公主的生日”中那一句 - “陪我玩的人都不許有心。”

在這個玩具屋內,所有的玩具就是那些曾侵犯幼童的男人。薛青楠將他們集中到這裡,施以濃度極高的催情香料,每天在屏幕上播放著男人間的性`愛影像,非常順暢的,幾乎不費什麼力氣,這些人渣就屈從於自己的獸`性本能,玩具屋內每天都會呈現出一派淫靡的場景。

但是薛青楠發現,總是身體強壯的一方,將身體瘦弱的一方打倒,然後施暴這不是薛青楠願意看到的,在他心中認為:

“人人都應該有做男人的權力,人人都應該嘗試做女人。”

所以當強壯的那一方習慣於強`暴瘦弱的那一方後,薛青楠會在催情劑中加入使身體癱軟的藥物。那些瘦弱的人起初是不敢的,但是當確定強壯的那一方不會反抗時,好戲便上演了。

薛青楠當然也不會允許這種情況持久,因為就是那個原則,人人都應該有新的嘗試。

比如被強`暴後的強壯男人的報復,瘦弱的男人再報復回去。

薛青楠和雪容來到石榴屋,在這裡,仍是在上演著日常的戲碼。

醜陋,

貪婪,

散發著無窮盡的惡臭。

“打過針了嗎?”

看守的婢女點點頭,“昨天統一打過一批。”

“那就宣布下去吧。”

薛青楠曾引入毒品,對不同的人注射不同的品類和劑量,觀察著這些人的反應,結果非常出乎意料的,他覺得樂趣不大,所以他冒出了一個新念頭,馬上實施了。

薛青楠引入了性病。

他想知道的是,當這些人看到那些病變後的結果,會不會抵抗得住催情香的誘惑。他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完全不嫌噁心的。

那他只能將界限再擴大一點點。

引入艾滋病吧。

他當然不會告訴這些玩具們,是哪一個身上攜有病源,但是他也相信,當那幽香和惡臭升起,這些人,是顧不上那許多的;他的樂趣在於,當香料的效果退去,這些人的表情是什麼樣子。

果不其然,那些人當聽到婢女宣布這件事後,所有人都停下了舉動,警惕著,懷疑著,抗拒著。

薛青楠加大了催情香料的劑量。

“該換一批新的了。”

不久後,石榴屋內的所有玩具都感染了艾滋病毒,不少人已經發作,雪容過來請示要如何善後。

那時薛母在場,對於雪容無視她的存在,當面提出這樣有損顏面的事情非常震怒,立即命令薛青楠停止。

“是啊,”薛青楠抬眼看向雪容,“我也告訴你很多次了,我們家是正義之士,所以還是不要殺人的好。”

薛母打了個冷顫。

“將所有人的手筋腳筋挑斷,在臉上刺青'強`姦犯','艾滋病','性侵幼童',放回到各自所屬的家鄉”薛青楠看著雪容,“噢別忘了,閹掉“。

“是,小姐。”

“母親,”薛青楠轉過頭,“我後來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願意這麼早就嘗試與男人在一起。”

“你......”

“所以我不會停下要新玩具的,”薛青楠露出完美無缺的大小姐笑容。

作者有話說:

此篇外章完

這是我夾帶私貨的一篇,不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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