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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的自我修養》第64章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由於被小心魔無意間踩了雷點,曼德爾直到懸浮車通過重重哨卡、最終停在一艘巨大的戰艦之前,這才終於緩過來,恢復了那副笑面虎的模樣。

   這艘戰艦比喬喬搭乘了八年的黑禿鷲號還要大上一圈,比起戰艦,更像是一艘小型的移動堡壘。這艘戰艦整體呈現銀白色,其上點綴著金色的紋路,與佔據了最顯眼位置的凱茵頓王國的國徽交相輝映。

   倘若說黑禿鷲號是藏匿於宇宙的捕獵者,那麼這艘戰艦便是宇宙中最璀璨的王冠。星盜的戰艦注重隱秘性和機動性,自然不能建造的太過龐大顯眼,但國家元首的座駕卻不同,它不僅偏向於防禦性和攻擊力,同時還需要彰顯國王的尊貴與氣度,外表自然怎麼張揚、怎麼裝逼就怎麼來。

   ——哪怕是審美水平並不太過關的小心魔也不得不承認這艘戰艦看著就十分亮眼,一旦駕駛出去,必然囂張的讓人退避三舍。

   懸浮車穩穩當當的在戰艦旁邊停下,不遠處便是登艦的舷梯。喬喬被曼德爾拉出了車子,頓時感覺到四面八方投向他的隱秘的目光。

   雖然喬喬很久都沒有跟曼德爾聯繫,但曼德爾身邊的人卻全部知曉喬喬的存在,更知道自家陛下專門跑來一趟的緣由。很顯然,曼德爾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於喬喬的在意,無論是誰都瞭解他有一個感情極深、患難與共,卻因為種種「不得已」的原因而勞燕分飛的青梅竹馬。由於長時間無法見面,他們的陛下還為此患上了「相思病」,相思的都快成蛇精病了。

   ——真是讓人艷羨無比、卻又有點想要吐槽的深情厚誼。

   曼德爾膽敢將喬喬的重要性明明白白的坦誠在光天化日之下,而絲毫不擔心他的政敵會拿對方來威脅自己,自然是因為喬喬所在的地方十分安全——畢竟,能夠有能力跑去黑禿鷲星盜團劫人的,怎麼可能被他打壓的抬不起頭來,還不得不採用「人質威脅」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更何況,打心眼裡,曼德爾還真希望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能夠成功將喬喬從黑禿鷲星盜團擄走,然後帶到他面前來威脅他——然而很可惜,這樣的勇者從來都沒有出現,而曼德爾也不得不耐心等到自己將一切穩定下來、也有了足夠的資本跟黑禿鷲星盜團當面叫板後,這才得償所願的將喬喬抓回自己的身邊。

   牽著喬喬的手,曼德爾登上舷梯,朝跟在他身後的丹尼爾兄弟微微頷首。

   兩兄弟頓時心領神會,雙雙離開安排起飛事宜,而喬喬則被曼德爾拉去了專屬於他的房間、安頓在柔軟寬大的床上。

   黑禿鷲星盜團內的條件算不上艱苦,但星盜們卻不太注重個人享受,所以艦船內的房間配置都是最基本的。喬喬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到這樣舒適的床鋪了,不著痕跡的用屁股顛了顛,暗暗咋舌自家宿主真是好會享受。

   曼德爾按鈴叫了飲品和食物,隨後拿著小醫療箱走到床邊,在喬喬身旁坐下。

   喬喬的身體因為床墊下陷的原因歪向了曼德爾的方向,然後被曼德爾十分順手的攬在了懷裡:「脫一下衣服,我看看你的傷勢。」

   喬喬絲毫沒有多想,相當爽快的將自己的上半身脫得一乾二淨,露出了纖細白皙的身體——和其上青紫色的傷痕。

   由於喬喬體能太弱,他這些年在星盜團內也沒少被阿塞斯特逼著鍛煉,所以,雖然他的身體素質並沒有增強太多,但肌肉線條卻優美流暢,甚至還練出了人魚線——由此可見,喬喬的身體素質低下是由於先天原因,不管後天如何努力,也很難有所突破。

   瞭解到這一令人無可奈何的事實後,阿塞斯特這才真正放棄了讓喬喬變成「全能型選手」的計劃,放任他繼續在「頭腦派」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當然,雖然不再要求喬喬提升體能等級,但每天的鍛煉仍舊還是不能落下的。按照阿塞斯特的話來說,「你已經弱到這樣的地步了,如果還要繼續弱下去,那你乾脆把腦袋割下來、放到營養液裡神活著算了!」

   如今,看到這幅令人愛不釋手的身體上青紫色的傷痕,曼德爾臉上露出了幾分心疼的神情,眼中卻劃過了一絲興奮的光彩,舔了舔微微有些乾澀的唇瓣。

   抬起手,在那充滿了凌虐感的痕跡上撫摸了一下,曼德爾眼神幽暗,語氣溫柔:「疼嗎?」

   「還好吧。」曼德爾的動作很輕,讓喬喬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感。

   「是嗎,那你稍稍忍耐一下。」曼德爾微笑著,手下的力道卻突然加重。

   喬喬毫無準備之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敏感的眼眶頓時因為疼痛而通紅起來,沁出了晶瑩的淚珠。

   身體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曼德爾溫柔卻極富有技巧的束縛、完全沒有掙脫的餘地,喬喬的眼淚像是斷了線一樣沿著面頰啪嗒啪嗒流下來,身子因為疼痛瑟瑟發抖、緊緊依偎在曼德爾胸口,可憐而無助的承受著對方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指。

   片刻後,曼德爾這才心滿意足的停止了「折磨」,憐惜的拭了拭喬喬的淚,撫摸了一下他濡濕的面頰:「很疼嗎?抱歉,我就是檢查一下你的骨頭有沒有問題。」說完,他彷彿很慶幸的鬆了口氣,「只是皮肉傷,骨頭沒有裂,真是太好了。」

   眼淚汪汪的小心魔:「…………………………QAQ」

   揉了下喬喬的腦袋,曼德爾打開醫療箱,拿出一管藥膏:「接下來,我要幫你上藥了。「

   小心魔掃了眼醫療箱內的東西,差點又「汪」的一聲哭出聲來。因為他明明確確的看到那醫療箱內有一架小型掃瞄儀,只需要掃瞄一下,哪裡紅腫哪裡損傷、骨頭有沒有碎裂一目瞭然,根本用不著剛剛的「二次傷害」。

   然而,在自家宿主面前下意識覺得心虛的小心魔根本不敢提出任何的意見,只能假裝自己眼瞎,什麼都沒有看見。

   ——真是,好疼啊QAQ身上疼,心裡也疼!

   注意到喬喬幽怨的小眼神,曼德爾慢條斯理的同樣看了眼醫療箱內十分顯眼的掃瞄儀,卻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打算,而是語調溫柔的繼續自己剛才的話題:「這個藥膏的藥性要揉進身體裡才更加有效,所以應該也會有些疼,你忍一下。」說著,他思索片刻,又「善意」的提議,「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叫出來也可以。我這間房子隔音效果很不錯,不會有人聽到的。」

   小心魔僵了僵,忍不住覺得自家宿主這一句補充中充滿著某些不太和諧的暗示。

   ——是他剛剛被折騰的太過敏感了嗎?

   有些想要提醒自家宿主,告訴他那個新型掃瞄儀不僅有掃瞄的功能,同樣還能利用超聲波將藥膏導入肌理,而不需要使用原始的按揉手法,但看著曼德爾堅定的、毫不留情的將醫藥箱扣上、放到一邊,喬喬嚥了嚥口水,乖巧的沒有繼續作死。

   ——希望自家宿主在折騰他一頓後能消消氣,早點和他重歸於好吧……小心魔如此虔誠的祈禱著。

   按照曼德爾的要求,小心魔咬著嘴唇、趴到床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捨生取義。

   曼德爾看他如臨大敵的模樣,心中越發愉悅了幾分,將手中墨綠色的冰涼藥膏捏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一陣的鬼哭狼嚎,小心魔這具身體本就敏感不耐疼,而他又不是隱忍的性子,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做到真正的「忍氣吞聲」。

   在上藥的過程中,喬喬叫的特別淒慘。但他並不是一味的撕心裂肺,而是高低有度、陰陽頓挫,簡直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自己叫得那麼慘烈,宿主應該會心疼一些、快點消氣吧?他不是很確定的思考著。

   果不其然,小心魔如此賣力的「苦肉計」還是有些效果的。在「辣手摧花」一番後,曼德爾的按揉手法的確柔和了不少——或者說喬喬已經疼得麻木、忍耐力更高?——總之,後半段的上藥不再像前半段那般難熬了。

   只不過,就算「心軟」,曼德爾的上藥過程也依舊沒有放水,更加沒有使用掃瞄儀導入功能的意圖,而是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完成了整個流程。

   當將喬喬揉得渾身紅通通、遍佈汗水之後,曼德爾終於收回了兩隻「罪惡」的手,在他翹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好了,上完藥了,你可以起來了。」

   小心魔聽到這句話,緊繃的身體這才緩緩放鬆下來。他渾身上下疼得要死,濕淋淋的彷彿剛剛從水裡撈出來那般,疲憊的一動都不願意動。

   側頭將快要滑進自己眼睛的汗水在柔軟的床面上蹭掉,喬喬有氣無力:「我好難受,不想動彈,曼德爾哥哥讓我就這麼趴著休息一下,好不好?」

   曼德爾坐在他身邊,眼神暗沉,半天沒有回覆。

   良久,就在小心魔昏昏沉沉的差點睡著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在喬喬纖細的脖頸上捏了捏:「真得不想起來?」

   「不想~」喬喬濡軟含糊的撒嬌。

   「好,那你就趴著吧。」曼德爾緩緩露出一絲微笑。

   不知何時,他們乘坐的飛船已經平穩起飛,駛向深遠的太空,曼德爾看著窗外飛逝的深藍色澤,低聲輕喃:「原本,我不想這麼早的……」

   喬喬「唔」了一聲,混沌的大腦根本反映不出對方到底說了什麼,只是本能的應了一聲。而接下來,似乎是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聲也根本沒有喚醒他的意識。

   ——不得不說,哪怕分離八年,喬喬對於曼德爾的熟悉依舊根深蒂固,而可笑的是,即使明知道對方已經在自己的刺激下黑化的不成樣子,但他仍然本能的信任著對方,覺得他的曼德爾哥哥根本不可能傷害自己。

   於是,這樣的信賴讓他完全錯過了唯一的求生機會。

   ——當然,就算他抓住了這次機會,也只是將自己「受刑」的時間向後拖延幾天罷了。

   被周公召喚的喬喬絲毫沒有設防,直到他感覺到自己腦袋兩邊的床墊向下陷了陷、背後貼上一具炙熱的身體,脖子也感受到一股噴薄的、帶著濕意的熱氣。

   懵了懵,喬喬總算備燙得掙扎著恢復了幾分神智,迷茫的側頭看向自己臉旁垂下的銀白色髮絲:「曼德爾哥哥……?你要做什麼?」

   ——雖然剛剛變成人、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偷偷摸摸瀏覽「父親」記憶裡的「啟蒙書籍」與「啟蒙影片」,但喬喬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這種事。倘若是普通狀態的小心魔,肯定會立刻發現自家宿主的意圖,但如今筋疲力盡、昏昏欲睡的他腦袋混沌一片,竟大失水準的問出了這麼天真無知傻白甜的問題。

   自然,聽到這一句純純的疑問,曼德爾滿意的輕笑了一聲。

   說實話,曼德爾真得並沒有計劃這麼早就對喬喬做這樣的事情,最起碼也要鋪墊一二,省得嚇壞了這個小東西,自己還要花心思去哄。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曼德爾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單純的上個藥——哪怕是懲罰性質的上個藥——就能整出這麼多么蛾子來。

   手底下是滑膩溫軟的肌膚,被自己揉一下就能留下一個紅色的指痕;晶瑩的汗珠在身體上劃過、留下一道又一道水漬;泛著紫色的淤青在白皙泛紅的肌膚上充滿了讓人口乾舌燥的凌虐感;再加上那帶著哭腔、如泣如訴的求饒,無一不挑戰著曼德爾本來充滿著渴望的神經。

   在喬喬脫掉衣服的時候,曼德爾體內壓抑了許久的慾望就有些蠢蠢欲動,受到無數重刺激後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他能不動聲色的堅持到上完藥,已經幾乎可以去當一名聖人了——只可惜那個讓他把持不住的小東西卻本根不明白他的苦心,上完藥後不快點麻溜兒的滾起來穿衣服,甚至還毫無所覺的袒露著身體、放鬆愜意的趴在充滿了他的氣息的床上。

   這下,就連聖人也忍不住了。

   ——這可不是他的錯。

   曼德爾在心中愉快的想到。

   自己心心唸唸了八年、都快要執念成魔的人以如此誘惑的姿態引誘著他,還是初哥兒的曼德爾怎麼可能不「如對方所願」的「做」點什麼呢?

   ——畢竟,比起洗一個冷冷冰冰、孤孤單單的涼水澡,果然還是在心上人溫軟的身體中發洩出來更加讓人心情愉悅啊~

   低頭吻了吻喬喬的後頸,曼德爾輕柔的安撫:「我『做點事情』,你別怕,繼續趴著休息就好,不用理我。」

   說著,他一手支撐著身體、以免自己真正壓到喬喬,另一隻手則縮回來、伸向喬喬纖細的腰肢,一把將那在上藥掙扎時蹭得鬆鬆垮垮的褲子擼了下來。

   一個激靈的小心魔:「………………(⊙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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