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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50章
§ 第198章

  調戲自家老攻的代價是什麼?

  楚宴現在就嘗到了現世報。

  楚陽冷著臉,緊緊的抿著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楚宴尷尬的笑了兩聲:「介紹一下,我……」

  「嗯?」楚陽十分不爽,警告著楚宴,讓他別亂說話。

  楚宴那句我喜歡的人,瞬間就說不出口了。二哥平時看著寵他,楚宴有時候胡鬧楚陽也不管的,但他永遠記得二哥發火的時候有多可怕。

  堪比大哥楚震。

  楚陽見楚宴不發話了,把目光放到了戚長銘身上:「你說。」

  戚長銘看了一眼楚宴,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

  楚宴可捨不得別人欺負戚長銘了,他自己的人,他自己得寵著啊。

  眼看著楚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楚宴深吸了一口氣:「二哥,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過你。」

  「……?」

  「我彎了。」

  楚陽聽到這話還得了,胸口悶脹,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瞪圓了眼看著楚宴,想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是他教壞你的?」

  楚宴搖頭,決定不能再把鍋給戚長銘背。

  勇於承擔,做個好人。

  「二哥,這邊可是戚長銘的床,很顯然我……」

  楚陽拔高了音調:「很顯然你什麼?」

  楚宴心一橫:「很顯然是我欺負他!」

  楚陽所有的話都憋在了喉嚨裡。

  原來戚長銘還是被壓的那一個嗎?

  他一時半會兒覺得自己的三觀受了衝擊,頭疼欲裂的扶額:「你……讓我靜靜。」

  楚宴眼巴巴的看著楚陽:「二哥?」

  楚陽看他還湊過來,冷著一張臉問:「能耐了你,知道玩男人了?」

  不過話說出口,楚陽就覺得這話怎麼聽古怪,把男人換成女人毫無違和感,就是當初大哥楚震罵他的話。楚陽被自己這話也囧了半天,他們兄弟怎麼像一個個重演似的。

  他原來還以為自己弟弟是吃虧那個,現在看楚宴這麼囂張的樣子……

  吃虧的到底是誰??

  楚陽想起只有戚長銘能進入楚宴精神世界,他這才明白了過來。

  自己那個時候就應該感到異樣啊!

  越是這麼想,楚陽腦子就越疼了。

  楚宴不敢明著頂嘴,只有支支吾吾的壓低了聲音:「我可是真心的,什麼玩男人?」

  楚陽一聽這話就覺得上火,瞪著他:「那他不是昏迷了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今天別想蒙混過關!」

  楚宴見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陽。

  聽到最後,楚陽這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試探孟宇齊?」

  「是啊。」楚宴點頭如搗蒜,在二哥明顯憤怒的情況下,表現得越乖越好,「斷天遊戲公司這麼奇怪,總得查清楚吧?」

  楚陽望向戚長銘:「所以你們商量好了?也由著他胡來?」

  楚宴對他使了個眼神,帶著歉意。

  為了配合自己,也是為難了戚長銘。

  誰想到,戚長銘一點也不在意,穩如泰山的吐出了一句話:「他說了算。」

  楚宴覺得塞了滿嘴的糖,朝他傻笑了兩聲。

  楚陽:「……」這個戚長銘,孬!太沒骨氣了!

  楚宴仰著頭:「二哥,你也看見了。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可是昏迷了一個月!」

  楚陽欲言又止,本來還有很多事情想問的,但腦子被楚宴出櫃這件事衝擊得什麼都忘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

  「既然這樣,那就隨便你。」

  楚宴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二哥。」

  楚陽氣呼呼的,要不是楚宴這一番話,他準兒得和戚長銘幹起來。

  在楚陽眼裡,他弟弟什麼都要,就算是不好,也是外面的人教壞了他弟弟。

  現在楚宴竟然說他在欺負戚長銘……哎,這叫楚陽自我安慰下都不行了。

  傷心,太傷心了。

  不過楚陽轉念一想,如果他弟弟彎都彎了,如果真是下面那個,那他跟戚長銘幹一架又有什麼意思呢?

  最好的結果,還不如這樣。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心裡掙扎後,楚陽把楚宴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在楚宴面前問:「你還能喜歡女孩兒嗎?」

  楚宴:「彎都彎了,怎麼掰直?」

  楚陽:「……我只是不死心的想再確認下。」

  楚宴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

  「行了,別長篇大論了。」楚陽盯著他,「我們楚家,就算是搞基了,也不能屈居人下,明白嗎?」

  楚宴的表情有點龜裂:「搞都搞基了,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啊!」

  楚陽痛心疾首:「小叔你知道吧?十年前出櫃去了國外,遇到個渣,傷害他很深。後來和人分手了之後,認識了個乖巧聽話的,現在不一樣很幸福?」

  楚宴還真沒聽過這件事:「……小叔認識了個乖巧聽話的?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你昏迷的這個月,才帶回家看的。」楚陽語重心長,「所以二哥才這麼說啊!別重蹈小叔的覆轍!」

  楚宴一秒憐愛,他二哥就是個純直男,大概是覺得那個乖巧聽話的是個受,殊不知還有個詞叫忠犬。

  只要互相喜歡,這些有什麼重要的?

  不過為了楚陽不難為戚長銘,楚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就是我媳婦兒!」

  楚陽這才沒插嘴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楚陽又對楚宴說:「你已經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媽。」

  「好。」

  楚陽走之前,略帶疑惑的看了戚長銘一眼。

  這個人看著比他家宴宴強壯,長得也很硬朗,怎麼甘心屈居人下呢?

  楚陽忍住心中的怪異,不對不應該這麼想……應該誇誇他弟弟能幹!把這麼優秀的人都給弄到手了。

  楚陽很快就走出了病房,屋子裡只剩下戚長銘和楚宴兩人。

  「你跟楚陽說了什麼?」

  戚長銘身形修長站在病床前,外面的月光極好,猶如流動的水一樣,灑下一地銀霜,也覆上了他的眉眼。

  楚宴腦子暈乎乎的:「沒說什麼。」

  戚長銘走到楚宴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叫別人哥哥,我有點嫉妒。」

  這聲音帶著磁性,猶如大提琴劃過,更似紅酒醇美。

  楚宴的耳朵也泛起了癢,像是鴉羽掃過,直接癢到了心裡。

  他捂著自己的耳朵,臉頰也泛起殷暈:「你嫉妒什麼?」

  「你以前可是叫我皇兄和哥哥的。」

  戚長銘是指蕭淩和程凜那一世?

  楚宴無情的戳穿了他的話:「那皇兄和哥哥都是假的。」

  他二哥可是真二哥!

  戚長銘悶笑起來:「皇兄和哥哥是假的,那師尊、父神總是真的吧?」

  楚宴腦子裡又想起他叫啞了嗓音,和蘇墨垣雙修時還對他求饒,整個人都燙了起來。

  楚宴連忙回到病床上,裝模作樣的哎喲起來:「我身體不好,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才蘇醒呢。」

  戚長銘悶笑,靜靜的看著他作。

  他家阿宴作的時候特別可愛。

  戚長銘走到他的身邊,看楚宴拿著被子把自己捂得死死的,像是怕他做什麼似的。

  戚長銘隔著被子,在他的唇間落下了一個吻:「晚安,阿宴。」

  隔著一層被子,明明根本就沒感受到那個吻。

  楚宴嘴唇的地方卻燙了起來,而從戚長銘嘴裡說出他的名字,楚宴也覺得格外繾綣。

  像是一張網,密密的將他包裹。

  晚安兩個字像是帶著魔性似的,楚宴很快就睡了過去,連夢裡也充滿著甜蜜。

  等到第二天,楚宴一大早就清醒了過來。

  他聽到浴室裡的流水聲,還夾雜著男人充滿著欲/望的喘息聲。

  楚宴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也有了些反應,呼吸都帶起了炙熱。

  他知道戚長銘是考慮他昏迷了很久才蘇醒過來,怕他身體會出問題。

  他是如此的珍惜他。

  楚宴看在眼裡,甜在心上。

  不知過去多久,楚宴忽然感覺到昨天的疼痛又湧了上來。他臉色微微一變,強忍著這股疼痛,可細碎的痛苦的呻吟還是不斷溢出。

  楚宴緊咬著牙,是易髓丹?

  沒想到昨天的疼痛完全沒有停止,反而繼續了。

  楚宴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大腦不被痛感佔據的部分,就只能迅速做出分析。

  他以前受的疼多了去了,早已經習慣了。

  楚宴猜測,大概是因為易髓丹的藥性太強烈,所以系統為他分批次的吸收藥性?

  那他到底得疼多久?

  楚宴捏緊了床單,手上的青筋凸起。

  等戚長銘出來,他看到楚宴疼得臉色煞白,很快的走了過去:「阿宴?」

  楚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是易髓丹。」

  戚長銘臉色微變,他知道楚宴服用了易髓丹,他也擁有修真/世界的記憶,自然知道第一次洗筋伐髓會有多麼痛苦。

  戚長銘抱緊了楚宴:「沒事,有我在。」

  楚宴剛才已經疼了一陣兒了,也許是疼久了,痛感也變得麻木。

  他虛弱的笑道:「你親我一下才能好起來。」

  戚長銘皺緊了眉頭:「現在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

  楚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知道開玩笑,就別戳穿我啊。」

  戚長銘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易髓丹能治好楚宴的腿,還能排除他體內的污穢,讓他以後都健健康康的,不是尋常人能得。

  這東西對他極好,但要讓他親眼看著楚宴疼,戚長銘也會跟著揪心起來。

  他握緊了楚宴的手,一直陪在楚宴身邊。

  直到楚宴的呼吸終於平穩,戚長銘才松了一口氣。

  楚宴全身無力極了,因為易髓丹的緣故,他的腿以最快的方式在恢復。

  楚宴的身上出了一身汗,皮膚上也浮了一層黑色的污泥,味道十分難聞。只是他病白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帶上了瑩潤的光澤,原本楚宴是把遊戲裡的外貌調高了20%,吃了一顆易髓丹,他現在更像是遊戲裡的外貌了。

  楚宴忍不住笑笑,這是達成了現實美化20%成就嗎?

  他因為剛才的疼痛,而失去了大半體力,沒力氣再爬起來。

  「我去洗澡。」

  「我幫你。」

  楚宴狠狠咳嗽起來:「……你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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