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家暴

　晴晴2歲的時候，開始上幼兒園，林淮生千挑萬選，選了一家在市中心的雙語幼兒園，師資強，環境好，而且離家近。

　徐瑤的工作沒有固定時間，相對比較自由，所以接送女兒上下學的重任就交到她身上。

　這天早上，徐瑤困到眼睛睜不開，躺在床上掙扎了會，還是放棄了起床。林淮生站在床前穿衣服，看她翻了個身，撐著頭睡眼惺忪地看著他，昨晚兩人做到半夜，他出差兩天，實在餓壞了，壓著她換了好幾個姿勢。

　“老公，你送晴晴上學吧，我好困”徐瑤聲音沙啞，瞇著眼，氣息虛弱。

　林淮生坐在床沿，幫她蓋好被子，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點點頭說：“你睡吧，晴晴交給我”

　徐瑤頭一歪，抓著被子沉沉睡過去。

　林淮生輕手輕腳走到女兒房裡，兩母女一樣的睡姿，睡覺的時候喜歡把一隻腳放到被子外，睡衣縮成一團，蓋不住小肚子。

　“寶貝，起床啦”林淮生蹲下身子，女兒睡著的時候嬌憨可掬，精緻的小臉蛋像極了徐瑤，尤其是鼻子嘴巴。

　晴晴睫毛輕顫，緩緩張開雙眼，兩天不見的爸爸此時就在眼前，興奮的大叫出聲：“爸爸”

　“寶貝，今天爸爸送你上學好不好”他拿過衣服，給女兒換上，邊換邊問

　“好呀”晴晴猛點頭，又轉著兩顆大眼睛問：“那媽媽呢”

　“媽媽累了，還在睡覺”

　幫女兒洗漱完，紮好小辮子，臨出門，晴晴扔下小書包，跑到主臥。

　徐瑤睡得正沉，晴晴喊了兩聲媽媽都沒反應，小姑娘直接踢了鞋子，爬上床。

　“噓，媽媽睡著了，寶貝，別吵醒媽媽”

　林淮生抱住女兒，想把她抱開，誰知晴晴手抓著被子，一扯，渾身赤裸的徐瑤酥胸半露，身上還留著昨天歡愛的痕跡，此時白皙的肌膚可謂“傷痕累累”。

　晴晴呆了一下，瞬間眼裡積滿淚水。

　“爸爸，你打媽媽了嗎”晴晴蹙著眉，嬌嬌地問了一句

　說完嘴一癟，哇一聲就哭了起來。

　徐瑤聽到動靜，睜開眼，就見到女兒被林淮生抱在懷裡，哭得可憐兮兮的。

　“怎麼啦寶貝”她張開手，晴晴掙脫了林淮生，跑到徐瑤懷裡。

　“媽媽，你怎麼啦你被家暴了嗎”小姑娘越哭越傷心

　她話一出，徐瑤和林淮生呆在原地，兩人交換了個眼神。

　“寶貝，乖哦，別哭別哭”徐瑤摟著女兒，輕聲哄著：“爸爸沒有打媽媽，傻晴晴”

　“那媽媽為什麼...”她小手抓著徐瑤一邊的乳房：“這兒，為什麼紅紅的，還腫了...”

　林淮生刮刮眉心，笑得一臉無奈，這要怎麼跟女兒解釋因為爸爸喜歡吃媽媽的奶子所以媽媽的奶頭才會腫起來

　“寶貝，這. ..是爸爸跟媽媽在玩遊戲....”徐瑤幫女兒抹去臉上的淚珠子，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原本最不屑的說辭此時為了穩住女兒的情緒只好這麼說。

　“玩什麼遊戲呀”晴晴止住了眼淚，眼睛亮晶晶的，看了媽媽一會，又轉向爸爸。

　徐瑤向林淮生使了個眼色，讓他解釋。

　“就是...”林淮生也坐到床上，耐心和女兒解釋：“幼兒園裡老師也帶著寶寶玩遊戲對不對爸爸和媽媽也是在玩遊戲呀”

　“可是，為什麼媽媽紅紅的，還有，有時候這兒也紅紅的”晴晴拍了拍膝蓋，無辜的大眼睛看向爸爸。

　林淮生又是一愣，之前兩人在浴室裡，徐瑤跪在地板上幫他口交，滋味確實銷魂，只是過後膝蓋處紅了一片，沒想到被女兒看到，還記得這麼久。

　林淮生第一次感受到詞窮。

　“嗯...晴晴，你想不想要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晴晴沒想到有這樣的轉折，歪著頭想了一會，點點頭：“想”

　“所以，爸爸和媽媽是在給晴晴造個小弟弟小妹妹呀”他硬著頭皮，迎上女兒純潔的眼神。

　徐瑤抓抓頭髮，瞪了林淮生一眼。

　“我就要有小弟弟了嗎”

　“還沒那麼快”林淮生抱過女兒：“不過晴晴，爸爸和媽媽不是在打架，爸爸是在教媽媽，怎么生出小弟弟”

　晴晴終於鬆了口氣，揚起笑臉，親完爸爸，又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

　晚上徐瑤給晴晴洗澡，洗完小姑娘竟然乖乖上床睡覺。

　“媽媽，你快去和爸爸生小弟弟吧”

　徐瑤笑出聲，摟著女兒不撒手，她家寶貝怎麼這麼可愛呢

　林淮生洗完澡，就見到自家老婆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他掀開被子，上了床。

　“怎麼了”他問

　“你今天不應該跟晴晴說那些”她說

　“玩遊戲”他笑哼一聲：“這樣的話你小時候還沒聽煩”

　“可是...晴晴要是說出去怎麼辦，什麼爸爸教媽媽生小弟弟...”她坐起身，錘了他一下，還是氣鼓鼓的。

　“我沒瞎說啊”他抓住她的手，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真的，老婆，再生一個吧”

　徐瑤剛想說話，嘴已經被他堵上。

　長夜漫漫，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