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主你想說什麼？

「如果臭到了素衣，素衣一怒之下又離開了慕家怎麼辦？不行，你去阻攔慕凌，不許他去找素衣，他太臭了。」老爺子急忙站了起來，有些急促不安。

老管家嘴角抽了抽：「他真想找少夫人，我阻止也沒有用，而且，少夫人肯定會把他丟出去的。」

「哦，那就好，」老爺子這才眉開眼笑，「對了，慕凌今天是不是吃屎了？怎麼臭成這樣？」

「可能吧，他有可能覺得自己不配吃飯，改吃屎了。」

「哦，這樣啊，」老爺子皺眉，「那你快通知下去，讓今天所有人見到慕凌都離遠一些了，他吃屎了，很臭臭！」

老管家：「……」

家主這是要玩死少主？

「不行，你去外面也通知一聲，以免慕凌把人臭暈過去，所有人看到他得退避三尺，你快去！」

見老管家沒有動靜，老爺子怒了，呵斥了一聲。

「是，家主，」老管家表情無奈，「那我這就去告知一下他人，讓他們都離少主遠些。」

……

離開老爺子的院落之後，慕凌將靈藥給了一個小丫鬟，讓她拿去送給陳輕嫣。

當然，他也沒有去找素衣。

畢竟空手去找她不太好。

他記得，當年的素衣，最愛吃老陳家栗子糕。

那家糕點在天神城極其的有名，需要排很久的隊才能購買。

慕凌記得素衣最不喜歡別人以權壓人，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排隊的準備，不會再如曾經一樣直接仗著權勢便插隊。

可不知怎的……

一路上，他總覺得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怪異，就好似他是什麼猛獸，見到他便退避三舍，以至於他的十丈之處都無人靠近。

慕凌的目光帶著一抹疑惑，儼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他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微微皺眉。

「我出來之前，已經特意用香薰除味，現在雖然還有些，但已經很淺薄了，為何這些人還能察覺的到？他們的嗅覺何時變得如此靈敏？」

想了想，慕凌便搖了搖頭，將那些想法都甩去了腦後。

他的嘴角帶著笑容，往前方排隊的糕點而去。

原先正排滿的隊伍，有人正巧看到了慕凌笑容滿面的走來。

那人的臉色頓時一變，用手指戳了戳前方的人……

前方的人回頭看了一眼，面容陡然大變。

緊接著，還未靠近的慕凌就看到排長的隊伍一鬨而散，所有人都如鳥走散，瞬間就走的無影無蹤。

老陳家栗子糕門口，空蕩蕩的，唯有落葉飄過，顯得有幾分淒涼。

慕凌當然不知道，正當他在慕家用香薰除味的那段時間，整個天神府都傳遍了一則流言。

他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向著老陳家栗子糕走去。

「我要來一份……」

老陳家栗子糕的老闆便姓陳，他看了眼走到門口的慕凌，就像是有野獸走進了似得，瞬間就把擺在門口的攤位收拾的乾乾淨淨，如同一陣旋風跑進了屋內。

在他關門之前，還丟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