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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第121章
  一百二十一.欲之劫

  啪的一聲,我再次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從昏迷中轉醒,正看見一個背影緩緩轉過,一張豔若玫瑰的臉帶著幾分怒氣,幾分得意,幾分未知的情緒,挑高了下巴看著我。

  紅依,綠意,動作僵硬的站在一邊,兩隻眼睛焦急的望著我,都是想動卻動不了的急切模樣。話說點穴,還真有點活雕塑的味道。

  我想笑笑,卻扯不動嘴角,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和我叫囂著要罷工,我這麼狼狽,竟然被他倆看到了,鬱悶啊……

  洪仙兒指了指我,問彪型大漢:“她……是你傷的?”

  大漢一低頭,跪在了地上:“是!她調戲屬下!”

  洪仙兒哈哈大笑,卻不入眼:“她調戲你?那你怎麼沒被她調戲去?”

  大漢臉一紅,囔囔道:“她好醜。”

  “啊?”我趴在地上,張大了嘴,幾乎是和洪仙兒,以及匍匐在她腳下的大仙鶴,病秧子,花蜘蛛一起啊出了聲。

  我在身心疲憊骨頭斷裂腿腳受傷頭腦受損面部浮腫等嚴重癱瘓下,仍抬起了一根手指,虛弱地點了點旁邊的這座大山,又指了指自己,張了張口,一句話也問不出來。因為我從那彪型大漢的眼裏,看到了一種叫做誠懇坦然的態度,我想,我還是別問了,免得再次打擊我不堪重負的小小心靈。

  洪仙兒卻笑得很開心,身子一歪,躺下,靠在大仙鶴身上,玉手一點:“我不讓你傷人,你把她傷成這樣?我覺得好看的人,你說不好看?這樣我們主僕不一心,我很不高興呢……這樣吧,來人啊,把他的手給我砍了,讓他害姐姐受傷;眼睛挖了,讓他否定我的眼光!嗯……對了,舌頭也要割掉,誰讓他說姐姐不好看呢?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還想怎樣,告訴妹妹,一定幫你辦好。”

  我顫巍巍露出個虛弱的笑容:“我……要……洗澡……”

  就這樣,我被洪仙兒撫起,不怕臭地雙手一攬,抱入懷中,帶到了一處碧波淋淋仿若室外美景的人造天然浴室。

  沒空去感慨她的大力,人已被放到浴池邊上,洪仙兒坐下,霧氣縈繞,她就像初開的紅豔,帶著露珠的晶瑩,生動了人的感官。她抬起手指,緩緩撫了撫我被她打浮腫的臉,眼裏似乎有絲心疼,珠唇微開,柔聲問:“還疼嗎?”

  我實在想白她一眼,又怕她發瘋,也許是折騰的沒了體力,最後竟然連一個表情都沒有,只能看著她,無力,再無力……

  洪仙兒柔美的手指一挑,解開了我的一根衣帶,又一扯,拉開了我的腰帶,我實在是想有這麼一個人服侍我沐浴,但一想到身後秘密的大月亮,還是留條命繼續造福社會吧。

  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洗。”

  洪仙兒眼神一凜,抬腿將我踹入浴池,我一聲急呼,一頓撲騰,終於在腳下有著落點後,大口喘息著,再看向浴池邊,已經沒有了洪仙兒的魔蹤。

  我衣服也不敢脫,就這麼帶人帶衣的洗了一通,直到聞不著東西腐爛的臭味兒,才全身癱軟的依靠在池壁上,努力恢復著混亂的氣息,想想對策。

  紅依綠意也被她擒來,一切變得無法定向,這丫還真瘋了不成?難道就不怕哥哥的有錢能使磨打鬼嗎?還是她太小,不懂得權衡利弊?還是丫是瘋地?只知道任意妄為?現在,只有把一切指望到哥哥身上了,你可千萬別有事才好。

  隱約有人進來,是位女奴,將衣物放下後,就退了出去。我歎了一口氣,突然有種做小白老鼠的感覺,真不知道她又要玩什麼花樣。

  左看看右看看,確實無人監視後,快速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才發現右腿上竟然劃了條長長的口子,從腳脖處一直延續到膝蓋,因為我的折騰,正滑落著紅色的血滴,我眉頭一皺,將白色乾淨的褻褲扯開,匆忙包裹住。可惜了這條彩白的大腿,從此添加了戰爭後的紀念筆觸。就不知道這場戰爭,是以大勝告終,還是……

  人就是這麼賤,不看不知道疼,一看就疼得不得了。我咬著牙,光著屁股快速穿好紫色錦服,披散著滴水的長髮,儘量正常的走出了浴池,被下人引領著穿過燈火輝煌的回廊,回到曾經歌舞昇平,戲玩葡萄的旖旎大廳,真不知道等著我的,又是什麼。

  光著腳,再次踏上漂亮的長毛地毯,卻一點也不覺得是某種埃及豔後似的勾引,而是無數的小鈍頭鋼針,每走一步,都咯得萬分難受,就怕一步走錯,踏到了針頭上,弄的腳心穿刺。

  洪仙兒仍舊依靠在大仙鶴身上,一隻腿放在病秧子腿上,被輕柔的按摩著,花蜘蛛衣衫半褪,正媚眼若絲的躺在洪仙兒身旁,因洪仙兒的愛撫拱起了腰,用腿摩擦著地毯,微微喘息,呻吟著,太……太……太媚啦,我要流鼻血……忍住,忍住!我吸……

  紅依綠意仍舊立在一邊,成了眼動面不動的張望牌木頭,見我回來了,仿佛吐了一口氣,卻又重重提起,眼裏焦慮異常。

  我見眾人都看我,只能不買賬的扭下頭,咬牙,側身,隨意的坐到了地毯上,打量一圈這半熟悉的屋子,便開始目不斜視地,對著桌子上的糕點瓜果就是一頓狂風神卷,最後噎到了,才不得不拍著自己的腦袋,飲了一口酒,撫撫胸口,使呼吸順暢。

  洪仙兒的調情停了,花蜘蛛的呻吟停了,我酒足飯飽的笑笑,又吞進個不知名的果實,擺擺手:“你們繼續,繼續……”我只要拖,拖到哥哥來救我就成,你們愛做什麼隨便,我就當沒花錢看了個現場的活秀添香生活片。

  洪仙兒皺了皺眉:“姐姐這是演得哪出啊?”

  我又吞進塊糕點,才含糊的說道:“哪里是我演?明明是你們演嘛!對了,你下次綁我來,能不能換個人?那彪型大漢的腋臭你沒有聞過吧?真不是人聞的東西!差點直接把我熏輪回了!索性我意志堅強,就算死也要再見妹妹你一面,不然……早掛在路上,當了被熏死的遊魂。”

  紅依綠意面無表情,眼底卻樂翻了;大仙鶴,病秧子隱忍著笑意晃著肩膀;花蛛蛛可沒管那一套,呵呵的樂上了;洪仙兒哈哈一頓大笑後,摸了把花蜘蛛的腰,說道:“姐姐不用掛記那人,妹妹已經對他做了應有的懲罰。”

  她說的確實很溫柔,很平淡,很無波,我的臉色卻變得及其不好看,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我怕她真的告訴我,那彪悍男子已經被他剁了雙手,挖了眼,砍了舌,丟在了不知明的地方,心裏的不忍氾濫,卻沒有任何一個宣洩口,忍吧,只能忍著。

  我強扯出個一點都不漂亮的笑,站起身,打個哈欠:“都快日出了吧?這一晚折騰的,困死我了。妹妹,我回去睡覺了,把我寶貝還我。”指指紅依綠意。

  洪仙兒對我詭異的一笑,也站起,貼近我:“姐姐不是說讓妹妹我試試紅紅綠綠,試試搶到的後果嗎?呵呵……好啊,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保證讓姐姐不困,還精神抖擻!”

  “喂,你又會錯意了,怎麼這麼大,還讓姐姐替你操心?看來姐姐我有必要給你上堂生動的教育課。”我伸手想拉住她,卻因為突然站起,腿一疼,啪唧一聲,倒在地毯上。

  她回過身,眼神冰冷的看著我,當瞥見我裸露小腿上暈紅了一片的百布時,轉身,蹲下,撫住我的小腿,皺眉看了又看,突然動手一扯,將那綁得亂七八糟的褻褲片拉下,頓時鮮血橫流,我皺了皺眉,痛得想哭,還得忍著。

  洪仙兒的手指輕輕滑過我裸露的小腿肌膚,在傷口邊緣遊走,我一點也不敢動,就怕她一掌拍下,不疼死我,也差不多夠再穿越一回了。

  半晌,她柔聲問:“疼嗎?”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的可選擇性,我若說選A,說疼。她是不是會五指摳我血肉?看我疼哭的臉,然後柔聲問我:姐姐,你怎麼不笑了?如果我選B,說不疼。她會不會往我傷口上撒鹽?然後用腳狠狠的攆,然後在我快疼昏時,對我微笑著說:姐姐,妹妹好喜歡看你的笑臉……

  見我不語,洪仙兒又問了一遍:“疼嗎?”

  我恍然大悟,忙點點頭,又搖搖頭,恭敬萬分的說:“仙兒說疼,就疼;說不疼,就不一定不疼!”這馬屁拍得,真沒水準。

  她一愣,卻好像在醞釀憤怒的小宇宙,我頓時感覺頭頂烏雲密佈,難道要下刀雨?下意識的縮了縮頭,洪仙兒卻一把抓住我的腳脖,正好壓上了我的傷口,我疼得一抖,忙要拉回自己的腳,可腳脖處卻被她拉得死死的,我頓感後悔萬分,若我在A和B裏,選一樣,也許碰大運,能糊弄過關也說不準,如今可好,明明是單選題,非讓我做出了多選題,真是……無顏再見聽我狗熊事蹟的父老鄉親們啊!愧對我受了祖國九年的免費義務教育啊!

  就在我遊魂之即,洪仙兒不寒而立的聲音飄進了耳朵,入了心臟。她說:“花姬,來服侍姐姐,我們玩個有趣的遊戲吧……”

  那大花蜘蛛也沒有起身,只是像動物般爬到我身邊,微敞的大花衣衫露出了奶白的肌膚,匍匐在我的腳下,一隻手撫摸上我的小腳,一手輕托著我的小腿肚子,用那雙會吐絲的眼睛直視著我,緩緩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驚嚇中,舔上了我的傷口!

  我腦袋轟然間被炸亂了!

  看著他一邊柔舔著,吞噬掉我的血液,一邊用那會纏人的眼瞄著我,就仿佛在和我交歡,還時不時地發出滿足的細微呻吟……

  淫娃,絕對的淫娃!

  我傻了,真的傻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反應,抬起手顫抖地指了指他掛著鮮血的唇:“你……你也不怕我的血裏有傳染病!”

  他酥骨的一笑,用因沾滿我鮮血而越發詭異紅豔的唇親了親我的傷口,惹我一陣輕顫,身子一軟,索性往地上一躺,對他不理不睬,任他在那舔來吮去。雖然我不想承認男色誘人,但真TNND神奇,被他一舔,血不在流了,傷口竟然也不疼了,簡直比雲南白藥還好使。

  抬眼看看洪仙兒,正看見她給紅依綠意喂藥,我大感不好,忙掙扎著想要起來,卻拉不回自己的那只腿,只能拍著地毯大喊:“喂!喂!喂!死丫頭,你給他們吃什麼呢?”

  洪仙兒回頭對我一笑,頓時百媚橫生:“當然是‘化功酥春一淫笑’嘍。”

  我差點被她氣吐血,那‘化功酥春一淫笑’,是及其兇猛的春藥,無論是你什麼高手,只要一沾,立刻全身酥軟手無提刀之氣,但卻有和歡神力,切淫蕩不堪,會遍遍求歡,直到藥效退下。而那時,就算是藥效退下,任你是什麼高手,都得大休三天,才能下床。

  我眨眨天真不懂人間世故的大眼,仰頭笑道:“妹妹不用如此浪費良藥,我與紅紅綠綠合歡,不需如此,亦很纏綿。不過,既然妹妹有此好意,當姐姐的也不好撫了你的面子,鬆了他們,我們馬上乖乖回屋,製造下一代。”

  洪仙兒蹲到我面前,用食指撫上我的唇,細細描繪著:“姐姐當真如此天真?”

  我哀嚎一聲,回過頭,對著舔我腳指頭的大花蜘蛛吼道:“我TMD有腳氣,別把你嘴過冒泡了!”

  他身子一頓,眨了下若絲的眼,迷糊過後,是低低的媚笑,舌頭一勾,挑起我的小腳指,吞入口中,吸吮著。

  我臉一紅,拉扯著自己的腿,卻拉扯到受傷的位置,又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笑得一臉淫蕩,擺明瞭吃定我的表情,人也再次舔上我的傷口。我這回學乖了,你舔吧,只要不疼,你隨便,我名號響噹噹的賈絕色真吟魔,還怕你一大花蛛蛛?

  轉頭,正看見大仙鶴解了紅依綠意的穴道,倆人身子一軟,倒在了長毛地毯上,匍匐著身子,臉色緋紅的對我凝視著,眼裏是既羞澀有難以控制的情欲。

  我忙手腳並用,想到他們身邊去,把自己義務貢獻出去,卻覺得身子一軟,也變得毫無力量,卻覺得傷口處傳來的快感正一波波的擁上我,心道不好,著了人家的道!

  憤恨的回過頭,對那一直凝視著我猛放電的大花蜘蛛,瞪出厭惡的眼神,讓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他。卻不想他突然從後背貼向我,對我耳朵呵著氣,若有若無的觸碰著,蠱惑道:“主人,想要奴家嗎?”

  這眼神,這身體,這充滿SM情調的語言,實在是太另人興奮了!

  我身子一抖,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卻咬了咬牙,低吼道:“滾!花蜘蛛!卻別地方發浪,別……別……舔我耳朵!老娘洗澡從來不洗耳朵,MD,舔不牙磣你!”

  花蜘蛛面色一僵,白了幾分,對著我的耳朵看了又看,那研究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就像在考慮我話的真實性,到底要不要下口舔一樣。隨即勾人心魂的一笑,手滑入我的衣裙:“那就不舔,奴家的手上功夫也不錯呢,呵呵……奴家還想呢,佛兒,柳之都有別名,我花姬會被你賜個什麼別號,原來是……花蜘蛛,呵呵……無意間,還中了個字,真有緣分呢,奴家好喜歡……不如,你把我當你的小蝨子養,如何?人家就跟了你,改名叫花花,如何啊?”花花?不就是我在古府門口,瞎編亂造用來騙錢的寵物蝨子寶貝?看來我的現場表演,全進了花蜘蛛和洪仙兒的眼,我應該收費。

  花蜘蛛的手沿著我赤裸裸的大腿,撫上我的敏感部位,使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呻吟,身體不安地想要更多的觸碰。花蜘蛛似乎對我的反應很興奮,趴在耳朵上媚言道:“主人,你好熱情……讓奴家忍不住,想舔舔你……”

  我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頓時清醒不少,雙腿一夾,惡聲道:“少TMD叫我主人,等我恢復了,小心老娘把你鳥兒揪下來,喂你自己吃!”

  花蜘蛛一根手指撩撥著我極其敏感的私密位置,另一手緩緩探入我胸裏,想要揉捏那份柔軟:“主人,你好凶哦……呵呵……你三番四次的推開花姬,讓人家好傷心呢,你可是第一個能推開我的女人。”

  我喘息著,狠壓著自己胸脯,就是不讓他碰,我呲笑道:“瞧你那點出息,手法不行,勾引不到我,竟然給我下藥,你丫地……丫地沒大出息了!”

  “呵呵……不下藥怎麼辦?你也不從了我……”

  “喀!從了你?你當自己那鳥兒扭下來能有幾兩重?別事事辦……辦不明白,還愣裝什麼威猛男一號?”不行了,我想要個男人,瘋了似的想要!

  他身子一起,手臂一帶,將我像只大烏龜似的翻了過來,唇在我唇前遊蕩,不碰也不離開:“主人,你摸摸我啊,摸摸就知道有幾兩重了……”

  我已經完全失去自我,只能憑藉著本能探出了手去,火熱的向他身體摸去,隨著我的撫摸,他紅唇顫抖,無限快意的呻吟出聲:“哦……嗯……我要……”

  我的手繼續下劃,想碰到他的鳥兒,卻被他一把抓住,他眯醉的眼在我臉上流連,風騷酥骨的說:“說你要我,主人~ ~”

  我已經急切的凶紅了眼睛,低吼一聲:“我要你!”一手抓向他的鳥兒,用力一擰!

  只聽:“啊……!”一聲淒慘的哀嚎,從他口中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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