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略
纏纏綿綿,膩膩歪歪,似乎永遠不夠,可現實的問題,我們必須馬上解決,不能等別人攻了老巢才補窩啊!
將某某宮要血洗‘青刃教’的事情經過和爹爹詳細的說了一遍,其實在詳細,也還是那兩句。
就此嚴重問題,我們馬上成立了研討小組,組長兩人,叫出來一各個都是白骨精!那絕對是白領,骨幹,精英的綜合體,代名詞!
我與淨流爹爹相擁在床上,他抱著我,我玩著他若絲的長髮,看樣子像調情,可討論的問題比較認真。最後,我們總結出以下幾點要素:
一.針對前來攻擊的敵人,我們要做到秋風掃落葉般無情!要做到: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滅一雙。我們的口號就是:醜得殺死,給個痛快!美的留下,造福山寨!別又以為我想美男想瘋了,我實在是抱著善良的心,在考慮問題。要知道人家醜,本就自卑,所以,我一刀了結,早點投胎,早點做美人。至於美的嗎?就賣到妓院當小倌,為攻打我們這一錯誤決定,做出些物質上的賠償。
二.敵人現在仍舊處於假想狀態,但具分析,應該是‘淩骨宮’的人,儘管當年驅除他們的手法很隱蔽,也使其勢力大減,人員大傷,銷聲匿跡。但既然有朝廷作為他們的後盾,應該不會死得那麼容易。而此攻擊的目的性暫時不得知,也許是因為我這個莫名其妙流落人間的真女皇,也許是因為查到了某些舊帳,又或者是什麼新的事端。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萬事皆有可能。
三.根據我們的地形,其實非常有好處,簡直是易守難攻,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點也不誇張。但,對方既然能查到我們的所處位置,就說明人家做了萬全的準備。半點不容小窺。
四.最讓人鬧心的一點,就在於此!‘青刃教’應該是出現了內鬼,不然別人不會趁爹爹生病的時候,才來突襲。也因為這點,我們的萬夫莫開,也許就變成了萬夫莫出了!如果能查出內鬼,一切都好辦,可只有一天的時間,叫我們如何應對?
眼見天空放亮,我們萬般不舍地從被窩裏爬出來,一個動作親三下的把衣服穿好,就
像在挽回這麼多年浪費的時間似的,能親,就親,能摸,就摸,能摟,就摟,而他,終於不在閃躲我,任我上下其手地卡著香噴噴的油水。
當我掛在爹爹身上,步入議事堂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比牛還大,下一刻的表情就比較豐富了,有咬唇的,有歪鼻子的,有翻白眼的,有臉紅的,有攥拳頭的,有偷瞄我的,而這些人類,十個有九個,是被我非禮過地,唯一剩下那個,也是因為長得特安全,讓我不忍心下手的類型。
淨流爹爹在主位上坐好,我一屁股跟了上去,就像以往那樣,掛在他身上。看著他冰白的絕美容顏漸漸染上淡淡的紅暈,迷得我七昏八素,喊了聲爹爹就往他唇上親。他忙羞澀地躲開我,修長的頸項如天鵝般幽雅,我把嘴貼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惹得他全身微顫,羞紅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脖子以下,求饒似的喊了聲:“吟……”
“讓我親親小嘴,我就消停,不然……”我淫笑著,去拉淨流爹爹的下巴。
他拉下我的手,回過頭,整個入美得有些恍惚,貼向我耳邊:“不許胡鬧了,不然……晚上不給你。”
靠!爹爹,你也太狠了!我剛想說:不然我強姦你。結果你就來句:不然晚上不給你。強!我認了!我無比哀怨地看了爹爹一眼,開始談正事吧。
看著已經要崩潰的殺手們,我扯出個迷人而溫柔的笑:“見慣了我穿男裝,突然換回了女裝很不習慣吧?看一段時間就好了,呵呵……告訴大家兩個消失,老套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眾人沉默,有的開始冒冷汗。
“先說個好消息吧,那就是我要娶夫了,你們大家都安全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無論你們是慶祝我娶夫,還是慶祝沒有人吃你們豆腐,都可以。現在,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為我暗戀十年的絕色美男淨流爹爹鼓掌!恭喜他終於覓到我這一仙人做為佳偶良伴。”大家都知道我是他收養地,所以不存在解釋非親屬關係。
嘩啦……一陣熱潮中,淨流爹爹的眼裏渡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人感動得不輕,連看我的眼神都是在幸福中點綴了吃驚,連帶了一路電波水泡。呵呵,沒有和他商量,直接說出來的效果原來是這麼好。
我們長久的凝望,四周的景物仿佛全部消失,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他用柔情纏繞著我,我用眼神撫摸著他,爽!
好不容易拉開視線,還得辦眼下比較火級的事。如果說我看向爹爹的臉,是看金子的臉,那麼當我轉過來看向殺手門的臉,簡直就是看搶金人的臉。我將聲音調得陰沉恐怖,眼神犀利無情:“好消息分享過,就得來說說壞消失。小教主我的為人,大家應該很清楚,來教裏十年,未曾殺過一人。因為,我最不樂與見到的,就是自己兄弟的血!今天,我真的很傷心,很難過,我和爹爹必須忍受背叛的痛苦!”我拿眼睛一掃,見人人自危,效果不錯。
“某些人以為,爹爹因為我的緣故病重吐血,就開始打我們‘青刃教’的主意,要於今夜血洗我教!”眼神一凜,滿意的聽見倒吸氣聲。
“很好,非常之好,對於出賣我教的自家‘兄弟’,我謝謝你,若沒有你的假報,我們也不可能將他們引來,更不可能派人去突襲敵方的總宮,要知道,背叛,永遠是存在的,但,卻是雙方的!
現在,是讓我請背叛的兄弟出來,還是自己出來?是選擇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好好‘疼愛’一翻?”我笑得很溫柔,眼睛輕輕一掃,小手一揚,大喝一聲:“把他給我拿下!”
結果……有人亂了……
兩個人,同時將刀拔離了鞘,卻在只露出一段寒光的時候,發現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任何人動。
大家將目光全部鎖在兩位叛徒身上,我滿意的一笑,回頭對著爹爹冰百色的唇就是一吻,他沒有躲我,反倒是無比欣賞的看著我,眼裏為我盛滿驕傲的光澤。也難怪他會驕傲,我可是他養大地。可是,我還是很想在心裏說上一句非常誠懇的話:爹爹啊,其實,我才是看著你長大的那個人!
兩人已經被治服,我們的殺人小隊長,開始審訊,卻翹不開兩人的嘴。我讓小隊長將其中一賣教求榮的叛徒點成聾啞植物人,讓他瞪大眼睛看著我來審訊另一人。我就不信,以我們公安幹警同志削尖了腦袋想到的審訊辦法,對你這一古人會不好使!
我坐在爹爹腿上,窩在他幽蘭香的懷裏,悠然的問另一個耳能聽,嘴能回,身不能動的殺手叛徒:“你叫什麼名字?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幾歲入的教?幾歲破的身?平時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有什麼興趣愛好?偷窺過女人洗澡嗎?還有,你一共殺過多少人?那個,你把近年來的積蓄藏哪里了?”
我又用下巴指了指他旁邊瞪大了眼睛努力分辨我嘴型的另一位背叛者:“也講講你對他的印象。說了,我不殺你。”我在教裏,一向是說一不二,所以那人想了想,咬了咬牙,還是紅著臉,目光閃躲地,回答了我以上那些不痛不癢的問題。而對於我的問題,除了爹爹一臉寵膩與信任的目光外,其餘殺手全白眼。
當耳能聽,嘴能回,身不能動的殺手叛徒看看我,又看看另一位背叛者,斷斷續續地回完了略顯尷尬的問題以後,我讓人把他帶了下去。解開了另一位背叛者的穴道,輕笑道:“我說過,十年了,我沒有殺過任何一人,今天,也不想破這個例外。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你說的內容跟剛才那位說得一樣,我也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