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邁著小蘿蔔腿,哼著音不在調上的小曲兒,歡快的往後花園晃去。
潭府的後花園,是我最喜歡的地方,雅致的不得了。小風一吹,夾雜著花草特有的芬芳,吸入身體裏的,全是享受啊!
自先前的那個我差點自焚後,潭爸潭媽就對我產生了高度的重視,四個婢女更是對我片刻不離。剛才若不是我態度強硬,她們一定會盯著我洗澡,那我就沒有欺負若熏寶貝的機會了。無論現代還是古代,我賈絕色真淫魔的行為準繩就是:寧可錯上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還是領袖同志說的好啊——一切要從娃娃抓起!
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片片綠海,團團繁花,總之,我簡直是非常滿意自己眼前的小資生活,就算在照鏡子時,我發現潭爹潭媽的遺傳基因有些偏差,也無所謂啦,但願我長啊長地,就長開了。
放眼望去,花海中,蹲著一個小小的明黃色身影,正若有所思的對望著一朵小花。微風拂起,粉色的花兒輕輕擺動,恍惚,美麗,卻爭不去那明黃身影一絲的靈秀,別致。
我狡詐的一笑,古若熏啊,古若熏,誰讓你轉個圈又碰上了我呢?誰讓你長得如此可口?直比‘下飯菜’的樣子呢?絕色我還真得把你預備上,萬一等我長大後,變醜了,你好歹也要給我挺住啊!
轉身,讓四位婢女原地待命,自己點起腳尖,向那抹明黃色的小身影飄去,突然大呵一聲,猛地蹲在這位六歲的琉璃娃娃眼前,他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清澈圓潤的眼瞬間睜大,水嫩的柔唇發出了個驚嚇的‘啊’字,再看清楚是我後,下意識的爬起想閃躲,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用自以為的溫柔笑道:“小傢伙,你的屁股還疼嗎?”
若熏的小臉噌地就紅了,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左轉轉右轉轉,樣子別提有多引人犯罪,真盼望我們快點張大啊。
“還疼嗎?”我關心的又問一遍,爪子繼續摸著若熏的小手,吃足了嫩豆腐。
“不……不……不疼了……”他開始磕巴。
我皺皺眉,這可不是好現象,萬一將來他長大了也這樣,我拿繩子勒他玩,他一個勁的喊:“勒……勒……勒……”我就實心的一個勁的勒,結果他大喊:“勒疼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地,會出人命地!要從小糾正,以絕後患!
我正思索著用什麼糾正他的磕巴,他又咬咬下唇,飛快瞄我一眼,喏喏的問:“吟……吟吟,你,你為什麼咬……咬我……屁股?”
“喜歡就咬唄!我不嫌棄你屁股臭,你還敢嫌棄我咬的狠啊?”我拍了拍他紅潤潤的小臉,真招人喜歡,又掐了掐,這手感,真好!
“不……不嫌棄……”他大眼亂眨,又開始磕巴。
“小傢伙,你沒有把我咬你的事,告訴別人吧?”我半眯著眼睛看他。
“沒……沒……我不會說的。”古若熏的小臉紅的像個大桃,忙擺手表示清白,看他那嫩嫩的模樣,我又想咬人了。
“沒說就好。”我呵呵笑著,手繼續蹂躪著他的臉,這豆腐,這油水,真是純天然的美人香啊!
“吟吟,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傢伙?我……我叫古若熏,你應該叫我古哥哥。”他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吧嗒著,我越看越高興,獨自幻想著他長大後的模樣。
“吟吟,吟吟?”小傢伙拉拉我的手,想喚起我的注意。
我不耐煩的瞪他一眼,吸了吸嘴邊的口水,停止了自己的YY想法,惡聲道:“幹嘛?”
“吟吟,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傢伙?”他怯生生的問,仿佛我是個大魔頭似的。
“好啦,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給他點小甜頭。
“叫我古哥哥,好嗎?”他對我眨著眼,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
“好啊,你親我一口,我就叫你古哥哥。”我繼續誘拐少年,為長大後做準備,若是我長成了歪瓜劣棗,我還可以說小時候我們就有了肌膚之親,想賴帳?腿給你幹骨折!
他就像個小瓷娃娃,小心,謹慎的看著我,小臉紅的要冒火,我都不知道這麼大的孩子,怎麼也會害羞!我也就是卡點嫩油水,這小傢伙不是早熟吧?早熟也好,把我記住了,呵呵……要知道孩子的感情是最純粹地。
他咬咬下唇,扁扁小嘴,眼睛閃閃亮亮,輕輕的起身,快速地在我臉上飛了一口,動作之快,之輕,之柔,讓我以為他練習了輕功,不得不無言地感歎:寥勝與無啊!
看著他滿懷期望的小臉,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叫了聲:“古哥哥。”
他頓時高興的像是吃到了蜜糖,開始傻傻的笑著。我心一涼,不會有弱智傾向吧?古若熏啊,你可要健康成長啊,我還等著你為我抗大米呢!雖說你可能只是候補之一,但也要證明我的眼光無誤才行!哎……太小盯上一個人,就這麼麻煩,又是當情人,又得當老媽子,日子苦啊……
這一年,我五歲,古若熏六歲,我們如膠似漆的膩在了一起,長達九天,著實讓我體驗了一把童趣。
我喜歡給他化妝,顯然小手不太穩,嬌娘沒有畫出來,到弄出個中國京劇臉譜,挺有個性地!
我喜歡讓他穿我的衣服,讓他裝扮成我的模樣,我則扮演他。當然,在扒他衣服的同時,我可是使勁的卡嫩豆腐,香油水。弄得古若熏的臉像紅色燈泡一樣一樣地,麋鹿般的大眼總是蘊涵了迷霧般的水分,水嫩的唇永遠是顫抖著說:吟吟,不要……
我總喜歡趁著他換衣服的時候,一腳把門踹開,看著他驚慌的模樣。
我更喜歡把花環戴在他頭上,看著漂亮的他,獨自幻想他長到後的俊俏模樣。
喜歡凶他,吼他,用氣勢壓倒他。要在他幼小的心靈上,注明我不可磨滅的地位,和色女霸權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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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古若熏坐在籐椅上啃著蘋果。
我把蘋果咬的喀喀做響,他把蘋果吃的靜悄悄地。
我說:“你把蘋果想成最恨的人,使勁咬上兩口,成不?”
古若熏一臉天真的對我眨著大眼:“吟吟,可我沒有最恨的人啊。”
我照著他的腦袋狠拍下去,然後斜眼看他,若熏仍舊雙手捧著蘋果,只是唇扁了幾分;我再次狠砸下去,他臉有些紅,美眸開始濕潤,仍舊沒有動;我瞪眼,再次狠砸下去,拍得我手都痛了,他臉又紅了些,卻仍舊沒有動,只是將下唇咬緊,為了防止眼淚落下;我轉轉眼珠子,剛舉起手,就見他對著蘋果猛咬下去,那聲音喀喀做響,就跟咬脆骨似的,比我咬得還恐怖,還大聲。我滿意的笑著,只有這樣的若熏長大了,才能幫我掐架,為我抬大米嘛。
我看他一邊猛吃著,吃得小臉上都是水漬;一邊拼命流著眼淚,落到蘋果上混合成了甜鹹味,卻看都不肯看我一眼,看來是真生氣了。我這人就是泛賤,總喜歡欺負他,可他一哭,我心就亂遭遭地跟擰衣服似的的痛,尷尬的眨了眨眼,討好的叫道:“古哥哥?”他不理我,繼續吃蘋果。“古哥哥?”他仍舊不理我,繼續喀嚓蘋果。“古哥哥?”他仍舊倒動著小嘴拼命的啃著。
我無限哀怨地歎息道:“哎……好可憐哦。”
他忙豎起了耳朵,停止了喀嚓聲。
我看著他:“哎……好可憐……”
到底是小孩子,終究沒有忍住,嘟地水嫩的唇,眨著淚洗的大眼,囔囔問:“什麼可憐?”
“可憐的蟲子。”我掘起小嘴,滿臉的悲哀。
“什麼蟲子可憐?”他不解的對我眨眼。
“就是蘋果裏的蟲子媽媽,蟲子爸爸啊,好可憐哦,他們的兒子剛剛被你整條都吞下去了!”我捂嘴,做個噁心的造型。
小傢伙臉色由紅轉綠,張大的小柔唇中,湧出了來不及咽下的蘋果,嗖……的一聲,人瞬間消失,好久沒有回來找我。
而我現在除了他,實在沒有玩伴,只有自己屁顛顛的去找人家了,誰讓你被我看上呢,算你有了豐富多彩的下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