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二.遇火重生
轉眼間已經春風撫面,百花微露崢嶸,綠草已顯嫵媚,谷裏處處生機盎然,與冬天不可同日而語,而最神奇的,還要屬我本身的變化,簡直驚訝到讓人乍舌的地步!
微風徐來,曾經斑斕的長髮,已經蛻變成銀色的飛舞,風動,發動,在陽光下晶瑩閃爍著,若璀璨的星子,若碧洗的銀月。一雙墨黑的眸子竟因吸收‘月之精華’而變成了祖母綠的顏色,讓我自己都禁不住詫異這份詭異的美麗。若說這張臉,也真是神奇到一定的疑點,就連老媽都讚歎驚訝不已,短短的數月,竟然讓我的容貌起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樣子變了,眉心處還印出了一根鳳羽圖騰,若用意念燃火,此處就會發出淡淡的光暈,恍惚了人眼
如果用老媽的話來說,那就是:有一種美,找不出任何一種準確的形容詞,但若硬要綜合起來形容,便是褻瀆這份鳳舞之姿。
我,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了……
嘴角掛著一抹輕笑,左手彈起食指,將一串漂亮的焰火縈繞在周身,畫成燃燒的圈,右手攤開,將那飛舞過來的焰火融於掌心,消失得無影無蹤。用老媽的話說,我是‘鳳國’千百年來的奇人,聽說只有開國女皇才有此修行。但用我自己的話來說:我就是一牛人!
望向一直陪伴的朝,看到他眼中濃濃的愛意,我輕笑道:“別再那麼看我,我這身子昨晚都被你拆碎了。”朝床上的勇猛,和現在的沉寂,絕對是兩個極端的概念。
朝臉微紅,仍不改原貌的靜靜而立。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在周圍暈起了淡淡的光圈,將那鬼斧神雕的深刻容顏,渡上層溫柔的顏色。朝,一直是我的朝。
我吸了吸鼻子,問:“朝,你聞沒有聞到一股子燒焦了的煙味?”我現在說話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我懷疑要是這樣突然出現的若熏面前,他會不會認出我來。就像電視劇,演到一半,突然換了個主角一樣,讓人摸不清頭腦。
朝深邃的眼,從我臉上,緩緩移向我身後,而在那雙眼裏,我看見了跳躍的火光……
我當即哀嚎一聲,轉身倒入清泉中,整個人浸泡在水裏,等朝過來抱我。朝走到我身邊,彎下腰,將我第N次從水裏打撈起來,托著我燒得光溜溜的屁股,開始往回走。
路遇後爸大六,小七,朝的大手忙將我漏在外面的圓潤屁股包裹上,然後,仍舊面無表情的繼續走。身後傳來後爸們嬉笑的聲音:“小吟兒,你練功怎麼又燒到自己的衣服了?”“這都是第幾件了?呵呵……”
這幫三八後爸,天天就知道看我的笑話,我食指一彈,只聽兩聲急呼,然後是撲通撲通的跳水聲,接著是高挑的咒駡聲:“小吟兒,你又燒我們衣服,你等著,我們要去告訴錦兒!”
我扭過頭,扯個大笑:“再吵?再吵下次就不是燒你們屁股,直接燒你們頭髮,讓你們變禿驢!我看你們還怎麼爭風吃醋讓老媽寵倖。”
後爸大六,小七,立刻老實,忙笑道:“小吟兒最乖了,不會和我們這些後爸一般見識的,小吟兒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們讓後廚特意準備。”
朝繼續走,我的聲音也從遠處字字清晰的飄去:“烤後爸老肉……”
撲通,撲通……又是落水的聲音。
我笑。
被朝抱回屋子,站在一面大銅鏡前,看著濕乎乎的自己,竟然也會產生一種屏棄呼吸的錯覺,腦子轉過一個詞——出水月神。呵呵……看來,我是越來越自戀了。
鏡子中的紅唇上揚微笑,讓身邊忙著服侍的朝又失神了幾分。這個見證我轉變的人,總是默默無語的陪伴,大家還一直以為他是啞兒,因為沒有人聽過朝說話,但現在朝很厲害,在床上時,已經會發出嗯和唔兩種消魂的聲音,還能和我說一些簡單的話,雖然不再跑音,卻簡短困難得要命。我有時候懷疑朝是個有開關的機器,我走,他就走,我停他就停,我睡他也睡,我裸他也裸,我還真懷疑有什麼是我做,而他不做的事,他真的就像我的影子,寸步不離。哦,我想到了,還有一樣是朝做不了的,那就是我來葵水,而他來不了,嘿嘿……
朝脫掉我最後一件濕乎乎的裏衣,使我整個毫無瑕疵的身子赤裸裸地矗立在空氣中,呈現與朝的眼中。我一身瑩亮的肌膚,仿若花瓣沾了露水的芬芳,旖旎動人。
朝的眼神變得火熱異常,充滿了某中欲望,但朝很會控制自己,就算他急切的想要我,也從來不會主動向我伸手,永遠只會靜靜的守候等待,直到我想要他。
朝拿著柔軟的棉布,仔細地擦拭著我的身體。在他溫柔的服侍下,我想起了這幾個月來的變化,也覺得如夢幻般不符實際。
在吸收了一定的‘月之精華’後,老媽開始傳授我‘鳳禦火沐’,我也因那手掌間突然燃起的火苗,興奮得大嚷大叫,也因那控制不好的火勢時常把自己燒烤著玩。就像老媽說的,任何東西都有靈性和反噬性,更何是火?所以,我只能潛心修煉,真正將其融匯到身體血液裏,不讓自己的武器,傷害到自己。
可我發現,越是吸收‘月之精華’,越是狂練‘鳳禦火沐’,我的身體就越乾涸,皮膚的表面就像是嚴重缺水乾裂般嚇人。
對於這一點,老媽也不懂其解,只能全家上下嚴視以待,調養的調養,浸泡的浸泡,卻不見任何好轉,而我的身體,卻像日益堆積的死皮那般,逐漸厚實起來。
所有人都開始反對我繼續吸收‘月之精華’,反對我練習‘鳳禦火沐’,甚至為了阻止我,不是在我練功的時候故事打擾,不讓我清靜,就是胡攪蠻纏的不讓我白天睡覺,好讓我晚上匱乏。
只可惜,這一切都不能阻止我,尤其在我被毀容後,被傷害後,被追殺之後,我一心想要變強,就算是這麼乾涸而死,我也要賭上一把,拼上一力,看看到底會不會因吸收‘月之精華’,練習‘鳳禦火沐’而成為有史以來最獨特的乾屍!
如果一個人,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了,那麼,任何外在的因素就變得不重要。雖然那段日子,老媽和後爸們常常會抱著逐漸變重、乾涸、龜裂的我哭,但我卻從朝的眼裏讀出一種信任與堅守!
是的,若我自己不瞭解自己的內在情況,又怎麼會如此執迷呢?只是我不能說,不能安慰,不能承諾,我怕,怕我萬一真的就這麼堆積在自己的灰塵中死去,也要背負個不首信用、惹人心碎的罪行。
我的這種情況一直惡化,漸漸的無法碰水,一碰,身體就像滾燙的玻璃入涼水那般,碎裂般的巨痛!到最後,我的面布已經成為了一片死灰,身子也已變得厚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泥巴糊起來一樣怪異。人已經無法動彈,每動一下,就仿佛撕裂到了嫩肉,只能保持著這麼一種坐姿,整日整夜的坐在練功房裏,白天吸收日光,晚上吸收月光,不管我願意與否,我都不能再動一下。
老媽和朝也曾想過,要將我轉移到臥室去,但我卻不准,只想這麼靜靜的坐著,不吃不喝的運用著內在的力量修煉著‘鳳禦火沐’
至從我動不了的那天起,朝也陪著我開始不吃不喝,儘管我有心發表意見,卻無法張開石化的唇,只能這樣任由他陪著我日日夜夜的靜坐。
這樣當石尊的日子已經七天了,我雖然不能看,但卻對外面的世界格外敏感,知道身上的死皮已經沒有一絲水份,有些地方甚至開始自然脫落,就像牆皮子那般,不時的掉下兩塊,用以彰顯屋子的破舊。我都開始懷疑,兵馬俑是不是以我這前身為啟蒙點而研發而成的歷史奇跡?
當到了第八個月夜時,朝突然倒在了我的面前,那人體撞擊地面的聲音,讓我突然驚醒,一種害怕再次失去的恐懼,刺激到我多日來平靜的心湖,一種說不清的力道瞬間充滿整個身體,我運所有氣流于丹田,淋漓盡致的揮發出‘鳳禦火沐’破喉狂吼一聲,載著龜裂乾涸的身體,沖出眩目的火光,人,豁然站了起來……
那一刻,我感覺到無數硬塊的重量與那粗糙的質感,從我身體迸發出去,整個人如同新生的嬰兒那般,獲得了重生的奇跡!身體裏流淌的血液是如此的乾淨清爽。細膩而泛著散金的嫩白肌膚,仿佛可是吸取天地間的靈氣,感受芳草的青綠與花兒的芬芳。
身上瑩著淡淡的金色光暈,一頭銀髮隨風翩然飛舞,我伸手抱起在我石裂時就睜開眼睛的朝,輕柔的落下一吻,笑道:“朝,還好嗎?”
朝當時的表情簡直跟吞了顆巨大的恐龍蛋般,若不是親眼見到我此刻蛻變的過程,怕也不能相信這樣的事實吧?
當朝的震撼過後,剛恢復一點知覺,他就飛快的站起身,扯下自己的衣服,將赤裸裸的我包裹在其中,雙手一攬,托腰抱起,就往寢室大步走去,留下一屋子的老媽和後爸們頂著我砰開的死皮灰塵,繼續傻眼看著一地的灰燼。
想想半個月前的情形,到現在我仍舊覺得很好笑,尤其是朝那生動的表情,和老媽後爸的怪異模樣,和我自己對著鏡子時,都倒吸一口氣的驚訝臉孔,真是越想越有趣。
誰能想到,我竟然在漸漸石化的過程中,完全變了樣子?變了聲音?我似乎還是我,卻又不認得我,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嶄新的人生也應該開始了。
身子在朝的服侍下,已經被擦拭乾爽,陽光灑進屋子,照耀在無暇瑩玉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散金光暈,輕輕轉過身,鏡子中的‘火鳳燃月’,已經變得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振翅高飛,我,也應該飛走了。
伸出手臂,依偎進朝的懷抱,讓他抱著我躺到了大床上,勾起雙腿,纏上朝充滿力量的窄腰,看見朝眼力燃燒的赤裸情欲,迎上了自己的唇……
我還記得,蛻變後第一次和朝做愛,他紅著臉,承受著我的挑逗,即使瀕臨欲望崩潰的邊緣,卻也扭捏著不肯輕易進入我的身體,看著他在兩個不同皮相的我中間猶豫著,那矛盾的模樣簡直可愛到了極點。最後,還是我壓下了他,直接進入充滿,這丫才瘋了般的糾纏,衝刺,用我可以感受到的生命方式,愛我……
從‘瑰崖’穀底的隱蔽小路繞了上來,直接通向遠處的一片林子裏,誰能想到看似天險的‘瑰崖’,竟然有一條通道?且還隱蔽在一處下回想找都要費很大勁才能找到的地方?
信步走在林子裏,呼吸這這片生機盎然,聽聞著鳥語花香,想到了剛才的告別儀式,嘴角忍不住掛了幾分笑意,那一各個後爸知道我要走,簡直都哭成了淚人,紛紛抱著我說:“小吟兒,出去好好玩,不急著回來……”
我就說這些人一各個都是賤種,我不理他們時,一各個屁顛屁顛的往我身邊靠,想方設法和我套近乎,讓我接受鳳錦,接受他們,等真正熟悉了以後,卻又一各個避我於十萬火急,我不就是在練習‘鳳禦火沐’的時候,一不小心燒了後爸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大五,大六的衣服,燙傷了後爸小七,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一,小十二的手嗎?又不是傷到臉,幹嘛一各個見我就跟見了瘟神似的, 玩瞬間消失?
我笑道:“好啊,我不急著回來,等我在外面給媽找一群的絕色美少年後,再回來,說什麼也要對各位後爸進點孝心,在房事上幫你們省些疲勞。”
十二個後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撲向我,一陣狼嚎,直誇我孝順,但知道我此翻出去有大仇要報,就不勞煩我費心張羅了。
老媽見眾愛人哭得梨花帶雨也有點心疼了,開始轉移話題,問:“小吟兒,你真的不需要我們出穀幫忙嗎?”
我答道:“現在不用,等我需要你們時,會從山崖頂往下撇大石頭,叫你們上去。”
眾後爸又一致表態,此種方法太粗魯,還是換一種方式比較好,他們怕我累到。
我瞥他們一眼,動了動食指,眾人立刻三緘其口,老實的矗立在一旁,可憐巴巴的看向老媽,像我怎麼欺負了他們似的。我感慨地拍了拍老媽的肩膀,說道:“哎……我不在的日子,你自己想開點,雖然這些後爸一各個如殘羹剩飯難以下嚥,但總比餓到好,媽,你就將就一下,等我回來吧。”
十二個後爸臉上陰晴不定,有多雲轉雨的,也有雨轉雲的,但就沒一個好天,然後各個咬牙切齒痛心疾首一副早知道你這熊東西,就不應該認你入家門的悔不當初樣。
想到他們憋氣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覺得心情舒暢,神清氣爽,清風拂面,邁著優雅的步伐,哼著小調,就爬出了‘瑰崖谷底’。
天兒,真好。
信手捏起一朵嬌嫩的小花,把玩於手指間,看著它在輾轉的瞬間被火光吞噬,枯萎,我勾了一抹殘忍的笑,我要讓某些人知道,欠債絕對不是件愉快的事!
去年的六月一日,我從’樸山’上下來,今天的六月一日,我從‘瑰崖’穀底爬出,同年同日,卻不同心情,有些東西我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相信。短短的一年時間,到底給我的人生帶來了怎樣的逆流荒唐?
我不相信萬軍的寒刀冷箭會阻隔爹爹對我的誓言,他說,他會來尋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然而,我等了又等,也等不到那個說要與我共度一生一世的人,來陪我過年年有他冰吻為禮物的生日;我也不相信洶湧無情的河水會吞噬哥哥對我的承諾,他說,今年的第一場雨後,會送我一個世外桃源。而無論我在今年的第一場雨飄落時,怎樣的駐足守望,都沒有看見我夢想中的桃園,更沒有看見若桃花妖的哥哥。
我站在遠處,回望著崖邊那個曾經跳下去的地方,鮮血曾在那裏染紅了冰雪,如今,已經化為一種養分,滲進了那片土地,滋養了某只嬌豔的花朵,泛起了青綠的顏色。
我等著,等著我們相遇的那一天,無論天上,地上,我都等著……
將手中的幹花撚碎,看向帶著銀色面具的朝,他只露出薄涼的唇,剛毅的下顎,和一雙深邃內斂的鷹眸,不銳利,卻性感勾人不得了。反手將他推靠在粗大的樹幹,軟軟的身子向前一倚,貼在他有型的胸前,抬起溫熱的唇,綠眸一轉,提過朝的下巴,緩緩拉向自己,張口咬了下去,那唇齒間的肉感,讓我覺得特別舒服,朝的手臂收緊到我的腰側,心跳得混然有力,咚咚做響。
依靠在他身上,囔囔道:“朝,你說我們先做什麼呢?不如,我們先拿‘菩衍劍莊’練練手吧……”
朝身體一僵,手指攥得吱嘎做響,胸口仿佛有一根巨大的棒子,在敲打著憤恨的鐘。我撫上他被我咬過的薄唇,柔聲道:“那家禽獸也得罪你了是不是?我不急著問你,等你想說時,再告訴我。朝,武林大會快要舉行了吧?我們應該去看看,湊湊盟主位置的熱鬧,從今天起,我就叫……叫什麼呢?得起個些寓意的名字,例如:笑裏藏刀?溫柔一刀?暗捅一刀?或者……怎麼樣?朝,你嘴角怎麼抽筋了?來,讓我親親。
那個……好吧,就叫了了(liao三聲)吧,不錯的名字。”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我說過,若有一日我回來,必讓那禽獸盟主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惡魔!了了,結束,亦是開始!
我將老媽給我的藥丸子倒出來一顆,咽入口中,過了一會兒,我仰臉問:“朝,眼睛變成黑的了嗎?”
朝搖搖頭。
又過了一會,我又問:“這回呢?”
朝又搖搖頭。
又過了一會,我氣憤的說:“老媽給的這是什麼藥?不是說一天一顆,能讓眼睛暫時變回黑的嗎?怎麼自己家人,也給弄個假藥?”
朝的手臂撫在我的後背,像哄孩子似的輕輕安撫著,我斜眼望向他,問:“這回呢?”他拿出銅鏡,讓我看,我看來看去,又看來看去,又問:“你覺不覺得,好像是墨綠色?”朝點點頭。
我將銅鏡放回朝的手中,氣憤的罵道:“TNDN,老媽這藥都放了快二十年了,沒吃中毒我,都算萬幸!走吧,墨綠就墨綠,反正接近黑了。”當初老媽出宮散心,就是用得這種藥,一天一粒,將眼中的寶石紅暫時隱去。我都想,萬一哪天她吃晚了,半夜起來被白了老爸看到那血紅紅的眼睛,還不以為遇見兔子精了?沒有一腳踢飛才怪!而我,這頭銀髮是無法改變了,只當是少白頭好了;眉心的金藤鳳羽,就當是畫上去的好了;可這祖母綠的眼,就有點非正常人類了,只能靠這藥,強撐撐正常吧。
雖然老媽和十二位後爸沒有出谷,但卻將一部分隱匿在江湖中的精英交到我手中,供我調遣支配,於是,在短短的七天內,我就挑了七個平時囂張跋扈欺善怕惡的幫派,並將他們的罪證貼到了牆頭,讓大家有目共睹,頓時,名聲大震,在江湖中興起了神秘而正義的“銀宮”。其實,我更想用的是淫蕩的淫字,這樣若熏就會知道是我,但如果真叫淫字,只怕我做在多的正義之事,都會被這個名字弄得正不正歪不歪地。也想用我名字中的吟字,卻又怕遭假女皇猜忌,所以,還是銀字好,銀子更好!
我一邊積極的做著準備工作,打算讓啟家父子請我入劍莊,一方面著手調查若熏,紅依綠意的行蹤,而有兩個人,是我不想調查,更不敢去尋找的,我一直告訴自己:他們不會消失,更不會死,總有一天,我們會遇見!
夜色降臨,我的銀髮在月下飛舞,絲絲若鬼魅幽靈,我微仰起下巴,凝視著月亮的光華,嘴角勾起,手中攥著‘菩衍劍莊’的邀請帖子,對朝說:“三天后,我們去會會這個惡魔,看看他怕不怕我的三味真火。”丫,燒不死你,算我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