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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第203章
  二百零三.跟我性,即可

  唇上有個極其柔軟的東西在蠕動,而且,還鼓啊鼓的往我嘴裏吹著氣。我剛想動,就聽見有人說:“怎麼辦?還不醒?難道說絕色教得‘人工呼吸’,不起作用?”嘿嘿,不能動,不能動,原來是綠意在為我做人工呼吸呢!再等等,再等等。

  “我來,我來,你的方式一定不對!”若熏的聲音響起,一陣衣服摩擦的細碎聲,又一柔唇猛鼓了一口氣,對著我的唇,就這麼硬灌了下來,然後一口接著一口,分外賣力。我的唇舌牙都有點癢,想要揪住那唇,好好的蹂躪一番,但為了多卡一點送上門的油水,還得繼續忍著。

  折騰了一會兒,另一個急切而酥骨的聲音響起:“我來,我來,你一邊去。”

  若熏也不含糊,直接回了句:“你一邊去!藥你也喂過了,人也不見醒,剛才是你第一個做‘人工呼吸’的,還越做越不像話,明顯在卡吟吟油水,不用你了!哼!”看看,跟我混久了,都知道卡油水是什麼意思了。

  花蜘蛛忙保證:“這回不會了,我保證,再說,我是大夫,有專業經驗,讓我來,讓我來。”花蜘蛛的話剛結束,一吻就落下來了,頭兩下,還有模有樣的呼著氣,再往後,就不用提了,簡直要老命,那叫一個挑逗的勾引啊!那靈活的舌挑起我的舌就是一陣舔吮!

  我暗叫糟糕,要破功!在即將忍不住的時候,伴隨著花蜘蛛的高亢驚呼,與人重重落地的聲音,那挑逗的唇舌終於消失了,紅依低吼道:“庸醫!”隨即一鼓做氣的往我口中猛灌氣體,那架勢,仿佛不把我灌醒,就要把我掐死似的。我真懷疑,他是怎麼彈出那悠遠綿長繞梁三日的曲子地?要怪,只怪古代沒有野獸音樂,我更覺得他滿適合野獸派的嘶吼。頂著五顏六色亂七八糟的頭髮,一身牛仔乞丐裝,一開口就是:我操!

  但我八成不會從紅依嘴裏聽到這兩個生動的字眼,就好比不會看見大家閨秀一邊和人聊天,一邊摳自己的腳丫子,直說:幹你娘地!是一樣一樣的道理。

  折騰了半天,我險些要繳械投降,只聽雪白不是很確定的問:“不然……我試試吧……”

  紅依貼著我的唇,明顯一僵,然後緩緩放開我。

  至從雪白成了受我保護的小鳥兒,他們就沒怎麼近乎過,說話的次數完全可以歸結為零。哎……要是我也一定很尷尬,就像看見自己老爸,在瞬間就改嫁了,而且嫁給的那個人,還是自己的老婆!MD!都是我魅力惹的禍啊。

  雪白柔柔軟軟的唇,就這麼輕輕貼了上來,鼓了幾口沒有什麼力道的氣,停了停,突然用手捏上我的鼻子,又是一陣吹氣。

  果然夠聰明!

  記得我曾經教他們‘人工呼吸’的時候,都沒有什麼人上心學,都以為我要卡他們油水,一各個嬉鬧成了一團,最後,讓我從業餘受教,變成了專業調戲。我也只在半瘋癲,半嬉鬧的狀態下,告訴他們,要捏鼻子,別像我一樣,只故著親,那樣沒用。沒有想到,雪白居然記得我曾說過的話,果然蘭心一顆。

  “雪白,我來吧。”爹爹很清很靜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載著一絲擔心,一絲心疼。

  那幽淡的冷香點點沁入我的身心,那冰涼涼的唇輕輕覆蓋上我的火熱,聽見爹爹在唇畔低語:“爹爹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更何談恨?如果……我是父親,也會選擇犧牲性命來保護你,潭府的無辜生命,不會白死,所有人受到的磨難也不會付諸流水。

  吟,醒來,不要怕痛,你知道爹爹會與你一同承擔。爹爹,補給你個生日禮物……”最後的話,消失在彼此的唇齒間,哦,爹爹,你是不是太瞭解我?知道我是沒臉醒來?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誘惑,知道我一直渴望的,都是你的生日禮物。再裝下去,就有點過了,但最起碼,我可以閉著眼,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生日禮物,年年盼,月月想,天天要都要不夠的生日禮物。

  對於我突然的回吻,並沒有讓爹爹覺得吃驚,只是將我的腰收緊,拉入自己懷中,與我一冷一熱的糾纏著,感受那真實的擁有,彼此間千絲萬縷的情誼。

  緩緩睜開眼睛,凝視著爹爹只有黑白兩種色彩的臉,一張我永遠看不夠,愛戀不夠的臉,輕柔的吐著字:“生日快樂。”再次送上一記纏綿的吻。

  “我也快過生日了。”花蜘蛛嗲的聲音,不適當的插了進來。

  我放開了已經有點冰塊溶化跡象的爹爹,笑了笑:“到時候在送禮物。”然後掃了一眼眾人,一拍額頭,怪叫道:“我好像沒有給你們任何一個人過過生日!”

  眾人忙點頭,一副就是就是的表情,全都再次圍了過來,將我前前後後的圍了個裏裏外外兩圈。

  我忙一副我完全不是人竟然忽視了各位寶貝生日此等人生大事罪該萬死萬死難辭其疚簡直是沒心沒肺滔天大罪的深刻自責表情,立刻博得了大家的同情,忙紛紛報上自己的生日日期,等著看我悔過自新的優秀表現。

  那個……不是吧?這麼過下去,不把我從後爸某某某某那裏順來的小金庫過散了?眨眨眼,露出個絕對獻媚的表情,將腦袋掃了一圈:“打個商量,咱歸一天過,成嗎?”

  紅依冷哼:“就知道心疼自己那幾個銀子,歸一天?一桌酒席?一人一吻?休想!”

  心事被人當眾揭穿,有些老臉掛不出,狠瞪了紅依一眼,說:“我覺得你如果在說話前後,加一些比較夠勁的詞就更能將火龍演繹得生動萬分。例如:‘我操!就知道心疼自己那幾個臭銀子,歸一天?TMD!一桌酒席?幹!一人一吻?滾!休想!丫皮子緊是不是?小心小爺強姦了你,再操!’”

  紅依大張的嘴巴劃出一條癡呆的證明——晶瑩的唾液!

  氣氛在一瞬間被真空,雪白一個沒繃住,撲哧一聲,先笑開了,紅依馬上瞪過去殺死人不償命的目箭,張口吼道:“你笑什麼?”

  雪白一僵,看看我,看看紅依,顫抖著肩膀低笑道:“如果你這句話前,也加個‘我操’,也很有趣。”

  紅依的臉噌地紅透了,凶道:“不許笑!”

  他一個不許笑,確實起到了很大的效果,引得眾人都顫抖著肩膀,狂笑不已,就連一向冰冷的爹爹,和一向無語的朝,都悶笑得直顫抖,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紅依臉面掛不住了,揮起拳頭,直接沖雪白襲去:“老子說了,不許笑!”

  我一把抱住紅依,大喊:“雪白快跑!瘋狗要咬人了!你寶貝我先捨身為你擋一分鐘,你晚上可我好好報答我啊!”

  雪白見紅依真怒了,不禁有些發麻,急道:“我……我跑不過他。”

  我忙大笑道:“那好說,你給我們跳段舞吧,我就把這暴龍栓好,不然就放狗咬人!”

  紅依被我抱著,不敢太掙扎,卻對我凶吼道:“你給我放開,雪白他……他太氣人了!”

  我心裏上揚,這是給我面子嗎?竟然兩個從來不說話的人,開始打招呼了,雖然起因有待商討,過程有些浮躁,但也算是氣氛熱烈。

  花蜘蛛扇子一挑,風騷的笑道:“呦,這話說的,不對吧?按主人的意思,紅依應該說:‘我操!你TMD給我放開,丫地,雪白這廝太氣人了!老子要強姦他!死勁操!’”

  噌!紅依的眼光從白雪身上,突然惡狠狠地轉到花蜘蛛身上,輪起拳頭,就要換追殺目標。花蜘蛛嚇得往柱子後面一躲,又鑽出半個腦袋,直嚷嚷:“你到是沖雪白去啊,我不過就插了一句話。”

  紅依在我懷中掙扎:“放開!老子今天就要教訓他這個不知廉恥的蜘蛛精!”

  花蜘蛛腰一扭,眼神一瞟,風騷的倚靠在柱子上:“哼,當我真怕了你不成?你過來試試,我讓你三個月都不舉,讓主人都忘了你的存在!哎呦,綠意,你個……啊……”花蜘蛛被綠意無聲地偷襲到了,然後兩個人就開始在院子裏奔來奔去,直圍著花草樹木涼亭玩起了貓和老鼠的遊戲。

  綠意凶巴巴道:“讓你笑我哥!綠意今天就要教訓你!”

  花蜘蛛怪叫著,扇子也撇起,抱頭鼠竄:“再追我,我就真不客氣了!啊~ ~”

  我忙喊:“不許用武功,不許使暗器,憑體力取勝!花蜘蛛我相信你地!跑吧,我壓一兩銀子,賭你贏!”

  花蜘蛛一分心,又挨了一拳,忙扭著屁股竄高的跑,邊跑邊咒駡:“你個死沒良心地!平時我在床上那麼賣力的服侍你,你不救我就算了,還賭了一兩銀子?我呸!都不夠我一根汗毛的藥用價值呢!”

  我茫然後變得了然:“原來……你是棵活人參啊?好啊,綠意我賭十兩銀子你能贏,把他我拆了,燉湯喝!加油,寶貝!”

  綠意小臉跑得紅撲撲的,扭頭對我呲牙笑著:“絕色,放心,綠意……啊……”

  我腦袋跟著他一同咣了一下,就仿佛一同撞到了一棵樹上一樣,看見信誓旦旦卻變成扁蟲狀的綠意,緩緩地,從樹上爬下來,看著他低頭直接對樹思過,不肯看我們。我剛想放開紅依去看看,就見綠意發出奮發圖強的聲音,小拳頭又輪了起來:“花蜘蛛,我要拿你燉湯!”嗖……一綠一花兩人影,都叫囂著玩命的奔。

  只有在這個不許外人進入的園子裏,我們才可以摘下面具,如此痛快的遊樂。

  我抱著紅依,回頭看雪白,雪白忙搖頭,我賊笑著也搖頭,雪白臉一白,忙看向爹爹,爹爹淡淡別看眼,開始看嬉鬧的風景,雪白再次看我,已經做好開跑的準備,我滿意的笑了笑,說:“哦?看來雪白是不打算跳舞了?那我可要放狗咬人了?”手一鬆:“紅依,沖!”

  紅依一沖,雪白嚇得拔腿就跑,可惜的是我啊,竟然沒有看清楚紅依沖的方向,還怡然自得的打算看好戲呢。沒想到紅依改變了方向,向我折來,大吼道:“你說誰是狗!”

  我終於知道自己犯了個多麼低級的錯誤,自家狗瘋了,不認主了,竟然還沒有察覺的放了出去!失誤啊,失誤……

  當危險降臨,天使突然橫空出現,若熏扯著我的手,一把將我從紅依的回掐下救了出來,呼噓道:“吟吟快跑,紅依要強姦你!”

  我倒吸了一口氣,問:“這你也看出來了?說說,怎麼看出的?”

  若熏忙一副我那是相當聰明的表情,得意洋洋道:“你不說了嗎?紅依說話應該是這樣:‘我操!你TMD說誰是狗?丫地皮子緊了?小爺要強姦你!操!’”

  我忙點頭,啵了口若熏,贊許道:“甚是聰慧,得我喜愛啊!”

  紅依在那邊已經開始練習起仙家的場面課,頭頂開始冒煙,有羽化成仙的可能,深吸了一口氣,瘋一般的向著我和若熏就撲了過來!

  我怪叫一聲,拉著若熏就跑開了,大喊:“紅依,我堵一百兩銀子,你追不上我!”

  紅依:“我操!老子強……”

  我和若熏突然停下,晃著肩膀對他挑眉,笑著。紅依臉一紅,又開始堆積憤怒,卻不想逃跑過來的花蜘蛛突然又插了一杠子:“嘖~ ~紅依,這麼快就被主人調教過來了?哈……啊……!!!”沒等花蜘蛛哈哈完,後腰,就被綠意給了一拳,忙又扯開腿向我身邊奔來,還大喊:“救命,不對,救腰啊!”

  而此刻,紅依也再次發起攻擊,我和若熏躥了個高就跑,身後傳來花蜘蛛這超級炮灰的連環慘叫,我和若熏縮了一下脖子,頭都沒有回,就甩開腿跑了。關鍵時刻,義氣,只是一種氣體,不當飯吃哦。

  我們這邊鬧得兇狠,爹爹和雪白一個喝泉水,一個喝茉莉花茶,看著我們玩,朝立在一邊,用那雙鷹眸追隨著我嬉戲的身影,泛出淡淡的溫柔糾纏。

  我大喝一聲:“改變遊戲規則!我抓到誰,就扒誰褲子,讓他當眾尿尿!”一個狠撲,往亭子裏沖了過來……

  基與我這人一項對於懲罰男色這種吃力卻討好事情的獨特偏愛,讓爹爹在內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顫,忙放下杯子,起身開奔,都怕被我弄得下不來台。

  當我歷盡千辛萬苦長途跋涉終於撲倒紅依後,紅依紅著心型臉瘋狂掙扎著,大吼:“再跟你玩這種無聊遊戲,老子就跟你姓!”

  我賊笑:“暴龍,你不用跟我姓,只要跟我性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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