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四 一潭浴水
我成為異姓皇女,賞了獨立的園子,得了十名僕人。從來沒有想到,在`麟國'後宮的超級大鍋裏,竟然也有我變成混沌的一天。
園子和晚晴的一般大小,離哥哥和晚晴的園子都不遠,我很懷疑`麟國'屬於那種偏執的四世同堂類型,不管你是嫁出去的,還是娶回來的,都得給我住在後宮裏面,過著既獨立又群居的生活。我壞心眼的想,就這麼亂下去,早晚不等,一定有那麼幾戶分不出誰是孩他爸,娃他媽。
沒被選中做王妃的女子,可以留在宮中做婢女,也可以自行回家婚嫁。五哥有意留雪白,雪白說自己已經有心上人了,便與眾親親寶貝們一同被送出了宮。寶貝們給了銀子,打發了照顧那九女子的人,也將九女子放回了家。又用我的牌子,名正言順的進了皇宮,住進了園子,當起了絕色男侍。
自從我住進了自己的園子,哥哥就潛了進來,霸佔了我向老太太要的禮物──超級大圓床!而且,連著三天,我從來就沒有出過屋子,裏裏外外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被哥哥吃了個徹徹底底透透亮亮完完全全。全身上下,就找不到有哪個地方,是沒被哥哥吻過的,我想,就連頭髮絲,他都一根根摸過了。
當哥哥看見我背後的`火鳳燃月'時,卻沒有想像中那麼震驚,他只是一遍遍親吻著,在那極其敏感的圖騰上舔吮撫弄,告訴我,這個圖案他好熟悉,在模糊的影像中,有它。但哥哥還是怨我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有對他完全坦白,我卻只能告訴哥哥,如果可以,我寧願沒有這個圖騰,只想和親親寶貝們一起逍遙快活。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親親寶貝們終於忍不住殺了進來,看見赤裸裸的我爬在赤裸裸的哥哥身上,在霧氣縈繞浴水粼粼中,張開蒙朧的睡眼……
門被踢開的一瞬間,我就驚醒了,看見表情各異卻都咬牙切齒的眾親親寶貝們,也感覺到哥哥佔有欲極強的手臂仍舊緊緊環在我的腰身,不讓我離開他的懷抱,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氣氛有些尷尬,我這一土特產潤滑劑又得起到普通卻必須的效果。對自家寶貝咧了咧嘴,就如同問:吃飯了嗎?問出了一句最經典的話,我問:“洗澡了嗎?"
然後,也不知道大家作何感想,更不知道大家打的什麼主意,就在我瞪大眼睛、張大嘴,完全變形怪異的嘴臉下,看見一件件衣衫輕輕落下,色彩不一的小巧果實逐一展現,細緻胸膛緩緩滑出衣物……
這樣百年難得一遇的絕美之景,在霧氣縈繞下就越發的引人遐想。那充滿韌性纖細的窄腰,隨著脫衣物的動作,盈盈而動;那修長健美的大腿,載著赤裸裸的身軀,晃動著悠然的鳥兒,跨進了波光瀲灧的浴池,或柔美,或大氣,或慵懶,或直接,或羞澀的坐入浴水中。
水位瞬間上漲,氣溫急劇上升,在各位寶貝流光異彩層層渲染的目光中,我恨鐵不成鋼的再次流下了激動的──鼻血!
有無奈的,有好笑的,有氣憤的,有僵硬的,有迷茫的,有心疼的,有各種各樣心思的。
因為以心疼為主打,所以,絕色親親寶貝們都向我滑了過來,圍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圈,伸手要幫我止鼻血。可當他們每七手八腳的動一下,我的鼻血就越發的倡狂,就跟不要錢似的橫流。忙阻止了各位親親寶貝們的好心,從哥哥身上爬下,退到眾人中間,感覺就像八個人,圍著個大圓桌,都餓得狼哇哇地想吃我這地道的農家菜──自灌血腸。
自行控制了鼻血,用浴水將臉洗乾淨,有些毛骨悚然的看著各位來意不善的親親。果然,我這邊剛控制了自行的血流事件,他們那邊就開始了擦槍走火放炮彈。
我們相互間凝視著彼此,在眼波中完成了第一回合的較量與溝通,當哥哥的目光與七位親親寶貝的眼神出現偏差的時候,我就知道,戰火,開始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回最先出場的竟然是若熏,只見他身子動了動,依偎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腰,眨了眨有些紅潤的大眼,說:“吟吟,若熏好想你……"眼淚攻勢對於愛他的人來說,絕對是殺傷力極強的招數。
我心一揪,回抱著若熏:“吟吟也想你。"
哥哥的鳳目不悅地眯起,輕笑道:“敢情弟弟與我歡好,還想著別人?"
身體一僵,忙轉過頭,對哥哥誠懇的表白道:“沒有,絕對沒有!"
若熏身體一顫,哽咽道:“吟吟,你真的一點也沒想若熏,沒想其他親親寶貝嗎?"
刹那間,我受到數把冷目的襲擊,脖子一縮,恨不得咬碎了掉著無辜眼淚的若熏寶貝!這麼快就將戰火蔓延開來,真有你的!我心下氣憤,不知道要如何收場才好,手下直接捏了若熏的大腿,他悶哼一聲,哭出了萬千的委屈,還抽搭的哽咽道:“不想就說不想,幹嘛掐人?"
我恨得牙都癢了,剛想發作,紅依就比我先一步爆炸了,拍起水珠一串,吼道:“賈絕色,你說的一視同仁,就是這樣?我們今天要是不進來,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出去了?好,你直接睡死在這裏好了!老子不稀罕你!"
我忍,我忍,我忍不住了!放開若熏,將水拍向紅依,回吼道:“你TMD狗嘴裏吐不出顆象牙!好話在你嘴裏,也成了肥料!老娘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了,你倒想欺負到我的頭上,是不是?"張開大嘴,在他胸口上狠咬一口……
綠意忙渡了過來,拉著我,焦急道:“絕色,別咬哥哥,都出血了……"
我一驚,忙鬆了口,紅依一僵,面上再無表情,我卻知道把人徹底得罪了。
綠意抱著我,求情道:“絕色,哥哥是想你了,你別這樣,綠意會害怕。"
心糾痛著,撫著綠意的背,柔聲道:“我是被你哥氣糊塗了。"
花蜘蛛哼了兩聲,說:“寇筱然,你既然也嫁了主人,就要遵守我們的規矩,兩人一天,白晝一人,黑夜一人,八個人,四天,剩下的三天主人自己做決定,要寵誰,抱誰,全看主人自己的喜好,大家一樣,公平的很。你不在的日子,主人也把你的日子留了出來,沒讓任何人占著,現在,你回來了,也不能獨佔了主人。三天燕爾已過,你就和大家一起排著吧,七天輪一次,主人若喜歡你,主人自己那三天,我們什麼也不說。"
哥哥眼一挑,邪笑道:“花姬,你覺得這裏,你有對我說話的資格嗎?"
花蜘蛛一僵,隨即笑道:“我雖然入門比你晚,但比你懂規矩,你若得罪我一人也就罷了,但若仍不喜與人分享主人,花姬只怕到時候被獨立的是你哦。"
哥哥挑眉問道:“你就喜歡與人分享她?"
花蜘蛛臉色一暗,聲音沒有了往日的輕佻:“誰都想過要獨佔,可又是獨佔得了嗎?"
哥哥狹長的鳳眼閃爍著不明的光,勾起讓我都覺得苦澀的嘴角:“占一天,是一天,總得盡力而為。"
花蜘蛛氣得一扭腰:“跟你這人講不通!"
此時的我心中百味摻雜,看著紅依胸口掛著那紅色血滴,心裏生疼,渡了過去。看著紅依的眼,歎息道:“暴龍,別總氣我。"
紅依用鼻子哼著我,轉開臉。
我失笑,伸出舌頭,將那血滴捲入口中,紅依身子一顫,我使壞地將他的小果實含入口中一卷,輕咬了一下。因為長久的禁欲,讓紅依產生了強烈的渴望,微不可察的發出一聲呻吟,身體泛著性感的紅暈,手撫上了我的腰,像是要壓制著我,不讓我動,又像是壓制著自己的欲望,怕自己撲向我。
腰上一緊,隨著力道,我被迫脫離了紅依的激情顫抖,哥哥抱著我,柔語道:“弟弟答應今天陪著我,怎麼逗弄起他人?"語言是情誼綿綿的,手是霸道的,空氣是凍結的。
哥哥不傻,一直不傻,他從來不會為自己樹立這麼多強勁的敵人,但在感情面前,沒有人能夠理智的做出分析。哥哥就像一個玩具要被搶的孩子,只想伸手將我抓得牢牢的,仿佛只有護在胸窩才會安全。
哥哥抱著我,雪白的手輕輕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手心攥著,哥哥剛要去扯開,朝就一個閃身與哥哥過起了拳腳,而我整個人因被哥哥拉扯,又被雪白回拉,也因朝的襲擊,晃來扯去的,直接順水飛了出去,落入到爹爹懷裏。雪白也忙渡了過來,一冰一溫的身子前後夾擊著我,身體裏情欲的因數開始上躥,望著爹爹的臉,雪白的眼,一種惡劣的想法開始蔓延。
眼見哥哥和朝鬧得沸沸揚揚,我知道自己不應該滿腦袋的旖旎風光,卻還是止不住的壞想。不安地動著身子,對朝和哥哥喊道:“好了,好了,你們別再打了,看這水都溢出去了,你們就沒有點公德心,想著節約一下水資源?"
兩人石化僵硬,朝一臉黑線,哥哥無奈的笑道:“弟弟,你什麼時候能關心一下我們是不是打傷了彼此呢?"
我聳動肩膀:“打壞了,還可以自行恢復好,可這水沒了,就真的是資源有限了,咱得為子孫後代想想,不是嗎?"
兩人一副很無力的樣子,紛紛依靠在浴池壁上,閉目養神。
我眨眨眼,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不懂,真的不懂,本來矛盾的源頭,此刻正悠閒的浸池在浴水裏,而我,卻漸漸成為眾矢之的!真的,我很無辜,很冤枉啊……
看著各位親親寶貝都用眼掃著我,我膽小的吞了吞口水,疑惑的問:“你們……你們今天殺進來,到底鬧什麼啊?我怎麼有些糊塗呢?"
雪白看了看我,看看哥哥,說:“也沒打算鬧什麼,就是看你整四天沒出去,大家惦念了,就進來看看。"
我嘴角抽筋:“惦念了?進來看看?就?那還鬥得跟掐架似的?"
雪白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也沒打起來嗎?"
爹爹抱著我倚靠到浴池壁旁,淡聲道:“早將話挑明,比以後鬧強。"
我了然的點點頭,將彼此的不滿發洩完,要的就是戰後的和平,例如,現在。
雪白瞄眼爹爹,又看看我,輕輕跟著渡了過來,柔聲道:“身子酸嗎?給你按按,可好?"
我忙點頭:“好,好,這四天我……呵呵,我身子不大舒服……"好險,剛要說這四天我被哥哥累壞了,就感覺到不同方向的眼刺,於是,趕快改口。
雪白的手伸向我的腳,玉指一撫,我忍不住扭著身體呵呵笑了起來,撲通起水花陣陣。
雪白柔柔的手指終於放棄了我的腳,從腳脖開始,向上揉捏了起來,我舒服的哼了一聲,全身放鬆,在爹爹懷裏蹭了蹭。爹爹的手撫在我腰身處,也輕柔的捏著。綠意渡了過來,乖巧的捏著我的手。紅依哼了哼,埋怨道:“胸口好疼。"
我咧嘴一笑,示意紅依過來,他仿佛很不甘心的渡了過來,擠在了爹爹身邊,我舌頭一伸,舔向紅依的小牙印,紅依身子一抖,抿緊了唇,身體僵直無法動。我又舔吮了幾口,毫不意外地看見紅依的小果實硬了,身子紅了,水中的小鳥兒也對我行注視禮。
紅依的眼睛有點紅,手緊緊攥著,有點委屈,有點嫉妒,還有曾經的自卑,更有很多無處宣洩的欲望。兩個人就這麼望著彼此,似乎有種電流在水中流淌。
漸漸的,我感覺周身起了變化,不單是水溫再次升高,更多的是,很多硬挺熾熱的東西都抵著我身子的各個部位,就連屁股下爹爹的鳥兒都抬了頭,正抵著我神秘的位置,無聲的敍述著自己的情欲。
每個人放在我身上的手都變得熾熱異常,眼波動盪間浸滿了思念的情欲,我的呼吸因為那似按摩更似撫摸的手而不穩,眼神也變得迷離。
一直往裏擠的花蜘蛛終於如願以償的擠開雪白,跪在我的雙腿間,閃爍著興奮異常的眼睛,舔了下自己飽滿的唇,吐絲道:“讓花蜘蛛服侍主子沐浴吧……"話音還沒有落下,他的手就已經襲向我的原始森林,在最敏感的地方揉捏著……
沒有緊閉的唇溢出興奮的呻吟:“啊……"身體受到快感襲擊,不由的弓起,就連腳指頭都勾向腳心,興奮著。
花蜘蛛俯身壓向我,伸出粉紅的信子,順著我張開的口探了進去,卷起嫩滑的丁香小舌舔吮攪拌,另一隻手揉捏向我的胸,用指尖挑逗著,另一隻手已經攻城掠地的進入我的身體,撩撥著最敏感點。
我全身激烈的顫抖著,既羞愧又興奮得無以復加。不知身下的爹爹做何感想,更不知道觀禮的親親寶貝有何評價,想要拒絕卻無力推開,只能喘息著求饒:“別……唔……別這樣……嗯……啊……都看著呢,都看……嗯……"
花蜘蛛分開我的雙腿,環上自己的腰,滿眼的情欲低語道:“房事就是這樣,每個人都知道,撞見彼此合歡,亦是早晚的事兒。受不了我們親熱的,就出去,反正我是不要等了,再忍,就憋死了!嗯……"話剛結束,他就沖了進來。
不知道是因為很長時間沒碰花蜘蛛了,還是因為某種新填的情趣刺激,我腦袋瞬間空白,手也自然而然環上花蜘蛛的脖子,在他的衝力中興奮的顫慄,失聲的呻吟:“唔……啊……"
花蜘蛛在水中的身子就像一條蛇,將我整個人都纏繞得緊緊的,刺激的快感層層襲來,花蜘蛛抱著我意亂情迷的親吻低語:“主人,主人……花蜘蛛好想你……嗚……好舒服……啊……"
一潭浴水,亂了,亂了,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