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 桃花綻開
哥哥說我是天生的惹禍精,害他一回到宮裏,就聽奴才說我被聖上請土了,風風火火的往御花園趕,就怕我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和與眾不同的心思,被聖上看中,起了什麼念想。路上與皇后,筱楓嵐,不期而遇,那倆皆由不同方嚮往御花園趕,三人倒是第一次這麼有默契,沒有鬥嘴,直接闖了園子,飛快走近,就聽見我叫嚷著:你輕點,輕點,拿捏好力度啊,在這麼使勁就壞了,哎喲……
我笑得直打滾,終於明白誤會都是怎麼產生的,若這三人扭頭走了,我連說清的機會都沒有。人家的清白哦,嗚呼……哈哈……
哥哥翻身將我壓到床上,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唇,眼中又浸滿了情欲,伸出舌,勾畫起我的唇部線條,緩緩渡進,挑逗著我的小舌,手也變得不肯規矩,輕挑開一根根帶子,蠱惑道:“弟弟,想要你……"
哥哥的手撫上我的蓓蕾,用指肚的紋理摩擦著小小的敏感點,我嚶啼一聲,輕顫著身子,在想要更多的同時,卻強制性的命令自己,按住了哥哥的手,啞聲道:“哥哥,別這樣,我們……等等……"
哥哥如粗暴的野獸,瘋狂地吞下了我拒絕的話,一頓鋪天蓋地的吻霸道落下,凶紅了眼睛,低吼道:“弟弟,我不想再等!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從來不肯為我駐足,你讓我都快發瘋了!你到底想怎樣?是不是想要離開我?告訴你,我不准!你心裏到底又裝了誰?你是我的!是我的!"
哥哥強烈的佔有欲,我不是沒有領教過,但像這次如此瘋狂還實數少見又少見,看來,我的猶豫與迷茫都看在了他的眼裏,只是他從來不說,只是等著我自己決定。
眼見選妃大典快要舉行,他怕我走,所以,他想要了我,他想讓我成為他的人。最聰明的人,選了最笨的招,打算捆住驛動的我。此法對於我來講,卻真的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哥哥他狡詐,他善謀略,他瞭解我,他知道,我是可以離開,但我絕對無法輕易放開哥哥,他不能萬分確定自己就是哥哥,所以,他用這種方式要與我結合在一起,讓他自己深信,筱楓依然就是寇筱然!
哥哥在我游離間,快速的攻城掠地,剛將衣服解開,褪下褻褲,就分開我的大腿,環繞到自己腰上,修長又不失健壯的身形一挺,直接刺到我的花蕊深處,疼得我失口叫出,眉頭緊皺。
哥哥心疼的低下頭,親吻著我的額頭,鼻子,在唇上輾轉,在勾引挑逗中,又摻雜了幾許討好的味道,啞聲柔語道:“弟弟,放鬆些,哥哥想你想得都要痛死了,你個惹禍精就不知道疼疼我?每天看著你,卻不能吃,知道我忍得有多苦?弟弟,給我,乖……"
哎……天知道我想他才是要想瘋了的那位呢!他忘記了以前與我的歡愛,可我卻沒有忘,甚至每看他一眼,就更深刻一分,就能感受到他火熱的身子,熾熱的呼吸,床上害人羞澀的愛語,若不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私的念頭,占了他後,就一定要打包帶走,我何必忍得這麼辛苦啊?
既然已經如此,我就沒有必要再假裝苦行僧了,看著哥哥蜜色的肌膚因隱忍而滲出薄汗,我支起身子,抱住哥哥的腰,伸出潤滑的小舌尖,圈住哥哥的小巧果實,輕輕一卷,含入口中,吸吮著,舔食著,任那小豆豆在唇舌上歡快的跳舞。
抬起祖母綠色的眼:“哥哥,我怕,怕自己會帶你走……"
哥哥身體一僵,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抱起我的臀部,狠狠衝刺著:“留在我身邊,你永遠都只是我一個人的!"
快感層層襲來,我緊緊攀附著他,沒有時間爭執,沒有能力思考,只剩下原始的悸動,身體貼著身體,心貼著心,在汗水裏衝擊起一波波的巨浪,淹沒彼此在激情中……
一場歡愛結束,身心都若雨後幼苗歡快而愉悅的生長,袖子黏貼在胳膊上,身子印在衣服上,貓一般閉著眼,溫順的躺在哥哥身旁,任他修長漂亮的手指,難身上游走,挑撥了敏感的情欲。
哥哥的舌尖沿著耳的輪廓逆流而止,引得我陣陣發麻,癡笑著推他:“好癢,像小狗狗。"
“汪……"哥哥在我耳邊低低叫了聲,逗得我哈哈大笑,點著他堅挺可愛的小果實:“這只小狗很不乖,就會欺負人!"
哥哥支起身子,用再次硬挺的熾熱摩擦著我的大腿,啞聲道:“弟弟,你的身體它好熟悉,好喜歡,弟弟就再撫慰它一次吧……"哥哥的熱情再次被燃起,拉著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熾熱處,邪笑的嘴角上揚,輕輕啃咬著我的胸口。
“嗚……"我不自覺的拱起身子索要更多。
哥哥的唇就像有某種魔力,在我的身體上點燃起簇簇火種,他轉回到我耳邊蠱惑道:“留在哥哥身邊,讓哥哥好好愛你,把一生一世,許給我吧……"
我難耐的蹭著他,他卻回避著我的正式需求,手指探向我的幽密花園,無盡的挑逗勾引,讓我潰不成軍,他卻偏偏不肯就範,人仍在我身邊舔吮愛語,堅持要一個承諾:“弟弟,你好熱情,哥哥都被浸濕透了……"
我臉一紅,別開了頭,他卻更加賣力地觸碰我的敏感點,讓我忍不住呻吟,渾身打顫,難耐地拱起身,蹭著大腿,哽咽著:“哥哥,我要……"
哥哥輕吻著我的唇:“乖,哥哥只要你一個承諾,兩個人,一輩子,不離不棄……"
我被無法滿足的欲望折磨得,險些失去理智,狠抓了把大腿,顫抖道:“哥哥,我愛你,別這麼對我……啊……我……我會愛你一輩子,不離不棄……"
哥哥支起身子,鳳眼半眯,眼中混合了情欲和憤怒,他翻身站起,抬起我的腿,邪媚的一笑:“弟弟真不乖,哥哥說的是,兩個人,一輩子,不離不棄!"
暗歎一口氣,還是被這只老狐狸察覺到了我的馬虎眼,沒想到激情時刻,還得和他玩鬥智鬥勇的遊戲,真是趣味多多啊……
眼見哥哥不悅,我剛要討好的笑笑,哥哥就在我的詫異間,邪笑著,低下了頭,在我還分不清哥哥的意圖時,他溫潤的舌直接捲曲在我的叢林之地,驚得我倒吸了一口氣,沒來得及阻止,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從身下傳來,哥哥靈活的舌遊走在我最敏感的濕潤位置,我全身抽搐著,快要被折磨瘋了……
哥哥從我的腿間抬頭,笑得如地獄裏最妖豔邪魅的惡魔,在狡詐中,充滿了誘惑道:“弟弟,你好甜,乖乖的,承諾給哥哥,哥哥好好疼你。"
無力招架,無法反抗,只想要那最真實的快感,剛想點頭承諾哥哥,腦中卻突然顯現出爹爹清冷的面孔,雪白心碎的淚眼,朝氣憤得緊抿著薄唇,若熏抱著我喊吟吟,紅依的憤怒,綠意的空洞,還有花蜘蛛跳腳咒駡的樣子,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激情退了一半。
哥哥望著我的樣子,瞳孔漸漸緊縮,瞬間燃起憤怒的火焰,撫在我腿上的手愈發的用力,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弟弟,這就是你說的愛嗎?你……未必愛我……"
“啊……"下身一陣撕痛,哥哥毫不憐惜的闖入,憤怒得馳騁,若受傷的野獸,凶紅了眼睛,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兇狠地蹂躪著我的身體。
我漸漸沒有了掙扎的念頭,也許哥哥他說得對,我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多愛他,卻又不肯為他放棄其他親親,而哥哥說愛我,他卻可以承諾我,兩個人,一輩子,不離不棄,我到底還是太自私了……
哥哥宣洩到了我的身體裏,又在我痛楚的心跳下,再次俯身含住了我的溫濕地帶,舌尖一挑,一股暖流緩緩淌入哥哥的口中,我正疑惑,他幹嘛要吃自己的液體,哥哥就棲身壓上我,捏開我的口,在我的震驚中,將那白色渾濁完全渡進我的口中,在兇猛的唇舌攻擊下,我連掙扎都沒起到任何作用,就將那混合了我和他的液體,被迫咽下肚子。
哥哥狠狠地拋下一句話,就轉身離去,我望著棚頂,緩緩地留下了一滴眼淚,想著哥哥說的:“死,你都要和我一起!"
二百二十五 長出毛了?(上)
要說這老天爺無常,哥哥更無常,昨天晚上做愛時,一副恨不得殺了我的樣子,今天等我一覺醒來,他就跟沒事人似的躺在了我身邊,送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抱著我一頓深吻,讓我連刷牙都省了。
還寵膩地掐了掐我的鼻子,調笑道:“小懶蟲,別人的晚飯永遠是你的早飯。我讓廚房給你熬了點滋補的粥,起來喝點,我帶你出去走走。"
不知道他葫蘆裏賣得什麼藥,我也無法用防敵人的心思對哥哥,只能起床,洗漱,換衣服……我衣服從來都是自己穿,今天也不例外,剛解開前面的衣帶,哥哥就出現在眼前,因為背後的秘密,所以我總是防備著突然出現的人,所以當哥哥出現,我也是下意識拉好自己的衣服,一副防範的樣子。
哥哥眼裏滑過一絲混合了懊惱與傷心的痕跡,隨即換上了桃花臉,低頭輕吻了吻我的唇,媚惑道:“讓哥哥幫弟弟更衣吧。"
昨天雖與哥哥在床上滾來滾去,但並沒有將衣服全部脫去,只是將胸襟敞開,身上仍舊掛著衣物,所以哥哥並沒有看見我背後的秘密。雖然我一直沒想過要隱瞞哥哥,只想在最適當的時候告訴他我的麻煩,例如,我們離開這裏以後。
可現在哥哥的佔有欲如此之強,讓我不得不顧忌自己的真實身份,儘管彼此聯繫不大,但我仍舊自私地不希望哥哥因為我的身份,而遷就些什麼,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我就是不想。
這,也許就是我愛他唯一的表達吧,做自己想做的,不為任何事影響了方向。
哥哥的氣息落在耳後,漸漸變得熾熱,我輕輕推開他,搖了搖頭:“我自己來,你出去吧。"哥哥臉色一暗,又纏了上來,狹長的鳳眸望著我,笑道:“弟弟莫不是還生哥哥氣吧?哥哥這就賠禮道歉,任君討伐,要打要殺不用給個痛快話,哥哥甘願讓弟弟折磨一輩子。只是,弟弟別這麼冷漠,哥哥心裏很不好受……"
心揪痛著,撲進哥哥懷裏,放聲大哭:“哥哥,哥哥,別說你傷心,別說你因為我難過,求你了,都別說。我就是一個最自私的人,我放不下的人太多了,如果我離開他們,他們同樣會恨我一輩子,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真的不知道……
哥哥,我知道自己愛你沒有你愛我多,我都知道,可我真的愛你啊!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們曾經那麼深刻的感情,你都忘了嗎?我花心,我濫情,你都容忍包容我,你不忍心我難過,所以寧願自己扛,是我一直對不起你,哥哥,都是我不好……"
哥哥的手緊了又緊,最後歎息一聲,抱著我,輕哄著:“好了,別哭了,心都被你鬧碎了。從昨晚起我就沒睡過,來你房裏一看,你倒是沒良心,睡得死沉,我連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後來聽見你夢語,又喊什麼哥哥不要,小臉也皺得像個老太太,這才心裏寬慰了點。將你抱入懷裏,你就像只小貓,自動依偎了過來,蹭了蹭,還喊了聲哥哥,輕笑著睡去。我當時就在想,你要是做夢敢喊他人名字,我就派人去`鳳國'殺了他!"
哽咽的身子一抖,頭上傳來哥哥陣陣低笑,接著說道:“剛起時,你淌我一胸襟的口水,現在,又哭了一身的淚水,弟弟就做做好事,補償一下哥哥,我們去沐浴吧。"
剛開始還揪心的難過,現在,我乾脆連那點哽咽都省了,吸了吸哭紅的鼻子頭,往他泛著檀香的懷裏蹭了蹭,小小折磨一下這位典型的妒夫!
這丫,哄來哄去,還以為他能脫個口,或者避而不談,讓我可以繼續做他的思想工作,日也念叨,晚也閒聊,讓他早早開竅,接受其他親親寶貝們,卻不想,他倒好,直接來個夢語追凶,竟然想要派殺手!
明知道這是他的應戰方式,卻也只能暫時裝著妥協,桃花妖,桃花妖,我們慢慢鬥,看最後鹿死誰手!
心裏盤算著,人被他往浴室里拉,就在這時,聖上派人來宣他進殿,哥哥不舍的抱著我一頓長吻,眼波動盪情誼綿綿,讓我乖乖等他,說他昨天太粗魯,今天一定好好補償我,還讓僕人將粥端給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我吃著粥,總覺得有股子特別的清香味,是我以前一直沒有嘗過的味道。雖然不會認為哥哥給我下毒,但也保不准我又招惹了誰,讓哥哥防不勝防,所以,我還是小心點的好。用花蜘蛛送的試毒環點了點綠粥,不見黑也不見紅,就說明沒有毒藥。看來,是我被人毒怕了,變得特別惜命。
將一碗清香的粥喝完,舔舔舌頭,無聊的很,想去找晚晴,可又怕她誤會,想了想,還是走出了門,逛來逛去。
又走到圈養鳥禽的地方,繞著上次與老太太約定好的位置轉了兩圈,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求救信號,知道老太太現在不錯,也就放心了。剛轉身,打算離開,就被嚇得一個高躥起,拍著自己的胸脯,安慰受驚的靈魂。
老太太深淺不一的皺紋開心的仰起:“絕色丫頭,找我呢?"
我繼續拍著胸脯:“老奶奶,你是不是會絕頂的輕功啊?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老太太揮了揮小鋤頭,呵呵笑著:“是你這丫頭心裏有事,根本就沒聽腳步聲。"
我拉著老太太坐到花草間:“別提了,最近我都鬱悶壞了。"
老太太立刻來了精神,八卦道:“跟我說說。"
我垂著腦袋:“也沒什麼好說的,你知道二王爺和九王爺要選王妃吧?"
老太太點頭:“知道。"
我歎息道:“我可能會去參選。"
老太太問:“怎麼不是一定去?"
我蹬著腿說:“我不要當王妃啊!"
老太太一愣:“傻丫頭,這可是好事,怎麼反倒不想去呢?"
我看著她說:“笨奶奶!我都已經有夫君了,還怎麼給人家當王妃啊?"
老太太淡淡道:“休了吧。"
我瞪眼:“休了?哈哈……我要是敢休他們,他們就敢修理掉我!"
老太太好奇道:“你的夫君很多,也很凶?"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共計八個,現到位七個,他們各有特點,與我情誼綿綿,嬉笑怒駡都是愛啊……"
老太太轉了轉手中的小鋤頭:“八個夫君不多,但卻沒有人能給你榮華富貴權力身份,還是休了吧,在二王爺和九王爺間選一個。"
我不悅的站起身:“不和你說了,滿腦袋的腐敗思想,要是感情能用榮華富貴權力身份換,那人TMD就不是人,是雜交的畜生!"
轉身要走,卻被老太太叫下,她呵呵笑著喊道:“丫頭,和你開玩笑的,別急,來,坐下,我們談談。"
我回頭看她,見她沒有惡意,才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卻負氣的不肯和她先說話。
她看了看我,歎息道:“行了,知道你喜愛你的夫君,不會休了他們,可你卻要去第加選妃大典,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欺瞞皇族可是死罪,你想過沒有?"
我倚靠在樹根,淡淡道:“不去參加不行啊……"
老太太問:“有難處?"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奶奶,你呀,這才像個老太婆,看看,多八卦啊,哈哈……"
老太太皺眉:“八卦?"
我笑道:“就是愛說東家長套西家短的──長舌婦!"
老太太眼瞪怒目:“放肆!"
我回吼道:“就這態樣了!看不慣,找別人聊天去!"
老太太氣呼呼的卻沒有走,半天也不理我。
我其實是比較尊老愛幼地,尤其是在沒人陪我說話的前提下,於是,我用手捅了捅她的肋骨,她一抖,我又捅了捅,她笑出聲,瞪我一眼:“你個死丫頭,和你一起早晚氣吐血!"
我點頭:“一早一晚分別大了,過程開心是很重要地,倔老太婆。"
老太太問:“一定要去參加選妃大典?"
我拍著腦袋:“鬱悶啊,我也不想去,可不去我的八號人員就到不了位!"咬牙道:“老娘拼了!"
老太太搖搖頭:“不太好拼。"
我搶過她的小鋤頭,使勁刨著地:“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就這麼個混蛋東西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
老太太站起身:“你慢慢勞作吧,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有事到九王爺哪里找我,但你最好別跟其他人說認識我,免得沾了晦氣。"
老太太的笑容,泛著慈祥的光:“你個惡丫頭,倒還知道關心人。"
我擺擺手:“好走,不送了。"
老太太走了後,我鬧心的一個勁刨地,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大坑,還抓住了三條蚯蚓,感覺甚好,就繼續開墾著土地。
感覺頭上一片陰霾,冷風陣陣,聽見有人沉聲問:“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我頭也沒抬的繼續挖著:“你沒看見嗎?我刨地呢。"
那人蹲了下來:“看見了,只是不知道你抓蚯蚓做什麼?"
眼見蚯蚓往地下鑽,我一扯尾巴,又給薅了出來,然後繼續挖著:“我心地善良做好事不求回報,為皇家園林貢獻一份熱血,甘願幫園丁們刨土鬆地,造福後人。我無聊鬱悶外加鬧心鬧肝,死個心的想禍害一下蚯蚓,你管我?"
那人低低的笑聲傳來,拿過我的小鏟子:“我幫你。"
我愣了愣,問道:“你毛長出來了?還敢來惹我?"
筱楓嵐臉暗了暗,終究忍著沒發火,翻動著草地,略顯孩子氣的回了嘴:“你管我?"
看著他的側面,我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不招魂的時候,也挺可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你這樣可愛多了。"
他一僵,又開始聚集冤魂,陰森林的看著我,吡著雪白的牙,說:“你一直很煩人!"
我點頭,無所謂道:“反正也不想招你喜歡,我勸你,你最好煩都不要煩我,一般來講注意上我的人,還沒幾個不被我吸引的,你要小心啊。"
他轉開臉,好不容易又挖出了一條蚯蚓,對我說:“自己拿出去。"
我想也沒想的說:“你不是怕蚯蚓吧?"
他連白我一眼都沒有,直接伸手將那軟軟的長蟲拎了出來,扔到了其他兩隻同類中。
我湊過去,看了又看,說:“快找找,少了一條。"
他轉身掃了一眼,也沒看見,對我說:“這裏蚯蚓少,我知道一個地方多些。"不由分說拉起我的手,就往遠處走。
我扯著他不肯走:“等等,等等,我得把那三條蚯蚓拿著。"
他看看我,彎腰將蚯蚓拾起,拉著我的手,大步往遠處走去。繞過了幾條小路,穿越了兩片林子,又鑽進了一處看似無路的綠色植被,就在我嚷嚷著他是不是要找個地方活埋了我的時候,眼前豁然出現一小片隱蔽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