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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第148章
  一百四十八.洗欲

  我臉一紅,是因為哥哥曖昧的話;心一緊,是因為自己臉上身上,無數的猙獰疤痕。我可以笑,可以鬧,可以哄他們開心, 但不證明我真的可以那麼釋懷。即使我已經釋懷,不在乎自己的這身皮相,卻也不想讓他們看見我自卑的一面,話說回來,我TMD還是在乎!

  哥哥抬起我的下巴,吻了吻我的唇,笑道:“這小臉塗得蠟黃黃的,也看不出你到底身體健不健康,來,哥哥給你洗洗。”話沒說完,攬著我就往前走。

  一聽他說要洗,我忙嚇得直往後躲,搖頭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健康,真的很健康……不用……”

  哥哥也不聽我的,胳膊一收,緊緊將我夾在臂膀間,就往一處石牆上帶。我伸出手,狠扭了一把他的腰,他卻疼都不喊疼,仍舊牢牢鉗著我,笑得一臉溫柔,可在我看來,卻比死神還恐怖!

  眼見他在牆上一按,整片石門突然打開,裏面竟然是一個十多平的浴池!而且,正霧氣縈繞,水溫嫋嫋……

  我驚呆了,傻傻的問:“哥,你這是逃命呢?還是享受秘密生活呢?”

  哥哥笑著吻了吻我的嘴角,鳳眼上仰:“從看見你後背的‘火鳳燃月’那天,我就著手做起了享受秘密生活的準備。”

  “啊?!!!”我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那個笑得有些變態,有些自得,有些狂傲,有些霸道,邪惡的他,心裏的感動若泉水般湧動,努力吸了吸鼻子,卻還是掉落了一顆淚花花。

  哥哥舌頭一勾,將那淚吞食下腹,感言道:“這可是為我流下的寶貝,不能輕易落地。”

  我撲到他身上,幹嚎了兩聲:“哥哥,啊,我的好哥哥,還是哥哥疼我!哥哥,我不洗澡可不可以啊?好哥哥!”

  “不行!”果斷的兩個字,將我幹嚎的聲音打斷了。

  眼見他回身去關浴室門,我發揮了彈跳的最高水準,噌地從那個快要關和的石門中,躥了出去,又重新回歸到乾爽得空間,剛想長長的噓一口氣,石室的門再次打開,哥哥依靠在牆面上,慵懶地眯著鳳眼對我笑著……

  呀呀嘿地,我拔腿就跑,一個高躥到爹爹身旁,掛在他身上,緊緊抱著:“爹爹啊,你可要抱緊我啊,不然咱倆就分開了。”

  哥哥也不來追我,只是勾起嘴角,自信滿滿道:“過來。”

  我若秋葉般顫抖,忙搖頭,再搖頭,使勁搖頭:“打死我,我也不離開爹爹的懷抱!你若動手,別說我沒提醒你,爹爹的武功可是很厲害地!”

  爹爹將我圈入懷裏,問:“確實不離開我的懷抱?”

  我忙點頭:“一千,一萬個確定!”

  爹爹沒說什麼,只是雙手一伸,將我打橫抱起,大步向浴池走去。

  我屆時有了傻的氣質,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直到哥哥打開浴池門,爹爹抱著我跨了進去,我才恍然大悟:“啊,爹爹,你耍我!你們和起夥來耍我!我不幹!我就是不洗,打死也不洗!若熏,快來,救就我,朝快來,我讓人算計了!天啊,花蜘蛛啊,雪雪啊,到是過來一個啊!撐撐場面啊!‘人’啊,你怕洗澡,你應該能理解我的苦衷啊,你死哪里去了?MD!再不來人,就等著收我屍吧!”還是最後這句話有效果,噌噌噌地,躥進來滿浴室的人,差點將我和爹爹直接擠進浴池裏去。

  我這一掃,可好,敢情大家都來了,掃到雪白,他面色有些微紅,低著頭又退了出去,站在了門口。

  掃到花蜘蛛,他眼冒藍光,看著我說:“跑了一身的汗,臭死了,我也要洗。”手一拉,就要脫自己的衣服,卻被哥哥眼明手快,點了穴道,扔到了浴室門外。

  掃眼沽藍色眼睛,白色皮毛的‘人’,它呲牙恐嚇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讓我覺得底氣特足,面子特大,可就在它伸脖子往水裏望了一眼後,轉身,夾著尾巴就跑路了,沒給我任何人假狼威的機會。

  看見若熏寶貝,頓時感覺分外無力,因為他正用那種我做不了主,你別看我的表情,可憐巴巴地凝望著我,仿佛我被迫洗澡,讓他痛心疾首,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遭遇慘無人道的待遇!弄得我開始懷疑,到底是我受了傷,還是他?

  朝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不走也不動,微垂著眼看著霧氣縈繞的池水。

  我見救援隊伍徹底瓦解,只能拼命的嚎叫著,想要擺脫被洗的命運,就像當初的‘人’一樣,那麼可憐。

  掙扎無用,控訴不用,哥哥的一句話成功阻止了我的吵鬧,他問:“朝也陪你一起洗,你洗不洗?”

  “洗!”沒有經過大腦的話就這麼脫口而出,而說過之後,就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性,本就不想他們看見我身上臉上的猙獰,多出個朝,我就更不想他看了。於是,在哥哥旋轉著機關,將門關上的片刻,我使命的伸出手,哀嚎著:“不要,我不要洗澡……”

  在我的奮力掙扎中,爹爹以唇封了我仍舊叫嚷的口,那冷香傳來,讓我的不甘化做了一潭春水,不自覺的加深了這個吻,直到皮膚一滾熱,才驚覺自己竟然已經被爹爹抱入浴水中,且赤裸裸的坐在了同樣無一衣覆身的爹爹腿上!哥哥,若熏,朝,竟然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圍在了我的周圍,與我赤裸相見。

  我眼掃了一圈,見每個人的臉都或多或少的返著羞澀紅光,尤其是朝,簡直成了茄子色。

  幾乎透明的水,擋不住我窺視的眼,一條條修長的雙腿,一個個隨水波動盪的鳥兒,就向海帶一樣可愛的飄著,每個人胸前的小果實都在水下綻開出自己特有的豔麗色彩,精美地誘惑著我的感官……

  兩股熱流從鼻子處緩緩火辣辣地流了出來,大家一頓七手八腳,才將我的鼻血止住,然後就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等著將我的臉洗個透徹。

  熱水的浸泡,是溫暖的,可我的心血管確是冰涼涼的,就像爹爹的身子。

  我的頭垂得幾乎要浸到水裏,鼻尖已經貼在水面,要不是腰被爹爹抱著,動作難度係數之大,我一定直接鑽進水裏去。

  哥哥提過我的下巴,手沾了水,就要往我臉上擦,我下意識的想閃躲進爹爹懷裏,將臉深深埋在他冰冷而極白的頸窩,不肯出來。

  哥哥沉聲道:“出來,你以為能躲一輩子嗎?難道你一輩子都要塗上這種黃色的藥水?”

  身子有點顫,卻仍舊不肯抬頭,手攥得死死的,就像能掐死自己的恐懼。

  爹爹撫摸著我的背,淡淡的說:“吟,你想逃避到什麼時候?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上一張面像嗎?”

  心一抖,仍舊鴕鳥的不肯伸出頭,以為不看,就不見恐慌。

  若熏的手,撫上我的腰,軟語道:“吟吟,乖,不要以你認為的結果,就斷定我們的感受。”

  朝沒有說話,卻拉起了我的一隻手,有力地攥進自己的掌心,給予我他的力量。

  哥哥突然一把拉向我的胳膊,以強硬的手法逼我正視他,我嚇得一個高躥起,想要跳開到安全的距離,卻忽視了,再這個浴室內,根本就沒有安全距離一說。人突然站起,突然跌倒,整個人後仰倒去,失聲尖叫中,被三個人七手八腳的拉出,最終還是虛驚了一場,坐回到浴池裏。

  這一過程,把我所有的不安情緒全部引出,一邊狠拍著水,一邊狂亂的大吼道:“你們根本就不能瞭解我的心情!你們看看我,看看我啊,一身的猙獰,連我自己看了都會覺得噁心!當胸前挨了一刀後,我可以安慰自己人不能太完美,總是要有些缺陷!當我身子被人用刑,釘了鋼釘,穿了琵琶鉤後,我可以告訴自己,這些不過是一各個小洞洞,我可以紋上可愛的彩色花朵,一樣很漂亮!後背的傷,我也可以不在乎,就當它是一副抽象的裝飾畫!可這臉上的兩個大叉,讓我怎麼想?你們告訴我,我應該怎麼想?想我是不是做了太多的錯事,連老天都要讓我永遠帶著這種錯誤的標誌,痛苦一生?我TMD真是夠鬧心的,你們還偏偏要看我到底醜到什麼樣子?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我很醜!非常的醜!你們既然要看,我就讓你們看!你們看好了!”我揚起水花一頓快速而瘋狂的沖洗,狠咬下唇,將掛著水珠的臉揚給他們看。

  爹爹眼裏的心疼是那麼的明顯,他輕輕拉過我,再次攬進自己的懷裏,用涼涼的,肉白色的唇,吻了吻我傷疤,問道:“吟,介不介意爹爹,筱然,若熏,朝,也變醜?”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一時間不知道應怎樣回答,可想了又想,即使他們變醜了,我也一定會愛著他們,於是,搖了搖頭。

  若熏綻開微笑:“不許反悔哦。”

  哥哥勾起嘴角:“那就一起吧。”

  說是遲,那時快,只見三人勾起了醞足力道的食指,狠狠地向自己臉上劃去,我忙撕心裂肺的驚呼:“不!”同時手腳並用,連攔帶踹地將三個瘋狂的人擺平,卻還是出手慢了半拍,他們的臉上都已經劃開一個指甲長的小口子,正滴滴答答的淌著血珠子。

  我放聲痛哭,四處捶打,大聲咒駡道:“都TMD讓不讓人活了,我就夠醜的了,你們還想整死誰嗎?讓我唯一好的眼睛也跟著受折磨嗎?一各個還有沒有心啊?我告訴你們,你們若還是以這種不良行為榮,就都MTD給我滾蛋!我一個也不要了,都休回老家去,放羊!”

  哥哥撲向我,若熏撲向我,朝撲向我,爹爹一直抱著我,就這樣,四個男人緊緊地將我護在自己的懷裏,用他們最真摯的行動告訴我,他們的愛,他們的癡,他們的傻……

  我哭夠了,鬧過了,哽咽著問:“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若熏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張開水嫩的唇:“不是故意的,卻是商量好的,當發現你不告而別後,寇哥哥就氣得發狠,非要毀了自己的臉,當時那陣勢你沒看到,都凶紅了眼睛, 好可怕呢。”若熏說完還瞄了一眼哥哥,而哥哥的臉有點窘,轉眼看向別出。而我心裏到得意了幾分,竟然改口叫哥哥了?哈哈,看來是認同了彼此的存在嘍。

  若熏接著說到:“本以為無法壓制住寇哥哥的憤怒,但淨流哥哥的一席話卻打消了寇哥哥原有的念頭。”

  “什麼話?”我是個好聽眾,忙適當的問出。

  若熏學道:“淨流哥哥面無表情的說道:吟那麼愛絕美男子,即使自己臉花了,也未必就想她愛的人亦然如此,你若想毀容,我不攔你,且還陪著你,但我們要先找到吟,問問她是否介意,既然我們都是她的夫婿,身體發膚就已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我轉頭看看爹爹,噓呼道:“看不出啊,爹爹,你還知道身體發膚是我說了算啊?那你怎麼不聽話去吃藥?”

  爹爹緩緩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爹爹並沒有不聽吟的話,留書讓我吃藥的人是花姬。”

  我緊緊鼻子,瞪著眼珠子:“哈!爹爹,你現在是越來越能耍奸計,鑽空子了!”

  爹爹笑意大了些,點了點我的唇:“這還不拜你所賜,十年間,教裏的事到不曾讓我費過心思,到是你,每每上演著防衛戰。”

  我哈哈大笑:“我這是十年磨一賤,你那是十年化身成佛,你賺了,等會兒捂在被窩裏偷笑吧。”

  哥哥鳳眼上揚,邪裏邪氣的又收了收抱我的手臂,說:“你一會兒風,一會兒雨,你都成老天爺了。”

  我感慨道:“哎……啥也別說了,我現在就是一被人狂砍了數刀的老天爺,不當也罷,當了更委屈。”

  哥哥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問:“弟弟,你想報仇,奪回皇位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想報仇,但不想奪回皇位,那位置太冷,不適合我。再說,報仇的方式有很多種,我會選擇一種痛得活不起的方式,讓她也嘗嘗我曾受過的苦!”

  四個男人緊緊的擁著我,用肢體語言傳達著他們深刻的愛情和執著的信念。

  一般來講,浴池裏的事情發展到現在,就應該收起個良好的尾巴,可我還沒正式洗澡呢?

  當還得繼續——搓!

  四個男人輪起胳膊,對我全身上下一頓揉搓,本來我還不好意思,可又一想,好不容易逮到個共同沐浴的機會,說什麼也要硬挺!感受一下爹爹,哥哥,若熏,朝這四位迥異絕色風情的服務。

  只是越洗,我越鬧心,臉啊,身子的,都泛了紅暈,不安的動了動,又不自然的扭了扭,最後還是問了聲:“那個……誰的鳥兒頂著我呢?還真想裏面的搓搓啊?”四個人的身子都不自然的動了動,臉色潮紅,默不作聲的低頭,動手,繼續開搓!

  我想扯個話題出來,擋開尷尬,於是,問道:“若熏,你怎麼叫我爹爹做哥哥?那我不是成你晚輩了嗎?”

  若熏聲音不穩的回到:“我……我也不能和你一樣,叫他……叫他爹爹啊。”

  爹爹撫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且叫我哥哥吧,年紀比你們長些。”

  我又問:“爹爹,你現在姓什麼啊?還姓森嗎?我還叫森吟嗎?”

  撲哧……眾人起伏著胸膛樂來了。

  爹爹笑道:“吟,不用姓森,也不用跟我的姓,且單名一個‘吟’字,且不很好?”

  我問:“那你是不是又姓回‘潭’字了?”

  爹爹點頭:“經歷了種種,都源於誤會,還讓一切回歸到最初吧。”

  我笑:“就說嗎,我覺得叫潭淨流可比森淨流好聽多,潭吟也比森吟好聽!”

  呵呵……這些不良的聽民又開始竊笑了。

  大家嘰嘰歪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好多,朝一直紅著臉,靜靜聽著,時不時的顫一下胸膛,低低笑著。

  在短暫的閒聊過後,大家又開始忙乎起手頭的工作,對著我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我被八隻觸感不同的手揉搓著身體,不時的表達一下感想……

  “哈哈……哈哈哈哈……誰洗我腳指頭啊?不要,好癢……”

  “不要,不要,別……別動我胳肌窩!哈哈哈……別動……”

  “啊!那個……那個……唔……我的……我的下面,我……我……我自己會洗!”

  “嗯……唔……別……好熱……”

  “靠!誰?誰摳我屁眼!”

  “哇,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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