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六.曲閱之災
桑渺說,我被洪仙兒約出去後,他因為不放心,就跟了出去。卻不想,竟然在半路被曲閱的人劫持了去。他本想掙脫,卻覺得如果冒然在街上動手,讓對方察覺出他有武功,怕對‘墜落凡間’不利,所以,索性被他們綁去,製造些混亂,在跑出來。
卻不想,那曲閱狡詐的很,竟然對桑渺用了‘一夜風流’,害他跑出來後,仍舊受著此種特效春藥的折磨。等返回到‘墜落凡間’,卻找不到花蜘蛛要解藥,只能躺在床上,等!
要說這個等字,還真是個好東西,這不,我就屁殿屁殿的自己跑上門,幫桑渺解了毒。哎......又是一筆爛賬!
桑渺見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負面情緒,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下整個人就如同剛過門的小媳婦般,殷勤的服飾我穿著庸人衣物。
看著他好久不露出的笑臉,我再次感覺到迷茫了。
這......要怎麼跟家裏的寶貝們交代啊?難道要說:哥們們,姐妹們我又做了一件具有歷史意義的好事!發揮了自己的光和熱,貢獻了自己的身體,幫桑渺解了春藥之毒!掌聲,謝謝!我靠,不是巴掌,就不錯了。寒啊......
桑渺見我深思,便輕輕將我擁入懷裏,動情道:“了了,我......我沒想到你是如此金貴的身份,但看到你身後的‘火鳳燃月’時,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吃驚,仿佛......那,本就是屬於你的東西。
我知道,你昨天完全可以焚燒我,但......你卻沒下去手,我就知道,你心裏......應該有一點我的位置,是嗎?
若你不想公開我倆的事,我也不會介意,畢竟......
了了。讓我跟著你,就好。”
任誰聽了這樣徘徊在不確定邊緣的話,也會動搖,更何況我乎?但考慮到家裏的嫉夫實在太多,只能先把桑渺放到隱蔽的角落,東藏藏,西躲躲。
我不自然的咳了一聲,說道:“桑渺,其實吧,大概吧,這樣吧,你先......先做我的地下情人吧。”
桑渺眼睛一亮,問:“情人?什麼是地下情人?”
我答道:“情人就是情人嘍,地下情人就是幽會中的情人,怕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就我們兩個知道彼此的關係,你覺得如何?”
桑渺眼神一暗,半響,道:“好。”
我點起腳尖,親親他的唇角,桑渺身體一僵,隨即笑得異樣動人,若黑夜裏的星子,璀璨而美麗。手臂一攔,將我抱入懷裏,頂著我的鼻子,在我唇上虔誠的落下一吻,開心的笑道:“這......是你第一次親我。”
我臉有點紅,閃躲道:“好啦,再膩歪下去,就有人要衝進來了,扒我皮了。”
桑渺眼含期待:“今天,不是星期六嗎?不是你自已的時間嗎?”
我張了張嘴,取笑道:“不用這麼如膠似漆吧?”
桑渺臉微紅,放開了我:“那......你先出去吧,我等會兒在去大廳裏。”
我點點頭,轉身要走,卻突然被桑渺拉住,擁入懷裏,底下頭,就是一頓舌吻。聽見他啞聲道:“別再不待見我。”
我伸舌頭舔了下彼此氾濫的口水,又在桑渺臉上狠狠啵了一口,眨眼笑道:“你不是會霸王硬上功嗎?我哪 裏是桑大俠的對手?”
桑渺的臉再次紅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我。
起步跨入眾寶貝所處的隱蔽大廳,迎來各方不同的荊棘目光。我不自然的縮脖子,堅決不打算坦白從寬!就算我說,老娘被桑渺硬上了,又有誰會相信啊?這世道,還真TMD沒有開理啊!
包裹著顫抖的小心肝,用笑臉武裝自己,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對各位祖宗級別的親親寶貝們熱情的打著招呼。
坐到飯桌前,誇誇若熏的可愛,紅依的個性,綠意的靡麗,哥哥的邪魅,爹爹的絕色,雪白的溫柔,花蜘蛛的風騷,朝的魅力!還順便誇了誇森林的男人味。
我這邊心虛的馬屁拍的亂響,桑渺就踩著無聲的步伐進入到飯廳。雖然我背對了門口,但當他進來時,我還是感覺到了,要問什麼,當然是各位親親寶貝的眼睛已經從我身上,轉移到我身後,且各個目光所含物質不明,情緒明顯錯亂化。
咽咽口水,僵硬著頸椎,用余光看看桑渺面色紅潤,眼含風情,唇勾微笑,步履幽雅,氣質不凡,喜氣洋洋,如沐春風般走到我身邊,然後......轉開步伐坐到森林旁邊。
我暗自噓了一口氣,再次感歎:偷情,絕對是有技術含量地!
一頓飯,在大家懷疑的眼劍中,拼殺個來來回回數百回合,我那是頭頂鍋蓋,愣是裝起了硬殼王八,縮頭,吞飯。
桑渺也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對各位親親寶貝們說了,卻自動將春藥,換成了軟骨散。
我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若不是曲閱對桑渺動歪腦筋,我用得今天跟孫子似的受大家的眼神鞭笞嗎?
氣憤難擋,一掌拍向桌子,狂吼道:“先拿曲閱開刀!老娘要折磨死他!他!他!!!”
上午,雪白給我和哥哥,若熏,桑渺,爹爹化了妝,扮成乞丐樣。我們追隨曲閱到僻靜之地,引開家丁,揍之。
回到‘墜落凡間’後,我來闡述當時的情節:“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原來。那曲閱也算是一個爺門!”
紅依問:“怎麼說?”
我答:“他被我和哥哥連揍了半小時,都沒有倒下哦!”
紅依一臉茫然,感慨道:“沒想到,他也算是條漢子。”
我哧笑:“屁!那是因為我和哥哥把他綁在樹上揍的!”
紅依咬牙中:“賈!絕!色!”
我溜......
下午,花蜘蛛份成道士模樣,我扮成了跟班。大大方方跨進曲府。花蜘蛛對曲閱如此這般耳語一番,並贈送藥丸數粒,指點一二。
回到‘墜落凡間’後,我繼續分享戰鬥後的喜悅成果:“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原來,曲閱相信近來事事不順,是有骯髒之物覆身!於是,我們的花道長,就指點一二。”
花蜘蛛說:“我只大概幫他推算了一下,近幾日來不順心的事所發生的時間地點,博取了他的信任。然後......呵呵......讓他以‘一通百通’之法,驅災辟邪嘍。”
綠意問:“什麼是‘一通百通’之法?”
花蜘蛛呵呵笑道:“就是連能一百男子的百褶菊啊,哈哈......而且,在通之前,還得給那些男孌服上特製的藥材!”
綠意疑惑道:“什麼藥材?”
我顫抖著肩膀,得意道:“兩個字‘瀉藥’!”
續而大笑道:“哇哈哈哈......讓曲閱好好的‘糞戰’吧!”
晚上,將工作任務分配一番。雪白、紅依、綠意、森林、留在‘墜落凡間’,打理場面。我、爹爹、哥哥、若熏、花蜘蛛
朝、桑渺、前往曲府,收妖!
渡到曲府,花蜘蛛將全府大大小小一干人等,二幹物等,全部迷昏,我信步走到了曲閱面前
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從不安的睡相中漸漸轉醒。
等他終於發現面前坐著一個人時,身子突然彈起,怪叫一聲:“來人啊!”接著,傻愣了好一會兒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再次將眼調向我,又是怪叫一聲:“是你!!!”
我呵呵一笑:“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會是誰?如此深刻的‘關心’曲大人?這麼大半夜的,特來‘照看’曲大人的病情呢?”
曲閱將被子扔開,強撐起顫鬥的腿,又是大喝一聲:“來人啊!”
我邪笑道:“你叫吧。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地!”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搞什麼東東,跟我想非禮他似的,真是沒有品位的語言用詞呀。
曲閱見事已如此,便強自鎮定,問:“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
我拍掌:“不錯,不錯,終於問到正點子上了。第一,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你只需記得,從今天開始,你的命,是我的!第二,我想讓你怎麼,你就得怎麼,如果我想讓你變成圓形,你若還是桶狀,我就用刀子一片片把你削成圓形!你。明白了嗎?”
曲閱氣得不輕,渾身顫鬥道:“你......休想!我乃四大護國長老之一,你想動我,怕也沒有那個能耐!”
我勾想嘴角,擺動著手指:“我們,大可以試試。”
蒙面的若熏將他偷來的信件,帳本,全部交給了哥哥。
哥哥看了看,邪笑道:“曲長老還真有把國家之財融入自己腰包的能力啊。這些受賄的筆筆賬目,與曲長老盜賣國家機密取得的金銀相比,簡直九牛一毛。”
曲閱腿一軟,神色一僵,汗水順著臉頰就滾落下來,嘴裏叨念著:“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不可能,我藏得......”話沒說完,卻在突然之間,出手襲向哥呵,想要撕毀證據。
哥哥身形一閃,就躲開了他的利爪。曲閱卻身形一轉,將掌風掃向我。
朝不花哨,很直接,最有效的一拳揮出,直接將曲閱揍飛了出去,咣的一聲,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我問:“怎麼樣?被人欺淩的滋味很特別是不是?沒有關係,長夜慢慢,我們好好玩,我們‘墜落凡間’的口號就是:包君滿意,哈!”
曲閱顫巍巍的哀嚎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歎息道:“哎......還沒有學乖啊。”轉頭看向哥哥,問:“怎麼辦?”
哥哥邪笑著,勾起嗜血的嘴角:“既然弟弟不怕看熱鬧嫌事大,那就好辦了。我們先用牛毛絲針,一根根紮入他的眼球,直到將雙眼全部刺滿,懲罰他有眼不識泰山,不認弟弟為主上。”我抖了一下,曲閱僵硬如石。
若熏接著道:“對!再然後,我們在他舌頭上釘鋼釘!一定要打到一百個孔,在往每個孔裏面灌水銀!那樣,就變得血晃晃,亮晶晶,霎是好看呢。”我抖了兩下,曲閱狂顫。
花蜘蛛腰一扭,笑道:“人家那裏到是有點藥,讓他服了,就猶如萬癢難耐,一定會活生生抓下一層皮的。雖然,那皮破了,做不了人皮燈籠給主人玩,但看人生不如死,還是滿意思的,呵呵......”我抖了三下,曲閱跟過電似的。
就在我心驚各位親親寶貝絕色外表下的殘忍因數時,只見,眼前銀光一閃,爹爹手中的‘梵影銀月’突然射出,繞著曲閱的脖子就轉了一圈。近一分,則破。
那曲閱嚇得如僵屍般硬挺,卻突然間變成詐屍般恐怖,鼻涕橫甩,眼淚豎飆,顫抖著肩膀,跪地大呼:“主上、饒命,主上, 饒命啊!小人甘願鞍前馬後待奉左右,求主上饒小人一命!”
我咽咽口水,掃視了一眼各位看似無害的絕色寶貝,心裏想著,如果他們知道我與桑渺的那腿關係後,會是怎麼樣的‘溫柔風情’!寒......
偷偷瞄了一眼桑渺,卻見他以絕對傻的氣質,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害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去。 "
鎮定一下心神,對花蜘蛛使了一個眼色,花蜘蛛飛我一記媚眼,掏出五粒藥丸,扔進了曲閱口中,曲閱大驚,忙問:“主上給小的吃了什麼?”
我陰森森的笑道:“我說是營養大補丹......呵呵......你信嗎?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只要仍舊繼續流連‘墜落凡間’,別讓任何人起疑,事事聽我調遣,這顆‘千瘡百孔腐爛丸’就會安然與你體內,不然......嘿嘿......我們這間的遊戲,還得繼續哦。”
對付曲閱這種人,就得威逼利誘,往死裏下手整,不怕事大,就怕手段不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