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二.四大護國長老
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
這次沒有錯,我確實開始籌備報仇計畫,但我本人並不喜歡報仇這倆個字,更喜歡稱之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砍了我幾刀,我一定要砍回來,儘量做到絲毫不差。當然,我也沒有拿手術刀的手,若有偏差,小命掛掉,存屬非故意之舉,敬請包涵體諒,謝謝。
當今‘鳳國’的主要支柱是四大護國長老,分別掌管兵權,使力量權衡,相互制約。現在的四大長老分別是古虹,洪仙兒,曲閱,宮瑤。
古虹是若熏的母親,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因為她的小報告,潭府上下血流成河,這筆血債一定要從她身上討回來!我也問過若熏,上次在洪仙兒府,古崗嚴為什麼肯和他一起去救我。若熏說,他和父親說自己已經是我的人了,如果進宮一定會被定個欺君之罪,責罰全府,請古府嚴救了我,然後讓自己假死,和我一起消失。當然,若熏沒有說我是誰,不然,就算給古崗嚴再安裝上八個腦袋,他也寧願定個欺君之罪,也不會來求我。我問若熏,與古崗嚴說是我的人之後,得到了什麼樣的驚喜禮物?若熏水樣潤澤的唇上仰,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說,就這樣嘍。你說,這樣的天使寶貝,我能不撲嗎?
洪仙兒本應該是曲黃玉,曲府的長老,卻鳥占雀巢,成了洪府長老。她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更是曾經強姦過他們的人!這個人我想下手,想將她燒得滋滋冒油,卻還又得顧忌紅紅綠綠寶貝的感情,就像我想一塊塊卸了古虹所有的骨頭一樣,也得考慮若熏的親情。我TMD就得委屈死?任她們欺負?靠!絕對沒有這個說法!在我的字典裏,沒有辦不到的事,只有辦不成的人!即使不燒得她祖宗不認,媽爹不分,我也不會讓她好過了,無論是因為她對紅依綠意做的事,還是她騙了花蜘蛛誘惑我們入網,害我哭瞎雙眼,斑白髮絲,每一樣算來,她死九次都不多!至於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條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親吻。
曲閱是四大長老裏唯一的男子,沒有辦法,紅依綠意的母親死後,就他算是直系親屬,據說他是個沒什麼能耐的軟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閱——取悅,特會奉承拍馬,是個典型的弄臣,但正是因為人們常常面對緊張的國家壓力,他的出現,就變得不可獲缺,成了人人都愛馬屁精。當然了,全國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他三位護國長老,也許是因為她平時在女皇面前太能嘩眾取寵,所以,對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當刻薄尖銳,這就是所謂的心裏平衡吧。要說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滿府邸的全是男妾,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據說他的後院裏收集了大約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懷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長期薰陶的奇臭無比?是不是上過一次男妾,就把人扔牆角裏忘了當擺設?真是個免費的通便器!
我拿他這爛情的事兒和眾多寶貝彰顯了一下自己的相對忠貞度,誰知竟沒有人鳥兒我。最後,還是花蜘蛛一語點醒夢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軟扇一扇,拋個媚眼說: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麼貨色!
宮瑤據說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閒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從來不遲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仿佛永遠睡不醒的樣子。與誰也不親,與誰更不近,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笑笑;遇見自己不喜歡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刀有什麼喜號。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潤越長壽。大事不做,小事不參與,我就拿我的俸祿,吃自己的閑飯,你有辦法,想去!你有脾氣,使去!咱是世襲,咱怕誰?近六十的年紀,仍舊閑雲野鶴似的,仙人一個,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墜落凡間’的週末特演,眾花魁爭奇鬥藝,四大護國長老竟都前來低調的捧場,視察一下所謂的妖精綠焱到底是何許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們認不出我,我卻對你們印象深刻,簡直深入骨髓!
曲閱從我開業第一天,就成了這裏的常客,迷上不可一世的主打頭牌——螢火。讓桑渺見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難受。想想也是,一個男人見到男人,還流著口水,盯著彼此同樣有的鳥兒位置瞧,任誰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個來的,坐在一樓的最好位置,吸著口水看脫衣舞。等著桑渺的弓箭射蘋果演出時,那老傢伙恨不得沖上前去,當桑渺手中的小飛刀,色急的模樣,著實好笑。
古虹這位首次做客的長老是第二個到場的,她選坐在二樓的包房,隱蔽了自己的行蹤。
第三位初次造訪的是洪仙兒,她也選了二樓的房間,既看的清,又不會被人窺視到自己。
最讓我想不到的,就是剛剛進門的那位,五十七歲的護國長老——宮瑤!她竟然晃晃的出現在一樓,選了處不惹眼的位置,和一個裹得得絕對安全的男人,一同看著臺上,等待著正式演出。
看出來沒?這些人生活得多麼困乏啊?看出來沒?我的娛樂業辦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當老鴇的料!
身子在緊張與興奮中顫抖,站在鏡子前,哈哈大笑著,爹爹從身後抱住我,清冷的雪蓮冷香,讓我的情緒漸漸恢復正常。
打量著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褲,薄沙層疊拂動,側面開到大腿根處,舞動間秀出整條美腿。對襟的黑色蕾絲襯衫,只系了胸前兩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細緻頸項,和可愛的小腹,半透的材質將身形勾畫得妖嬈動感。肚臍上繪製的一團紅色烈火,妖豔得逼真,仿佛隨時會燃起一樣。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藥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豔靡麗。額頭的鳳尾被我點綴了數顆彩色小鑽飾,改變了原有的圖案。右眼角處橫向勾畫出燃燒的紅色烈焰,一頭銀色瀑布般的長髮,用花蜘蛛特治的‘著花色’,染成了紫色,輕巧的編在一起,每隔十釐米,扣上銀亮的寬邊簡單裝飾環,在這樣裏的夜裏,充滿了金屬的質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褲上,點綴了散落的鑽飾,在晃動間變得流光異彩,將赤裸的足顯得越發白皙晶瑩。
轉身,彈跳,雙腿纏在爹爹上,嬉笑著:“好戲要開場了,眾位親親可準備妥當了?”
爹爹的臉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悅的眯著眼,打量著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雙眼冒著火星,用手摸著我的腰,看樣子,又相中我這身衣服了……
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滿。
紅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聲,紅著臉,轉開頭。
雪白站在爹爹身後側,伸後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褲裙,提起,重新蓋到腿上。
朝將唇抿成了一條縫,沒個表情。
森林簡單了易了容,在樓下看場子。
桑渺紅著臉,沒有表態的權利,卻也有不高興的情緒。
趴在椅子上的綠意,幾步躥到我身旁,微仰著頭,非常直白的說:“綠意不喜歡絕色穿成這樣出去演出,心裏酸。”
我提著他的小尖下巴親了兩口,香飄飄的說:“放心,我也不跳脫衣舞,就算跳,也只給你們幾個看,乖,讓雪白給你們幾個畫畫,到二樓的隱蔽包房裏去,看我和朝的表演。”轉眼看一臉黑線的朝,嬉笑首:“喂,朝,別一副被強姦的模樣,不就跳段舞嗎?你都陪我排練一個星期了,別和我說你現在不會跳了!要知道,咱家的親親寶貝經過化妝,在昏暗的場子裏可以隨意走動,但遇見特別熟悉的人,還是會有控制不住的小動作。他們的暴光率太高了。現在,能暴光的只剩下你,爹爹和桑渺,勉強算上哥哥吧。再說,我要表演的節目,就得你這種A片男主的身材來配合,這可是領導我對你的高度信任啊!”
唰……朝的臉紅透了。
大家低頭偷笑,朝緊抿著唇,轉身就要往外走。我忙從爹爹身上下來,撲到朝的後背上,像只袋鼠似的纏上他,晃著身子,輕吻他的後頸,柔聲哄著:“朝,別生氣,人家是誇你呢,真的,不是說你黃,不是說你和別的女子嘿咻,你忘了我跟你說的,只有身材好,拍A片,才有人看啊!親親,親親,別氣,我週五陪你,成嗎?一整天都陪你,別氣……”
朝沒有再走,卻仍舊紅著臉不肯看我,我呵呵笑著:“把我背下去吧,也到咱們上場了。”
哎……就不應該他們問什麼,我說什麼,將什麼A片B片三級片的講得那麼透徹,導致一時口誤,就得罪了朝。
腳隨著鼓點,踏踏而來,燃燒金色情欲的夜晚,即將來臨……
紙醉金迷的夜晚,旖旎情欲的氛圍,幽暗的四周,光暈的舞臺,東風,南煙,西水,北霧,穿著改良過的黑色男裝,在樂感間扭動著腰姿,為我和朝伴舞。
朝一身黑色緊裹裝,開到胸口的衣領,讓他大片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燭光銅鏡的反水中,若豹子般充滿了野性誘惑。金色的半假面,若舞會中的將軍,那般神秘高貴。剛毅的下顎,輕抿的薄唇,本應銳利的鷹眸,卻有著內斂的致命吸引力。黑色張狂的發,隨著暗風若鬼魅般拂起,挑撥著不穩的呼吸,驚豔了所有人的視覺。
隨著熱情音樂的響起,大幕突然拉開,朝撫著我的腰,面對著觀眾。我對朝視著,背對了台下,由慢到快的扭著自己的腰,晃著可觀的臀部。
隨著歌唱轉身的前一刻,我使壞的,在朝唇上輕擦而過,感受他突然的倒吸氣,滿意的笑了
轉身的瞬間,聽見台下猛的倒吸氣聲,我散金的黑眸輕掃,挑起勾魂奪魄的嘴角,狂野的跳著,唱著,充滿力道的舞動著身姿,在旋轉間,與充滿力道的朝貼合到一起,做出曖昧的挑逗,如蛇兒滑行,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愛撫著,纏繞著。
看不見朝臉紅的程度,但卻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若隨時準備攻擊的野獸。知道朝為什麼肯陪我練一個星期嗎?因為每次練著練著,我都讓他練到床上去了,所以,他當然樂意陪著我。如今到正經時刻,他要是好意思跑路,我就好意思掀他圖謀不軌的心思!寫張大字報,讓眾親親寶貝集體批鬥他去!
大幅度的舞動,讓白與黑,紅與黑,全部形成強烈的對比,讓鋼與柔,魅與純相互結合,雀躍的聲音高唱著:
“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仿佛天上星,那最亮的一顆 !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
我雖然歡喜,卻沒對你說,我也知道
你,是真心喜歡我!《冬天裏的一把火》詞:莊奴 曲:Aotan Alatea”野獸般的眼神,掃向全場,劃過流口水的曲閱,挑向一臉高深的宮瑤和她旁邊那個帶著紗帽的男子。彎腰,旋轉間,仿佛從那紗帽男子處,折射出異樣的光,扭臀,揚脖,轉向二樓的犀利處,雖然看不清古虹的臉,洪仙兒的表情,但我卻可以肯定,在刹那間,我們的眸子觸碰到一起,激起了異樣的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