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你這樣我怎麼走?!」秦悅羞怒地踩了凌雙一腳,腰往前拉,欲從凌雙的肉棍上抽出來,但剛抽了一小截,一雙手從他腰上移到胯上,將他往後一按,後邊同時一頂,「噗」地一下,那根硬如鐵的東西霎時進得比剛才更深。
「唔——凌雙!」秦悅忍著快感回頭罵人。
「嗯……」少年順勢吻住了秦悅發怒的唇。秦悅難得叫一次他的大名,可見是真的不高興,他堵著秦悅的嘴不讓他說話,啜吸了片刻之後,他就在原地,捧著秦悅的胯部,用站立的姿勢開始抽送自己。
秦悅先還有些怒,被操了十來下之後呼吸逐漸變得渾濁,那根東西像有生命似的,次次擦過他的敏感處,操得他把什麼怒氣理智都丟了,反手出去抱了凌雙的頭,張開嘴,用力地啃著凌雙的唇,並配合著身後撞擊的力度與速度晃起自己的腰身,把自己的腸穴送上堅硬昂揚的楔子。
在原地抽插了一會兒,兩人踉踉蹌蹌地邊走邊做,連接處不斷有淫液沿著秦悅的大腿根往下流,還有部分緩緩流下凌雙的巨根,懸在他快速晃動的囊帶下,隨著他的甩動而粘黏地滴落在地板上。
連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一刻也不得分離,他們只能緩慢地移動,明明陽台的玻璃大門那麼近,卻半天才到達。
一進屋,身後的人就把秦悅按在了門上,「啪啪啪」地快速弄他。秦悅貼在玻璃上大口地喘著氣,其間夾雜著一浪高一浪低的呻吟,聽在小混蛋的耳朵裡更是情慾熾盛,他撞擊的動作越發的大,門被他們的膝蓋和秦悅的其他部位頂得「咚咚」作響,幾乎都要被兩人搖下來。
「嗚、嗯、嗯啊……」
凌雙舔著秦悅的脖子,把男人操了個嗨,還一邊在秦悅皮膚上留下草莓印一邊問:「舒服嗎?喜歡嗎?我、呃好舒服好喜歡,秦悅、秦悅——」
秦大少心裡說,什麼都被你一個人說完了,我還有什麼可說。而他確實什麼都說不出來,除了呻吟。
在門真的被搞裂之前,他們換了地方滾到了床邊。秦悅半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壓進床裡,凌雙跪在後邊貼著他不停地幹他,直把他操得腰身盡軟。
一會兒又被凌雙拖起來,把他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中央。
這一次秦悅仰面朝天,少年壓上來,分開他的兩條長腿,扶著自己猙獰的肉刃,「咕咕」地插進了那扇蠕動的穴門。
「唔……」
凌雙低頭看著滿頭是汗是水的男人,用灼熱的眼神盯著對方性感到讓他心臟爆炸的臉,擦了擦自己睫毛上的汗水,低啞地說道:「我們一直、一直做吧。」
聽到這句話秦悅心頭一跳,後方咬著凌雙一個大力收縮,他還不曾說話,已被凌雙抓了兩隻手腕。
凌雙舔了一下唇上的汗,半虛著雙眼,他的腰突然一頂,性器猛地插進了秦悅的深處。
「啊……」
他飛快地搖晃自己的腰臀,在秦悅的體內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高潮一輪輪迭起,日昇月落,天亮到來,床上的人仍在勞作不息。
不知不覺日上三竿,凌雙騎在秦悅身上,身下蛟龍入洞,還在裡邊肆意探索。他著埋頭奮力地耕耘,不知哪來的精力綿綿不絕。
下午三四點,凌雙不知第幾次射進秦悅的腸穴,裡邊已裝不下過多的愛液,穴口的陰莖結還未完全軟縮,大量的濃精就已在擁擠中流出被撐得無法閉合的穴口。
「哥、嗯、嗯……」側躺在秦悅背後,凌雙抱著秦悅濕漉漉的身體,撫摸著他胸膛上的汗漬與精液,還在聳動自己的性器,力求把最後一滴熱液都擠出來給秦悅。
秦悅精疲力竭地倒在亂糟糟的床單上,身體和神志都已經被搞得一塌糊塗。他只能任由凌雙在他裡邊鑽來拱去,輕微的酥癢在後穴和腰腹流竄,連一點點教訓人的心思也都沒力氣起了。
這一次過後凌雙終於停歇,摟著秦悅躺了一會兒,他爬起來按了服務鈴,就跨下床,把床上一動不動的人抱進了浴室。
秦悅被放進溫熱水裡,昏昏沉沉地任人伺候著清洗身子,一會兒,另一人也鑽進了浴缸,躺到他背後,把他攬入懷中。
凌雙用手捧起水,認真地給閉著眼睛的男人洗髮,又把呼吸埋入秦悅耳後,深深地感受屬於秦悅的氣息。
他得到了他,兩情相悅的歡愛,是任何東西都換不來的,幸福,心跳,歡愉與小心翼翼的珍惜。
「謝謝你……」他在他滴水的耳發下小聲地說。秦悅已經陷入了一場夢吧,那夢裡是不是也有他的存在?他安靜地、溫柔地抱著這個男人,這個他想過百遍千遍的男人,溫存地親吻秦悅的臉龐,只願這一刻長久到地老天荒。現在回想著那一幕,秦悅當著那麼多人深吻他,他都會懷疑它是否真實發生過。
謝謝你,肯喜歡我。
秦悅。
秦悅醒來的時候是半夜,被餓醒的。腰酸背痛地爬下床,發現除了難受身上卻乾乾淨淨,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安恬地窩在被子裡的少年。
這個時候,他真是恨不得凌雙是omega,一個月發一次情,總比三天兩頭就發情好。而且遭殃的還是他。
叫了點吃的,上了洗手間出來,翻出電話,才發現有家裡的來電。
但夜已經深了,秦悅把手機放到一旁,決定早上再回電,沒一會兒客房就送來了吃的。
秦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叫醒凌雙,等他吃完了東西刷了牙躺回枕頭上,卻突然看到昏暗之中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看著他。
秦悅頓了一下,小混蛋無聲無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於是他問道:「醒了?餓不餓?」
「嗯,你的聲音好啞……」
秦悅瞅著凌雙:「你覺得是誰害的?」
凌雙伸手把秦悅圈進懷裡,笑道:「是我,你要我補償你嗎?」
他的雙眼在寧靜的夜裡閃著動人的水光,秦悅就是有心思怪他,被他那麼專情地凝望著就已發不出脾氣來。
「你能怎麼補償我?」秦悅不咸不淡地笑。
凌雙在被中抱緊秦悅,笑著回問道:「你想要床上,還是床下的補償?」那音色竟格外的壞,不像凌雙,倒有點像秦臻那個風流貨。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秦臻學到的。
秦大少睨了睨凌雙,冷冷一哼:「小心我打斷你的三條腿。餓了自己叫東西吃,我睡了。」
凌雙咬了咬唇,湊往秦悅的耳朵裡熱乎乎地吐息,「可是我不想吃東西,我想吃你。」一邊說一邊用自己光溜溜的某處去蹭秦悅同樣光溜溜的某處。
秦大少賞了他一聲「滾」,把他扯開,翻過身去,再沒理身後可憐巴巴、那根翹得老高的小狼崽子。
但第二天早晨再醒來時,秦悅發現自己還是不知何時被人進入了。他的後邊含著凌雙生機勃勃的性器,那玩意兒正在他裡邊搏動,而它的主人此時卻睡得正酣。
小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