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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土豪門遇上真豪門》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經過二十四小時的觀察,謝信澤的各項體征平穩,被轉入了普通病房。

  這讓許斌全家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轉入普通病房也就意味著沒有醫院的特護照顧了,許母的意思是,請兩個護工,白天晚上倒班照顧。

  但許斌沒同意,他想要親自照顧謝信澤。

  可經過這兩天的搶救,他已經熬的眼底都青了,臉也小了一圈,父母哪里再捨得。

  許母從外面辦事回來,還要再勸,卻被許父拉住了。

  兩人站在病房外面,透過小窗看過去,只見兒子坐在謝信澤床前,兩人也沒說話,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拉著手對坐著。

  隔一會兒,許斌便給他喂喂水,過一會兒又喂他吃點水果泥,再用毛巾擦擦嘴角。

  兩個人瞅著對方,眼珠都捨不得錯一下,根本就容不下旁人了。

  許母這才歎了口氣,有種兒大不中留,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的憋屈感,然而經過這一遭,誰還忍心再把他倆給拆開?

  可她還是心疼兒子,最後好說歹說,這才晚上叫個護工過來替替班,讓許斌睡了個踏實覺。

  但許斌剛緩過來一晚上,第二天就把護工辭了。因為謝信澤晚上去廁所,得用夜壺,這事他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感覺必須自己親自來,於是就多給了一天工錢,讓護工走了。

  有了許斌的陪伴和照顧,謝信澤休息了兩天,情況大幅好轉,也終於能開口說話了,雖然氣息有點微弱,還不能多說。

  他剛能開口說話,許彥就來了。

  之前看過謝信澤之後,許彥心裏就種了草,三句話不離新爸爸。

  許斌忙,不在身邊,他就追著問爺爺奶奶,“我爸爸愛吃什麼?”

  “我爸爸喜歡看動畫片麼?”

  “我爸爸今年幾歲了?”

  “我爸爸是做什麼工作的?”

  許母耐著性子回答孫子的問題,面上笑著,但心裏卻醋得厲害。

  回頭就悄悄跟老伴念叨,“看看,到底是血脈相連,才見了兩面,就爸爸長,爸爸短的了。”

  許父笑著搖頭,“那怎麼著?你還不讓彥彥認爹啊?還是想看著他們父子兩個鬥雞眼?”

  “瞧你說的什麼話,我就那麼壞心?當然是孫子好,兒子好,我心裏才高興,只是這種高興,總感覺有點不痛快似的。”

  許母一邊熬著粥,一邊對幫廚的許父說。

  許父笑著往鍋裏扔了些瘦肉絲和皮蛋,“恩,我能明白那感覺,就像辛苦經營了一春天的菜地,又嫩又綠,稍沒留神,闖進來一頭驢,大嚼特嚼,就算別人大手一揮,把驢賠給你了,但看著被糟蹋的菜地,也高興不起來?”

  “噹啷”一聲,許母把勺子掉進鍋裏,笑著拍了老伴一下,“誰是驢,誰是菜?別瞎說,趕緊去醫院送粥!”

  許父領著許彥來了醫院,正碰上謝信澤能開口說話。

  見到許父,謝信澤努力掙扎起來,想坐直身子,但身體還弱,還撐不住,但他堅持讓許斌扶著自己坐直,鄭重的對許父說,“謝謝伯父。”

  許父趕緊示意他躺好,笑得眉眼親和,“你好好休養,不要見外,有啥話,以後咱們爺倆慢慢說。”

  一句話讓謝信澤的心踏實了,對著許父用力點了點頭。

  他對許父道謝,一方面是因為家事,另一方面也是公司的事,這兩天出了意外,許斌忙前忙後顧不過來,費雷又已經出國不在,全靠許父撥了人手,又親自出馬前後打點,幫著應付,有他坐鎮,所有事都變得有條不紊了。

  許斌之前跟謝信澤提了兩句,他記在心上,所以見了許父便格外敬重。

  本想再說兩句,許父的電話卻響了,水哥也敲門進來,說是八山的總公司有事,等著他回去拍板。

  許斌忙把父親送出來。

  父子兩個走在一起,許斌無意間看到父親兩鬢的頭髮已經有些斑白,雖然許父身體康健,但這兩天跟著早出晚歸,也變得鬍子拉碴,彷彿老了兩歲,這讓他這個做兒子的哪能不愧疚。

  但他們爺倆兩個平時很少表達,此時許斌也只是一直跟著許父走到車邊,親手幫父親開了門,看他在車上坐穩,又親手把門關上,然後繞到車前,再三囑咐司機,“水哥,麻煩你想著給我爸準備上西洋參泡水喝,不過晚上別泡,那東西喝多了亢奮,容易失眠。”

  等車開出去老遠,許父再回頭,發現兒子仍然站在醫院門口向這邊望著,心下頓時酸楚,忍不住眼眶發酸,趕緊擰開保溫杯,仰頭喝了一口參茶。

  許斌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謝信澤已經睡著了。

  他身體弱,精神不濟,經常會打瞌睡,一天醒著的時間也就三、四個小時,其他時間都是在睡覺。

  床邊,許彥坐在椅子上,正一本正經,全神貫注的講著圖畫書,根本沒注意到謝信澤已經睡著了。

  “多多的媽媽問多多,我再給你買一個氣球,你還要麼?多多說,不要了,不要了,我再也不貪多了!”

  許彥講完,趕緊抬頭看向床上的人,等著求表揚,可卻失望地發現,對方竟然睡著了,不由癟起了小嘴。

  許斌趕緊走過去,摸摸他的小臉,“兒子,你真厲害啊,竟然把爸爸哄睡著了!”

  聞言,許彥立即又變得高興起來,有點得意的說,“對,就是我哄睡的。”

  他聲音大,謝信澤也沒睡實,馬上就醒了,見到父子兩個在說話,他伸出手拽了拽許斌的衣袖。

  許斌回頭,看他醒了,便坐在床邊,把兒子也抱到腿上坐著,三口人擠在一張床上。

  怕碰到謝信澤,許斌只沾了個床邊,謝信澤怕他坐得不舒服,便說,“你靠近點。”

  許斌往裏面挪了挪,他又說,“再近點。”

  許斌瞪他,“難道坐你懷裏去?”

  謝信澤就笑,笑得甚至開始咳嗽。

  許斌後者後覺,有點臉紅,但在孩子面前,到底沒好意思再說什麼。

  許彥卻不放過他倆,很嚴肅的對許斌說,“爸爸,你不能坐他懷裏,他還受傷呢,你這麼大,這麼沉,會把他壓壞的。”

  許斌,“……”

  謝信澤,“咳咳咳咳”,咳嗽的更厲害了。

  許斌看他咳了一會兒,才上手給他拍了拍背,謝信澤含笑看他,“這孩子像你。”

  白了他一眼,許斌沒好氣的說,“廢話,我兒子當然像我!”

  “但是長得像我。”

  謝信澤說這話的時候,得意的樣子有點讓許斌想掐他一把。

  三口人坐在床邊,又說了會閒話,主要是許斌和許彥兩個說,謝信澤聽著,他現在的身體,說話太多容易傷神。

  許斌看他一直笑著盯著自己和兒子,便說,“你閉上眼睛聽就行,看東西也費神。”

  謝信澤卻握著他和孩子的手,眼中的溫柔像是要流淌出來,“不用,我想看著你們,總覺得看不夠。”

  許斌心下觸動,可還是撇了撇嘴,“真肉麻,你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輕輕撓了撓他的手掌心,謝信澤笑道,“這些話以前想過,但不好意思說……,如今鬼門關走過一回……才知道臉皮沒用……以後我想什麼就說什麼。”

  他氣息不足,說的斷斷續續,許斌沒有打斷他,一直聽他說完,然後緊緊抓住了那只在掌心作怪的手。

  許彥一直窩在爸爸懷裏,乖乖聽著大人說話,可一雙大眼睛卻不老實,在兩個大人之間來回轉,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等他倆不說話了,他突然插嘴,對謝信澤說了一句,“你比我們汪老師長得還好看。”

  許斌,“……,彥彥,讓司機送你回家吧,你在這兒,爸爸休息不好。”

  許彥頗為委屈,“我還不想走呢,我沒待夠。”

  謝信澤轉頭看許斌,警惕的眯上眼睛,“汪老師是誰?”

  許彥在旁邊搶答,“是我們幼稚園的老師,他可喜歡我爸爸了,我跟他說我是爸爸生的,他都哭了。”

  謝信澤,“咳咳咳咳咳,許斌,一會咱倆聊聊。”

  許斌,“彥彥,你回家吧,再不回家,你爸又得進重症。”

  到底,等許母的車到了樓下,許斌把許彥給送走了,臨走之前,許彥從兜裏掏出來幾顆糖放到謝信澤掌心裏。

  “你要是疼了就吃一顆糖,我爸爸每次領我去打針都給我吃糖,可管用了!”

  說完,剝了一顆送到謝信澤嘴裏,然後自己也趁機吃了一顆。

  許斌看見,沖他瞪眼,因為有點輕微的齲齒,許彥吃糖是被嚴格控制的。

  看見爸爸瞪自己,許彥梗著小脖子,“我嘗嘗甜不甜,不甜下次換別的。”

  說完也沒等兩個大人反應,拉著司機的手,一溜煙的跑了,跑到門口才回身對床上的謝信澤招手,“拜拜,明天我還來看你,別想我哈!”

  謝信澤躺在床上看著兒子,含著糖,感覺心裏都要跟著甜化了。

  許斌站在床邊看到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歎了口氣,“你以後肯定得把這小子慣壞!”

  拉住愛人的手,謝信澤示意許斌低下頭,兩人的唇自然而然的碰在一處,他趁機將口中的糖度給對方。

  “別吃醋,先來後到,我心裏有數。”

  許斌被他調戲了一把,心裏不服,趁機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下,謝信澤抽了口氣,嚇得許斌以為自己下嘴重了,又後悔的趕緊湊過去查看。

  誰知謝信澤卻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摟,“真想快點好,讓我好好抱抱你。”

  許斌看他眼睛裏冒出來的光,就知道,這個“抱抱”恐怕不是那個“抱抱”那麼簡單,馬上把手抽了回去,罵了句,“你啥時候早上能起立了,再想這些也不晚,現在撒尿還要老子扶呢?”

  謝信澤卻好像一點沒被傷到自尊心,笑眯眯的說,“等著吧,有你喊老公的時候。”

  許斌的臉騰一下就紅了,轉身就出了門,想著晾一晾這個腦子跑火車的傢伙,卻不想,出門就碰上了一個故人。

  虞夫人走在前面,一個助理跟在後面,拉著行李箱,兩人正在看隔壁的門牌號,顯然是在找謝信澤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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