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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土豪門遇上真豪門》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許斌端著湯回到房間的時候,謝信澤已經睡著了。

  喝了那麼多酒,又沒吃多少東西,胃裏吸收的全是酒精,不醉倒才怪。

  上前幫人蓋好薄毯子,許斌也爬上床,在他旁邊躺下。

  謝信澤半睡半醒間,感覺到床墊起伏,知道是許斌上了床,便閉著眼睛伸出胳膊,把人撈進了自己懷裏,兩人前胸貼著後背,緊緊挨在一起。

  感覺到他呼在自己頸間的熱息,許斌半轉過臉問,“喝點湯麼?”

  謝信澤閉著眼睛輕輕晃頭,“就想摟著你睡一會。”

  話音剛落,呼吸已經變得綿長,竟是睡著了。

  許斌看他俊臉微紅的模樣,心裏十分癢癢,回身親了一口,又縮他懷裏,然後轉過身,摟住謝信澤的腰,也閉上了眼睛。

  剛眯了片刻,就聽見輕輕敲門的聲音。

  估計是老爸來喊他出發,下午公司有重要的會議,許斌不能缺席。

  趕緊輕手輕腳爬起來,臨走之前,他在謝信澤唇上吻了一下,感覺不過癮,又把手伸到對方的襯衫裏,摸了一把胸肌。

  啊~,回了家,離性福生活就不遠了!

  這一覺,謝信澤睡得又香又沉,再醒來的時候,已然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起身之後,看他到手機上有資訊提示,發件人:許斌。

  “我去公司開會,晚上回來,跟我媽單獨在家別害怕哈,她不吃人,麼麼噠~”

  忍不住笑了出來,謝信澤回復,“伯母和藹可親,怎麼會嚇人?”

  本認為對方在開會,應該沒時間回復,卻不想那邊幾乎是秒回,“和藹可親?你說的這人是我媽麼?”

  剛要再回,緊跟著又進了一條短信,“該我發言了,回家再說。”

  謝信澤盯著螢幕笑了一會兒,又站起身活動活動腿腳,便準備換一身衣服出門。

  不過,他剛要換襯衫,就發現襯衫紐扣已經被解開了,而且一路開到了第四顆,大片的胸膛都坦露著,可他不記得自己解過扣子……

  這種事,不是自己,那只能是許斌幹的了,一想到對方摸著自己胸膛,眼睛水潤的模樣,謝信澤也是下腹一熱。

  兩人和好之後,多次想成就好事,可許斌顧及著他的腿傷,便十分克制。兩人情之所至,也只能摟摟抱抱,親一親,僅有的一次紓解,也是互相用手幫忙。

  當時謝信澤明明摸到身下人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臨門一腳,許斌竟然把他按住了,說什麼都要等他出院再說。

  “五年都忍了,不差這幾天,身體重要。”

  看著許斌憋得通紅的眼眶,謝信澤就是再激情亢奮,也不好強要,確實,兩人攢了五年的激情,要是就這麼在醫院的病床上草草弄一場,總感覺缺了點儀式感。

  但現在已經回了家,那肯定就不一樣了。

  思及此,謝信澤特意挑了一件許斌鐘意的暗灰色襯衫換好,又選了一條極修身的西褲穿上,褲子上身,顯得他的腿又長又直,腰臀曲線必現。

  相信許斌回來,看到他這番打扮……

  想想感覺還是不夠,他又打電話訂了一大束玫瑰,放下電話之前,忽然想到許母,又讓對方加送了一束百合和康乃馨。

  放下電話,謝信澤看看時間,也該要開始複健了,便出了房門,想跟許母打個招呼,然後去小花園鍛煉。

  可出了房門他才發現,偌大個別墅,現在只剩自己一個,連阿姨都不在。

  不自覺的鬆了口氣,等意識到之後,又忍不住自嘲,他跟許斌逞強說不怕許母,其實是假的。丈母娘的神威,謝信澤可是切切實實的領教過,受傷之前,在山路上碰見那次,許母的眼神簡直能殺人。

  即使劫後餘生,許母對他的態度大有轉變,但彼此留下的第一印象卻是最深刻的。

  想想自己給許母留下的最初印象,恐怕無外乎寡情,薄義,不負責任,實在太不堪。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的孩子找了這樣的伴侶——以後若是許彥領回家一個這樣的人……

  只是想想,謝信澤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捏緊了拳頭。

  如此一對比,許母在自己受傷之後,還多次去醫院探望,親手熬粥做飯照顧,如今又邀請他來許家起居,可見為人多麼善良寬宏,對自己算得上慈愛了。

  雖然,謝信澤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從不主動表露感情,但這不代表他是石頭心腸。

  即使以前是石頭心腸,自遇上了許斌,也被對方的真摯和火熱融化的渣都不剩了。

  愛屋及烏,何況許家父母又寬和善良,謝信澤儘管還有些初來乍到的忐忑,但心裏其實已經接受了這些家人。

  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儘快融入這個家,讓許家父母也感覺到他的真心誠意。

  一邊在小花園鍛煉,謝信澤一邊思量著心事,甚至沒注意到許母的車已經回來了。

  剛剛,許母和阿姨一起去逛菜市場了。

  別看她現在是闊太,但年輕時候過苦日子留下的生活習慣卻沒刻意改變。

  許母覺得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各項基本素質,那是初心,無論家裏多富,多有錢都不能丟。

  就比如逛菜市場,去問問菜價,看看行市,和菜攤小販嘮兩句,接接地氣,看看平常人家的辛勞和不容易,心裏才能常有感恩和謹慎的心,不會輕狂,浮躁。

  她逛菜市場不喜歡司機跟著,她自己會開車,一般都是親自開車過去,如果買的東西多,就帶上阿姨幫忙提,買的少,就自己去。

  因為兒子特意“叮囑”了,晚上“絕對不能”給謝信澤煲湯,許母記在心上,午休過後,便領著阿姨去了菜市場。

  哎,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萬幸的是,謝信澤好歹被兒子籠絡在了身邊,這要是許斌跟著對方去了香港,許母想自己怕不是要被眼淚泡瞎。

  所以,雖然心裏對兒子的小把戲明鏡一樣,但多少還是寬慰的,許斌的孝順,她從不擔心。

  兒子好,她就好,兒子盼著謝信澤好,那她也不介意對這個新的家庭成員表現得更友好善意一點。

  逛了一圈菜市場,買好了鮮藕和排骨的同時,許母心裏也通透了。

  居家過日子嘛,最重要的當然還是開心嘍,小醋吃一吃可以,但家庭氛圍的主基調還是和諧與融洽,這點是怎麼樣都不會改變的。

  因此,等她下了車,發現謝信澤在花園裏做複健的身影時,便駐足看了一會兒。

  之前也聽兒子提過兩句,複健如何辛苦,但她並沒親眼見著,而且上午時,她看謝信澤恢復的那樣好,也沒多想,此時見到他只是走斜坡就流了滿頭冷汗,許母心下不禁動容。

  克服任何一種病痛都需要毅力和勇氣,何況之前他受傷那麼重。

  私心裏,許母曾一度特別憂心謝信澤恢復不好,成了瘸子,那樣的話,自己兒子不是吃了大虧,以後一輩子都要被拖累,背後肯定也少不了被議論。

  但後來許父跟她講了兒子的決心,許母憂心之餘,也感動于兒子的重情忠厚,即使謝信澤腿傷前途未卜,許斌仍對他不離不棄,自己作為母親,絕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打擊人的話來,可那份憂慮卻實在縈繞心頭。

  如今親眼見到謝信澤為了康復,付出這樣大的努力,許母才意識到,兒子之所以能相中他,絕不僅僅因他皮相漂亮,僅他這種遇到困難不言放棄,沉得住氣的性情,就已經難能可貴。

  多少人突逢大病大難,身體未垮,先喪失了意志,或者頹廢不已,又或者變得乖張暴躁,反觀謝信澤面臨生死劫難和複健的考驗,仍然能這樣淡定沉穩,內斂溫雅,實屬可貴,而他這樣的性情也恰與兒子互補,怪不得他們兩個情投意合,拆都拆不開,看來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合該天生一對。

  許母看得出了神,直到謝信澤發現了她,主動上前打招呼,她才醒過神。

  “伯母回來了?”

  說著,他上前接過許母手中提的布袋,裏面裝的儘是些瓜果蔬菜。

  “我自己來吧。”

  看他腿不方便,許母沒好意思讓他幫忙,但謝信澤接過去就不放手,笑著走在了前面。

  許母看了看他的背影,發現謝信澤在自己面前更是刻意將步子走穩,一點不露出異樣,心下便不由發酸。

  這孩子也是太好強了。

  進了家門,謝信澤又幫許母將食材放到廚房裏。

  這時,阿姨忽然進來請假,“叢姐,剛才家裏來電話,婆婆說我兒子發燒了……”

  許母趕緊擺手,“那你快回去吧,讓水哥送你一趟。”

  “可是晚飯還沒做,菜也沒洗呢,你一個人能忙得過來麼?”

  阿姨在他家做了好幾年,和許母感情頗好,臨時請假,她也過意不去。

  許母又安撫她幾句,然後給水哥打電話,交代送她回去,又說,如果孩子病的厲害,明天也不用來了。

  一直把阿姨送出門,看著她上了車,許母才回來。

  等她拉開廚房的門,竟發現謝信澤已經把襯衫袖口挽起來,在幫忙洗菜了。

  許母忙上前說道,“你快放下,這些活,你們大男人也幹不好。”

  可謝信澤只是笑了笑,說,“我總在屋裏悶著也頭暈,幹點小活還能舒活一下筋骨。”

  看他樣子不像勉為其難,許母便沒再攔著,再攔著就是見外了,而且晚飯豐盛,她需要準備的東西不少,一個人確實忙活不過來,有個人打下手也好,幹多幹少,總比單槍匹馬要快。

  許母麻利的料理食材的同時,也沒忘了悄悄觀察謝信澤的動作。

  這一看,竟發現他幹起廚房的活計來,並不生疏,動作還很俐落有序,絲毫不亂。

  豪門公子出身,竟然也會這些家務活?別說是他,就是自己兒子都不會這些。

  好奇之下,許母笑著問道,“會不會焯排骨?”

  謝信澤馬上答道,“會的,我來焯吧。”

  說完,便將裝排骨的袋子打開,將排骨倒入篩盆中,放在水龍頭下,一邊沖,一邊用手抄洗,抄洗的同時,他又在電磁灶上燒了一鍋水,時間利用的剛剛好。

  許母看他還知道在焯水裏放上花椒,薑片和蒜瓣,不由更是納悶,這手藝,可不像是半吊子的水準。

  “平時喜歡自己做飯?”

  許母忙著手裏的活,沒抬頭,問道。

  “還好,不過好幾年沒做了,現在這點手藝還是吃五年前的老本。”

  謝信澤手下不停,不經意的說道。

  可這話卻讓許母怔了一下。

  五年前?那不就是他和兒子剛認識那會?

  記得當初自己偷看到他們兩個同居在一起,還問過許斌飲食起居怎麼解決,許斌糊弄說是在外面吃,但現在看謝信澤這個手藝,想來當初都是他在照顧兒子。

  心裏湧上一股說不上的滋味,許母眼眶有點發酸,甚至想到,要是當初兩個年輕人沒那麼多陰差陽錯,自己是不是已經孫子孫女一大串了。

  也是造化弄人,也是緣分玄妙,但該是誰家的人,到底還是要進誰家的門。

  許母一時感慨不已,手下的活都忘了,謝信澤見她光倒了油,不炒菜,油鍋劈啪作響,趕緊把火關掉,喚了聲,“伯母?”

  她這才回神,趕忙笑著說,“你快回房間休息去吧,站了這麼久,腿都酸了吧。”

  說著便去接謝信澤手裏的東西。

  “不礙事……”

  兩人正說著,許父回來了。

  見老伴進門,許母趕緊說,“他爸,你是不是有事要跟信澤說?”

  說完,使勁沖他擠眼睛。

  許父懵了片刻,然後反應過來,“哦,對,對,來,信澤,咱們爺倆去書房嘮一會兒。”

  聽說有正事,謝信澤不敢怠慢。

  看他要走,許母將擦手巾遞過去,謝信澤道謝之後接過來,連同手帶小臂都仔細擦了擦,然後重新放下衣袖,又從馬甲口袋裏拿出一對袖扣,一絲不苟的別好,才去了書房。

  許母看他的動作,心裏嘖嘖稱奇,當真是大家的少爺出身,那個風度和派頭確實與眾不同。

  一股莫名的驕傲感油然而生:這樣優秀的男人,就是他們許家的入贅佳婿,若是讓她的那群老姐妹看到,指不定眼熱成什麼樣,改天一定要在家裏約一桌麻將,好好顯擺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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