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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第7章
第七章

  她一起在猜測妮可與之間可能的親戚關係。

  她的父親只有一個弟弟約翰,母親則是獨生女,兩方剩下的親屬寥寥可數,她實在 想不出可能的人物。

  除非,妮可和約翰叔叔有關係。

  若真是這樣,妮可會出現在翡翠山莊動機就非常可疑了。

  難道約翰叔叔要對她趕盡殺絕?一無所有的她有什麼讓人不放心的?

  正在思考之際,席瓦頓趨近她。

  「小夏姐姐,湯米老師要我過來問你,願不願意陪我們到花園曬太陽?」

  「我們已經在花園裡曬太陽了啊!」

  「不是我們家的花園,是湯米老師家的。」席瓦頓說。

  湯米走過來。

  「你還沒到過我家,有沒有興趣去走走?」湯米問。

  「瓦頓可以出去嗎?」這個理由應該足以讓他打退堂鼓。

  「他今天的表現很好,爵爺不會反對讓瓦頓出去透透氣。」

  「是啊,小夏姐姐,我今天一共學了兩個字,會讀會寫,安卓哥哥會讓我出去玩的。」

  夏綠蒂猶豫了一下,她不確定該不該答應湯米,事實上她是有點想出去走走,關在 這個牢籠似的山莊,面對她想逃離的人事物,她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去嘛,小夏姐姐。」席瓦頓一心只想玩。

  夏綠蒂露出甜美的微笑,「不可以待太久,我們一定要在爵爺回來前回到家。」

  ※※※

  湯米的房子不大但很溫馨,席瓦頓也是第一次來,所以看見什麼新事物都覺 得很有興趣,心情很亢奮。

  「瓦頓很少出來玩是嗎?」她問。

  湯米點頭,「爵爺一向很保護他,怕他的傻樣子會讓人取笑,有些孩子不懂事,會 拿他開玩笑。」

  「以前發生過?」

  「大約是在六、七年前,我剛替爵爺做事,爵爺決定讓瓦頓受教育,當時爵爺對瓦 頓並沒有限制得像現在這麼嚴格,他會讓瓦頓找附近下人的孩子玩耍。有一次幾個小鬼 聯手欺侮瓦頓,把瓦頓關在地窖裡二天一夜,嚇壞了瓦頓,也嚇壞了爵爺;從那時起, 爵爺就不準瓦頓和其他孩子玩在一塊。」

  夏綠蒂看向屋外,席瓦頓蹲在地上,不知又被什麼昆蟲吸引住目光。

  「他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她說。

  「如果瓦頓不是因為生了一場病奪走了他的天賦,也許他現在已經到倫敦接受教育 了。」

  「上天往往不從人願。」她有感而發。

  「你呢?」他瞥向她。

  「呃?」

  「說說你的故事,聽說你是因為砍斷叔叔的手掌而入罪,我不相信你會那麼做。」

  夏綠蒂有些訝異,終於有人願意相信她沒有做那件事,她被判入獄含冤莫辯,早已 放棄平反的機會,如今有個朋友不吝於提供他的仁慈,她真的很感動。

  「謝謝你相信我。」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例如請求爵爺替你找出真相。」湯米建議。

  夏綠蒂苦澀地一笑。「我不想麻煩爵爺。」

  「爵爺有權有勢,他會辦法的。」

  她搖搖頭,「五年很快就會過去,我可以撐得下去,要追根究柢並不容易。」

  「愈早還你清白,你可以愈早得到自由。」他多少也是為了自己,她若得到自由, 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追求她了。

  「我考慮考慮。」湯米並不清楚她和席安卓的關係,他未必會提早給她自由。

  席瓦頓開心的撲蝶追貓,玩得不亦樂乎。

  「幸好瓦頓生長在富貴之家,否則會過得很淒慘。」湯米淡淡一笑。

  夏綠蒂點點頭,同意湯米的說法。

  「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帶瓦頓回去了。」

  「我送你們。」湯米站起身,拿起外套。

  「不用了,我認得路,你送了我們又得再回來。」

  湯米鼓起勇氣,「留下來用餐如何?我的手藝不錯,想不想嚐嚐?」

  「我怕爵爺會不高興。」她承受不住席安卓的怒氣。

  「爵爺到路特子爵家,一般來說不會回山莊吃晚餐,我答應你一用完餐立刻送你們 回家。」湯米試圖說服她。

  夏綠蒂對他的提議有點動心,難得能夠出來一次,希望能停留久一點,可與惹席安 卓大發雷霆的代價相比,她又退縮了。

  「下一次吧,今天不要。」她說。

  湯米難掩失望,「還有下一次嗎?」

  夏綠蒂不敢貿然承諾,只好說:「再找機會。」

  湯米知道是不能勉強夏綠蒂的,若是硬逼她,恐怕連朋友也做不成,他試過一次, 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她叫喚席瓦頓:「我們回家吧!」

  席瓦頓比她更依依不捨。

  ※※※

  與來程不同的是,回程由夏綠蒂駕駛。

  一開始很順利,湯米家距離山莊並不太遠。突地一陣馬蹄聲響起,由遠而近,她忽 然有一股不祥的預兆,她祈禱是自己多心,老天爺不會這麼殘忍的。

  馬群超過她的馬車,恐懼像冬天的冰雪奪去她的呼吸,她開始後悔自己逞強,她可 能會害死瓦頓和自己。

  馬兒開始不安地嘶鳴,前腿跳躍著,騎在她右側的劫匪伸手抓住她握韁繩的手臂。

  她尖叫出聲,然後是席瓦頓的叫嚷:「小夏姐姐,快來救我,他們把我拉出來了! 」

  對方的力量實在太大,捏痛了她的手骨,她不顧自己的疼痛,向劫匪喊話:「你們 要做什麼儘管衝著我來,不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劫匪共有五個人,其人兩人控制住了馬車,另一人則拖她下車,將翻身壓在地面上。

  她努力地想要掙脫,卻徒勞無功。

  「你要我們放了席瓦頓就乖乖聽話,不要反抗,否則我們將被迫殺了席瓦頓。」劫 匪恐嚇道。

  「你們放了他!」她不再扭動,喘息道。

  劫匪下了命令,席瓦頓被推倒在地上。

  「瓦頓,你自己知道回家的路嗎?」她問。

  席瓦頓想爬到她身邊,卻被劫匪踩住他的背脊。

  「你不要過來,告訴我,你知道回家的路嗎?」她大聲問他,她帶他出來玩,就有 責任保護他的安危。

  「知道,我知道回家的路。」席瓦頓哭了出來。

  「很好,現在用跑的回家,快!」她催促道。

  「小夏姐姐!」

  「快跑!」她怕劫匪反悔。

  席瓦頓掙扎爬起,飛也似的往山莊的方向跑去。

  「你們到底是誰?」她盡量為席瓦頓拖延時間。

  她被抱起,放在馬背上,然後劫匪坐在馬背上,沉默地策馬前進。

  ※※※

  一身塵土的席瓦頓,一路上沒停過的狂跑,門房替他開了門,「少爺,馬車 呢?」

  席瓦頓不理會門房的詢問,直嚷著:「安卓哥哥,安卓哥哥,快救小夏姐姐,快救 小夏姐姐!」

  席安卓才從路特家回來不到兩分鐘,並不知道夏綠蒂帶席瓦頓出去的事。

  他只消看席瓦頓一眼,就知道出事了。「她呢?」

  「馬車被壞人擋住,小夏姐姐要我跑回來找你們……幫忙……」席瓦頓氣喘吁吁地 嚷道。

  「老陸,倒杯水來!」席安卓命令。

  喝了杯水,席瓦頓氣息平穩了些後,席安卓試圖冷靜地告訴席瓦頓:「慢慢的把事 情的經過說一遍,不要慌。」

  席瓦頓就他了解的簡單的描述了一遍,席安卓消化完席瓦頓的話後他的心緊緊地揪 著。

  「他們五個人裡面有沒有你認識的?」他問。

  席瓦頓搖搖頭,「他們全蒙了面,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孔。」

  「老陸,你教人準備些熱水讓瓦頓洗個澡,還有,今天晚上提早用餐,不用等我。 」

  他騎上黑夜往湯米家的路疾馳而去。

  他很快地來到瓦頓所說的劫匪出現的地方,只見馬車傾倒在路旁,馬已不知去向, 馬若沒被劫匪搶去,應會找到回家的路。

  他查看蹄印的方向,發現往樹林的蹄印較深,而且應該有匹馬上載了兩個人。

  一股怒氣衝上他的腦門,有誰會這麼大膽敢擄走他席安卓的女人?他心中除了憤怒 之外,還有深深的恐懼。

  她已如融入他血液中的靈魂,他無法想像沒有她的日子要怎樣活下去,這是他一直 不想承認的部分。

  他定要讓那些膽敢擄走她的人付出代價!

  席安卓追蹤至樹林深處時,老天不幫忙地下了一陣雨,衝掉了蹄印,讓他斷了追蹤 的線索。

  他沮喪地吼出野獸般的悲嗚……現在只有被動的等待劫匪開出贖金價碼。

  突地,他想起湯米,便驅馬往他家前進。

  令人詫異的是,湯米竟然不在家。席安卓環顧四周,一張椅子被踢倒在牆角,餐桌 斜倒在門口,大門洞開。

  他不確定這是不是故布疑陣,或是湯米也遇劫。

  就在他要離去時,湯米出現了。

  「爵爺?」湯米有些吃驚。

  「夏綠蒂在回家的路上遇上劫匪。」席安卓簡單地說,觀察湯米的反應。

  「怎麼會這樣?」湯米大喊。

  「你這裡又是怎麼回事?」席安卓指了指傾倒的桌椅。

  「我這裡剛才闖入兩名蒙面匪徒,什麼話也沒說,弄亂我的傢具就走了。」

  「你從哪裡?」

  「我到保安官那裡備案,雖然我這裡沒什麼可偷的,但我怕他們又來搗亂,才先去 備案。」

  「我來時你的門沒有關。」

  「我這裡沒有值錢的東西,除非遠門,否則我是不關門的。」湯米知道席安卓可能 在懷疑他,他便小心翼翼的作答。「爵爺,我愛夏綠蒂,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席安卓一愣,他也愛夏綠蒂?

  「我沒有懷疑什麼,我只是想了解夏綠蒂離開這裡後是不是就被劫匪盯上了。」

  湯米將他的猜測說出來:「我認為入我家的匪徒和劫走夏綠蒂的人是一夥的。」

  「我相信他們不是為了向我勒索贖金,否則他們不會放回瓦頓。」席安卓分析道。

  「難道是夏綠蒂以前的仇家?」湯米大叫。

  席安卓銳利的看向湯米,「你知道她以前的仇家是誰嗎?」

  湯米搖頭,沉吟半晌,「我試著問過她從前的生活,可是她很神秘,不願多談,瑞 秋可能會知道一點。」

  於是席安卓不畏雨勢騎回翡翠山莊,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都怪他太粗心,一直以來對她的過去並未太關心,總以為只有她的現在與未來才與 他有關。

  他忽略了一個人的現在和未來是過去的延續。

  ※※※

  他躍下馬,把黑夜交給馬廄小廝,立刻找來瑞秋。

  「小夏的仇人?」瑞秋思孝著。

  「她有沒有什麼仇家?」席安卓非常焦躁不安,他怕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情況會 更堪慮。

  「如果要談仇家,小夏的叔叔是她唯一的大仇家。」瑞秋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她 的叔叔。」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席安卓不想漏掉每一個可能的細節。

  「小夏告訴我,她的叔叔為了謀奪她繼承自她父親的遺產,設下陷阱誣陷小夏砍斷 他的左掌,逼她蹲苦牢。」夏綠蒂一口氣說完。

  「她的叔叔是誰?」席安卓露出危險的目光。

  「約翰,我不知道他的姓,小夏都叫他叔叔。」

  「約翰?」席安卓吃驚於這不可思議的巧合。

  「是的,小夏家在丹佛,是她的叔叔害她一貧如洗的。」

  席安卓才為好友的自殺喟然興嘆,如今夏綠蒂很可能就是的被好友奈格的繼父所劫 ……莫非奈格的死也與約翰有關?還是這一切只是同名的巧合。

  不!不會是巧合,奈格的繼父在丹佛,夏綠蒂的故鄉也在丹佛,他幾乎可以確定這 兩者之間有著關聯性,他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爵爺,你會把小夏救回來吧?」瑞秋關心的問。

  席安卓回過神,宣誓他的決心。「如果有人膽敢傷害她,我會把那個人五馬分屍。 」

  夏綠蒂安心地點點頭才離去。

  稍後,席安卓換了套乾淨的衣服準備前往丹佛。

  「爵爺,你不休息一晚明早再出發嗎?」老陸問。

  「我一刻也無法停留。」

  他躍上馬背,他現在瘋狂的想要見她,確定她平安。

  「爵爺,你不該一個人涉險。」老陸提醒他。

  「我不是一個人,哈克他們在門外等我。」他準備帶五個手下去救人。

  一行六人消失在夜色中。

  瑞秋默默禱告,她的愛人艾德也在營救小組之中。

  妮可一副看熱鬧的冷漠。「最好一切都是來不及。」

  「你說什麼?」瑞秋瞪她一眼。

  「我希望夏綠蒂回到她叔叔身邊。」妮可皮笑肉不笑道。

  「你這個狠心的巫婆!」瑞秋想撕爛她的嘴。

  「我只是就事論事。」

  「她的叔叔不是好人!」

  「你認識他嗎?」妮可掩嘴得意的笑。

  「那你呢?你也不認識他。」瑞秋反諷。

  「正好我和約翰有點親戚關係。」

  「你剛才為什麼不說?」瑞秋吼道。

  妮可一派輕鬆的聳聳,「你們沒人問我啊!」

  瑞秋氣得發抖。「我一直知道你不懷好心,沒想到你竟然壞到這個地步。」

  妮可沒把瑞秋當一回事,「你少做人身攻擊!」

  ※※※

  另一方面,夏綠蒂只知道劫匪騎了一整天的路程,不確定他們將要去的方向。

  趕路的行程並未因入夜而停止,她幾乎是靠著意志力撐著才沒有累昏過去。

  馬匹終於停了下來,為首的男人抱她下馬後,她無法正常站立地癱軟在地上。

  她閉眼假寐,隱約中聽到他們即將要往丹佛去。

  她一路上猜測這件事幕後的主使者會是誰,直到她聽到劫匪們提到約翰叔叔的名字。

  約翰叔叔終究要對她趕盡殺絕才甘休,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要反抗,要逃離 叔叔的魔掌。

  她躺了許久,他們大概以為她睡著了,隨她任意躺著,並未移動她的位置。

  她仔細傾聽周圍的一切,她聞到烤肉的香氣,然後是用餐喝酒的聲音。

  她要逃走只能智取,她的力氣敵不過他們,她沮喪地想要尖叫,以宣洩心中的悲哀。

  黑暗之中除了他們生起的火光之外,四周只有夜行動物的叫聲。

  終於等到他們休息的時間,依照五人的協議,他們採取輪流守夜的方式看著她,或 許因為她是名弱女子,又餓又累,所以第一輪的守夜者,撐著眼皮不到十分鐘就打起盹 來,這正是她逃跑的最佳時機。

  在幾近不要命的奔跑之下,她跑了三十多分鐘,她告訴自己,不能減慢速度,一慢 下來只有死路一條。

  她覺得整座樹林都在旋轉……她好累、好渴、好餓,最後她衝進一個洞穴,然後失 去意識倒地。

  直到翌日早晨太陽的強光透過樹葉,射進洞穴口,她才張開了眼。

  她呆了幾秒鐘,才記起了昨日的種種。

  天啊,她真的逃出來了,她真的做到了!幸運之神頭一次這麼眷顧她。

  她躡手躡腳的走,左顧右望天然石洞裡是否有賊跡。

  夏綠蒂提心吊膽地走出洞外,山谷中綠蔭處處,晴空麗日,這天氣在多雨的英格蘭 是可遇而不可求;野花在陽光下綻放嬌艷,奇岸美石成就了這片原始天地。

  這幾乎沒有人煙的地方,和可怕的約翰叔叔比起來,她寧願和危險的大自然為伍。

  但理智告訴她,山谷可能沒有她想像的美好,她必須盡快找到路,走出這個過於原 始的天地。

  又渴又餓,她走了一會兒,在蘆葦叢旁裡發現大湖,湖水清澈見底。

  她以手掬了些清水來解渴,再潑水洗去臉上和身上的塵土。

  湖邊的蘆葦叢似乎有動靜,她小心地將自己藏在湖邊巨石後。

  她小心地撥開蘆葦,看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拿著魚簍捉魚。

  他住在附近嗎?若是,那麼,她得救有望了。

  她走出巨石後,輕聲叫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小男孩被嚇得跳了起來,眼眶睜大的看著她。

  「我迷路了,需要你的幫助。」她扯開最友善的微笑,試圖讓他放寬心。

  「你要去哪裡?」他小心謹慎的問。

  「都好,只要離開這裡。」她聳聳肩。

  小男孩指了指魚簍,「我現在還不能離開,我的魚簍半條魚也沒有,今天家裡會沒 菜下鍋。」

  夏綠蒂了解地點點頭。

  「我來幫你。」

  有了幫手,小男孩立刻眉開眼笑。

  「你會捉魚嗎?」

  「比你想像的好很多倍。」

  她脫下鞋襪,拉高裙擺,涉水走進淺水處。

  ※※※

  丹佛席安卓一行六人來到這個港口型的都市已經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夏綠 蒂的消息。

  斷了左手掌的約翰是個商人,承襲了他哥哥的爵位每天忙碌地工作著。

  他只是暗中觀察約翰,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他不會打草驚蛇。

  在約翰真如夏綠蒂所說的是個城府心機極深的偽君子,或許他來丹佛盯人的行蹤也 在約翰的掌握中。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夏綠蒂並不在丹佛,除非約翰將她藏得極為隱密,才會連讓他買 通的探子毫無所獲。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的焦慮愈深,劫匪不可能至今尚未把人質交給委託人,難 道夏綠蒂已遭不測?這是他所不願猜測的,他承受不起這個打擊。

  就在他窩在酒吧買醉時,探子捎來消息。

  「爵爺,您要找的姑娘逃脫了。」

  席安卓手上的酒杯差點滑落。

  「你說什麼?」

  「夏綠蒂小姐在被劫的那一晚就幸運的逃走了。」

  「這個消息有幾份的把握?」他難掩雀躍的道。

  「我非常的肯定,那幫劫匪就是因為把人質給搞丟了,沒法向約翰男爵交代,只得 四處搜尋,拖了這麼多天,沒辦法了,才不得不回報真相。」探子小聲報告。

  「他們有沒有說夏綠蒂是在什麼地方逃脫的?」他問。

  「詳細位置他們沒有特別說明,只說是在樹林裡,不過他們發誓,事後他們搜查了 樹林好幾回,幾乎要把樹林翻了過來,還是不見人質蹤影。」

  不見夏綠蒂的蹤影?舊的憂心得以排解,但新的隱憂旋即在同時成形。

  「你繼續替我監視他們,若有進一步消息,你知道該如何通知我。」

  探子點點頭,「我會派人送信給您。」

  「約翰男爵的一舉一動我都要有詳細的報告。」他還沒決定要對約翰採取什麼行動 ,他想先找到夏綠蒂再說。

  「沒問題。」探子拍胸脯保證。

  席安卓目光凌厲地看著探子,冷硬地警告他:「我不希望我所用的人背叛我,你應 該明白我的意思。」

  探子咽了咽口水。

  「不會的,請爵爺放心,我魯斯雖然愛錢,但也知道誠信的重要,就算約翰男爵提 供再高的價碼利誘我,我也不會動心。」

  席安卓挑了挑眉,不痛癢地笑笑,「我開的價碼在你的行業裡並不多見,要比我出 手更大方的除了國王和極少數的貴族之外,我認為是沒有人比得上我的。」

  魯斯識時務地點點頭,他當然清楚席安卓公爵開出的價碼確實無人能出其右,再加 上席安卓的權勢和在國王面前的影響力,他哪敢大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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