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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之先賺一個億》第158章
第158章 翻臉

  而此刻,國豪電器的東申分部的經理辦公室裏,有人正滿臉陰鬱猛一甩手邊的文件夾。

  “明樂毫無反應是吧?好,那我們的攻勢就再強烈一點!”

  整個辦公室裏沒有多餘的人,只有一個金毛腦袋扒在桌上,正小心翼翼拿著筷子對付工作人員剛剛送來的夜宵。

  簡陋的塑膠小碗裏,一股嫋嫋香氣飄蕩開來,撒著翠綠蔥花和淺紅色小蝦皮的清湯中,一個個精緻的小餛飩乖乖躺在碗裏,安德列手裏的筷子,儼然就是從向家婚宴上帶回來的那對檀木喜筷。

  “好吃,好吃啊!”他笨拙地夾起最後一個小餛飩,迅速一低頭,以用槍般的速度飛快接住。

  封睿冷冷看著他:“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民以食為天,你們中國人的老話。”安德列意猶未盡地吞咽完餛飩,又仰起頭喝光了碗裏的鮮美餛飩湯,“哦,我要再來一碗。”

  “滾,人家餛飩店早就打烊了!”封睿沒好氣地道,“給你買了兩碗的!”

  “真是好吃,中國的美食簡直是太棒!美國那些披薩和牛排簡直就是狗屎呢。”安德列滿臉快要感動地哭出來的表情。

  封睿冷冷道:“那當然,這是我從小就常去的老店,三鮮小餛飩是一絕。我這麼挑食的人,都想隔三岔五嘗嘗。”

  他皺著眉:“你舔乾淨了碗底了嗎?”

  安德列笑嘻嘻舉起那雙紫檀木筷子,隨手往後一亮。屋角木雕般的俄羅斯大漢立刻跑上前,面無表情接過筷子,用餐巾紙認真擦好,收到隨身帶著的小木盒裏。

  封睿滿臉嫌棄地瞪著他:“有病啊你這是?還隨身帶著餐具?”

  “我就喜歡你的邱同學送的喜禮嘛。你們中國人餐飲文化講究器皿用具的,我有什麼不對?”安德列道。

  “完事了就來幫我看看,這些對策有沒有哪里可以改進的地方。”

  安德列迅速直起腰,挺拔健壯的腰肢神氣地一挺:“不,我不摻和你和邱同學的事。”

  封睿冷笑一聲:“你還要不要和我們封家做生意了?這一年你們阿納托利家族從國豪接了多少訂單,現在你在幫你的商業夥伴!”

  “不不不,我不傻。”

  安德列臉上露出誇張的憂愁:“你和你的老朋友之間打架,假如我現在為虎作倀的話,以後你隨時會怪罪我的,這種心理很常見。”

  “為虎作倀不是這樣用的。”封睿冷漠地望著他。

  “哦哦,這不是重點。”安德列認真地道,“你懂的,兩個親密的女性在一起,假如一個人抱怨想和她的男友分手,那麼另一個人是不能跟著亂出分手主意的。”

  封睿的牙齒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地咬緊:“為什麼?”

  “因為那位閨密隨時可能和男友複合啊!”安德列語重心長地感慨,“複合以後,那個亂出主意並且大罵她男友的閨密,就會成為大壞人。”

  封睿終於忍無可忍:“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瞧你上學期的心理學成績F一點也不冤。”

  安德列凝視了他一會兒,忽然鄭重地道:“我也覺得你的那位同學,小邱先生非常討厭。虛偽、躲閃、不坦誠,心裏就像有很不好的東西。”

  封睿猛地抬起頭,眼中怒色一閃:“你這個蠢人,你懂什麼!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他溫和善良,幫所有人著想,有什麼事都自己悶在心裏,自己扛著,才會顯得……”

  話沒說完,看著安德列忽然微笑和得意起來的臉,他忽然住了嘴,明白中了某種圈套。

  “瞧,我只是跟著你罵了幾句那位男友而已,你們還沒複合呢,你就開始埋怨我了。”安德列聳聳肩,藍色的眼睛就像狡黠的狐狸,“要是我真的幫你出了什麼陰狠的主意,過幾天你們不打架了,我會被你殺掉的!”

  封睿惡狠狠瞪著他,好半晌才一字字道:“他不是我男友。”

  “對啊,你男友現在正在那位程姓企業家的身邊呢,我剛剛聽你接了私家偵探的電話。”

  “滾!”一摞文件狠狠摔過來。

  ……

  同一時刻,明樂家電總部裏,封大總裁正同樣忍無可忍:“好了,有什麼明天再談,你到底要和他待到多晚?”

  “明明還意猶未盡啊,我覺得還有不少東西可以探討。”邱明泉小聲在心裏道。

  已經連著幾天了,他們天天泡在明樂家電這邊,幾乎天天都逗留到深夜。

  “他們這種創業期的大佬,哪個不是狂熱分子?錢是掙不完的,你跟著他耗什麼呢!”

  邱明泉嘴裏塞著程宵剛剛叫人拿來的加班夜宵——一個硬邦邦的豆沙麵包,在心裏不以為然:“你以前不也是一個工作狂,還說工作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

  封睿怒道:“那怎麼一樣?我是真的愛工作!”

  邱明泉笑吟吟地在心裏道:“封總,我也真的喜歡啊。”

  “喜歡和他打對臺戲嗎?”封大總裁口氣淡淡的,卻透著一種奇怪的意味。

  邱明泉微微笑了:“不是的,我只是覺得這種事也沒什麼不好而已。”

  “可明明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封睿道。

  “你忘了,我們入股明樂的時候,不就是有點期待將來有一天可以和國豪正面相抗嗎?這多有意思啊,你難道不想?”

  封睿無語了半天,才哼了一聲:“那他有什麼勝算?他們那邊有鄭廣豫,我們這邊有程宵,都是前世的業界大佬。他那邊毛都沒長齊,我可是多了閱歷幾十年的老狐狸了,他和我鬥?”

  邱明泉鄭重地道:“你這樣是不是有點欺負人?”

  “可好像並不想避開這種狀況?還挺享受這種針鋒相對的感覺是嗎?”

  “……呃,沒有吧?”邱明泉終於尷尬地撓了撓頭。他有表現得躍躍欲試、鬥志昂揚嗎?

  或許真的有吧。他好像是喜歡這樣的,充滿希望、一切都有價值,一切都蓬勃向上。

  就算是暗中較量、針鋒相對,甚至是兵戎相見、無聲廝殺,也叫人渾身充滿了熱血和激情。

  和前世的困頓卑微比起來,還有比這更美好的事嗎?

  ……

  國豪電器的地下停車場裏,封睿沉著臉,快步走向自己的汽車。

  安德列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好奇地打量著他那輛黑色帕傑羅座駕:“嘖嘖,和邱同學是同款啊,一起去車行買的嗎?”

  封睿剛剛打開車門,忽然停下來,臉色陰沉:“你怎麼知道的?你也調查過他?”

  安德列聳聳肩:“畢竟我們的合作已經這麼久了,貿易額也越來越大,我有義務幫我們的生意掃清一些你不便出手的障礙。”

  封睿猛然回手,猝然出擊,一把將他按倒到車前蓋上,微帶血絲的眼睛裏殺氣騰騰:“你說什麼!”

  安德列被他猝然壓制,不遠處他的兩名高大保鏢立刻一個箭步,飛快地急沖而來。

  安德列高大的身子委屈地仰著,伸手擺了擺,阻止了自己的兩名保鏢,可是看著封睿的眸子卻變了,透出來點狠意,這個角度看過去,和父親老阿納托利一樣無情。

  “Ryan,我是來中國發財的,不會一直陪著你玩家家酒。”他原本一直溫暖而天真的眼神變得冰冷,“我不是真的來吃喜酒的,更不是旅遊。說好的介紹我認識你們封家的人脈呢?說好的試試看搭一下石油貿易的線呢?”

  他猛地一揮手,毫不客氣地把封睿掀到一邊:“現在,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子?”

  封睿的眸子幽黑又危險:“我像什麼樣子了?”

  安德列一頭金髮有點亂,半垂在額前,幽藍眸子顯出一絲陰鷙:“費這麼大力氣,在一個小小的家電公司分部和你的小情人糾纏,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封睿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他:“我在做正事!”

  “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忍你很久了。”安德列頭一次露出不客氣來,俄國黑幫之子的氣質絲絲外逸著,“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回美國,好好讀書,大好的各種商機在等著我們;要不你就殺上門去,把那個人搶過來!”

  封睿死死瞪著他,忽然爆發地大叫一聲:“我怎麼搶?!他身邊有人了!……你告訴我,他喜歡了別人,我要怎麼搶!”

  安德列毫無表情地看著他:“要我出手嗎?我找人幹掉那個程老闆,毀了他的公司。然後轉身飛走逃掉,沒人能抓到我。”

  “你有病啊,這不是俄羅斯黑幫的地盤,誰他媽的叫你殺人!我要贏得堂堂正正!”

  “那就直接把你的小愛人綁來,打上蝴蝶結送上你的床?”

  他充滿惡意地俯下身,一雙冰冷的藍眸子靠近了封睿:“我可以附贈一大堆情趣用品,溫柔的、粗暴的、叫人欲死欲活的、或者是求死不能的,你愛哪一款?”

  封睿暴怒地一把推開他:“Fuck!和你說不通,你給我滾!”

  安德列被他推得踉蹌幾步,也不著惱,英氣勃勃的臉上依舊一片冷笑,伸手點了點封睿:“要是我是那位邱同學,我也不選你——親愛的,你叫人瞧不起!”

  走過那輛黑色帕傑羅,他忽然重重一腳踢過去,臉色充滿鄙視:“什麼樣的豪車買不起,還戀著舊坐這種破東西!該換不換,兒女情長!”

  封睿聽著心愛的座駕身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暴響,氣得滿臉鐵青,一步上前就想和安德列打架,可是那兩個俄羅斯保鏢卻飛快上前,一邊一個擋住了他,虎視眈眈。

  安德列轉身上了自己的車,伸手降下自動車窗冷笑一聲:“愛江山還是愛美人這個選擇題,你先打下真正的江山,再猶豫彷徨吧!”

  引擎轟隆隆作響,超跑豪車飛馳而去。兩個彪形大漢也迅速跑上另外一輛私家車,緊隨而去。

  安德列獨自駕著車,駛出了停車場,憤憤地按下手機:“Richard叔叔,您一直提到的那位黃浦江邊的大佬,麻煩您安排一下見面吧,謝謝了。”

  ……

  偌大的停車場裏,燈光明亮,映著封睿那難看到極點的臉色。低著頭,他目光冷冽地盯著車上被安德列踢出來的痕跡。

  日光燈慘白的光線打在他身上,好半晌,他終於慢慢地抬步,上了自己的車。

  坐在駕駛位上,他默默無言摩挲著方向盤,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然後輕輕地趴在上面,埋起了臉。

  很久之後,他抬起了頭,眼睛中通紅一片,忽然發動了車輛,風馳電掣地開出了停車場!

  ……

  安德列和保鏢的車一前一後,停在了郊外一座夜總會的門外。

  和市區裏那些依舊有點土氣的K歌廳不同,這裏顯得安靜低調得多,占地也大,四周也沒有擁擠的建築。車一停下,很快有打扮講究精緻的門童上來殷勤地迎賓開門。

  安德列隨口報出了一個名字,門童的臉上立刻露出恭敬無比的神色,低聲道:“鐘爺吩咐了,您請跟我來。”

  夜總會並不是高層建築,卻是獨門獨棟的三層大平層樓,他們沒有坐電梯,跟在侍應生的身後,沿著奢華的實木樓梯盤旋而上,很快到了二樓。

  腳下是精緻的手工織的羊毛地毯,吸走了一切腳步聲,安德列幾個大高個子走在上面,也安靜得很。

  侍應生將他們帶到走廊盡頭的一扇厚重大門前,輕輕敲了敲,然後幫他們推開了門。

  忽然眼前光明大盛,一個開闊的大廳驟然出現,到處裝飾精美,華燈四射。

  牆上安裝著精美的復古壁燈,旁邊擺著真皮的碩大沙發,另一邊則是精美又流光溢彩的吧台,旁邊的酒櫃裏擺著各式各樣的美酒。

  而大廳正中,竟然擺著一張碩大的檯球桌!兩個男人正聚精會神地打著檯球。

  聞聽到有人進來,俯身在檯球桌邊的男子沒有抬頭,而是專注地將手中的球杆狠狠一擊,看到最後一顆球“噹啷”落洞,這才滿意起身,看向進來的安德列。

  檯球桌邊,一個年紀大點的男人身形微胖,慈眉善目,約莫五六十歲,另一個大約只有四十上下,面貌算得上周正英氣,一雙眸子略帶點棕色,神情略帶倦怠,似乎有點淡淡的病容。

  安德列快步上前,熱情洋溢地就要向那個年輕些的送上一個擁抱:“Richard叔叔!”

  面帶倦容的中年男人迅速拿起球杆,擋住了他的來勢:“在中國叫鐘叔叔。”

  安德列深藍色眼珠一轉:“叫鐘哥哥行嗎?您輩分雖然高,可是年紀比我父親小多了!”

  那位鐘爺淡淡道:“不行。這裏人人都叫我鐘爺的。”

  安德列笑得樂不可支:“爺爺是什麼奇怪的輩分?那還是叫鐘叔叔吧。”

  自稱鐘爺的男人不動聲色地掃了安德列一眼:“果然長大了,上次在巴黎和你父親會面時,你好像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娃娃。”

  “那次見面時我已經十六歲了,在我們俄羅斯,這絕對已經是成人,可以喝酒和泡妞的年齡!”安德列不滿地抗議。

  鐘爺略略歪頭,看了他一眼:“我們中國人二十歲才行加冠禮,表示成年。好吧,你這也算弱冠了,所以你父親才放心派你出來談生意?”

  安德列聳聳肩:“本來是來旅遊的,可是最近我的生意夥伴叫我生氣,就來拜訪一下您,想從您這裏請教請教,現在的中國,有什麼能賺大錢的生意嗎?”

  鐘爺嘴角浮起一絲迅速消逝的輕蔑,慢條斯理的:“孩子,我們和你父親一樣,手裏的生意都沾著血,不適合你這種乖寶寶。”

  安德列並不氣餒:“總有些灰色的東西在夾縫裏,你們中國現在經濟發展這麼蓬勃,我可以試試。”

  微胖的老男人饒有興致地看看安德列,忽然道:“你是那位阿納托利家的小公子?我和你父親的生意上也略略有點交集。”

  安德列這才把目光轉向他,眼珠一轉:“我也知道您,不過我父親嚴令我不准沾您那種生意。”

  眼前這位看著面善,可實際上卻不是個好惹的,聽他父親說,東申和周邊這一帶,所有的骯髒生意,這位都有所涉獵。

  那老頭也不惱,只笑嘻嘻道:“年輕人嘛,慢慢會胃口變大的。”

  正說著話,外面走進來一個手下,恭敬地向著那微胖的老男人彎了彎腰:“劉爺,外面中島彌見來了,他想和我們談談,多買點貨,他說上次的合作很愉快。”

  劉爺渾不在意地擺擺手:“叫他多等一會兒,沒見我這裏有客人?”

  安德列眉頭一皺:中島彌見……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以前和自己家做彩電生意的那個傢伙,自從在莫斯科得不到什麼份額後,就銷聲匿跡了,據說將重心放在了中國?

  他忽然張口問:“兩位叔叔,這人什麼來歷?”

  鐘爺淡淡看他一眼:“是劉爺那邊的下線,和我沒關係。我不沾毒。”

  劉爺回答道:“哦,怎麼了嗎?這是一個日本電器商,在這嫖娼吸毒被抓,就破罐子破摔,做了我的下家,也是剛做不久。”

  他看了看安德列精彩起來的臉色,慈眉善目地笑了笑:“怎麼了,你認識?”

  安德列眯著眼睛,一雙眸子中閃過和老阿納托利一樣的冷意:“我討厭他,不過也沒礙著我什麼就是了。”

  劉爺點頭道:“你討厭他是對的,這個人不是善茬,不過既然做我們這種生意,狠毒些是好事。”

  安德列無意中隨口一問:“不是個電器商嗎,怎麼就狠毒了?”

  劉爺慢條斯理地走到一邊,倒了一杯酒慢慢品了品,沖著一邊病懨懨的中年男人道:“上次不是和你提過一嘴,他想從雇人去殺人呢,我就介紹給你了,你沒興趣。”

  鐘爺眼皮耷拉下來,淡淡地一哂:“不過是生意上的仇家,就想要人命。一個小日本,他找人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嗎?我缺這點錢?”

  安德列皺著眉,忽然道:“他要殺的人叫什麼,您二位記得嗎?”

  鐘爺詫異道:“不接活,誰會去問苦主的名字?”

  安德列不知道在想什麼,神色鄭重:“劉爺,鐘叔叔,拜託二位一件事。你們把那個中島請進來,我在一邊藏著,就說您對那樁活有點興趣,要看看價錢再說,問問他要殺的是誰?”

  ……

  片刻之後,大廳裏已經不見了安德列的蹤影,中島邁著急匆匆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隨行的人看上去相貌堂堂、儒雅斯文,可是微微顫抖的腿還是出賣了他,正是方德鑫。

  一進這間大廳,中島臉上立刻浮起殷勤的笑意,用略顯生硬的中文對著面前坐在椅子上的微胖老頭深深鞠躬。

  “劉爺,您好!這次的現金我已經帶來了,可以立即交貨的話,那就太好了。”他向方德鑫使了個眼色,方德鑫會意,立刻將手裏的箱子遞過來,輕輕一按按鈕。

  整齊的一遝遝美元碼放在裏面,數目驚人!

  劉爺掃了一眼,沒有立刻說話,卻微微笑了笑:“好說。既然合作了不止一次,也算是信得過了——你上次說,想找我的人幫你買條命,我幫你找了願意做這個的。”

  他笑眯眯地沖著一邊病懨懨的中年男人努努嘴:“你們自己談。”

  鐘爺慢條斯理打量了中島一眼,往前傾了傾身子,一雙淡色眸子裏帶著慵懶的危險:“想殺什麼人?資料和照片呢?”

  ……

  深夜十二點多,邱明泉終於和程宵一起,步出了辦公室的門。

  兩個人肩並肩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程宵拿出車鑰匙,一邊還在琢磨著廣告草案:“我說邱老弟,我們真的不用也在電視上砸廣告?電視媒體的影響力是最大的,雖然錢也貴多了。可是我們現在出得起這個錢啊。”

  邱明泉微微一笑:“我想不用了,我們在本地已經樹立起家電賣場第一的品牌形象了,他們國豪要想超越,得付出巨大的代價。我不信他們一直這樣砸血本。”

  他的目光散漫地往四下掃視著,有點忘記了自己的車停在了哪兒。

  程宵聞言一笑:“那倒也是,不過是商業競爭,又不是你死我活,犯不著意氣用事。”

  ……兩個人並肩走來,程宵氣質睿智斯文,邱明泉頎長俊秀,談笑間說不出地投緣和默契,走在深夜十二點的停車場裏,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引起陣陣迴響。

  距離他們不遠處,一輛烏黑的帕傑羅靜靜地停著,一個人影端坐在裏面凝視著前方,彷彿木雕泥塑般,目光卻隱約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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