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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之先賺一個億》第154章
第154章 情動心亂

  邱明泉逃也似的閃到了餐廳的門邊,一個人溜了出去。

  他的腳步有點踉蹌,臉頰的火燙像是灼燒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那兩杯酒終於還是起了作用,他焦躁地扯開了頸間的領帶,輕輕喘著氣。

  視線盡頭,是酒店的洗手間。他搖搖頭,模糊的視線總算清晰了些,耳邊的喧嘩和熱鬧似乎遠了點,他一個人走了進去。

  把頭埋在水龍頭下,他閉著眼睛,終於在冷水的沖洗下感覺到臉頰上的火熱輕了點。

  不知道在那水下沖了多久,似乎清醒了一點。就在他要關上水龍抬起頭的時候,忽然地,一股大力猛然從他背後襲來,抓住了他的肩頭,猝不及防地將他扳了過來!

  “你打算在這裏把自己淹死嗎?”來人咬牙切齒,聲音極低,“我在後面看了你足足有五分鐘!”

  邱明泉愕然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無限放大的臉,封睿的眸子猶如深潭,其中閃著前所未有的危險。

  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封睿已經緊抓著他的肩膀,將他大力帶進了最近的一間衛生間隔間!

  “哢嚓”一聲,不銹鋼的門閂被鎖上,小小的空間裏只有一個潔白的坐式馬桶,忽然擠進來兩個成年男子,立刻逼仄起來。

  粗魯地將邱明泉推到側邊的門板上,封睿火熱的身軀貼上來,粗重的呼吸灑在了邱明泉的臉龐,帶著微微的酒醺。

  邱明泉的黑髮被沖得全數濕透了,一串串水珠不停地滴落下來,平時瑩白的臉上此刻被酒意熏得一片桃紅,大概還沒從冷水的沖洗和這忽然的襲擊中醒過來,他茫然地張著嘴,目光迷離,望著眼前的人。

  又來了……他又來了。

  昨晚唇上的感覺忽然被喚醒,他不由自主地畏縮了一下,心慌意亂地抿住了自己的唇。

  而這個動作很顯然愚蠢又惹火燒身,眸子深沉如墨的封睿忽然就發了瘋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再小心翼翼,他的動作像是被酒精點燃,帶著最炙熱的火焰,感受到邱明泉一瞬間的腿軟,封睿第一時間抱住了他,反手放下了馬桶的蓋子,一個轉身,已經霸道地把邱明泉整個人按倒,逼著他坐了下來!

  貼身欺上,他擠了過來,蠻橫地抬起邱明泉的大腿,盤在了自己勁瘦有力的腰間上。

  一瞬間,邱明泉猛地顫抖了一下。

  那裏……有什麼不對了。兩個青年的身體都同時起了某種無可言說的變化,在彼此緊貼的部位。

  堅硬的,火熱的,隔著薄薄的衣料,像是被燒熱的石頭,摩擦著迸出點點火星。

  邱明泉只覺得腦袋裏一片空白,從未有過的巨大羞恥襲上他的全身,他無意識地呻吟一聲,羞憤又無助。

  可偏偏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了下半身,手臂和腰肢都酸軟無力得不像是自己的,他用力掙扎了一下,絕望地發現,平時明明矯健有力的身手像是被酒精廢掉了一樣,明明用了最大的力氣,身前的男人卻像是忽然被什麼附了身,力大無窮。

  “以為選一杯白水,就能代表我們之間可以做君子之交?嗯?”身前的青年帶著前所未有的霸道,聲音裏是濃濃的威脅,“別妄想了,邱明泉。”

  邱明泉終於好不容易發出聲音:“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你起來!”

  大腿被架在他的腰上,接觸的地方越來越火燙,狹窄的空間像是氧氣都變得稀薄,他開始大口喘著氣,微紅的嘴唇微微翕張。

  封睿盯著他那依舊微腫著的唇,竟沒有再次對那裏發動攻擊,卻伸出兩根手指按了上去。

  “既然總是口是心非,還是不要開口了。”他低低道,聲音變得溫柔了些,一根手指分開邱明泉的唇瓣,輕輕伸了進去,輕輕一觸那驚慌逃竄的舌尖。

  “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叫人發狂嗎,邱明泉?”高大的青年湊近他,就是不用自己的唇觸碰他的,只用手指在裏面輕輕探索攪動,滿意地聽著邱明泉喉間忽然逸出的嗚咽。

  身前被擠在馬桶背上的邱明泉頭髮上濕淋淋的,水珠沿著面頰滴落在鼻翼兩側,慢慢滑落在腮邊,一張平時溫潤平靜的臉上佈滿羞憤和惶恐。

  僅僅是被自己用手指在嘴裏調戲一下,那雙漂亮的眸子就委屈得快要哭出來,泛著紅,蕩漾著水色。

  “你看你,從一開始就勾引我,現在也一樣。……”封睿的臉上完全沒有邱明泉那樣的情動,冷靜而克制,嘴裏說著給人安上罪名的冷酷的話,“我在美國想了兩年,越想越是確定一件事。”

  “什、什麼……”邱明泉如中蠱惑,含糊地輕顫著問。

  “勾引我,惹了我就跑,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呢?”英俊的青年眼角眉梢都是憤怒似的,強迫著邱明泉抬起頭,手指加大了在他口中肆虐攪動的力度,叫邱明泉發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你看看,你的腰都軟了,大腿一直在發顫。你的這裏——”他另外一隻手忽然握住了某處,用力一握,“都這樣了,你還敢跟我裝無辜裝不動心?”

  最重要的地方忽然落入別人手裏,火燙得就像是被什麼烤著,邱明泉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就像是忽然被扔上岸邊的、失了水分滋養的魚兒一樣。

  封睿的唇幾乎緊緊貼近了邱明泉的耳廓,用極輕、極色的口氣在他耳邊道:“我在美國看了很多片子,比我們在小禮堂裏看的尺度大多了。”

  他滿意地體會著手裏包裹住的東西的形狀,更加滿意它遠比主人忠誠的反應,忽然邪氣地揚起濃黑的眉:“承認吧,你後來一定也偷看過,不然怎麼會硬成這樣?……”

  “沒有!”邱明泉終於顫抖著出聲,被冤枉的委屈、被戲弄的羞恥齊齊夾擊著他。

  大腦已經被酒意侵蝕得沒思考能力,身體的反應卻在迫不及待地背叛,從沒有過的煎熬感襲上全身,讓他露在外面的所有肌膚都紅透了,就像是被放在蒸籠裏蒸著的蝦米。

  封睿的眸色,越來越深,終於忍無可忍地猛然挺身,正要開始正式進攻,忽然地,酒店衛生間的門口,傳來了一點奇怪的聲響。

  像是有人撞到了什麼,又像是有人被人捂住了嘴巴,被迫著發出了和邱明泉一樣的嗚咽聲。

  很快,又有人聲吵嚷著逼近了,唐鬱幾個人的熟悉嗓音響起來:“哎?向城怎麼了?終於喝吐啦?”

  亂糟糟的打趣中,韓立的語音有點含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聽見唐郁和伍小天幾個同學的聲音湧進來,開始有人在對面的站便池放水。

  “哈哈哈叫向城那小子逞能,我瞧他起碼喝了有一斤!”

  “就是,瞧那小臉白的,別出什麼事吧?”唐鬱的聲音有點擔心。

  “沒事的,韓立看著他呢。”伍小天的聲音也有點醉意,“別看他倆從高中打到現在,感情可鐵著呢……”

  封睿側耳聽著外面,動作微微放緩了,卻沒有因為外面的人而停止,低頭握住邱明泉因為緊張而幾乎痙攣的手指,他忽然低下頭,一下子啃咬在邱明泉忍無可忍側過去的脖頸上。

  邱明泉猛然一個掙扎,胳膊就搗在了身側的牆板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

  忽然的,外面就有人疑惑地問:“什麼聲音?誰醉倒在裏面了嗎?”

  邱明泉嚇得驀然睜大了眼睛,嘴裏的驚叫忽然就卡住了,封睿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低低威脅:“你想引來所有人嗎?叫他們都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平時溫文爾雅,對任何人都如春風拂面,滿滿的禁欲氣質叫人不敢褻瀆似的。可是現在,只有他,只有他才能看到他的另一面!

  平日的清冽被打成碎片,眼角眉梢全是驚怕,可是身體的綿軟和敏感卻完全未經人事,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誠實地給出反應。

  邱明泉全身僵硬,再也不敢動彈半分。外面的人聽不到再有聲音,也就沒有再發出疑問。

  封睿側耳聽著外面幾乎沒了聲響,才一邊慢慢地啃咬著他揚起脖頸上的喉結,一邊眯著眼睛捉住了他的下巴,把邱明泉所有奮起的掙扎和反抗鎮壓在初起之時。

  “在美國,我想了很久。”等著外面的聲音終於漸漸再次歸於沉寂,他才小聲地開始重拾話題,“我想過放棄,想過從此忘記你……我想像過,再見你的時候已經雲淡風輕,就像是多年前的舊友。”

  邱明泉的耳尖已經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他拼盡全力往後仰著頭,聲音虛弱:“求求你,快點起來……外面,我還要去招呼客人……”

  “你總是這樣,想著所有人,面面俱到,如同散花天使。”封睿的聲音不知道是譏諷還是惱怒,可是顯然被他這句話激起了某種不甘,他的大手一邊一隻,忽然狠狠掐住了邱明泉勁瘦的腰肢,用力合攏,直驚得邱明泉急促喘息,“我呢?你什麼時候想過我!”

  他咬牙切齒,低沉的聲音再沒有少年時的溫柔和熱情,只剩下攫取:“邱明泉,你聽好——再有兩年,我就回來了。”

  “混蛋……”邱明泉終於咬著牙吐出兩個字,“你回不回來,和我都、都沒關係。”

  “呵呵。”封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笑聲充滿磁性,震動著人的耳膜,“我們倆之間有沒有關係、有什麼關係,從今天開始,你說的不算。”

  ……

  半拉半拽,韓立把臉色煞白的向城從二樓衛生間裏揪出來,帶下了樓梯。

  一樓是被申交所徵用的交易大廳,一到晚上就空無一人,走廊更是空蕩蕩的,只有瑩白的燈光大剌剌地亮著。

  韓立拖著跌跌撞撞的向城,沖進一樓的衛生間。

  “你給我吐出來!”韓立臉色不知道為什麼帶著一股煞氣,毫不留情地把向城拉到洗臉台前,向下一按,“不知道死活,幫人代那麼多酒!”

  向城默默不語,慘白著臉伸出手,顫抖著壓向自己的舌根。腹中的煩惡頓時湧上來,一陣翻江倒海。

  “哇”地一下,他低著頭,吐了洗手池一地。整個酒席前也沒時間吃點墊墊肚子,現在被刺激得悉數吐出,卻也沒什麼東西,更多的是胃液和酸水。

  “你想喝死就直接對著瓶子灌好了,肚子裏什麼都沒有,還敢一杯杯喝!”韓立臉色鐵青,“你到底幾歲?!不知道打個太極,不知道推辭一下?”

  向城充耳不聞,只埋著頭繼續在洗臉池邊嘔吐,吐得像是要把膽汁都吐出來一樣。

  隨著嘔吐的頻率漸漸變少,他彎著腰,終於不堪重荷般,半癱在洗手台邊,細瘦的腰軟綿綿的,像是折斷了似的。

  韓立在他身後站著,凝視著鏡子裏向城的臉。眼睛緊閉,睫毛濕潤,而半邊臉上,早已經淚痕狼狽。

  韓立緊緊盯著那還在不斷流淌的淚痕,眼神中有陰鬱的火焰在跳動。

  他冷冷等了半天,卻等不來向城抬起臉,終於忍無可忍地一把撈起來他,強迫著他慘白如紙的臉暴露在燈光下,面對著自己。

  “真想哭,那今天就在這裏哭個夠。”他冷冷道,“哭完了之後就忘掉這些,以後別再想了!”

  向城終於睜開眼,一雙鳳目微微眯著,有點紅腫,他踉蹌著一把摔開韓立的手,嘶聲大叫:“忘掉什麼?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

  “廢話,我管定了!”

  “你屁都不知道,能不能走遠點,叫我一個人待著!”向城伸手抹抹忍不住的淚水,猛吼一聲。

  韓立盯著他的目光像是有火焰在燒,忽然充滿譏諷地笑了笑:“我什麼都知道。你忘了我愛聽牆根了?”

  他跨上一步,高大健碩的身子將向城頂在洗臉台邊,眼中是陌生的神情:“不就是暗戀封睿那個王八蛋嗎?不就是人家封睿喜歡的是邱明泉嗎?你就差滿大街昭告天下了,誰還不知道?!”

  向城身子一顫,茫然地看著他,終於沉默了。

  面前的人穿著參加婚禮的正裝,同樣領帶齊整、襯衣合體,和他印象中那個天天T恤牛仔褲的鄰班大男生完全不同,已經有了青年的淩厲和強勢,看著他的眼光也沒有溫暖,卻像是帶著某種鄙夷。

  向城微微瑟縮了一下,心裏模糊地浮起一點明悟。

  是啊,他瞧不起他。

  他和那些人一樣,因為過去的朋友情誼不忍心徹底疏遠,可是鄙夷卻又發自內心,遮都遮不住。

  在他們的眼裏,他這樣的人是神經病,這樣暗戀同性更加叫人噁心。

  “你滾……滾遠點。別逼我動手。”他疲憊又絕望地想推開他,可是力氣卻因為酒醉和嘔吐變小了,根本推不動面前堅如磐石的青年。

  身前的人不僅沒有滾,卻重重猛地出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冷冷低頭:“在衛生間裏聽到人家打情罵俏,所以就哭天搶地,要死要活的,假如不是我拉走你,你是不是還要在那裏聽一輩子!”

  向城被他明白的譏諷刺激得又羞又怒,他咬著牙,猛然一推韓立:“他媽的到底關你什麼事!”

  韓立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之大像是要折斷他的手腕一樣,向城用力掙脫不掉,慘白的臉上終於有了怒色,膝蓋猛然提起來,沖著韓立的胯下頂去,韓立卻更是早就防著他這一招,膝蓋同樣急速抬起,兩個人的腿撞在一起,全都痛得悶哼一聲。

  向城的臉痛得皺成一團,雪白的牙齒咬著淡色的嘴唇,忍不住哆嗦著,嘴裏就怒駡了一句:“韓立你個神經病!”

  韓立忍著疼,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子,將他猛地按向了水龍頭,“嘩”地打開到最大,洶湧激射的水流狂沖上向城的頭。

  向城的實戰技巧比他還強上幾分,可是酒醉之下渾身無力,神智又被悲傷衝擊得昏沉,被韓立冷靜地這樣粗魯攻擊,瞬間就落了下風。

  剛剛掙扎幾下,韓立鐵鉗一樣的大手已經從背後反剪了他,一股疼痛從他手腕迅速爬升,傳導上肩膀,疼得他一個哆嗦。

  可是身後的韓立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卻使勁將他死死按在水龍頭下,向城撲騰了幾下,立刻就嗆了幾口水。

  他激烈地咳嗽著,本來就空空如也的胃被這冷水灌進去,立刻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反胃,忍不住又是一陣嘔吐,可是這一次吐出來的已經全是清水。

  手臂被反剪著,腰肢被頂得像是要斷掉,他奮力掙扎著,悲傷和茫然終於被憤怒全面壓制,一振胳膊,硬拼著反剪手臂的痛,猛然翻轉過來:“我操你……”

  粗口沒爆完,韓立已經狠狠攥住了他尖尖的小下巴,像是恨不得要揉碎他一樣:“操誰?他媽的以後只能我操你,懂嗎?!”

  一言既出,兩個人之間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頭頂瑩白的日光燈管發著冰冷的光,他們身後的水龍頭嘩嘩無情流淌,可是整個安靜的衛生間裏,卻像有什麼在暗暗加溫,燒得室溫急速上升。

  向城茫然地瞪著他,頭腦中有點混亂,耳朵裏有點嗡鳴,剛剛韓立好像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他似乎聽清了,又似乎完全不理解它的意義。

  韓立的眼角泛著兇狠的紅,再也看不出平時陽光爽朗的模樣,神情憤怒,他死死瞪著近在咫尺那張俊美又惶恐的臉,瞪著那微微顫抖的淡粉薄唇,忽然低下頭,狠狠吻了上去!

  那親吻並不溫馨,也不甜蜜,卻帶著最激烈的妒忌,帶著積攢多日的勇氣,一往直前,攻城掠地。

  向城只覺得腦袋裏猛地“嗡”了一下,就像是有炸雷劈上頭頂,直接沿著脊樑向下,叫他全身僵硬,被酒精侵蝕的大腦全面停擺。

  “啊!——”一聲驚叫忽然響起來,一個清潔工阿姨目瞪口呆地拿著拖把,站在一樓衛生間門口。

  韓立第一個反應過來,猛地停下粗魯的熱吻,忽然抓起向城的手,向著外面奔跑而去。

  踉踉蹌蹌地,向城被他帶得向外狂奔,差點被門檻絆倒,身子剛剛一歪,韓立就猛然反身轉頭,一把攬住他的腰,竟然猛地把他扛在了肩膀上!

  邊上是一個敞開的角門,不知道通往哪里,韓立身高足足比向城高了七八公分,這樣蠻橫地扛著人,活像土匪扛著搶來的壓寨夫人。

  他不管不顧地扛著人沖出角門,終於發現外面是飯店後面的一片綠化帶,鵝卵石鋪地,修竹亭亭玉立,竹林的沙沙葉聲在靜夜裏分外清晰。

  韓立一把將肩膀上的向城放下來,用力一拽,一起隱入了那片小小的矮竹林中。

  剛剛站定,向城一拳已經帶著無比的憤怒狠狠砸到。韓立還沒站穩,被這一拳正擊中小腹,疼得一咧嘴彎下了腰。

  向城的一腳緊跟著飛起,狠狠踢中他的小腿,韓立忍痛硬挺,反手一肘下沉,擋住了向城如同瘋虎一樣的進攻:“住手住手!媽的你要打死你老公嗎!”

  向城不聽則罷,一聽這句,更加像是瘋了一樣,嘴裏冒出一連串髒話,手腳並用狂轟亂炸,沒了格鬥的章法,只剩下狂亂的洩憤。

  “媽X的韓立你個王八蛋,我和你拼了!賤人……混蛋!我操你……”

  猛地被一個堅實的胸膛堵上來,韓立忽然狠狠抱住了他,任憑他瘋狂的拳頭砸在他的側胸,膝蓋頂在他的下腹,卻死死不放,越抱越緊。

  “再說一遍,以後只有我操你的份,你是不是聽不懂!?”他惡狠狠道,聲音沙啞,徹底豁了出去,“你他媽的看看我!看清楚,喜歡你的人在這裏!”

  月光下,他的目光灼灼,像是有不顧一切的火焰在燃燒:“從今天起,你他媽的只能看著我、想著我;從今天起,你再敢為別人掉一滴淚,我就在床上操到你徹底哭不出來!”

  向城徹底傻了。剛剛被酒精燒得糊塗的大腦終於好像恢復了一絲清明,他渾身僵硬得像是一塊風化的石頭,再也不能動彈分毫。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伸手,把韓立從胸口推開,一張臉在月光下白得像狐精山怪,目光恍惚。

  “你……你瘋了?”他用力甩甩頭,忽然尖銳地冷笑一聲,“你是傻逼吧?”

  “對,我就是個24K純傻逼。他媽的我知道你心裏有別人,我知道你喜歡他喜歡了很久,可是我就是栽了!”韓立的眼睛在皎潔月光下泛著清晰的血絲,像是要擇人而噬.

  “我管你喜歡誰呢,我就是喜歡你!從高一我就只想欺負你,從小禮堂裏看到那小毛片那一天起,我晚上做個春夢,就再沒夢見過女孩子,媽的只剩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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