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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寶貝你日錯人了》第606章
☆、畫堂春26 (H)

男人低沉的話音落在瑤姬耳畔,和那纏綿火熱的親吻一道,迅速地將她淹沒。“嗯……”她只來得及逸出一聲嬌哼,便被他按在身下肏了進去。“為夫保證,"曹墨帶著笑意的話音低低響起,“一定讓瑤瑤吃到晚飯。" 等等,晚飯…….全部的心神徹底被奪去,花徑驟然間被塞滿,瑤姬只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隨即就是更猛烈的抽插,他說不用全力,這種力度於他似乎確實不是全力,但也把少女幹得胸前兩隻奶兒劇烈搖晃,嬌軀好像都要被那大力頂得飛出去。現在,現在是什麼時候.……午時, 到吃晚飯至少還有三個時辰。瑤姬正在思索,又是一記更兇猛的肏幹襲來,大龜頭重重撞在花心上,到底是顧忌她年紀小身子嫩,曹墨沒再試圖把雞巴肏進小子宮裡,但就這一下也夠瑤姬受的了。

他如約並沒有幹得太快,可每一下都這般深入這般用力,哪裡是少女嫩生生的小淫穴能承受得住的。如此踩躪,還要到晚飯的時候才能止歇,偏他每一句話都應了瑤姬的要求,眼下也並未違背,一時間,瑤姬也不知是氣自己自作自受,還是氣這人狡猾陰險。“姓曹的,你這個……唔,嗯唔…… 大騙子。" “我哪騙你了,”男人吻著她的小嘴把大舌往裡探,“不是每件事都允了你?” “你,唔,唔…….有本事,嗯唔…… 有本事答應我……再也不做這事。" “那可不行,”曹墨挺腰對著花心頂了頂,“二郎會生氣的。" “他生氣了就會腫,腫了就會疼, 一疼起來…….”他口中慢條斯理的,肉棒卻對著花壁上那處敏感軟肉連連撞擊,“可不就要打某人的小屁股?” “啊哈.……不要臉。” 面對曹太太的控訴,曹老爺卻氣定神閒:“有娘子就夠了,臉皮不重要。" 況且在這府中,有誰敢說曹老爺的閒話?

正房門扉緊閉,一直到了晚上方才有聲音傳出來叫打熱水,這一下午發生了什麼,下人們眼神亂飛,卻是誰都不敢議論的。也就幼菡年紀還小,懵懵懂懂的不知事。晚膳時,她見瑤姬並未來用飯,便問:“太太呢?” 奶娘忙道:“太太身上不爽利,吩咐姑娘用完飯了早些歇息,今兒不用去問安。” “不行, ”幼菡一聽卻急了,“太太莫不是病了,我去看看。" 她要去看,下人們誰攔得住?以往她在府裡身份尷尬,曹墨對她不親近, 下人們看人下菜碟。

如今這府裡太太說了算,自然沒有不長眼的敢來攔她。待幼菡進了瑤姬的臥房,見她果是倚在床上,曹墨坐在床邊,正一勺一勺地餵她吃飯。幼菡還是有些畏懼曹墨的,端端正正行了禮,見瑤姬沖她微微一笑,這下也端不住了,連忙跑過去:“太太,李嬤嬤說太太身上不爽利,太太究竟怎麼了? 小姑娘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偏瑤姬感動之餘,更多的是羞躁。她確是腿軟得下不了床,始作俑者,就是身邊這道貌岸然的男人。 “你太太無事,”曹墨把碗放下, 難得溫和地對幼菌說,“休息一晚就好了,不必擔憂。" “那…….”幼菡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能跟太太說說話嗎?”曹墨剛準備說不行,腰間就被擰了一把,他只好微一頷首,恰一碗梗米粥已是餵完了,他站起來,給瑤姬掖好被腳,又摸了摸她的發頂:“不許說太長時間,你今天累了要早些歇息。” 瑤姬心道這還不是你惹的,心裡卻也甜滋滋的,抿著唇沖他點了點頭。

曹墨一走,幼菡立刻撲了上來: “太太,你真的沒事?" 瑤姬又不好跟她解釋,只能笑道: “真的沒事,你看我的臉色,像是生病了?" 幼菡這才放下心,踩著腳踏爬上來坐在床邊和瑤姬說話。她們倆名為母女,其實更像是姐妹。幼菡並不畏懼。她,反而什麼話都願意跟瑤姬說。

瑤姬照例問了她今天的課業,見她神色間有些猶豫,便柔聲道:“怎麼了,可是遇到為難之事?" “太太,其實……”躊躇片刻,幼菌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姨娘走之前來見過我……”

芸姨娘是兩天前離開曹府的,曹墨將她安置在京外的別莊里,那處別莊依山傍水,曹家在附近又有眾多田產,著實是極好的休養之處。

她離府的時候來給瑤姬問過安,神色一如往常平靜似水,別說怨懟,似乎連一點不滿都沒有。連香卉和香雪都在私下里說:“難為她跟了老爺那麼多年,真真是個明白人。”

此時聽到這個名字,瑤姬卻是心裡一咯噔,但她面上絲毫異狀也無:“我沒嫁過來之前芸姨娘也教養過你,想是她要走了捨不得你,所以去見你一面?”

幼菡點點頭:“姨娘對我……也說不上親近,不過她也不壞。”她似乎是怕瑤姬對此不滿,此時見瑤姬沒有不高興,方才那點躊躇也沒有了,把玉佩遞給瑤姬,“她臨走的時候跟我說,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要我好生保管。太太,我想了想,還是應該給你看一看。”

瑤姬接過玉佩,只覺觸手一片溫潤。玉是上好的青玉,色澤質地都是渾然無暇,難得的是雕工。只見一塊圓形玉佩雕作佛陀模樣,那佛面上慈悲盡顯,分明是死物,因其雕工出神入化,竟有栩栩如生之感。

這般技藝,必然出自名家,此玉也是價值不菲。如果真如芸姨娘所說是幼菡之母留給她的,她母親必然非富即貴。

這讓瑤姬不由地又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曹墨說幼菡並非他親生,至於這孩子身世為何,看他的模樣,似乎也不願多說。

瑤姬並不想逼迫他,包括他的身世,既然是他不願提起的舊事,她也不會尋根究底。可如今牽扯到了芸姨娘……

當時那些被水沾濕的舊信,瑤姬分明是在遊記裡翻到的,可曹墨卻說信應該放在匣子裡。他以為是瑤姬看完之後沒有放回原處,瑤姬卻知道並非如此。

聯想到第一封信是幼菡從書房裡無意拿出來的,這一系列的事情,說不定是有人故意引導。

曹府裡誰能做到這一點?知道這些信的存在,且知道這些信背後的意義,必須要是跟隨曹墨多年的舊人。

瑤姬一開始不太明白背後之人的用意,後來忽然想到,於曹墨來說,不想提起的舊事說不定是他的逆鱗,若是被他知道瑤姬在窺伺此事,會不會引得他大怒?

奈何那會兒曹墨的注意力完全被瑤姬打算和離給奪走了,不僅沒有追究,反而還拿這事來威脅瑤姬不許和離。啼笑皆非之餘,瑤姬卻也起了疑心。

她不得不懷疑芸姨娘並非表面上如此簡單,要陷害她,十有八九是內宅爭寵,可雁蓉幾個都是曹墨發跡後他人所贈,絕對不會知道信的存在,只有芸姨娘,才有背後佈置的可能。

思緒轉回當下,拿著玉佩端詳片刻,瑤姬將玉佩遞給幼菡:“既是你母親留下的,那就好好戴著罷。”

看來,有必要請家裡查一查芸姨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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