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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寶貝你日錯人了》第669章
☆、太子妃嫁到22

到了坤福官,瑤姬才發現后宮的幾個主位都來了。

原來三個月後就是皇帝的萬壽,皇后召眾人來便是要早早商討萬壽節該如何進禮如何置辦。

這種議題瑤姬這個小輩自然只是在一旁裝壁花除了德紀其他幾個主位也只是跟著附和一想眾人也商討不出所以然來皇后此番用意無非是要招示她的地位罷了。

畢竟她就算再不受寵娘家在朝中的勢力再不如人,她到底是正位中官有事相召,德妃不得不來。

兩人自然又是綿面統裡藏的口​​舌,瑤姬一旁看都累。好不容易眾人散了她回到東宮便召了替東宮在外採辦的門人進來。

皇帝的萬壽節禮確實不能疏忽,以前因為舒湛是“傻瓜”,縱是東官進禮的時候出了差錯,也沒人能怪他。如今她既嫁了進來處理這些內務若是再有一二不安給人拿了話柄不止是她出醜夫妻一體,也要連累舒湛。

想到此處她心便有些嘆息。有些時候她總覺得那個人……離她其實很遠。

他們在一步步地靠近他也在一步步地後退。瑤姬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躲但至少……至少她不想再看到他一個人。

“夫人我說這話可能越矩了。但太子……湛哥兒他過得苦。”

婦人拿帕子抹著限角常年的芳作讓她一雙手滄桑彷彿乾透的樹皮提到東宮多年來一直不普響應她的來見她卻沒有絲毫怨懟。

“我想見湛哥兒,只是記掛他。他不見我,我知道……他他是沒辦法。”

“他小的時候,可聰明,可伶俐了。先帝爺那麼多孫子最喜歡的就是湛兒……”

可縱是先帝再喜歡,先帝到底只是祖父。從舒湛記事起,一年裡能見到父親的次數屈指可數,要麼是在不得不見面的節宴上,要麼就是在眾多兄弟濟濟一堂時父親來查問功課。

即便是在那時候,元光帝的目光也不是落在他身上的。斥責也好,誇話也不耐與他多說,最多只是淡淡一句:“先生說你字兒寫得不錯,先生既誇了你,你要更加用功才是。”

用功……是啊,用功,他已經足夠的用功,拼了命地努力,只是想要得到對三弟來說司空慣見的注視。

“嬤嬤,為什麼阿爹總是不來看我?”

婦人替男孩理著衣襟的手微微一頓:“王爺是大人啊要上朝,要站班,咱們湛哥要快些長大,用功讀書,就能去朝上給王爺分憂了。

“用功?”他垂下眼簾,纖長的眼睫微微抖動著,抬起眸來時,臉上綻出大大的笑,“我一定會用功的!”

那時候的舒湛不明白,世間之事,原本就不是努力了一定會有結果。奶娘沒辦法告訴他,不管你多努力都只是徒勞,王爺不來看你,只是不喜歡你罷了。

是在什麼時候,他忽然便醒悟了?

大概是那一天吧,他拿著先生圈滿了紅圈的課業本子喜滋滋地往小院裡走,路過花園的時候,看到還穿著朝服的父親被三弟纏著,微微躬身,給了三弟一個腦崩兒。

“還想讓阿爹帶你出去看大馬?先生說你連描紅都不用。”

“阿爹,阿爹,”三弟抱著父親的胳膊不住搖晃,“別嘛阿爹,我保證再也不犯,帶我出去看大馬好不好,求你了阿爹,求你了… …”

被這樣一番胡攪蠻纏,父親的臉上卻沒有不耐,他反而笑了纏在胳脯起來,慈和地註視著的小男孩:“你這皮猴,就是仗著阿爹喜歡你才這般不用心,看你大哥多用功。”

三弟朝父親做了一個鬼臉:“那我不用功,阿爹難道就不喜歡我?"

“你說呢?”

“嘻嘻,我就知道阿爹最好!”父子倆一邊說著,一邊朝花園外走去。舒湛站在那裡,聽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好像是下雨了,手心裡濕噠噠的,臉上也濕了。

一定是下雨了吧,否則他身上怎麼這樣冷,這樣冷……

“湛哥兒,怎麼哭了?”

回到小院裡,奶娘看到他微紅的眼睛,頓時吃了一驚。

“沒,沒有。”男孩慌忙拿袖子抹了抹臉,“阿娘呢,今天還好嗎?”

“太醫又來看過,說是情況在好轉,過不了多久就能下地了。”

“是嗎?”他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來不及放下手裡的東西就往廂房跑,“我去看看阿娘!”

沒關係,沒關係……我還有阿娘啊,所以,不要哭。

就在那一年的冬天,晉王妃,日後被追封為獻懿皇后的孔氏悄無聲息地病逝在了小小的廂房裡。

廂房裡很久沒有見陽光了,男孩趴在床邊彷彿一尊凝定的雕像,既不說話,也不出聲。他的手裡緊緊攥著母親已經冰冷的手指,啪嗒,有什麼落了下來,湮沒在了灰敗的空氣裡。

他的生命中,似乎總是在接受離別。

三年後,疼愛他把他接進宮中撫養的祖父駕崩。僅僅又過了一年,一直護著他撫養他長大的奶娘也被攆出了宮。他的身邊,只剩了一個老太監。

那是他進宮時先帝撥給他服侍他的老僕,伺候了先帝多年,最是忠心耿耿。只是沒過多久,連那老太監也死了。

“聽說是年紀大了,染了風寒猝死,”婦人嘆了口氣,“再之後,湛哥兒就……”

他終究是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甚至到最後,成了被所有人可憐輕視的傻子。

他身邊貼身伺候的人總是在換,他不見心心念念記掛著他的奶娘,他把送了他草蚱蜢的小太監趕出東宮……院子裡的荒草枯萎了,很快又會長出新的。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那底下的泥土,卻是再也無人能看到真容。

晚間掌燈時,瑤姬梳洗好坐在床上,照例從匣子裡拿出話本:“殿下想听什麼?”

“不想听,”舒湛輕輕地說,“我累了,睡罷。”

他吹熄了蠟燭,在被子裡躺下來,黑暗中似乎能聽到身邊人的心跳,有多少年了……多少年,他不再是一個人。

窸窸窣窣的,小手在被子裡摸索,輕輕撫上了他的手背。那手是溫暖又柔軟的,彷彿一片雲,停棲在心田里安然飄蕩。

“舒湛……你怎麼了?”少女輕聲在他耳邊說。

他看起來有些異樣,白日的時候,瑤姬就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他們在樹下看了螞蟻,她給他畫了畫,他拿著樹枝氣哼哼地回擊時,那時候瑤姬覺得他就在自己手邊。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那樣遠了,遙不可及,好像連摸也摸不到。

“……沒什麼。”

腦海中閃過八年前那慘烈的一幕,他下意識就要把瑤姬的手掙開,卻被少女緊緊攥住不放。

“不許鬆手。”

“不許松,就算你想要鬆開,我也絕對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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