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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寶貝你日錯人了》第526章
☆、江湖夜雨12 (H)

 辰州地處江南,除了十里水色天下聞名的蘭亭山莊,還有劍寒九州的沖霄劍派,香火繁盛的靈覺寺,勘破江湖的百曉堂。這裡是天下最富庶之地,舞榭歌台、風流已極。青衣河上,每日每夜都吹奏著絲竹笙歌,數不盡的畫船麗舫在河面上穿行來去,波光蕩漾間,只見那河水都彷彿融化著金粉,倒映著無數人間勝景。

 今日恰又是雨夜,青衣河上的風流生意照舊紅紅火火,只是往日最熱鬧的那艘畫船上卻顯得有些冷清。

 有相熟的客人正欲登船,卻被守在船頭的小斯歉意又不失強硬地攔下:“對不住了這位公子,咱們煙雨樓今日包場,恕不接待。” “包場?”那客人一驚,這煙雨樓是遠近聞名的秦樓楚館,青衣河上最大的場子,什麼來頭的貴客有這個面子在煙雨樓包場?他不是多事之人,雖然心中好奇,也還是點一點頭便即離去。

 接下來的客人大多數都被如此打發走了,很快,煙雨樓被人包場的消息便悄然傳開,雖有不少好事之人想一探究竟,奈何煙雨樓向來口風緊,等閒不會洩露客人的身份。

 眾人猜來猜去,都覺得或許是哪位外來的世家公子,到了辰州想嚐一嚐鮮。

 至於為何不猜是本地世家,蓋因辰州最頂尖的世家便是蘭亭戚氏,戚氏這一代的兩位公子俱都潔身自好,一心武道,有他們二位做表率,辰州世家向來沒有尋花問柳之風。

 也只有蘭亭山莊那位“海上潮生”尹百川生性風流,但他也不甚鍾情青樓女子。這般議論著,煙雨樓的畫船上卻是笙歌陣陣,處處皆是吳依軟語,端的動人鴨母瞿三娘領著四位美人一字排開站在廳中,她滿臉賠笑道:“兩位公子,這就是老身最出色的女兒,綠薯、紅蕊、映夏、婉秋,還不快向兩位公子問好。”

 嘴上這麼說著,她心在卻在犯嘀咕。這瞿三娘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兩位公子裡,當中著白衣的乃是女子假扮。

 至於另一個青衫灑然者,辰州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正是蘭亭山莊的二公子戚子遠。想這位戚二公子目下無塵,幾時光顧過青樓這種地方,今次破天荒頭一遭,偏還帶著個女人。

 瞿三娘的心裡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沒膽子一探究竟,只得裝聾作啞,按那“白衣公子”的吩咐把樓裡最出眾的西個花魁給叫來。四人一來,瑤姬頓時嘖噴稱奇。但見香風浮動間,這四個美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清麗的有,嬌憨的也有,更有一等一成熟美豔的,看得瑤姬這個同為女兒身的來客也移不開眼。

 她連忙給一旁的戚子遠使眼色,如此絕色,他總不至於無動於衷吧。“公子,”瞿三娘堆笑,“不知公子瞧中了老身的哪個女兒?”話是問的瑤姬,眼神瞥向的卻是戚子遠。奈何戚子遠意興闌珊,壓根也不理會她,反倒是瑤姬興致勃勃:“唔,映夏姑娘不錯…..紅蕊也很好,挑哪個呢.……”在場幾人頓時又好笑又奇怪,這位姑娘,你挑中了也沒法子力辦事,跟著起哪門子哄。

 殊不知瑤姬是為身邊某人操碎了心,不僅陪他來青樓,還盡心竭力地替他挑姑娘,奈何某人不配合,根本連一個眼角都吝於給鷓母一干人。

 瑤姬只好湊近了問他:“你究竟瞧上了哪個?別不好意思,快告訴我。”她說話間,如蘭的幽幽芬芳就傾吐在男人耳際,微微濕熱的感覺帶來一陣酥麻,戚子遠只覺耳上一熱,不知怎麼的就渾身不自在。下意識想和少女拉開一點距離,偏生又捨不得,只得冷著臉坐在那裡,淡淡一瞥:“庸脂俗粉。"瑤姬無奈,越發壓低聲音:“知道二公子你眼光高,行行好,好歹挑一個?” 這般放軟了聲音,又是無奈,又是嬌柔,除了床第之時,戚子遠幾時聽她伏低做小過,有心想再聽她說兩句好話,到底不忍,隨口道:“就那個什麼,紅……紅什麼?”

 “公子,奴家名喚紅蕊。”

 也是恰巧,紅蕊正是四人中最美艷者。瑤姬心道男人莫非都好這一口?示意瞿三娘帶著其他三人下去,只留紅蕊一人伺候。她又問紅蕊:“詩詞歌賦,姑娘都會些什麼?”

 “回公子,奴家擅舞。”

 瑤姬一聽,頓時眼前一亮。紅蕊身段妖嬈,舞蹈起來,豈不是更能展示她的媚態?有這般美艷動人的絕色刻意勾引,不信戚子遠沒反應。

 當下計定,她覺得自己真是聰明極了,只要解決了戚子遠的難言之隱,自己也算彌補了過錯,不用再對他愧疚不已了。

 這一世她雖為魔門妖女,但深居簡出,少履江湖,別說傷天害理,連人都沒殺過。害的戚子遠不舉了兩年,可以說是她做過的最大錯事,因而心中不安,極力想著要妥善解決此事,比戚子遠這個當事人還要熱心。

 誰知紅蕊依言起舞後,可以說是極盡魅惑之能事,偏偏戚子遠無動於衷,一張俊臉上依舊毫無表情,說他是在青樓觀舞,不如說是在堂中練劍。

 瑤姬急得不行,心想不能夠啊,分明他和自己親熱時簡直就是個淫獸,怎麼這會兒成柳下惠了。她懷疑戚子遠是不是不好意思,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也能看出這傢伙看似冷淡高傲,實則臉皮薄的很,還口是心非。

 當下她也顧不得矜持,身子又朝男人靠近了些:“戚子遠,你……有沒有,那啥……”

 戚子遠額角一抽,淡淡道:“什麼?”

 她只好說得更直白一些: “就是你的那個,咳,有沒有反應?”

 有沒有反應……答案是沒有,並非“小戚子遠”不行,實在是眼前起舞之人再是妖嬈,男人也意趣缺缺,實在提不起興致。這與兩年前他不喜歡女人近身還不一樣,那時候是抗拒,現在是連看都不想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與妖女糾纏過,就對其他女人看不上眼了?可憐戚二公子活了二十二年,因著家風清正,生性冷傲,從不知何為男女之情,自然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

 他不答,瑤姬卻以為他是說不出口,一下子心涼了半截。本以為戚子遠已然正常,這次來青樓也只是確認一下,誰知他竟然又不行了?

 她一急,伸手就往男人胯間探去:“不可能,昨晚不是都還好好的,怎麼會……”

 戚子遠不妨被她摸個正著,柔嫩小手覆在男人被衣擺遮住的下體上,那裡鼓鼓囊囊的一包原本確實是軟的,少女不死心地揉了揉,這一揉,只見沉睡的巨龍迅速甦醒,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手心頂在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家夥上。

 瑤姬:“……”

 她還在發楞,紅蕊覺察出不對,聲音嬌嗲地道:“公子,奴家……還要不要接著跳?”

 “對,對,”瑤姬如夢初醒,戚子遠有反應了,他硬了!她興高采烈,連忙招呼紅蕊,“紅蕊姑娘,你快過來,快來伺候……”

 “站住!”戚子遠咬牙切齒,“過來幹什麼?下去!”

 “為什麼?”瑤姬很不滿,“你現在不是已經……正好可以……”

 雖然她說得含含糊糊,戚子遠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額角抽搐得越發厲害。妖女也不知是精擅做戲還是傻得可愛,他確實是硬了,可與那青樓女子何干,分明是……被妖女摸硬的。

 他不容分說,朝紅蕊冷冷瞥了一眼,抓著少女的小手便將她拽起來。那堂中一扇屏風,屏風後就是內室,瑤姬被男人拽得一跌,恰跌入他懷中,摟著纖腰轉入內室,便被他按著小腦袋吻了起來。

 大手熟稔地四處游移點火,因她穿著男式衣衫,那手摸索到腰間解束帶時,卻怎麼解都解不開。戚子遠一氣,劈手便將衣擺扯爛,底下的雪白襯褲也被他解下隨手扔在地上,他摟著胸前已軟下去的美人兒,見窗下擺著一張黃花梨木搖椅,眸中頓時掠過了幾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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