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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寶貝你日錯人了》第333章
​‍‌​‍‌☆、將軍令9 (H)

 “哥哥……”少女像是終於從那猝不及防中清醒了過來,她語帶哭腔,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是求饒,還是妥協?那小聲的抽噎斷斷續續,她哭得像是只可憐的小獸。

 男人替她抹去臉上的淚痕,胸腔裡滿溢著的志在必得像是在一瞬間都消弭了。罷了,罷了,他總是拿她無法。

 “如果你不願意,哥哥不會逼迫你。”

 滾燙的龜頭離開了那欲綻不綻的穴嘴兒,談伯禹挺腰後撤,正欲放開少女,那兩條一直輕顫著的玉腿兒微微一夾,恰夾住大龜頭,他喉中迸出一聲悶哼,忍不住將大肉棒往前一挺,在少女緊緊併攏的腿縫間抽插起來。

 粗糙不平的棒身磨蹭過花瓣,將那又軟又濕的唇肉磨得紅腫不堪,他前後挺動著窄臀,又粗又長的陽具將那柔嫩腿縫兒貫穿,每一下都盡根頂入,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撞將上去,將少女的雪臀拍擊得啪啪作響。

 “啊,啊哈……”即便沒有插進去,這樣的肏弄也讓瑤姬渾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那根進進出出的大雞巴支撐著,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不斷有淫水從花心裡湧出來,只是再多的滋潤也不能減淡那根大傢伙帶來的強烈侵略感。

 直到男人抽出肉棒,在低哼聲中把滿滿一泡濃精都射在了她腿間,她這才軟軟滑到在地,修長玉腿無力地張開,兩瓣花唇又紅又腫,腿心處糊滿了濁白,就好像她真的被男人幹過那小肉洞一樣。

 甚至到了第二天,穴嘴兒依舊有些腫,而那天晚上,瑤姬已經從阿崔口裡知道了一切的事實。她竟然在喝醉之後對哥哥做了那種事,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也早已超過兄妹的界限了。

 她果然,早就對那個男人動了情。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或許是他長成一個翩翩公子時,或許還在更早之前。只不過她不能想,也不敢去想,這份感情便被埋藏著,直到今日才揭曉。

 而就在瑤姬心神不寧的時候,談家發生了一件大事。

 原來前段時間被河間王大敗的亂黨鄧濤率領殘部流竄至永州,由於前番冀州曾派兵馬助永州剿匪,永州刺史遂再次上表,請求冀州軍支援。得到朝廷的首肯後,談珩遂調兵遣將前往永州,內中就有他的三子談叔允。

 談叔允如今不過十三歲,此前從未上過戰場,談珩命李成中帶著他,也是想讓兒子歷練歷練。沒想到李部半途遭遇鄧濤所部偷襲,被打得丟盔棄甲不說,還讓談叔允被鄧軍俘虜了。

 消息傳回冀州城,衛夫人當場暈了過去,談仲坤提了甲戈就要去永州把弟弟奪回來,被談珩大罵一通,關在家裡反省。

 瑤姬聽說此事後,也是驚愕不已,談家的幾個孩子不論是否同母所出,關係都不錯,談叔允年紀又不大,瑤姬也很疼愛他的,別說談仲坤了,就連瑤姬聽說了此事,都想衝到永州把他救回來。

 但她知道此法決不可行,況且鄧濤既然沒有當場殺了談叔允,必然還有後手。果不其然,沒過幾天鄧軍便派了使者來,言道若談珩想換回兒子不是不行,只要他拿定陽郡來贖。

 這定陽郡乃是青州與荊州接壤的重鎮,在軍事上的意義至關重要,當初冀州軍不知填了多少將士的命才將其占據,如何能輕易捨棄。冀州城中,一時之間陷入了奇怪的氛圍。將領們自然不樂意談珩拿定陽郡換談叔允,可若是談珩不開口,也沒人敢這麼進言,否則豈不是要被談家人恨上了?

 只有談家人才是最有資格做出抉擇的,但衛夫人自談叔允被俘那天后就臥床不起,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能視人,幾個年幼的子女說不上話,談仲坤又被禁足了。

 沒有人知道談珩究竟是怎麼想的,對一個梟雄來說,定陽郡自然比兒子重要,可談珩素來重情重義,對兒女們也都慈和非常,誰知道他是不是捨得談叔允。

 瑤姬猶豫再三,打算去書房見他,走到前院的月亮門時,恰見著談伯禹從書房中出來。那一瞬間不知為何,她的心全涼了。她想她已經知道了,談珩的選擇。

 果不其然,談珩派人把驛館裡的鄧軍使者斬殺,以一顆人頭來表明了自己的意願。

 三天之後,談叔允的頭顱被送回了冀州城。

 談家掛起連綿的白紗,幾個子女都換上了齊衰的喪服,府中哀樂陣陣,一片縞素。談珩出現在人前時,滿臉憔悴,而談伯禹侍立在他身側——那個位子,以往都站著談仲坤。

 冀州一系的官員將領裡,開始流傳起一個說法,是大公子向使君進言,定陽不可失。

 “是這樣嗎?”瑤姬在談伯禹的院子外攔住了他,其實她知道答案的,可若不是他親口承認,她總不願那樣想。

 “沒錯,”談伯禹淡淡地說,“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瑤瑤,”他笑了笑,“不是我進言,遲早會有另一個人進言,不管是誰,在那個人的勸說下,我們的父親,一定會放棄三郎,選擇定陽。”

 “因為他的心裡,其實早就做出選擇了,他需要的只是一塊遮羞布罷了。”

 這塊遮羞布要掩蓋的,是他對子女親人可以毫不留情拋棄的事實。所以他不能先開口,放棄談叔允的話不能從他口中說出來,不能由他這個慈愛的父親說。

 “既然如此,我就順應他的心意,替他說了。所以你看,現在的我,不是很受他信任嗎?”

 男人說話的時候,滿臉都是譏嘲的笑,瑤姬原本默然不語,忽然輕聲道:“哥哥,你是不是恨他。”

 “是啊,”談伯禹毫不猶豫地回答,那是一種平靜又冰冷的語氣,“難道你不恨?”

 越是了解他,便越是恨他,瑤姬想談伯禹沒有說錯,在鄧軍的使者提出那個要求時,在她下定決心要去勸談珩時,她心裡早就知道結果了。

 沒有用的,談叔允一定會被放棄。

 就像何夫人一樣,就像她和談伯禹一樣。

 可她終究和談伯禹不一樣,即便知道是徒勞,她依舊試圖去救談叔允,而她,也並不恨談珩。

 愛與恨,這些屬於人類的感情,於她來說,曾經就像是虛妄。她很少付出最真切的愛,更輕易不會付出刻骨的恨。

 “我不恨他,”她搖了搖頭,“我只當他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

 談叔允的死,終於讓談珩有了光明正大插手永州的機會,次年四月,他親率五萬大軍發兵永州。瑤姬被他留在冀州城中坐鎮,而痛失親弟的談仲坤則趕赴戰場。

 和瑤姬一起被留下來的,還有在戰事中失利的李成中,雖然談珩表現出一副並不計較的模樣,李成中依舊愧悔不已,整個人像是忽然老了十歲。

 瑤姬為此心下嘆息,這件事說來能怪誰呢?甚至連談珩都是不能怪的,畢竟談叔允不是被他主動送去犧牲的。可人心永遠也不會如此理性,至少談仲坤在聽說是談伯禹向談珩進言後,對這位大哥非常不滿。

 “世事弄人,”張寰坐在校場旁的草垛上,見瑤姬似乎興致不高,道,“若想成大事,焉能無取捨,你太拘泥了。”

 瑤姬如今已與他混得很熟了,聞言不由撇了撇嘴:“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張寰笑嘻嘻的:“我確實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我說的難道不對?”他見瑤姬不語,又道,“談氏若想繼續走下去,走到那個地方,日後還不知要有多少別離,你便是看的不清,令父令兄,都比你要聰明。”

 這話說得頗為不祥,但瑤姬知道他向來就是這樣口無遮攔,並不是有惡意,況且張寰除了行軍打仗,還有一手相人之術十分有名,瑤姬聽他這話說得有弦外之音,不由壓低聲音:“什麼那個地方,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明白。”

 張寰笑了笑:“你可知我為何要投奔冀州?”

 “不是你慕此地人物?”

 “那都是明面上的藉口,”張寰擺了擺手,“我幼時曾有一 士為我看相,說我日後必成大器,此事你知曉罷,”他見瑤姬點頭,續道,“其實這不是那名士的原話,原話是,我日後必出將入相,有從龍之功。”

 話到這裡,瑤姬的心不由怦怦直跳,她恍然明白張寰要說什麼了,只聽張寰道:“所以我在外遊蕩十年,不曾投奔任何人的帳下,直到……”他頓了頓,面上依舊是那樣隨性的笑容,砰砰,砰砰,瑤姬的心跳得飛快,幾乎要震破耳膜——

 “我為談氏卜了一卦,這就是我投奔冀州的原因。”

 #

 渾渾噩噩的回到房間,瑤姬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張寰的話依舊在她耳邊迴盪——“從龍之功”,若想有從龍之功,那便只能投奔日後的天下之主,所以……

 她想到轉世命冊上的那句批語,“轉世之身,乃新朝皇帝。”

 在瑤姬剛投胎到此間大千世界的前七年,她始終不明白這句批語的意思,皇帝……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是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人了啊。直到“五王之亂”爆發,天下兵戈四起,她才醍醐灌頂,但究竟誰才能從這殘酷的爭鬥中脫穎而出,瑤姬不可能算到。

 所以她在這十幾年中,並未在此事上糾結,直到她意識到自己對哥哥的感情,心中既為此羞慚,又因為命冊上的批語忐忑不安。張寰的話就像是一記響錘,讓那個隱隱的猜測徹底坐實,她心中說不上是喜是悲,哥哥……有朝一日會成為天下之主,而這條路無疑是漫長殘酷的,不知要有多少取捨。

 可她心裡的動搖卻在這一瞬間消失了,不是不害怕,她如今已不是神靈,而是會哭會笑的凡人。她會受傷,更會死,或許就像談叔允一樣,不知哪一天便死在了戰場上,既然如此,她又怎能不拼盡全力去抓住這份溫暖。

 下定了決心,只是想到對方是自己的哥哥,瑤姬總覺羞窘,在屋子裡來迴轉了好幾圈,她把心一橫,連灌三壺酒,喝得醉醺醺了,便搖搖擺擺地推門而出。

 談伯禹正在書房處理文書,忽聽到外頭亂哄哄的,阿果忙忙地進來道:“大公子,三,三娘來了。”

 談伯禹心中一喜,自從談叔允出事後,他和妹妹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在此之前他原本可以佔有瑤瑤的,可那時候因著不忍逼迫她,他選擇了放棄,如今卻因為談叔允的事鬧成這樣。談伯禹不由後悔,早知如此,當時便做得隱秘些了,何必讓瑤瑤知道。

 聽說瑤姬來了,他連忙起身,這才發現阿果的神色有些怪異:“怎麼了,難道三娘有何不妥?”

 阿果像是覺得驚訝,又有點好笑:“三娘她……醉了。”

 而且還醉得特別厲害,一進門便把屋裡侍立的丫鬟都轟走,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有好幾次談伯禹都怕她左腳絆到右腳摔在地上。

 “大白天喝什麼酒,”男人皺起眉,“你也太不顧惜身體了。”

 “哥,哥哥,”她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我……沒喝。”

 沒喝會醉成這樣?談伯禹失笑不已,見她小臉紅通通的,大眼兒裡一片迷濛,又覺得這樣的妹妹十分可愛。可愛的妹妹走到他面前,卻一把扯住他的衣襟,談伯禹被這番變故弄得有些懵,遲疑地叫了一聲:“瑤瑤?”

 “嗯……”少女瓮聲瓮氣地回答,不行,視線好模糊,總覺得哥哥的臉都在打晃,她一邊努力定神,一邊想,我是來做什麼的?對,表白……這樣想著,她的臉離男人越來越近,近到挺翹的小鼻子都觸到了男人的鼻尖上,“哥哥……”少女吐出的氣息濕潤又香甜,難得竟沒有酒氣。

 “你要做甚麼……”談伯禹下意識發問。

 “我要親你。”

 話音未落,櫻唇落下,滿捧寧馨投入了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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