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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飛升》第104章
第104章 一百零四條鹹魚不翻身

  顏君陶和筆耕輟幾乎是被這群身高腿長腱子肉的天兵天將,像恭請兩尊佛爺一樣,頂禮膜拜的給請上鸞駕的。

  態度要多友好有多友好,只是在“必須上車”這個先決條件上打死不願意讓步。

  望楚仙朝時期,仙人的出行方式,還並不流行後世那樣的仙船仙舟,他們更喜歡以畜為力。在這方面還有明文規定,不同的地位等級,可以騎乘的神獸也不盡相同,階級森嚴,壁壘頗多,觸犯者輕則閉門思過,重則甚至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顏君陶和筆耕輟被送上的鸞駕,就是畜力等級最高的一種,由鸞鳥所拉的仙駕。

  下界很多人會下意識的覺得,鸞不就是鳳嗎?但在上界仙國的定義裏,這兩種鳥還是有著微妙的不同的。鳳凰裏包括鸞鳥,但鸞鳥並不能代表所有的鳳凰。以容兮遂在下界養的那個寵物犼為例,它雖然以龍腦為食,但他吃的只是蛟龍腦,而不是上古種的真龍。微妙的名字差異,就可以給地位帶來雲泥之別的差異。

  蛟龍一輩子無法化人,鸞鳥類同,在不少極端龍鳳眼中,他們根本算不得自己的同類。就像人類在看猩猩猴子時的感覺。

  而在望楚仙朝時期,鸞鳳一族更是直接就成為了天帝及同級大能的座駕,可以說是鳳凰留在後世中的後裔裏活的最沒有尊嚴的了。蛟龍比鸞鳥更沒有尊嚴,不只會被犼吃,還有地位也是一言難盡。鸞鳥好歹是被定義在第一梯隊的坐騎,蛟龍直接排到了第三。是的,第三。第二是麒麟。換言之就是,用龍當坐騎,在望楚仙朝只能算作第三梯隊的身份。

  顏君陶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傳說中的鸞鳥。遠看上去,鸞鳥是青色的,近看才會意識到,鸞鳥和鳳凰一樣其實是五色的,只是鳳凰以金赤為主色,鸞鳥則是以青色為主,另外四色為輔,華麗的羽毛在陽光下閃過流光溢彩,美的天然又霸氣。

  鸞鳥的外表與鳳凰沒有差別,骨子裏透著一股子驕矜,六象九苞。鸞鳥只是整體比鳳凰要小上一號。叫聲倒是一樣激揚,還講究頗多,行鳴歸嬉,止鳴提扶。

  瓦罐裏的元風法力通天,可以透過瓦罐和蛋殼看到外面的一切,當它意識到這拉車的畜生是鸞鳥時,它終於不幹了,怎麼也不願意承認這是它的後代,實在是太丟鳳了!

  鸞鳥卻對此沒有感覺,它已經習慣了成為天帝的代步工具,甚至以此為榮。它可是只有天帝及同級大能才能夠上身的!比起排在它後面的麒麟和蛟龍,不知道高貴了多少!

  這種哪怕拉個車也能拉出優越感的樣子,讓顏君陶確定了,這確實是鳳凰的後裔沒跑了。

  因為……等元鳳看到蛟龍的待遇後,它也詭異的心理平衡了,那些討人厭的臭龍也就配給猴子拉個車。恩,元鳳大大至今都覺得稱霸這一方天地的人是猴子精。元鳳還很開心的在始終暖烘烘的瓦罐裏彈跳了幾下,也不怕把自己打碎了直接做成蛋花湯。

  鸞車看上去不大,裏面卻是別有洞天,儼然一座行走的宮殿。不要說坐臥休息了,顏君陶覺得他在裏面跳一段《十八天魔舞》大哥都不會有問題。

  鸞車是個封閉式的車廂,裏面甚至真的配備有顏君陶和筆耕輟跳舞的舞姬。當然,還有負責服侍他們的仙女。小姐姐們都穿著薄紗,一看就很涼快。但不知道怎麼的,這些賞心悅目的小姐姐們,基本沒有誰敢靠近外貌不俗的筆耕輟,雖然對筆耕輟也是有求必應,但能隔著一尺辦成的事情,就絕對不會考慮再多挨近一寸。

  小姐姐們聲甜人美好說話,除了不讓顏君陶和筆耕輟離開鸞車以外,沒有任何缺點。搞得顏君陶都有點心動,想著他以後要不要也養上這麼一幫子小姐姐,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圍著他玩就好。

  不過,想了想容兮遂的吃醋程度,顏君陶還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小姐姐再好,也沒有道侶好。

  筆耕輟卻對這些仙子沒什麼好臉色。他已經和她們相處了好多次了,全無新鮮感不說,甚至每次他一看到她們,也就代表了他的逃跑計畫再一次失敗了,他能有好心情才怪。當然,也是因為這些仙女的小心謹慎,無不在提醒著筆耕輟他現在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

  很快的,筆耕輟就揮退了小姐姐們,看著她們變回了一株株鮮豔欲滴的真.嬌花,被集體插在花瓶裏,拿到了別處。

  然後,筆耕輟擺出嚴肅正經的模樣,和顏君陶道:“你和我說實話,你和望楚天帝到底是什麼關係?”

  顏君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壞了,筆耕輟以為他和望楚天帝是一夥兒的,之前的相遇是在套路筆耕輟。

  顏君陶趕忙搖頭,想對筆耕輟解釋,以證清白。

  “你不認識他?”筆耕輟往自己覺得最好的方向猜測道。

  顏君陶想了想自己猜到的望楚天帝的身份,又一次搖了搖頭,這個還真不一定。

  “你不確定你認不認識他?”

  顏君陶點了點頭。

  “你連你自己哥哥是誰都不確定?”

  顏君陶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他掰開手算了算,還真的算不清他到底有多少兄弟。不說他那對渣爹渣娘給他製造的兄弟團,只說他後來稀裏糊塗認的兄弟就已經不知道凡幾了。顏君陶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總之就有了一批批的兄弟。

  大概是大道覺得他命裏缺兄吧。

  這一回,哪怕是筆耕輟腦洞再大,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他也實在是聯想不到顏君陶的意思。他只能皺著眉,試著猜測:“因為時間不一樣,所以你也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顏君陶覺得這個說法也對,於是點了點頭,不再為難自己和筆耕輟。

  “那我希望你們別是兄弟。”筆耕輟真誠的回了一句。這麼可愛的顏君陶,要是那麼討人厭的天帝的弟弟,那就真的是老天爺不開眼,在和他開玩笑了。

  ***

  中央天帝統領的天界只有四天,但地廣人稀、資源豐富,一天就頂人家八天。

  是最被其他四方天帝眼饞的地方。

  這四天裏就包括了大羅天,輕易不會讓隨隨便便的仙進入。顏君陶能夠在大羅天飛升,這都不能用一句“運氣好”來解釋。要不是顏君陶所在時期的中央天帝和顏君陶毫無關係,道主當時也不認識顏君陶,大家就要合理懷疑中央天帝給顏君陶開小灶了。

  剩下的三天則統稱為“三清天”,聽名字就知道中央天帝統領的地方有多牛逼了。三清天和大羅天又並稱為“聖境四天”,

  相傳在聖人還能和仙人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時候,三清天就是三清居住的洞府與生活的道場。

  是的,一人就占了一天,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會需要到這麼大的地方施展。

  望楚天帝的天宮與以往任何一屆的中央天帝都不相同,他把仙宮定在了玉清境清微天,沒什麼理由,他喜歡。

  顏君陶和筆耕輟被“押送”的目的地,也就是清微天。

  清微天不屬於欲界、色界和無色界中的任何一種,這裏劫運不生、超脫無累。換言之就是,住在清微天的仙人不用擔心命劫,只要不離開,就可以躲過一切命數,直至仙元耗盡。事實上,每一方天帝所管轄的地方,都有這樣一個特殊的天,只不過中央天帝所管轄的聖境四天都有這個特色而已。

  這樣的跳脫劫難聽起來挺好,但實際操作起來卻很難。因為仙人面臨的最大的一個問題——仙元。

  仙人壽命悠長,長到了在下界的凡人和修者眼裏彷彿是與天同壽的。但事實上並不是,仙人沒有生老,可是有病死。仙元耗盡無力支撐仙體時,仙人就會轉入輪回,投胎做人,重新開始。他們的仙力則會轉化為能量,反哺天地,生生不息

  仙人想要延壽,辦法有很多。但最基本的就是兩種,要麼努力修煉,境界上去了,仙元自然會無限增長;要麼就是吃一些可以增加仙元的天材地寶,好比萬法仙尊的仿蟠桃會上的蟠桃。前者是個人問題,後者的話,蟠桃一類的延壽仙品是沒有辦法進入超脫命劫的地方的,一進入就會迅速枯萎,哪怕速度很快的在爛掉之前吃掉,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一直生活在超脫命劫的地方,就沒有辦法延長仙元;可一旦離開超脫之地……就肯定會被大道連著之前欠下的劫難一起補回來。

  用顏君陶過去一個熱愛雲遊四海的仙友的話來說就是,大道是不可能讓你一直活著的,它憋著壞,總要千方百計的弄死你。

  顏君陶曾經以為合了道的聖人就不用擔心這些了,結果成了聖後,就被現實教做了人。

  長生本就個偽命題。

  不過拋去延壽仙品以外,三清天還是被仙所嚮往的。顏君陶上輩子成為大羅金仙後,也被中央天帝幾次邀請,前往三清天修煉或者是悟道。不過,顏君陶一直到成了准聖,這才去了一次三清天。但顏君陶所在時代的中央天帝,依旬舊例是生活在太清境大赤天的。顏君陶當時去的也是大赤天,始終無緣得見清微天。

  縱觀仙界歷史,也就只有望楚天帝定都在了清微天的三元宮。

  三清在時,清微天是元始天尊的道場,玉虛宮是闡教的法脈祖庭,一直都有“奉天承運禦道統,總領萬仙鎮八方”的說法。(來自度娘與洪荒流體系)。

  當然,如今已經沒有三清了,誰也說不明白三清到底去了哪里。顏君陶成聖、到了大荒後,也並沒有看到這些傳說中的大佬。其他聖人覺得,應該是在大荒之上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更高深層次的地方,那裏才居住著上古的傳說。

  總而言之,大概是元始天尊當年太過霸道,導致後來者沒有一個敢效仿他的,怕被遷怒,都沒在清微天定都。

  只有望楚天帝沒有這方面的困擾,想住就住。

  顏君陶和筆耕輟到了清微天之後,就一路朝著三元宮而去。三元宮就是在玉虛宮的舊址上建立的,可以說是膽子賊大了。

  玉京金闕,麒麟斷崖。在映天的霞光中,司掌雲氣的仙子們,正以一種“慢垂霞袖,急趨蓮步”的姿態,回風舞雪的飛過重巒疊嶂的翠山之巔,彷彿能聽見她們身上環佩的叮噹之音,與嬉笑嬌嗔之聲。天河鬥轉,星壇月殿,美的不可方物。

  鸞驂鳳駕從天而過,留下優美的弧線軌跡。

  望楚天帝卻並沒有站在門口迎接,因為他很清楚每一次筆耕輟被接回來的時候心情都不算特別美麗。哪怕知道了筆耕輟身邊已經多了那個註定不會說話的弟弟,他還是小心謹慎的決定等筆耕輟的脾氣下去之後再出現。

  三元宮的妖仙宅老和小羅天的那位差不多,也是個鬍子白花花、但精神抖擻很有氣質的老爺子,他躬身上前,絕口不提筆耕輟離開的事情,只是歡迎天后回家。

  天帝的道侶嘛,自然就是天后了。

  顏君陶所在的時代對於這個稱呼已經進行了改革,男道侶再不以“天后”為稱,但很不幸的,筆耕輟所在的時代還是如此。

  王天后一如之前逃跑的十二次,陰沉的臉色在晴空萬里的對比下變得更加不爽。

  但妖仙宅老很有辦法,先是以“不巧,陛下有事,暫時無法來見天後殿下”為名,減緩了筆耕輟的抵觸情緒;緊接著就打出了“您不如趁此時間,帶著顏殿下在清微天轉一轉”的旗號,轉移了筆耕輟的注意。

  一想到小可愛,筆耕輟果然配合了不少。

  他挑眉,以假裝不經意的口吻道:“顏殿下?直接用姓稱呼?”

  “叫君陶殿下更不合適啊。”宅老不疑有他,回答的很是無奈。其實他之前也猶豫過,該怎麼稱呼顏君陶。他只從望楚天帝那裏知道了顏君陶的名字,卻並不知道顏君陶的法號或者是封號。最終只能還是決定叫顏殿下。

  “恩,那就還是顏殿下吧。”筆耕輟這樣道。轉臉等宅老走了,他就立刻開心的對顏君陶道,“你是叫顏君陶嗎?”

  顏君陶點點頭,終於可以擺脫“止止”這個名字了。

  “所以說,那望楚天帝真的是你哥?”

  顏君陶卻覺得望楚天帝是勾陳的可能性更大了,至於他為什麼要說自己是他弟弟,嗯……顏君陶默默看了眼身邊的筆耕輟,大概是愛屋及烏吧。

  很多問題如今都已經清晰了,剩下的只有勾陳怎麼就忽然喜歡上了筆耕輟,以及他們要怎麼回去。

  “算了,別想這些了,我帶你去參觀清微天吧。”筆耕輟很快就想開了,哥哥怎麼樣都不影響弟弟的可愛啊。而且說不定有了弟弟求情,哥哥就願意放他離開了呢,“你在你的時代參觀過清微天嗎?”

  顏君陶如實的搖搖頭。

  於是,筆耕輟就更來勁兒了,積極給顏君陶介紹起了清微天。清微天很大,大的彷彿沒有邊界,總面積是八天的總和。筆耕輟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給顏君陶全部介紹完,事實上他自己都還沒有把整個清微天逛完呢,他只是把他知道的幾個著名地方介紹給了顏君陶,還順便搭配了幾個原創小故事。

  顏君陶用心把這些故事記了下來,準備回到他所在的時代時,實在不行就把這幾個故事當做筆耕輟的“遺作”,送給無字天書。

  在上古的時候,顏君陶不是沒想過和筆耕輟要他的最後一部作品的。

  結果念頭剛剛冒起來,顏君陶自己就笑開了,他覺得自己有點傻乎乎的。他遇到的筆耕輟還沒有快到飛升大荒的時候,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最後一部作品是什麼呢?

  最重要的是,哪怕筆耕輟知道,他也寫不出來啊,上輩子的筆耕輟還是在大荒才完成的。

  顏君陶放棄了這個想法,卻由此想到了別的,好比他可以讓筆耕輟隨便寫一個原創短篇,並請筆耕輟不要留下底稿,然後他就可以拿這個短篇回到未來交差了。可惜,顏君陶還沒有來得及找到合適的時機請求筆耕輟,他和筆耕輟就穿越分開了。如今遇到的這個八百歲的筆耕輟還沒有開始創作,顏君陶更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也就不要提什麼請求了。

  所以說,拖延症害死人啊!

  能第一天完成的事情,就不要拖到最後一天,有些變數是控制不了的。

  幸好,這個時期的筆耕輟雖然筆觸稍顯稚嫩,但腦洞還是有的,詼諧幽默,思路清晰,用他原創的導遊小段子也是可以應付一下的。

  現在他們正在去的是麒麟斷崖,據說是世間第一頭麒麟所化,如今這裏已經被望楚天帝全面用來養坐騎了。鸞鳳、蛟龍和麒麟,還有其他各式各樣的仙獸,儼然就是一個大型的野生動物園。顏君陶更加確定望楚天帝就是勾陳了,因為大概也就只有勾陳,才會對龍鳳懷有這麼大的惡意,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們。

  顏君陶對此不準備發表意見,他不贊同牽連無辜,可勾陳當年也是很無辜的啊。

  這些一輩子無法化形的神獸,有些開了智,有些沒有,從他們涇渭分明的棲息地就可以看出區別,也可以從他們是否渴望成為顏君陶和筆耕輟的坐騎裏感受到那份不同。

  顏君陶卻不打算要坐騎了,一是沒辦法帶走,二也是因為即便找到攜帶辦法,回去之後他的巨鯨哥肯定要吃醋噠。

  筆耕輟對於這些一個比一個拉風的神獸也是興致缺缺,因為他覺得它們與望楚天帝沆瀣一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望楚天帝最終還是沒有按耐住,提前來找了顏君陶和筆耕輟。

  他出場的時候,沒有一點歷史上那種上天入地、舍我其誰、“老子天下第一”的霸道,反倒是更像個尋常仙人,穿著普普通通的仙衣,普普通通的獨自出現,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刺痛人的鋒芒。除了臉上的面具,把他扔到萬仙之中,他會迅速泯滅於眾人。

  “有喜歡的嗎?”他這樣對顏君陶道。

  只這一個聲音,顏君陶就確定了。這真的就是勾陳,還是小白兔版的勾陳,人畜無害,溫和可親,對顏君陶有一種天然的親近。

  “好久不見。”勾陳這樣道。

  顏君陶也努力打著手勢,回以問候。

  勾陳沒能看懂,體貼的對顏君陶表示:“你可以寫字,我現在看得懂了。”他終於不再是那個連字都不認識的上古文盲了,不管是上古的龍鳳字,還是如今的仙字,他都有很刻苦的學習過。

  顏君陶卻搖了搖頭。

  筆耕輟代替顏君陶解釋:“你自己的弟弟,你都不知道他連寫字都做不到嗎?”

  “怎麼回事?”勾陳很緊張的看著顏君陶。

  顏君陶猜對了,勾陳對於顏君陶確實是有一點愛屋及烏的意思的,他很感激當年顏君陶救了他,更多的還是因為筆耕輟。

  筆耕輟見勾陳的慌張不似作偽,也不好再挑刺,畢竟他們在討論的是顏君陶的缺陷,說多了傷害最多的只可能是顏君陶。他順著勾陳的話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最好找個醫師來給他看看。”

  “我這就通知伊耆藥宗的醫師,最好的。”

  顏君陶也很配合治療,雖然知道無用,但他沒有辦法讓筆耕輟和勾陳相信,還是讓醫師來說吧。

  顏君陶又指了指勾陳的面具,他也想要一個,畢竟這裏離他生活的時代已經很接近了,他不想因為容貌再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雖然他可以用法術擋住臉,但有了法術對身體的檢測也就有了一定的阻礙,還是面具方便。他這是在很直白的告訴對方,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的臉,所以別用仙術探查了。若對方不顧禮儀,也就別怪他下手狠辣。

  勾陳也明白顏君陶的顧慮,帶著顏君陶和筆耕輟就去了三元宮。是的,帶著筆耕輟。勾陳雖然是小白兔版的,但骨子裏就帶著一股狡黠,他利用“我弟弟都病了,咱們先治好他,暫時休戰好不好”的可憐說法,得到了筆耕輟難得的配合與好臉色。

  三元宮裏有一個宮殿是專門用來放勾陳的面具的,他的面具總會搭配自己的每一件衣服。

  “你喜歡哪個,可以自己挑。”有手工精湛的,有巧奪天工的,要華美有華美,要別致有別致。

  顏君陶卻眼光獨到,選了個最醜的惡鬼面具。

  筆耕輟:“……”你這個審美,怎麼好意思歧視我起名不好聽?

  勾陳:“……”果然小可愛的眼光很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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