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將惡劣進行到底的哥哥:晨間運動+酒吧女裝play
清晨,陽光灑進溫馨的臥室。床上兩具交織身體纏在一起,健壯的男人緊緊摟著懷裡的人,男孩被身後的硬棒硌得不舒服,試圖往身後那人的懷外爬。
「寶貝兒,早安。」項亦恆啞著嗓音說道。
剛睡醒的男人聲音溫柔而性感,阮塘瞬間清醒,翻身將頭埋進哥哥的懷裡,伸腿跨上他的大腿壓著,裸露在外的花穴正好將男人的龜頭堪堪含住.....
「哥哥~寶貝好餓...」說話間阮塘扶著項亦恆的肩膀慢慢將他壓在身下,待項亦恆平躺在床上時,花穴已將晨勃的大雞巴全部吞了進去。
半軟卻尺寸傲人的雞巴被柔潤緊致的騷穴吃的嚴絲合縫,男人躺在床上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剛想抱住男孩使勁就被他下一秒的動作震住了。男孩弓起身抬起屁股,脫離穴口的雞巴重新垂在男人的胯間,男孩趴在他結實的雙腿上重新低下頭埋在他的胯間。
「怎麼還不硬啊?」阮塘看著他的臉抱怨,小手扶起正在充血的肉棒放在自己嘴邊,猩紅柔軟的小舌順著龜頭的溝壑來回舔弄。
項亦恆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繼弟的口腔中不斷腫脹起來,那條撩人的嫩舌故意用舌苔刺激順滑的頂端和忍不住流水的馬眼,僅僅含個龜頭就能含的咂咂響,要不是這四年自己偷偷在他身邊看著,項亦恆都要以為阮塘被著他在國外偷人了。
沒過多久,阮塘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在他口中徹底勃起,尺寸和硬度比起四年前有增無減。四年前的項亦恆像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禁不起他隨意的撩撥。可如今的項亦恆全身上下散發的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自己如此勾引,他還是沉著的躺在床上,除了勃起的陰莖再沒其他回應。
這個認知讓阮塘既緊張又興奮,他賣力的伺候著那根肉棒,自己身下的動作也沒停。昨晚射進去的精液隨著他的動作從花穴裡緩緩流出,全部落在項亦恆的腿間。阮塘肥軟的臀部故意貼著項亦恆的大腿摩擦,濕滑的精液裹在圓嘟嘟的臀瓣上,營造出被射精的錯覺...
「嗯啊!好滑,哥哥的肉棒好硬。」阮塘嘴裡含著東西口齒不清,故意咬在柱身上牙齒硌的項亦恆倒吸一口氣。
玩過火的懲罰就是被項亦恆壓在身下,沾著白色精液的花穴再次被肉刃頂開,大小陰唇合力死死咬住入侵的肉刃不放,後果就是被肉刃根部的恥毛磨的沙癢通紅。
阮塘高高翹起的小肉棒頂在項亦恆的小腹處,鈴口流出來的液體先弄濕了那人的小腹,然後順著皮膚流入黑色叢林中。「啊!不行,太重了!項亦恆...」男孩被操出眼淚,閉著眼睛懇求被他激到發狂的男人輕一點。
「不使勁能滿足你嗎?」項亦恆邊說邊發著狠往陰道深處操,「小騷穴越來越會吸了,爽死我了!操!」
阮塘竊喜,將雙腿和花穴夾的更緊了。捧著奶過寶寶的酥胸繼續撩撥項亦恆,「乳頭癢,要哥哥吸一吸...」
項亦恆不受控制的將視線放到繼弟的雙乳上。這雙小奶包更大了,雪白軟糯的乳肉隨著兩人連接的下身被頂的上下波動,像急湍河流中的一葉扁舟,找不到停泊的港灣,迷失在情慾中。他被刺激的停下胯間的動作,眼睛盯著繼弟比四年前愈發挺翹的乳尖和放大的乳暈,終於意識到繼弟是親自給他們的兒子餵過奶的。
他發狠般的咬上其中一個騷奶,牙齒叼著奶頭不放,那勁頭彷彿要把它咬下來。男孩被他咬疼了,小手捧著乳肉不敢硬拔,勾著他的腰緩動下身用小穴主動套弄大雞巴討好他:「不要咬,好疼!嗚嗚...哥哥別咬了,咬掉了塘塘就不能給哥哥餵奶了...」
項亦恆聞言撒嘴,粗厚的舌苔舔在雪白的乳肉上,又深又紅的牙印被口水浸泡的更加明顯。
「塘塘不乖,騷奶子都給別人吃過了。」說罷轉頭,不理會阮彈掐著另一顆奶頭想讓他吸的渴望。
男孩被他羞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反駁道:「什,什麼別人...那是你兒子!」
「兒子?管我叫大伯的兒子?」項亦恆冷眼看著他,伸出手對著被佈滿紅痕的乳房又扇了一掌。
「項亦恆你混蛋!」阮塘被他打急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嗚...你壞,哪有你這樣對老婆的!嗚嗚...疼!」
「老婆?我記得跟我訂婚的好像不是你啊?」他越來越惡劣了,握著繼弟小巧可愛的陰莖使勁擼動,故意把那小東西射出來的精液摸進繼弟自己的騷穴裡。
他想看男孩在他身下哭,想把男孩欺負得心裡只想著他。項亦恆這樣想,想了四年。
「你王八蛋!嗯啊~我要帶寶寶走,反正你要娶的也不是我,嗚嗚...你就會欺負人!」阮塘真是被他氣急了,奈何只能軟著身子躺在他身下任他頂弄,可嘴上還是不肯妥協,「啊...別頂...那裡,嗯...有種你別操我,去,去找你未婚妻!啊!」
「好。」男人說完抽身要走。
阮塘猛的睜開迷離的眼,嚇得眼淚都忘了流。見項亦恆真的坐在床邊撈起內褲要穿,阮塘大敞著佈滿愛液的下體大叫:「項亦恆你真是個混蛋!」
下一秒還沒合緊的花穴又被大雞巴操穿,龜頭直接一探到底重重頂在宮口上。還在氣頭上的男孩抑制不住發出甜膩的呻吟,視線對上男人壞笑的臉,這才明白自己又被他耍了.....
「嗚..嗝..哥,哥哥是大壞蛋,只會騙,騙我...!」阮塘哭急了,委屈的捶打男人的肩膀,還覺得不解氣,又伸出爪子在項亦恆後背一通亂抓。
「嘖,疼,別抓了。」男人毫無愧意的叼著繼弟的乳肉含糊其辭,「還抓,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沒幾下阮塘就被他頂舒服了,眼睛裡還泛著淚光,腳趾伸到項亦恆背後蹭他的腰眼。
「別他媽蹭了!」感覺到一股熱浪淋在柱身,項亦恆埋在繼弟花穴裡的雞巴也跟著一顫。
剛剛潮吹的男孩自然聽不進他的話,攤在床上仰著脖子嬌喘,起伏的胸部晃得項亦恆眼暈。偏偏男孩還嫌不夠,執著的繼續用腳趾繞著男人的腰眼磨蹭。
「操!」項亦恆一個深挺,將精液全部射進繼弟的子宮裡,堵住繼弟的穴口不讓精液往外流。
阮塘也被滾熱的精液燙的一激靈,攥著項亦恆的手臂不撒手,嘴角勾起一個幸災樂禍的壞笑。項亦恆摸摸男孩被汗水打濕的軟發,認命的抱著饜足的小淫貓調笑道:「可真有你的!」
清洗乾淨的兩人匆匆下樓吃飯,已經十點了,傭人將早餐重新擺上餐桌。早就吃過了的祖孫三人坐在客廳,沒理剛下樓的兩人。
項勁庭靠在大沙發上看報紙,死死地皺著眉,不動聲色的瞪著滿臉春色的項亦恆。趙蕊也摟著寶寶滿臉的不自在,不知道如何跟乖孫解釋他的兩個爸爸一大早不起床卻賴在臥室裡幹了些什麼。
吃過早餐的項亦恆走到寶寶身邊,蹲下身與寶寶平視,問他:「現在知道該管我叫什麼了嗎?」
寶寶點點頭,昨晚趙蕊跟他說了大伯其實是他另一個爸爸,會跟阮塘一樣疼他,他們一家人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爸爸!」寶寶撲進項亦恆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大聲喊道。
飯後一家三口在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項亦恆把寶寶放在膝蓋上抱著,阮塘只好靠在他肩膀上。晨間的運動耗費了男孩太多體力,視線逐漸模糊,最後靠著項亦恆睡著了。
「寶貝兒,醒醒。」項亦恆咬著繼弟的唇叫他,大手情不自禁的伸進繼弟的衣擺裡,揉著細膩鬆軟的乳肉將他喚醒。
阮塘探出舌尖熱情的回應,伸出手將男人作怪的大手逮了個正著。
最後還是項亦恆被撩撥的先喊了停。四年不見,小妖精功力大增。津液在兩人分開的唇瓣間拉出細絲,小妖精意猶未盡的伸舌舔去嘴角的口水,勾著繼兄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
「行了行了別撩了,」項亦恆默念心經努力壓下快要抬頭的慾望,縮著脖子繼續說:「葉正驊他們聽說你回國了,讓我帶你一塊過去玩玩。」說罷偷偷觀察繼弟的反應,畢竟以前因為一些誤會,繼弟很反感他的那些兄弟。
誰知阮塘只是爽快地點點頭,問他寶寶去哪了。項亦恆說老頭子和趙姨帶他去外面吃了,阮塘便讓他下樓等著自己。
半個小時後,化著精緻洋妝套著假髮,身著紅色短裙黑色長筒絲襪,腳踩高跟鞋的阮塘從樓上走下來,站在門口看著被自己驚到的項亦恆。
「趕緊去把衣服換了!」項亦恆十分惱火,小妖精穿的這麼性感去酒吧是想被人操嗎?
那兩顆剛剛還被項亦肉在手裡的雪白大奶子坦蕩蕩的半露在外,上面甚至還有早上兩人歡愛時留下的吻痕和指痕。套著黑絲的兩條大長腿筆直筆直的立在項亦恆眼前,他一看到就想起做愛時這兩條腿是怎樣死死的夾著自己。再看那裙子,堪堪遮住臀部,項亦恆甚至能隱約看到一小節臀肉。
「媽的!你別告訴我你騷得連內褲都沒穿!」項亦恆伸手探入裙底,摸到繼弟緊貼著絲襪的濕熱穴口,他黑著臉撩起裙擺,果然看到繼弟粉嫩的陰莖貼著花穴一起被黑絲網格罩住,再沒有其他布料遮擋。
「我不換...胸被哥哥揉的好疼,不想用裹胸布了。」阮塘趁他發火前衝他抱怨起來,扯著本就遮不住什麼的領口給他指那圈依舊顯著的牙印,「快走吧,正驊哥哥他們都等好久了!」
項亦恆無法,只好瞪著抱著自己胳膊撒嬌的男孩提醒他:「到了酒吧你可別亂跑,只能在我身邊坐著!」
阮塘偷笑,心想誰讓你早上欺負我的,嘴上卻還是乖巧的喊是。
兩人趕到包廂時,項亦恆的兄弟早就摟著各自帶來的美女喝了起來。阮塘暗罵這幫色胚不要臉,心裡慶幸還好今天自己跟著項亦恆來了。他離開四年,也不知道項亦恆經歷過多少次這種場合,有沒有跟別人上過床。心裡不覺醋意橫生。
藉著陰暗的燈光,阮塘伸手掐了一把項亦恆結實的臀肉,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項亦恆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無奈的摟著他的腰找空位置坐下。
「你可以啊兄弟!塘塘剛回來你就敢帶著別的女人來玩?」葉正驊色瞇瞇的看著發小身邊的美女,「我讓你帶正室來給兄弟們介紹介紹,你這是什麼意思?」
阮塘不習慣別人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嚇得他將項亦恆的胳膊抱得更緊。
感覺到身邊人的不安,項亦恆笑罵發小:「去你媽的,想見我老婆就正正經經找家飯店吃飯,別弄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說罷眼神環視了一圈各自抱著酒女的兄弟,「這種地方,配嗎?」
阮塘心裡頓時像生了蜜一般,將男人貼得更緊了。
幾個人連聲應是,端起酒杯要給項亦恆敬酒賠罪。男人一手握著玻璃杯,另一隻手夾著香煙,眼皮半抬跟兄弟們插科打諢。
他的襯衫領口半敞,曖昧昏暗的燈光照在他側臉。額前用發膠隨意搭理過的劉海散掉了一半,突出的喉結鼓起一個性感的曲線,隨著他說話時,微微聳動。
阮塘迷戀的看著男人,將雙腿夾的緊緊的。項亦恆沒敢給他酒喝,可他還是醉給了這麼性感的,他從沒見過的項亦恆。男孩也突然驚覺,自己不在的這四年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向他投懷送抱過。
他拉著男人的手放入裙裡,雙眼含春看著男人。旁邊的葉正驊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催著項亦恆趕緊帶小美女滾一邊打炮去。
於是阮塘被惱火的項亦恆拉進廁所隔間,像那次在男孩學校的實驗樓裡,將他按在門板上,「你是不是瘋了?非得讓別人看見你這幅騷樣是不是?」
阮塘勾起塗著口紅的紅唇嬌聲說道:「老闆別生氣,小騷貨這就給老闆瀉火好不好。」
「還想玩是吧,行!」項亦恆被他氣笑了,鬆開按著他的雙手去解腰帶,「來,把我伺候我了有的是錢給你!」
雖然玩的是情趣,可聽他這麼說,阮塘還是有些生氣了。項亦恆頻繁出入這種場合,說一次都沒跟別人做過他可不信。以前他哪次不是把自己操到下不了床才罷休,肉吃慣了的人怎麼可能從良?
「我這樣的小騷貨,老闆你吃過幾個?」男孩貼在他耳邊問他,小手攥著男人已經勃起的陰莖有一搭沒一搭的套弄,但頗有你說吃過我就給你掐斷的架勢。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項亦恆心裡大笑。嘴上還是逗他:「那得看你們要多少錢,老婆管的太嚴了,太貴了我可吃不起。」
「那您看我值多少錢?」阮塘掐著他的後脖頸故作純良的眨著大眼睛問他。
男人掏出褲兜裡的黑卡塞進他迷人的乳溝裡,「你值這個。」
「壞蛋——」男孩抱怨而甜蜜的罵聲全部被男人張嘴堵住了。
「操,這口紅真他媽黏!」項亦恆無奈的怒罵,「轉過去讓大爺爽爽」
阮塘被他翻過身子,黑色的長筒絲襪被男人從根部撕開,全部扯壞。絲網下的陰唇被磨的通紅,整個陰阜濕黏的液體糊了一片。秀氣的陰莖可憐巴巴的翹起來支著身前的紅色裙擺,沒人理會。
項亦恆摸了一把繼弟身下的水,全部塗在自己的大雞巴上,「真夠騷的,水也太多了吧寶貝兒」
阮塘被他這一聲寶貝喊的愈發動情,泛著騷水的花穴收不住的往外噴本以為項亦恆會硬著雞巴直接操進來,沒想到男人卻用他前面的騷水給菊穴潤滑。
「啊你前面癢,哥哥操前面嗚嗚,疼!」阮塘後穴只用過一次而已,此時不適應的哇哇大叫。
項亦恆不理會,手指自顧自的開拓著粉嫩緊致的菊穴,龜頭抵在繼弟肥碩的臀肉上。
「大爺今天偏偏就想走後門」他抽出手指,扶起雞巴對著菊穴慢慢插了進去。
「嗯哼,臭臭流氓!」男孩被他壓得臉貼著門板嬌喘,身前高翹的陰莖鈴口處冒出了絲絲黏液。
一場性事過後,逐漸清醒過來的兩人看著阮塘腿上沾滿各種淫液的破爛絲襪,相視無言。
「項亦恆,你就是個臭流氓!」阮塘紅著臉控訴,臉頰兩邊是被蹭花的口紅,假髮也在做愛中被項亦恆扯歪,胸前的兩點更是迫不及待的從黑色的蕾絲胸罩邊緣跳了出來。
「你要是不激我,我至於這樣嗎?」男人沒有任何慚愧之意,饜足的瞇著眼替繼弟把裙子整理好,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裹在繼弟腿上,「下次再敢穿成這樣出來,我他媽絕對干死你!」
被他凶了一通的人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你敢把卡這樣塞給別人,我也絕對會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