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互相開苞:哥哥開苞弟弟的花穴弟弟開苞哥哥的大雞巴(蛋:吃醋的哥哥給弟弟做蛋糕弟弟偷吻哥哥
餐桌上,項亦恆看著對面的繼弟,寬鬆的校服外套剛好把繼弟的兩顆小奶包藏了起來。要不是昨晚的親身經歷,誰能相信乖巧的繼弟身體藏著這樣的秘密,還被一個男人揉穴揉到高潮呢。
「塘塘,王叔今晚家裡有事請假了,李叔要跟項叔叔和媽媽去一個晚會,所以晚上放學你自己回家好嗎?」趙蕊看著身邊安靜吃飯的兒子問道。
阮塘點點頭當作回答,搬進項家之後每天上下學都有司機接送,可實際上阮塘並不需要。他雖然性格軟弱,身體還跟普通男生不一樣,但他從不覺得自己需要保護。講真,住進項家之前出門沒人跟著他都讓阮塘覺得比現在安全,因為對面項亦恆的露骨的打量已經讓他坐立難安。這人太壞了,昨晚照片那件事他居然連一個道歉都沒有...
「我今天下班以後就沒有安排了,可以順路把阮塘接回來。」項亦恆心裡打著小算盤,準備今晚就跟繼弟坦白。畢竟破處這種事還是越快越好,免的夜長夢多。
阮塘根本不知道項亦恆又想幹什麼,下意識的喊了句「不要!」說完發現母親和項叔叔都轉過頭來看他,又開口解釋道:「不用麻煩哥哥,我,我自己回來就可以了。」說完拿起沙發上的書包出門了,不顧母親還坐在桌前喊他回來拿手機。
項亦恆拿著阮塘的手機追出去的時候,車還沒開走。他拉開後座的車門對阮塘說了句下車,然後又對著駕駛室說:「王叔,今天一天都放您假。」然後把還賴在後座磨磨蹭蹭的阮塘拉下車扔進自己車裡的副駕駛室。
小阮塘坐在副駕駛抱著書包瑟瑟發抖,默背著早讀要默寫的課文緩解自己內心的緊張。誰知項亦恆突然朝他探過身子,阮塘嚇得趕緊閉上眼睛,連睫毛都在抖。他怎麼,怎麼在家裡的車庫都敢做這種事啊...項亦恆身上古龍水的特殊味道竄進阮塘的鼻子裡,預想中的侵犯並沒有來到,那人只是拿走他懷裡的書包丟到後座,然後給他扣上了安全帶。
「嘖,就這麼怕我?」
阮塘扭頭看向窗外,沒回答。
車子很快駛到了學校門口,剛停穩阮塘便打開車門要下車。項亦恆勾住阮塘的後衣領不讓他走,然後伸手拿回放在後座的書包給阮塘背上,問他:「這麼著急幹什麼?書包都不要了?」又把趙蕊交給他的手機塞進阮塘褲兜裡,順著阮塘的大腿內側摸了摸。阮塘被他摸的頭皮發麻,扯開他的手小聲說了句「謝謝」,然後打開車門混進學生堆裡上學去了。
項亦恆到了公司就開始看公司這四年間的所有報表和資料。因為母親,他跟老頭子鬧了四年脾氣,對公司不管不問。老頭子說他要娶趙蕊之後他才想明白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他沒辦法改變自己老子的想法,但他是長子,以防萬一他應該著手打理公司了,不能讓自己的東西落入他人手裡。
女秘書端來一杯咖啡,遞出去的同時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故意刮了刮項亦恆的手心,後者接過咖啡說了句謝謝,然後又將全部精力投入到眼前的文件中去了。女秘書無語,只好退出辦公室給他關好門。新上任的副總是總裁的大公子,這是公司裡公開的秘密。只可惜這位少爺雖然看起來風流倜儻,可實際上卻對她明裡暗裡的挑逗全都視而不見,真是不開竅啊,女秘書遺憾的對自己說道。
午休時阮塘收到項亦恆發來的信息,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讓自己多吃一點...阮塘沒回復,直接將手機放回桌兜裡,繼續背手裡的單詞書。中午的值日生擦完黑板路過阮塘的座位,看到他手裡的書,問道:「班長要出國嗎,怎麼背起托福詞彙了?」阮塘抿著嘴點點頭,值日生見他沒有多聊的意思,便去食堂吃飯了。
阮塘確實有出國的打算,從他知道母親嫁給項勁庭之後他就有這種想法了。不想做一個連累母親的拖油瓶,如果他提出明年念完高中就出國留學,他想作為繼父的項勁庭也一定不會有異議的。項亦恆的出現讓他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定,自己在項家一天,項亦恆就絕不會放過他,他吃準自己不敢反抗。所以阮塘只能賭一把,賭自己身體的秘密不會被項亦恆發現。
只是他沒想到那一刻來得這麼快...
項亦恆拿著去學校接阮塘時路過超市買的安全套,推開了繼弟的房門。房間裡沒有人,浴室裡卻傳來水聲,項亦恆努力拉下自己激動的要上揚的嘴角,將東西放在床上。床上還放著阮塘脫下來的校服,校服上有一條白色的布。項亦恆勾起白布轉了一圈,想明白這應該是繼弟平時出門用來裹胸的布。想到這,又想起昨晚握在手裡的兩顆小奶包是多麼的嫩軟誘人,項亦恆扔下繼弟的裹胸布,脫掉自己的睡袍向浴室走去。
花灑噴出的水聲太大,蓋住了項亦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阮塘打著沐浴露,仔細清洗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哦,除了那張被隱藏在陰莖下的小穴。
「騷弟弟不洗洗自己的小騷穴嗎?」項亦恆從身後抱住阮塘,右手輕車熟路的撫上昨晚在他手中潮噴的陰戶,輕聲問道。
反應過來身後的人是誰,阮塘開始拚命扭動想掙脫出來。好巧不巧的,項亦恆的手指順著陰唇插進一個小洞裡,小洞不深,戳了兩下他才反應過來那是女性的尿道,並不是繼弟的陰道。又抽出手指找到下面的小洞,激動的想往深處探去,卻被一層障礙擋住去路。被戳到處女膜的阮塘突然哭了出來,原本擋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拉住項亦恆的右手,不想他真的侵犯自己。
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再加上繼弟的反應,項亦恆的陰莖隔著內褲狠狠抵在繼弟的後腰上。到底是沒用手指毀了那層膜,項亦恆放過小穴,改去逗弄昨晚沒玩夠的小奶包。左右手一邊一個使勁的抓握著繼弟的乳房,「我的騷弟弟怎麼又有奶子又有小逼,其實是騷妹妹對不對?可是妹妹怎麼會有小雞巴,你到底是男是女呢,塘塘?」說著又握住繼弟小巧的陰莖輕輕擼動,「連小雞巴都是粉色的啊,呵,騷弟弟可真可愛。」
阮塘被他壓在浴室牆壁上,身前冰冷的牆壁和身後火熱的胸膛形成鮮明對比,阮塘覺得他整個人都被撕成兩半了。他不知道項亦恆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雙性人的,但看他的反應絕不是剛剛才知道。「不要,項亦恆...你放過我吧!」他哭著求項亦恆不要做這種事,可是身後的人將他抱出浴室,下一秒就有將他扔到床上。阮塘順著床尾爬到床頭,本能的想逃開那惡劣的人。爬的同時手打到床上的東西,他分神去看,看清之後眼淚又嚇得一顆顆掉在床單上。
項亦恆惡劣的拿起那瓶床上的,看著瓶身壞笑著念道:「吸入能鬆弛全身的平滑肌,平滑肌鬆弛會導致血管擴張,增加心率和血液在體內流動速度,產生熱量和興奮的感覺。能夠增強和延長性高潮...」念完又把瓶子塞進阮塘手裡問:「寶貝兒,你想試試這個嗎?」這種催情藥物對身體有副作用,項亦恆自然不會把它用在阮塘身上,他只是想嚇唬嚇唬男孩,畢竟他紅著眼眶哀求自己的樣子,實在太可人了。
果然阮塘哭的更凶了,他抓著被子試圖擋住自己怪異的身子,眼淚濕了面頰也不敢伸出手擦掉,見面前的人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阮塘只好哭著哀求:「嗚...項,嗝...項亦恆,我不要用這個,我不要!」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項亦恆放下瓶子,歎了口氣,伸出手給阮塘抹了抹眼淚,「寶貝兒,我也不想難為你。但是你替哥哥想想,項家本來除了我爸就是我,現在你跟你媽來了,我把爸爸分給你們了,今後說不定項氏都要被你們母子分走一杯羹。」他的語氣越來越冷,「所以只要你乖乖躺好讓哥哥操,哥哥就不再為難你們母子,等哥哥玩夠了自然會放你走,這件事除了我們誰也不知道,好嗎?」
阮塘知道他不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為了母親,他沒有別的選擇。難道真的讓他跑去跟項勁庭說你兒子對我有非分之想嗎?這種話,他怎麼說得出...
得到繼弟的默許,項亦恆一把掀開蓋在繼弟身上的被子,低頭咬上繼弟稚嫩的小奶頭,狠狠用上下兩排牙齒磨了磨。阮塘被刺激的「啊」了一聲,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抱住項亦恆的頭,「別,別咬了...好怪...」胸前的人聽話的鬆開嘴,嘴唇順著胸部往下遊走,最後停在阮塘的花穴上,將舌尖抵在陰蒂上,挑逗著這顆未經人事的小豆粒。阮塘難受的想要夾緊腿,可這姿勢實在太羞恥了,他只好用雙手死死攥住床單,咬著牙不讓口中的呻吟跑出來。
項亦恆握著繼弟的陰莖緩緩套弄,他昨晚查過,女性的陰蒂相當於男性的龜頭,觸碰起來會有許多快感,這樣的話,繼弟此時豈不是雙倍快感?不辜負他的舔舐,繼弟的小陰莖果然慢慢硬了起來,項亦琛的舌頭也離開陰蒂,順著陰唇抵在陰道口前,慢慢舔進去碰到了繼弟的處女膜。
他迫不及待的拆開盒子取出保險套,試了兩下才悲催的發現自己一個激動買成了小號,套起來難受至極。處男項大少差點軟了,可抬頭見繼弟夾著雙腿面含春色,齒貝輕輕咬著下唇,雙眼緊閉,不知是怕眼淚掉出來還是不願面對眼前的淫亂。項亦恆扔下保險套撲回阮塘身上,吻著他的臉頰哄騙道:「第一次戴套會不舒服,我們不戴了好不好。」說完便趁阮塘迷迷糊糊想睜開眼的工夫,一個挺身將大雞巴狠狠插進阮塘的小穴裡。
阮塘未經人事的小嫩穴死死夾著項亦恆的大雞巴,不想讓它再往深處入侵。疼痛逼瘋了阮塘,他抓著項亦恆的後背哭訴道:「好疼!啊啊...我不要了!你,你出去...」項亦恆也被他夾的生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忍著疼痛和情慾先讓他的雞巴定住,自己吻上阮塘喋喋不休的嘴,發洩似的將舌頭伸進阮塘嘴裡搶奪他的呼吸。手指一會兒刺激著阮塘的陰蒂和龜頭,想借此讓他的小穴分泌出更多愛液,一會兒又去撥弄阮塘的奶頭,把兩顆小奶頭玩的又挺又紅。
努力了半天,阮塘的小穴果然更滑溜起來,嘴裡也洩出甜蜜的呻吟。項亦恆趁機將大雞巴狠狠向裡戳去,「啊~那裡不要,嗯...」項亦恆覺得繼弟的小騷穴簡直太會吸了,他也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會太持久,於是趁著大雞巴還硬挺的時候使勁戳刺阮塘的花壁,「寶貝兒,舒不舒服,嗯?」項亦恆看著繼弟隱忍快感的小模樣故意問道。
「唔...別問,壞蛋...」阮塘被他頂的全身發顫,雙腿死死環著項亦恆的腰身,雙手虛抓著項亦恆的頭髮,臉頰更是紅的不行。
身下的人面色潮紅,全身因為情慾的刺激透著粉,胸前與那張小臉毫無違和感的一雙小騷奶包隨著主人被頂的上下晃動也搖搖欲墜,秀氣的陰莖已經射過一次,還有一絲精水掛在龜頭上。這個騷弟弟是自己的,項亦恆被這畫面刺激的又是一個深挺,一泡濃精終於射進繼弟的騷穴裡了。
「寶貝兒,你真棒。」項亦恆滿足的趴在繼弟身上,撥開繼弟額前被汗水打濕的軟發,又將頭埋進人家頸窩裡蹭了蹭。
阮塘被他折騰的毫無力氣,呢喃的低聲控告了句「項亦恆壞蛋」,便歪頭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