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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阿基米德》第85章
85.愛之幻想

  言溯:「她成功完成的機密任務裡,有沒有一項營救任務,目標地是幾年前的Holy Gold的俱樂部?」

  貝森搖頭:「沒有,這是她最近接手的。」

  甄愛的心一個咯登,就連蘇琪的身份都極為完美,剛好和畫像截然不同!

  這是......陷害言溯的陰謀?

  頭一次,她的心從最深處發冷,冷得她止不住地顫抖。

  可言溯的手伸過來握住她,很緊很用力,告訴她不用擔心。

  她抬頭,見他清俊的側臉上還是一貫的淡然沉靜,不慌不忙,永遠那麼從容有度。

  言溯淡靜地看著FBI和CIA兩撥特工,說:「我早就預料到了。」

  一句話讓甄愛莫名安心,他總是自信沉穩,任何問題都難不倒他的。

  洛佩茲不解:「什麼意思?」

  言溯講訴了之間和甄愛討論的那番話:

  「這次連環殺人案,不管是設置錯誤選項,虐待方式,還是器官與性的代表意義,都是很典型而精緻的心理畫像試題。設計巧妙,費盡心思。這個人並沒有請我們給他畫像,而是在挑戰我們,他按照他自己的設計畫了一幅像,讓我們跟著他的步伐分析。這樣,我們按照畫像找出的人,不是真正的兇手。所以,畫像和兇手並不相符。」

  Rheid拍了一下手:「這就解釋了受虐者的身上為什麼沒有牙印!一來會看出性別,二來CIA特工有牙印記錄!」

  庫珀不信:「或許是你複雜化了。」

  現在,案子的撲朔迷離和層層環環讓人不停地開始懷疑。

  他臉色凝重看著言溯:「你的意思是,儘管蘇琪不符合畫像,她也完全可能是兇手。」

  「是。」言溯說,「設計這場遊戲的神秘人,並不親自執行。蘇琪是兇手,但不是設計者。」

  妮爾皺眉:「什麼?」

  「能設計這場遊戲的人,智商、控制力、和管理能力都極高,如果他執行這場殺戮,一定不會出現意外。蘇琪在女人的虐待和殺戮上表現得很完美,但她出現了意外,就是作家先生。」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Rheid腦子轉得飛快,跟上言溯的節奏:「設計這次遊戲的神秘人像教學一樣,把所有的步驟教給蘇琪。蘇琪根據從『老師』那裡學到的課程,一步一步施虐,並殺害了這些人。」

  「對。」言溯繼續,「因為她是乖乖學習的學生,照搬了老師教授的全部內容,所以,她本人和我們的畫像幾乎沒有聯繫。」

  洛佩茲聽罷,驚歎地扶住額頭:「S.A.,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那我們可能遇到了一個絕頂聰明、絕頂變態,還可能永遠抓不到的人。」

  「不過,這麼聰明又變態的想法,言先生的腦袋居然能想得出來,我很佩服。」萊斯的語氣很怪異,「好像,你和那個人腦子裡的想法一模一樣。」

  言溯沒理會萊斯的意有所指:「現在我們必須馬上找到蘇琪,只有通過她,才可能找到她背後的神秘人。」

  萊斯卻不鬆口:「幕後坐著發指示卻不動手的神秘人?呵,言先生,你能不能解釋,為什麼那麼強大的特工蘇琪會乖乖聽這個神秘人的話,幹出這些事情?」

  言外之意是:你的話完全沒有邏輯,不可相信。

  言溯沉默一秒:「我能猜得出來,但我不能說。」

  萊斯冷哼一聲。

  甄愛不知道言溯為什麼不肯說,可她猜得到,他又是犯傻氣了,認為有些話不能說,所以寧願大家更加懷疑他也沒關係。

  她低下頭,心有點疼。

  眾人討論一會兒後,沒有最終定論。言溯說有事,帶甄愛先離開了。

  萊斯望著他離開,瞇了眼:「你們難道沒發現,我們的分析好像一直被他牽著走嗎?」

  妮爾扭頭:「嗯?」

  萊斯眉心深深皺著:「他說神秘人和『兇手』蘇琪,是老師和學生,可你記不記得,言先生剛來的時候,是怎麼介紹他身邊的那位小姐的。

  他說,她是他的學生。」

  Chapter 93

  凌晨三點,甄愛工作完畢,整理了實驗器材,像往常一樣準備在實驗室裡休息。脫下白大褂順手往口袋裡一摸,言溯給她的鑰匙涼涼地躺著。

  她在想,他家的鑰匙似乎給了她一種神奇的歸屬感,捏著小鐵片想了想,又穿了外套走出去。

  想回去言溯的城堡,這樣,明天早上就可以和他一起吃早餐。

  甄愛從地下出來,從森林裡這片廢棄的社區穿過。

  月光下,殘破的建築發出陰白色的光,有點兒嚇人。她卻早已習慣。

  她走在落葉深深的林子裡。抬頭望天,夏天的星空很燦爛,像靜謐又高遠的夢境。凌晨的風也清涼,前邊黑漆漆的樹旁,她的車邊還停著一輛車。

  是歐文。

  她給他說過,她會一直工作到明後天,讓他不用守。現在出去是臨時起意,沒想他始終在外面等。

  甄愛有些歉疚,跑去車邊,敲敲玻璃:「歐文。」

  車窗落下來,歐文面容安靜,看不出一丁點疲勞的跡象。

  她彎著身子:「不是說讓你不用守著我嗎?」

  歐文笑笑:「你看,你還不是突然想出去了?」

  「去城堡嗎?」他問。

  甄愛略微臉紅,低頭「嗯」了一聲,捋著頭髮走去副駕駛。

  一路上兩人都沒話。

  不知不覺中,歐文的話一天天越來越少。以前是她沉默,現在她開朗了,他卻不說話了,就像兩人掉了個兒。

  汽車駛離森林,走上黑夜中的高速公路,甄愛沒話找話:「蘇琪抓到了嗎?」

  「沒有。」這不是歐文的職責範疇,但他也在關注。

  甄愛哦一聲:「事情過去不到兩天,沒那麼快。」

  歐文望著車前燈投下的燈光,微微瞇眼:「她做了十年的特工,CIA的處事方式她最清楚。不會那麼容易被抓到。」

  「歐文,以你的經驗來看,蘇琪她還會繼續殺人嗎?」

  「通常來說,會。」他從後視鏡裡看見她緊蹙的眉心,「Ai,你在擔心什麼?」

  甄愛搖頭:「沒有。」

  「擔心S.A.嗎?他不會有事的,有人守著他。」

  甄愛一愣,守著?言溯被監視了?「他們在懷疑S.A.?」

  「這我不知道,」歐文說,「不管懷疑與否,S.A.都不可能是幕後兇手。這是一個講證據的國家,所以你不用擔心。」

  的確,懷疑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甄愛想起當初趙何的案子,心裡安穩了些,又看向歐文堅毅又沉穩的側臉,永遠耿直而忠誠,不管是對她,還是對這個國家。

  她扭頭望著窗外黑色的原野,不說話了。

  半小時後到城堡。堡裡亮著微弱的夜燈。

  門前有一盞路燈,光束裡飛舞著夏天的小蚊蟲。

  歐文一直送她到門口,她困窘地從兜裡拿出言溯家的鑰匙開門,他並沒說什麼,反倒是甄愛有些尷尬,邀請:「歐文,太晚了,你住在這裡吧?」

  這話一說,女主人的姿態更明顯。

  歐文婉拒,說送到這兒就放心了。

  她進屋,關門前四處看看,看不出有人監視的樣子,又或許是她看不出來罷了。

  甄愛輕手輕腳上了二樓,Isaac把小腦袋埋在羽毛裡睡了,她微微笑,沿著長長的走廊去言溯的房間。心裡想著他安然睡覺的模樣,半路卻看見二樓的書房亮著燈。

  他還沒睡?

  甄愛過去,輕輕推開書房門,想偷偷看他,可出乎意料沒有人。

  書桌上放著5張照片,內容分別是熄滅的蠟燭,木架的沙漏,枯萎的鳶尾花,四色的地球儀,喝剩的紅酒。

  甄愛想起蘇琪說過,幼師和作家的家人發現了不屬於他們的沙漏和地球儀,看來另外這幾樣是留在其他受害人家裡的。

  才拿起照片,書房門被推開。

  下一秒,言溯出現在門口,裹著睡袍,端著托盤,盤上一小碟三明治,一杯燕麥片,一小碗水果。原來是去做宵夜了。

  一去一回,書房裡多了一個甄愛,言溯微笑:「這麼晚,過來不累嗎?」

  甄愛搖搖頭,摸著兜裡言溯家的鑰匙,心裡很有精神。這是前天從警局離開時,他交到她手心的。這樣,她任何時候進他家,都不用Marie來開門。

  就像此刻,深更半夜,她想來就來,就像回自己家。

  凌晨的夜,書房裡燈光溫馨又明亮。

  「今天有時間?不用工作嗎?」他把盤子放在書桌上。

  「不是,我今天早上再走。」甄愛說完一頓,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她還特意跑來看他一眼,真是......

  言溯繞到桌子後邊,拉她坐到自己腿上。甄愛還沒被他這麼抱過,感覺像是被抱著的小孩兒。她有點羞赧,但更覺親暱,往他懷裡靠了靠。

  這一靠,不經意間蹭開了他的睡袍,手臂的肌膚貼在他光露而微燙的胸膛。她心弦微顫,卻假裝沒有察覺,別過臉去指桌子上的照片:「怎麼還在看這個?有什麼別的意思嗎?」

  言溯環住她的腰,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可能是序號。」

  「序號?」她來了興趣,把照片捧起來。

  其實順序言溯已經排好。

  言溯手長,拿過燕麥片,舀一勺送到她嘴邊,她含住,咕噥,「咦?這個蠟燭難道是數字1?」說完自己都不相信,笑太簡單了。

  言溯道:「我也認為是1。」

  甄愛詫異地挑了眉:「真的?那剩下的你別說,我來看。嗯,沙漏有兩截,是2;鳶尾花3個花瓣;地球儀用的4色定理;紅酒......」

  他把藍莓遞到她嘴邊:「目測有5毫升。」

  甄愛張嘴一咬,牙尖輕輕蹭過他的手指:「阿溯,接下來會不會還有6,7,8,9?」

  沒有回答,他垂眸看一眼抽屜裡的琵琶和鸚鵡螺,悄悄把抽屜關上。

  Ai,不會的,最後一個,是數字7。

  一切,他已明白。

  他記得荷蘭一位畫家烏馬提斯·奈尤畫過一幅虛空派實物畫,沒有名字,大家習慣叫它;琵琶與鸚鵡螺。

  畫裡不僅有琵琶和鸚鵡螺,還出現過——沙漏,地球儀,紅酒,蠟燭,乾枯花草,骷髏……

  虛空派實物畫的有趣之處在於,每個物體都有特定的含意,大都代表時光飛逝,生命虛空,死亡降臨。

  言溯收到的琵琶,意思是:英年早逝。背後刻了一個小加號,那不是符號,而是中國古時的記數方法,數字7。

  所以他早料到,自己是神秘人的目標。

  至於甄愛的鸚鵡螺,代表著希有的完美和永恒。

  7是宗教裡天合的完美,十字架是獻祭儀式。之前死去的5位死者,全是祭品。言溯就是這個案子裡第7個祭品。

  殺了他,神秘人才會迎接回他心中代表完美和永恒的鸚鵡螺。

  一切都是為了得到甄愛,得到他心中的完美和永恒。

  那,將死的第6個人是誰?

  言溯垂下眼眸,他預感大戰即將到來,可不管如何,他將保護她,絕不鬆手。

  甄愛安心吃著櫻桃,又想起歐文的話,不知道言溯有沒有察覺有人在監視他。

  「阿溯,萊斯他們在懷疑你。」她摟住他的脖子,埋頭在他的脖頸,「你會不會覺得冤枉又難過?」

  「不會。」他稍稍怔愣,笑她突如其來的孩子氣:「Ai,我沒事。而且萊斯警官的懷疑是必須且正當的。做他們這一行,尤其不能感情用事。在其他人相信我時,他依據客觀的線索懷疑我,我認為這是嚴謹與正直。」

  甄愛閉著眼睛不說話,她真沒見過他這樣的男人。別人都懷疑他是性變態連環殺手虐待狂了,他還屁顛兒地為這種情況感到欣慰。笨蛋!

  她本不擔心他真因此被抓,而是擔心他的名聲和心情。不過現在看來,她真是杞人憂天了,他那麼豁達,哪兒會在乎?

  言溯想起正事,問:「今天要工作到什麼時候?」看一眼桌上的鬧鐘,「現在凌晨4點,下次見到你不會是明天凌晨吧?」

  甄愛搖頭:「唔,不知道。有事麼?」

  「想和你一起吃晚餐。」他的聲音忽然溫柔下來,讓她耳畔發熱。最近彼此總是各種事情,真的很久沒有一起好好吃頓晚餐了。

  她點點頭:「嗯,好。」

  言溯看她一眼,忽然就忘了自己剛才在想什麼。

  小小紅紅的櫻桃貼在她的唇上,無法描述的旖旎。他圈緊她柔軟的腰肢,低聲:「Ai,以後我們過自己的生活,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她含著櫻桃,口齒不清地「唔」了一聲。

  本就應該這樣的,就他們兩個。

  不必患得患失,珍惜現在就好。

  他微微笑了,不帶任何前奏,突然就問:「Ai,你想和我做愛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動物系小劇場(一)

  從前有一隻生在地中海裡的小海螺,她的名字叫甄小愛;他們家是海螺中的貴族小海螺,外表璀璨又高挑,偏偏她非常小,看上去像一隻漂亮又稀有的蝸牛。

  甄小愛和海螺哥哥,海螺爸爸,海螺媽媽過著平淡的生活。可有一天,突生變故,有人下海?捉海螺,把爸爸和媽媽都抓走了。

  海螺哥哥背著小海螺一路逃亡,後來把小海螺藏在紫菜葉子裡,說:「甄小愛乖乖,躲在裡面不要出來,哥哥先去引開壞人,等過一會兒就來接你。」

  「可是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去啊!」小海螺追著哥哥跑,可她跑不快,被紫菜葉子絆倒了,咕噥滾到了紫菜心裡。

  沒過多久,果然有壞人找來了,小海螺嚇得縮成一團,躲在菜葉裡不敢出聲。紫菜也貼心地抱住她,遮住了她小小的身影。

  可後來,有什麼東西把紫菜連根拔起,她藏身的紫菜經過了好大一番顛簸,好像被什麼扔來扔去,又好像被水沖洗。她鼓起勇氣,慢慢地爬出去,探頭一看,一個透明的奇怪的東西鋪頭蓋了下來。她嚇一跳,立刻又躲到紫菜心裡去了。

  紫菜說:「別怕,那是保鮮膜。」

  小海螺不明白:「保鮮膜是什麼?」

  紫菜回答:「我們是出口蔬菜,要運到大西洋的另外一端去呢,好像叫美國。甄小愛,我們要坐飛機了,你開心嗎?」

  小海螺聽後,一下子就急哭了:「我不要去美國呀,我還要等我哥哥呢!我哥哥要來找我的,快放我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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