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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得寵又賣乖(幫夫一把罩之三)》第11章
第10章(1)

  同樣震驚的還有偷偷回來看看的武雲花,她沒瞧見昨日曬嫁妝的盛況,不過剛剛那一擔擔的土挑來的時保,這時才知武軒夔要娶媳婦的她站在邊上忍不住嗤笑,想著武軒夔是打算給新娘子吃土嗎?可是現在她卻笑不出來了。

  一萬畝的良田是什麼樣,她就是聽過也想像不出來,但是她知道,要是自個兒的娘家能夠分上一星半點,別說是一萬畝,就是一千畝的良田,那也足夠讓他們武家在這青山村,甚至是在縣城裡都能夠橫著走了。

  她匆忙地跑回娘家去,把在田裡忙活的一家人都給喊了來,時間緊迫,她甚至沒讓他們把手給洗洗,一邊走邊就把這事兒給說了,武大娘當場就直了眼,甚至跳了起來,馬上就跑得比她還快,武大雙腿的老手病似乎也突然間好了,將鋤頭往地上一扔,也跟著跑了起來。

  他們的日子過得不好,武大娘討要武軒夔的大宅不成,反被老村長當眾斥責後,沒事也不愛出門遭領居白眼,雖然知道在籌備喜事,但村人有默契的瞞了他們,武大一家便只當是村人要娶妻,只遠遠的看過熱鬧,何況武軒夔娶過妻又那麼窮,便怎樣都沒想到他頭上。

  武大家一群人,人還沒到,聲就先到了,尤其是武大娘,那聲音尖銳宏亮,語氣裡還有說不出的憤怒——

  “武軒夔,你這白眼狼,也不想想你打小吃穿用度使的都是我家的銀子,你發財了以後,不想著提攜自個兒的親戚,卻把這些都當成了聘禮給了那狐狸精。”

  武大娘急急地跑過來,沒停歇的說了這一串話,話才剛說完,就忍不住大喘氣,但雙眼卻是死死盯著地上的土還有磚瓦,甚至是那一整箱的黃金白銀。

  這些都是她的!憑什麼要給那個會使妖法的狐媚子?這些個黃金,就是照個人一樣打一座金人都夠了。

  武軒夔把婚宴安排在了村子裡,老早就料到會有今旦這般場景,甚至可以說他之所以把自己的一些老底在這時候掀開,也是為了要徹底處理和大伯一家的關係,只是沒想到武大一家如此後知後覺。

  他和宋雨以後說不得還有好一陣子要住在青山村,總不能為了不讓大伯娘他們發現自個兒有餘財,就特意把日子過得苦巴巴的。

  他早就允諾過宋冬雨,要讓她過上好日子,吃喝不愁的。

  武軒夔淡然一笑,山子還有其它兄弟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毫不收斂的放出了殺氣,他們全都是走南闖北的漢子、哪個手上沒沾過一條人命,不說其它,就是這一、兩年來,王之渙的每一次追殺,即使他們狼狽離開,那也是非得要讓對方留下幾條性命下來的。

  從一個被捨下的傷兵,到最後入了漕幫,不怕死不怕難,用盡多少心機,經歷多少次命懸一線的時候,身上又有多少的傷,又是如何一步一步爬到如今漕幫幫主的地位,這些只有他自個兒知道,何況今日這些東西都不是白白得來的,上頭都是沾了他的血、他的汗。

  如果沒有宋冬雨,或許這些東西他一輩子都不會拿出來,但是現在不同了,兩個人是真正的過了三媒六聘的正頭夫妻了,他的東西就是她的,全都給了她又如何?

  武大家的人原本也想要幫著武大娘鼓噪鼓噪,看到這般陣仗,全都驚得閉上嘴。

  武大娘也嚇了一跳,嗓音不像剛才那麼宏亮,她小心的退後兩步,但是仍逞強道:“這是幹啥,以為老娘是被嚇大的不成?一群小崽子們,還以為拿了刀老娘就怕你們了?你……”

  武軒夔淡淡地看著無知者無畏的武大娘,板著臉道:“大伯娘,我還這樣尊稱你一聲,就是因為我還顧念著我爹畢竟是大伯的兄弟,即使你和大伯賣了我家的地,說要撫養我卻差點把我餓死,又讓我去頂了兵缺,我也認了,可是……既然讓我去頂了兵缺,那等生死不論的地方,我就當做自個兒死了,賠了你和大伯一條命,之後我做了什麼又有多少東西,那都是我赤手空拳掙來的!

  “今日我把話放在這兒,若是日後你和大伯有個萬一,我也會幫著出點銀兩,可若是想要白白養著閒雜人等,那是想也別想。”

  武大娘沒想到武軒夔會把話說得這麼絕,看似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呼天哭地了起來,“我這是什麼命啊!養了這樣個沒良心的東西,自家兄弟姊妹,居然被說成了什麼閒雜人等,也不知道那狐狸精是給他吃了什麼藥,居然只顧著娘們,沒有半點親戚情分了。”

  武軒夔對於她這般作態無比的厭惡,總之他好話已經說完了,若是她不懂得收斂,就別怪他直接動手了。

  山子幾個人早就摩拳擦掌、蠢蠢欲動,就等著自家幫主一聲今下,看到武軒夔使了個眼色,眾人就跟虎狼似的,直接把落在後頭的武大家兩兄弟給拎了起來,武大娘還沒反應過來,這些人就拳拳到肉的打了起來,一時之間,武大家兄弟倆的痛哭哀號聲,還有武大娘和兩個媳婦的求饒聲綿延不絕。

  “住手住手!別打了啊!”武太娘沒想到往日只是口頭威脅的武軒夔,這回竟然是真的說到做到,說動手就動手了。

  武軒夔一個眼神,讓山子他們停了手,“略施小懲而已,大伯娘,您是長輩,我自然是不會朝著您動手,可是這兩兄弟,我之前就教訓過一回了,他們勸不動您,還讓您出頭找我的麻煩,那我自然就尋他們兩個討說法了。”

  武太娘撲向躺在地上的兩個兒子,心裡悔恨極了。

  可這大喜日子誰耐煩聽他們哭號呢,正準備動手請他們出去,門口又來了一個穿著身白衣的姑娘,一臉哀戚地站在那兒。

  村子裡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林?兒,也只有她喜歡穿著那些不耐髒的衣裳四處走。

  只是以往還能夠說那些衣服是顏色淡了些,但是人家正要辦喜事,穿著這一身的白,甚至端著一臉悲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武軒夔欠了這姑娘什麼,讓人得在這大喜的日子穿著像是孝衣的衣裳來觸人家黴頭。

  林茉兒自然知道這些人對她指指點點著,可是她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她站在這裡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當初她報水匪就在山上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些人還能夠活著回來,也沒想過武軒夔沒有被牽連進去,甚至還把宛州知府那樣大的官都拉了下來。

  前幾日聽聞宛州知府已經入京候斬,她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恐懼,即使她緊緊地躲在被窩中,依然無法阻擋無處不在的害怕和心虛。

  林家離武軒夔的宅子並不遠,聽著武家熱鬧不斷的聲響,她就越是害怕甚至恐懼著那兩人會來找她的麻煩。她每天晚上都怨恨著那兩人,因為她相信她如今所受的痛苦,都是他們所造成的。

  如果武軒夔乾脆的娶了她,她也不用為了反對那一樁婚事,做出告密這樣的事情來,如果沒有那個狐媚子,他也不會拒絕她,甚至今日這所有的風光還有這豐厚的聘禮全都是屬於她的。

  沒錯!該躲在黑暗中發抖的不該是她,而是那個該死的狐媚子才對,她就該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兒,所有的風光還有旁人羡慕的目光都是她的。

  她不知道自己因為腦子裡的幻想太過興奮而全身微微抖,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失了柔弱,反而似笑非笑的有些猙獰。

  林母原本也在另外一頭看著熱鬧,沒想到熱鬧都還沒看完,就看到自個兒的女兒穿著一身觸人黴頭的衣裳從外頭擠了進來。

  看著旁人對女兒指指點點的,林母覺得好丟臉,她氣勢洶洶的沖了出去,硬攫住女兒的手就要往外頭拉。“跟我回去!人家這大喜的日子,你穿成這樣是想要做什麼?老娘一輩子的臉都要讓你給丟光了。”

  林?兒猛地轉過頭,對著娘親大吼道:“丟臉什麼?那不要臉的狐媚子,搶了我的男人,占了我的屋子還有這聘禮,那人才是丟人。”

  接著她癡癡的笑著,“娘,這可是你女婿家呢,哪兒丟人了,我覺得挺好的……只要把那個賤人給趕出去,就一切都好了。”說到最後一句,她原本正常一些的表情又瞬間變得扭曲。

  這一喜一怒還有語無倫次的模樣,讓林母整個人都傻住了,抓著女兒的手也鬆開了。

  武大娘見狀,也怕得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怕林茉兒等等要是發起瘋來,傷了自個兒可不划算。

  林?兒笑嘻嘻地不斷往武軒夔的方向靠去。

  山子看見她,本來氣得要給她一個教訓,可是她這反常又古怪的反應,反倒讓漕幫的一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甄子酖在邊上也注意到了這姑娘的不正常,雖然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跑出來的,可是精神失常這點是不會錯的,雖說他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表情,心裡熱愛八卦的另外一面卻是不受控制的激動起來。

  原本以為他這個弟子轉了性子,找了個男人想過起平靜日子了,可是看著這大戲一出接著二出,嗯!果然還是他的徒弟,一輩子都跟平靜兩個字沒緣分。就是這男方極品親戚也有了,鬧場的小三也有了,不知道女方這兒有沒有什麼好戲還沒上場?

  很快的,甄子酖就發現,鳥鴉嘴不能隨便亂說話,亂想也不行。

  一輛看起來已經有點老舊的馬車急急地停在了門口,後頭還跟著一大串的兇神惡煞,村子裡的人已經被這接二連三的驚嚇給鍛煉出冷靜看戲的心態了,自動自發的排成兩列,等著給從馬車下來的人讓路。

  所有人都期待的等著看又是什麼人找上門來,接下來又會上演一齣什麼樣的大戲?

第10章(2)

  宋夫人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原本還交代著盧嬤嬤,下回王知府那兒的人來的時候,順便再去青山村把那個丫頭給帶去莊子,可是誰知道王知府的人還沒來,王知府還有他丈夫宋紹季就因為涉入人血藥林案被直接押入大牢保審。

  別人不知道,宋夫人還不清楚那什麼人血藥材是怎麼一回事嗎?就是宋紹季能知道這回事,中間還是她給牽的線,可是這事兒怎麼突然就被捅了出來,甚至聽說還直達天聽了呢?

  宋大人頭一回慌了,她派出去的人剛到王知府家的外頭,連門也沒能進去,就看著裡頭的人被官兵一串串的抓了出來,明顯就是抄家的架式。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不敢耽擱,連忙就要回來回報逍息,可是人還沒出城,就又聽到不少官員因為這事落馬,城裡的大獄都擠得滿滿當當了,甚至還得開了另外一個院子來分別關押女因還有下人。

  這樣的消息哪裡只是要變天而已,說不得都得翻了天去,宋夫人派出去的人還無暇細想為何這回官兵的速度如此之快,已經前腳趕後腳的往回跑了,可是等到了宋家大門,依然只來得及到如狼似虎的官兵沖入宋家。

  就算是平日靜自持的宋夫人這時候也端不了架子,只能隨著一干的姨娘通房縮在一間屋子裡。

  宋夫人知道這回的事情大了,可沒被抓去關的她依舊沒放棄四處奔走,只是王知府家裡人都辦不到的事情,她就更辦不到了。

  宋府被封了,宋大人帶著親信搬到自己嫁妝裡頭的小院子,然後在一日又一日的奔走間快速衰老,直到那一日判決出來塵埃落定——宋紹季秋後處決。

  宋夫人怨了這個男人一輩子,可是到了這一日,她卻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想了所有的辦法,甚至把宅子裡那些姨娘全都高價賣了,既然她們是老爺的人,就把自己賣了求更多的銀兩來想辦法救老爺豈不是正好?

  可是這些銀兩還是不夠,京裡頭能夠幫得上忙的人說了,這案子鬧得太大,秋後處決已經是給了幾分面子,要不像王之渙這種主犯還有那個只剩半口氣的老道,幾乎進了京就被判斬立決了,對方話裡話外就是讓人使銀子或者是送禮,否則到時候真等時間到了,就是想送也沒法子了。

  宋大人清算了家產,視線在幾個丫鬟身上看來看去,不經意瞥見站在一角的盧嬤嬤,猛然想起還有一個人她沒算到,那就是宋蘭芝的女兒。

  宋蘭芝生得貌美,想來她那女兒如今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到時候就是不換銀子,把她送給什麼高官,多少也是有點作用的。

  可宋夫人現在身邊可用的人少了,許多奴僕早已遣走或是發賣了,宋夫人也怕盧嬤嬤這回又不成事,乾脆自己跑一趟。

  她一下馬車,雖然震驚於屋子圍了這許多人,可是身後有特地請來的打手,她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把人給帶走,直接送往京城裡去。

  一群兇神惡煞沖了進去,看見在院子裡頭傻傻癡笑的林?兒,猶豫了一下,可想著這一整個院子裡也只有這一個跟其它鄉下姑娘打扮不一樣,便把人給抓了,要往馬車裡塞。

  林母正震驚著女兒的不正常,看到有人把女兒給抓走了,晚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連忙撲上去對那群男人又抓又撓,一邊大聲號叫道:“沒王法了!這光天化日下有人強搶民女啊!”

  甄子酖迅速轉頭看向武軒夔,卻見他也同樣皺著眉,就知道外頭這群人肯定不是他吩咐的。

  而站在馬車前等著的盧嬤嬤也聽見了裡頭的吵鬧聲,扶著宋夫人往前一看,盧嬤嬤差點沒氣暈過去,連忙大喊道:“抓錯人了!抓錯人了!這不是我們家姑娘!”

  武軒夔雖然不想理會林茉兒,可她畢竟是村子裡的人,再說了,林母平日也挺照顧他的,他實在無法放任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欺負人,迅速帶著山子等人追了出來,才剛到門,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嚷嚷著抓錯人了。

  他看著那個把林?兒給甩到邊上去的婦人,即使穿著不俗,可是身上的狼狽和臉上猙獰的表情還是讓她看起來格外的陰冷。

  武軒夔看了那婦人身邊的盧嬤嬤,馬上就猜到這個就是宋紹季的正室宋夫人了。

  想起宋冬雨對他說的事,又想到現在宋家的景況,他對於宋夫人帶著一群人來的動機也清楚了。

  可是……她大約是搞錯了什麼,他武軒夔的女人,除了他自個兒放手讓她離開,怎麼有人能夠從他的手裡搶人?

  武軒使了個眼色,山子和其它人就一擁而上,三兩下就將宋夫人帶來的人全部制服。

  宋夫人對於這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有些害怕,可是想著宋紹季還需要她把宋冬雨給綁了救命,也就同樣冷著臉看了回去。

  “我不過就是要帶回我家的姑娘,你這是做何道理?”

  武軒夔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相當厭惡,他冷澄的回道:“你所說的宋家姑娘早已入我武家門,請回吧,宋夫人。”

  宋夫人眼一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莫名覺得熟悉,“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趕緊把人給交出來?!”

  “只要我在的一日,她就是我的人,誰敢動手搶人,那就別怪我把人的腿腳都給斷了,送上山給野獸加飯。”

  武軒夔平淡的說完,掃了山子一眼,山子馬上意會他的意思,直接就先斷了幾個人的手,證明他說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宋夫人即使手中早已沾過人命,卻從來沒有這麼親眼見過這樣粗暴的方式,她臉色發白,但想著宋家的未來,她還是忍住了恐懼,堅持道:“那是我宋家的姑娘,她爹還等著她去救命,你若不把人交出來,就別怪我把你給告上衙門。”

  武軒夔掃了她一眼,對於這般威脅不以為意,反而諷刺地說道:“救命?救誰的命?宋夫人,天國恢恢疏而不漏,難道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都無人知曉嗎?”

  這個案子的主犯是官身,所以審後直接送京裡去,可是像宋夫人這般助紂為虐的,自然也逃不過,只是衙門需要更多的證據罷了。

  宋夫人的兩個貼身丫鬟早就悄悄投了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本來兩人私下想把害死自己姊妹的王氏用熏香給慢慢毒死,想著就算得花上好長一段日子,但只要能夠替自己被送去莊子的姊妹報仇,也就值得了。

  只是沒想到她們的仇還沒報,這案子就被抖了出來,她們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就悄悄的主動投案了。

  兩人提出了不少的人證還有物證,而官府那頭還沒有對宋夫人有什麼作為,只是不想太早打草驚蛇,想看看到底還有多少人和這件案子有所牽扯,可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夠理直氣壯的要求別人來為她犧牲奉獻,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宋夫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宋冬雨從屋子裡走出來,一臉冷然的看著自己。

  宋夫人定定地站在那兒看著她,就像看到許多年前的宋蘭芝,只是眼前的女子更冷,眼魚眉梢少了宋蘭芝的淒苦,多了幾分被呵護的幸福。

  “你……就算恨我,難道你不該救你的親生父親?”宋夫人說不出求人的話,只得用禮教道德來逼迫她。

  宋冬雨冷冷一笑,懶得再去猜測這個永遠只會指責別人、自以為是的女人的想法。“就憑你們逼死我娘,還想要讓我救他?呵,你覺得換成是你,你會去救嗎?”

  宋夫人強搶沒用,如今好說歹說也勸不動,她沉下了臉,控制不了的咒駡道,“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今日我說不動你,你也別得意,早晚有你救我的時候。”

  “可是現在是你來求我。”宋冬雨輕哼了聲,不地嗆了回去。

  宋夫人氣得全身發抖,臉上的脂粉像是麵粉一樣,細細的抖落,更可怕的是,那隱藏在脂粉後的臉,看起來枯槁如樹皮,眼角嘴角全都是皺紋。

  宋夫人看著落下的脂粉,後知後覺的像是發現了什麼,然後看著手上的粉狀物,手顫抖得幾乎無法準確地摸上自己的臉,直到她碰到了自己的臉,即使不用鏡子,她都可以知道現在自己成了什麼模樣。

  她忍不住放聲尖叫,推開想上前拉住她的盧嬤嬤,她不停地咒駡,“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盧嬤嬤也是大驚,連忙從袖中拿出一罐藥丸,血紅色的臘丸看起來是那麼悚目驚心。

  宋冬雨看得明白,那是王之渙那些人煉出來的人血臘丸,可是沒想到宋夫人的手上居然還有,甚至還持續的在服用。

  這也難怪她會變成那個樣子,那些方子根本就是透支了未來的壽元,可人的精氣有限,一味的消耗,就是提早走上衰老早亡之路。

  宋夫人的下場,或許不需要官府的審判,看天意也不會讓她繼續活下去了。

  這一方尖叫未休,而另一邊剛被山子他們給拉回來的林茉兒,或許是受到了宋夫人尖叫聲的影響,忍不住也走了過來,然後在看見了宋冬雨後,一雙眼又從迷離變得有些瘋狂,撲上前去要撓她的臉。

  “賤人!還我的男人!還我的嫁妝!”

  所有人全都擠在了一團,尖叫聲、哭鬧聲混雜在一起,就像一場大混戰,甄子酖看了都忍不住咋舌,這根本就比鄉土劇還要精彩了,狗血連灑三盆,真是了不起。

  宋冬雨覺得在自己婚禮的前一日,居然還能夠鬧成這樣,真是荒謬得可笑。

  她緊皺著眉頭,隨即手一揮,尖叫的人停止了,不知道是真瘋還是假瘋的也停了,所有人都安靜了,終於還她耳朵一點清淨。

  雖然不小心也把山子他們還有村人全都給迷倒了,可是她不後悔,而是看著老早就讓他隨身帶著迷魂丹解藥的男人,有些衝動地回道:“我突然後悔了,或許這婚宴就不該辦的,過日子是我們自己的事,又何必做這些無謂的動作呢。”

  武軒夔也沒想到會變成如今這樣,不過她說的也沒錯,其實不只是婚宴,或許以他們的身份,是真的不適合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甄子酖看著小夫妻倆無奈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果真是一出好戲,行了!這婚宴想大辦有得是機會,現下還是收收行李跟著為師走吧!”宋冬雨正想點頭,然後下意識地轉頭看著武軒夔,只見他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後主動牽起了她的手,兩個人隨著甄子酖把東西大概收拾了,又喂了山子等人解藥,武軒夔好交代他們一些事情,然後趁著整個村子裡大部分的人都在昏迷的時候,他們只留下了一封封的書信做了交代,就趁著夜色,騎著馬,從這滿是青山圍繞的小村子裡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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