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囚哥(5)哥哥是我的
“總裁怎麼樣了?”
“哥哥剛吃了藥睡下,你進來看看他吧。”和音領著梁亦融進了顧之宸的臥室,床上的男人正躺在那裡睡得正香,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有些憔悴,眉頭也在皺著,軟化了他臉上的冷酷和。
梁亦融小聲問她,“醫生怎麼說,總裁什麼時候能好?”
“病毒性流感,有些嚴重,等晚些時候要來給哥哥輸液,要多休息。”和音坐在床邊,摸了摸顧之宸蒼白的臉,眉頭也輕擰著,和躺在床上的男人如出一轍。
等和音送梁亦融出去,顧之宸就站在臥室門口,雙手抱臂一點也看不出來剛剛躺在床上的憔悴,目光復雜地看著走過來的和音,“你對顧之宸……”
“對,我把他關起來了。”和音打斷他的話,面容平和像往常一樣,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沈肖好半響都沒說話,眼底有些哀思,似感慨似自嘲,“之前你讓我幫你改造地下室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是你不怕他會恨你嗎?”
和音愣了愣,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麼都沒在想,眼神有些發虛,輕聲開口,“沒關係,他要恨就恨好了,恨我一輩子都沒關係。”
因為,我啊,是不會放他出來的。
沈肖好似讀懂了她未盡的話,眼底有些震驚和哀憫,沒有男人可以接受被囚禁,就算是以愛為名也不可以,他只是說,“和音,你會後悔的。”
“讓哥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才會後悔。”和音回過神來,衝沈肖笑著點頭,“阿肖謝謝你。”
沈肖突然有些激動,走近她雙手握著她的肩,“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和音仍舊笑著,很溫和的樣子,“可是阿肖,你要的我不能給呢,我的一顆心都給了哥哥,再沒有別的地方了。”
沈肖一點一點撕掉臉上的顧之宸的面具,然後低頭輕輕吻住她的額頭,眼裡湧動著複雜的感情,多到要漫出來,“和音,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回頭,我就在原地等著你。”
“哥哥,你餓了嗎?”和音開門進去,手裡拿著托盤,心情很愉快,腳步都是輕快的。
顧之宸坐在一片狼藉裡,目光陰沉地看著她,一語不發。
“哥哥,你把這裡弄的這麼亂,到時候可是要你自己收拾的。”和音繞過地上的碎渣坐到他身邊,笑得溫軟,“哥哥,吃飯。”
顧之宸一動不動,眸色沉涼,就算之前再怎麼自我建設,再怎麼要好好哄住她,但在面對和音的時候,心中的怒火不甘以及對她消不滅的疼惜責任糅雜在一起,簡直要逼瘋他了。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他確保自己可以冷靜地脫身。
“哥哥早上就沒吃飯,中午我又沒回來也沒有給哥哥做飯哦,現在晚飯了哥哥還不想吃嗎?”和音端著飯歪著頭看他,有些困惑煩惱的樣子。
顧之宸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她一副都是他自己無理取鬧的樣子更讓人窩火,他一把掀了和音手裡的飯,低吼道,“滾!”
和音冷了臉站起身,陰鷙地睨著他,“看來哥哥還不夠冷靜,那我就先回去了。”
顧之宸胸腔劇烈地起伏著,一把拽住和音將她壓在床上,眸光竟然有了些冷殘,“把鑰匙給我,給我!”
和音又笑了,軟嫩嫩的樣子,“什麼鑰匙?門上的鑰匙?還是鎖你的鍊子的鑰匙,還是說你脖子裡項圈的鑰匙?”
和音慢條斯理的話讓顧之宸的臉色愈加冰冷,還不等顧之宸有更多的反應,她又開口了,眼角微微上揚很調皮的樣子,“沒有哦,哥哥脖子上項圈的鑰匙我已經融了,也就是說,哥哥你要一輩子帶著它啦。”
顧之宸渾身發冷,看著和音這張臉更覺恐懼,她雖然在笑,可那雙眼里分明是病態的佔有和毀滅,他張嘴想要怒吼,想要咒罵,甚至想要殺了她,他用鐵鍊纏住她的脖子,近乎嘶吼,“那門上的鑰匙呢,鍊子的鑰匙呢?說!在哪!”
“門是密碼鎖哦,要用我的指紋呢,哥哥乾脆把我的手割了去開門好了,哎呀我忘記了,哥哥連門口都不能靠近呢,鎖著哥哥的鍊子鑰匙……”和音絲毫不覺脖頸的難受,調皮地眨眼,“我藏起來啦!”
“開心嗎?哥哥的脖子上要一輩子都帶著我的印跡呢……”
顧之宸目眥盡裂,雙眼通紅,緊緊咬著牙,握著鐵鍊的手都在顫抖,他漸漸收緊鐵鍊,看著和音慢慢泛青的臉心中是說不清的怒意。
可她還在笑,一點都不覺得這是痛苦。
顧之宸幾乎崩潰,“你別笑了!別再笑了!不許笑!”
“咳咳……我、我很開心……呀……哥哥是我、我的……誰也搶不走……咳……呼呼……我死了、哥哥……也會死哦……能、能和……哥哥、死在一起……我很快、快樂……”
顧之宸頹喪地鬆開她,背對著她,空氣靜謐的只能聽見兩人急促的喘息。
良久,他開口,“你走吧。”
和音笑瞇瞇:哥哥,你把這裡弄的這麼亂,到時候可是要你自己收拾的。這可是你接下來要呆很久的地方哦,都砸壞了就沒有地方睡了哦~
顧之宸:真賤!
和音摸摸脖子上的勒痕:你看,這下你要餓著肚子睡這亂七八糟的屋子了。
顧之宸:操你個小娘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