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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 第二部》第49章
  第十一章:故事四

  朴泰錫在外面略顯浮躁地等待,頻頻看表。過了十幾分鐘,浴室的水聲停了,他緊了緊眉心。又等了十分鐘,穿了一件浴袍的衛文彬從浴室出來了,頭髮也吹乾了。睡飽了,又吃了飯洗了個澡,他的氣色比上午那會兒好了許多。

  一看到朴泰錫,衛文彬就馬上問:「那顆鑽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朴泰錫仍是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走過去把人帶到床邊坐下,把人按到懷裡就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

  衛文彬被對方輕易地壓倒在床上,雙手被舉到頭頂,然後。

  「咔嚓咔嚓!」

  朴泰錫從枕頭下摸出兩副情趣手銬,把衛文彬的雙手銬在了床頭。衛文彬愣了,然後怕了,劇烈掙紮了起來。在朴泰錫退開後,衛文彬大喊:「美善!」

  朴泰錫站起來,面無表情地開始脫衣服,並說:「我不叫美善,我的真名叫』朴泰錫『。」

  什麼什麼?衛文彬腦袋暈了:「你不是美善?」

  「我是你以為的美善,但我不叫美善,我叫,朴泰錫。」朴泰錫脫掉外衣,解開襯衫。衛文彬的雙眼突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騙我!」

  朴泰錫脫下了襯衫,衛文彬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在他驚恐的注視下,他脫掉緊身背心,露出自己精壯的、屬於男性的上身。

  「你,你……」

  衛文彬的嘴唇發抖,身體發抖:「美,美善呢……你到底,是誰?為,為什麼,要脫衣服?衛文彬的視線在這位自稱是朴泰錫的左耳上的那枚他送給」美善「的耳釘和脖子上的那串他送的海藍寶石項鏈上來回掃瞄,短路的腦袋仍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朴泰錫還是沒有回答,繼續脫。當他赤裸之後,衛文彬傻傻地盯住了他腿間那根自己也同樣擁有的純男性的器官。

  朴錫爬上床,伏在衛文彬的身上,低頭就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衛文彬先是呆愣,然後用力掙扎,他的女朋友怎麼變成男人了!放開衛文彬,朴泰錫舔他戴著耳釘的左耳垂在他邊說:「從一開始,你就認為我是女人,認為我進錯了洗手間。我對你很有好感,可是你不喜歡男人,所以我只能將錯就錯。彬彬,有好幾次我都想告訴你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不叫金美善,我叫朴泰錫,可是我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所以我只能一次次忍下。彬彬,我真的很喜歡你。」

  衛文彬全身發抖,氣的發抖。

  「那枚鑽石,是我買下來送給你的。我是韓國金光社的社長,不是模特。」

  「你……你騙我……你是男人……」衛文彬只覺得腦袋裡「咔咔」作響,他一直堅持的事情竟然早就被打破了!接著,他就大喊了起來:「我草!你竟然騙我!你根本不是美善你是個男人!你騙我你騙我!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騙我!我不是同性戀!你騙我你騙我!」

  朴泰錫的下顎緊繃,接著就吻住了衛文彬的嘴,撬開他的牙關,強迫他的舌頭與自己的一起起舞並拉開浴袍的腰帶。衛文彬的雙手被銬住了,他死命想掙開可就是掙不開。

  手銬是塑膠的不會弄疼他的手腕,可是銬圈很小,根本不可能把手從圈裡脫出來。

  朴泰錫的手在衛文彬的身體上點火,在他吻住衛文彬的胸口時,衛文彬已經沾染過情慾的身體不受他控制地有了反應。衛文彬破口大罵:「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你這個強 奸犯!大騙子!」

  朴泰錫不辯解,他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瓶潤滑液,曲起衛文彬的雙腿。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衛文彬更奮力地想要掙脫。

  「你敢!你敢!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我!金美善!你這個王八蛋!」

  「我不叫美善,我叫朴泰錫。」

  「我管你叫什麼!你這個王八蛋!強姦犯!大騙子!放開我!你放開我!」

  冰涼的潤滑液塗抹到了自己的股間,衛文彬的眼淚瞬間飆出:「放開我放開我!來人啊!來人啊!放開我!啊啊啊啊!放開我!」

  一根手指進入了衛文彬的後穴,衛文彬的身體一個緊繃然後徹底崩潰:「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狠心的做了下擴張,朴泰錫壓下身體。

  「啊啊啊,你出去出去!」

  朴泰錫堅決地往裡推進,衛文彬哭叫:「燕飛!燕飛!快來救我!嗚嗚……燕飛燕飛!」

  已經被開拓過的身體並不困難地接受了朴泰錫,當朴泰錫把自己全部埋入衛文彬後,他沒有立刻動作,而是趴下親吻衛文彬的垂,啞聲說:「為什麼你可以接受女人的我,卻不能接受男人的我?」

  「那不一樣!」嗚嗚嗚。

  「對我來說,都一樣。」朴泰錫緩慢地動作,很緩,很慢,「還記得你對我發過的誓嗎?只要我不提分手,你就不許分手。如果違背誓言,你就不許出國留學。」

  衛文彬哭著吼:「我是對美善發誓的!不是對你!你出去!」嗚嗚嗚,他被壓了,他被男人壓了,他成小受了,嗚嗚嗚。(是不是想法有點獨特?咳咳。)

  「但對我來說都一樣。」繼續緩慢抽插,朴泰錫的聲音帶上了情慾,「我的母親姓金。小時候,我的父母為了能讓我活下來,對外說我是女孩子,讓我隨母姓。金美善就是我小時候的名字。

  衛文彬眨眨淚眼,什麼,什麼意思?

  「彬彬,你是除了我父母以外,唯一的一個願意把自己所有的錢來為我買禮物的人,唯一的一個。」

  「……」抽噎。

  「5歲那年,我的身份暴露,被朴家當時的家主、我的爺爺接回本家,改名為朴泰錫。而我的父母因為隱瞞我的性別,被我的爺爺軟禁了起來,不允許再見我,更不允許我再見他們。直到我24歲成為金光社的社長,成為朴家的家主,我才見到了我的父母。」

  「為,為什麼?」

  抽動的速度開始稍稍加快,朴泰錫親吻衛文彬的臉龐、親吻他的脖子,說:「我的父母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地過一生,他們不願意我捲入朴家的複雜鬥爭之中,他們想保護他們的兒子。我的父親就是因為沒能躲過家族的鬥爭而失去了雙腿,他不想我重蹈覆轍。但我的爺爺不允許,他的兒子不能繼承家主的事業,他需要一個孫子來延續兒子的使命,因為他不允許家主的位置落入別的朴家人手上。」

  』孫女『的出生令他大失所望,失望到不介意孫女隨母姓,所以當他發現他以為的孫女根本就是孫子之後,他認為自己被欺騙了,所以毫不留情地把孫子與兒子分開,毫不留情地用最殘酷的手段訓練他的孫子,以免他的孫子再像他的兒子那樣被敵人輕易地毀掉或者,殺死。「

  朴泰錫把自己有著長長傷疤的左手臂舉到衛文彬的面」那個老人的訓練很成功,我除了留下無數的傷疤之外,順利地活到了現在。不僅接掌了金光社,還接手了家主的位置。彬彬,美善喜歡你,朴泰錫,也喜歡你。為什麼,你一定要從我們兩人之間選一個人?為什麼,不能兩個都接受?「

  「你,你是男人……」衛文彬的哭聲小了很多。

  「是,我是男人,但我們這樣親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感覺看看,是不是很熟悉?」扣住衛文彬的腰,朴泰錫在對方的震驚中律動了起來。

  不是,第一次了?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啊啊——」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衛文彬忍不住地呻吟出聲:「什麼,嗯啊,時候?」

  「在你叫我老公的時候。」

  「什麼?!」

  接下來,就是純粹的肉慾時刻。停停歇歇,一直到晚上10點多,朴泰錫才解開了衛文彬的手銬,衛文彬被做得幾乎昏死過去。之前每次都只能用藥先迷暈了衛文彬,朴泰錫又頂著金美善的身份,怎麼都不盡興。這回,他以朴泰錫的本尊身份與清醒的衛文彬做。衛文彬的所有反應都落入他的眼中,那樣的勾引他的欲 望。朴泰錫不打算停,也不想停。

  把人抱到浴室去清洗,喚人來換床單,朴泰錫的吻仍一個個落在衛文彬被吻腫的嘴上。雖然有些地方他仍欺騙了這個人,例如對衛文彬一見情,例如自己悲慘的身世,但他對衛文彬的喜歡和愛都是真的,他受的傷也是真的。而他之所以騙這人,是他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讓這人消氣、原諒他。難道告訴這人他一開始根本就是作弄報復他嗎?那他就更別想得到這人的原諒了。

  把人抱回床上,朴泰錫赤裸著上身抱住完全裸體的人長長地吐了口氣,終於不用再假扮女人了,也終於可以赤裸地與這人相擁而眠。這一天來得比他預期的早很多,本來他是打算處理完韓國這邊的事後親自去帝都向衛文彬解釋,哪知,那顆鑽石引發了如此大的誤會,他不得不把計畫提前,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彬彬,我是不會放開你了。」給了已經睡死的人一個晚安吻,朴泰錫關了檯燈,他也累了。

  一覺醒來,面前是一堵肉牆,衛文彬在發呆,這是什麼?僵硬的脖子仰起,他看到了一張美麗的睡顏,立刻認出了對方是誰,緊接著,發生的那些事情全部湧入腦中,衛文彬的眼圈發紅鼻子發酸心裡難過。為什麼美善會變成朴泰錫?為什麼這麼漂亮的人會是個男人?為什麼他已經被一個男人給壓了?為什麼他是受?為什麼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很生氣,可是,可是這個人好像也很可憐,怎麼辦?

  抱著他的人睡得很沉,睡顏是那樣的漂亮無害,如果單看那張臉,真的就是個漂亮的女人。視線往下,他看到了一顆凸起的東西,衛文彬咬住嘴,他這個大蠢瓜!和美善,嗯,不是美善了……和這個人一起那麼多天,他竟然都沒有發現這個人有喉結!難怪這個人比他高比他有力氣,還,還總是喜歡抱他摟他、在他上面,人家根本就是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女」朋友!

  「不知道」某人已經醒了的朴泰錫翻了個身,背對著衛文彬。還在糾結該怎麼辦的衛文彬一下子愣住了。他用力眨掉眼裡的水花,盯住了對方白皙的後背。白皙的,卻怖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的後背!

  「嘶!」衛文彬倒抽了一口氣,頭皮發麻,全身發麻。

  熟睡的人立刻醒了,睜開了眼睛,他轉過身,朝雙眼圓瞪的人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早安,彬彬。」衛文彬抬眼看了看他,然後用力翻過身去拉高被子矇住了頭。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心疼?

  「彬彬?」朴泰錫隔著被子抱住對方,聲音沮喪,「還不願意原諒我嗎?」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小白的想法總是很簡單很直接的。現在有這麼一個複雜的問題砸在他頭上,衛文彬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很生氣很生氣,可是,他對」美善「的感情是真的,對」美善身上傷痕的心疼,也是真的。

  「那,我們一起來商量該怎麼解決好好?」溫柔的語調,溫柔的安撫,朴泰錫拉開被子,親吻衛文彬的頭髮,親吻他的臉,「彬彬,我真的,很喜歡你,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因為我的長相,我非常忌諱任何與女人有關的東西,包括耳釘和項鏈。可是,在你送給我耳釘的時候,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去打一個耳洞,和你一起戴上那對耳釘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情侶。」

  衛文彬的眼淚流了下來,背對著朴泰錫說:「我都跟人家說我絕對不找男朋友了,還說我就是找男朋友也是攻,還說你是我』女『朋友……結果你變成了男人,還壓了我,我以後怎麼見我的朋友?我會被他們嘲笑一輩子,說我連男女都分不清。」

  把人攔入懷中,朴泰錫繼續親吻安撫:「我不介意你對外說你是攻我是受,你是我的男朋友。」

  衛文彬的眼淚不流了。

  「性愛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事,難道還會有人來檢查我們在床上誰上誰下?你就這樣說好了我一定配合你。」

  「……」衛文彬轉過身,不確定地問:「真的可以?」

  「當然可以。」朴泰錫竟然道:「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在上面,我當受都沒問題的。」

  衛文彬的臉頓時紅了,結結巴巴說:「我,我,嗯,我都被你壓了……」

  「沒關係,你可以壓回來。」朴泰錫很大方地平躺好:「現在就可以。」

  衛文彬咬咬嘴,又咬咬嘴,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然後:「哎呦!」他又躺回去了。

  「怎麼了?」朴泰錫明知故問。

  衛文彬臉紅紅地說:「腿軟。」嗯嗯,腰也有點軟。朴泰錫把人摟到身上,給他按摩。衛文彬全身赤裸,朴泰錫也只穿了一條內褲,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衛文彬想挪開,但朴泰錫不許。朴泰錫繼續誘惑:「彬彬,我們在船上的那幾天,你開心嗎?」

  衛文彬又難過了,但不能否認,那幾天,他是開心的。他點點頭,悶悶地說:「我以為,自己也擺脫單身,不用羨慕燕飛、老焦和蕭陽他們了。」

  「你現在也不用羨慕啊。」朴泰錫承認他後悔了,很後悔,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補救然後讓這個人願意愛他,願意與他在一起。朴泰錫有所保留地坦白道:「你把我誤認為女人的時候,我很不高興,但那天晚上我們在甲板上聊得很愉快,我就不介意了。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嗎?」

  衛文彬點點頭,怎麼會不記得。

  朴泰錫道:「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都喝多了,然後,發生了性關係。」

  「啊!」衛文彬的堖袋炸開,「那天晚上你就壓了我了?!」

  「對不起,彬彬,我喝多了,早上醒過來才發現我對你做了什麼,我怕你生氣,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也不敢面對你,趁你還沒醒,我就離開了。哪知,再見面後,你仍以為我是女人,以為是你壓了我,我就更不知道怎麼對你開口解釋了。很抱歉,你的第一次我不僅沒有給你一個清楚的印象,還留下受傷的你,我很過分。」

  「你,你……」衛文彬又想哭了,他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沒了!

  「但那晚過後,我就更喜歡你了。」趁著某人渾身沒力氣,更沒力氣掙扎,朴泰錫給衛文彬按摩,用他那溫柔死人不償命的語調說:「我喜歡你,想要你,但又不能對你說我其實是男人,我不想你第一次參加游輪活動就因為我而傷心難過,所以……對不起,彬彬,我給你下了藥,因為我想要你。」

  「啊?!你給我下藥?!」

  「因為我想要你,我喜歡你,特別是你給買耳釘之後,我就對自己說一定要把你追到手,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男朋友。」

  朴泰錫的美麗面容配上「男朋友」這三個字,說得衛文彬是心頭小鹿亂撞,好像自己真的成了朴泰錫的男朋友,忘記了他才是被對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那個。

  「彬彬,真的不能接受嗎?你看,我們在一起是多麼的契合。你昨天的反應告訴我,你是喜歡的,喜歡我對你做的事,喜歡我愛你。」

  「別說了。」衛文彬的臉紅成了大蘋果,「我,我,我沒想過當受。」

  「你對外就說你是攻好了,我真的不介意的。」

  「……」衛文彬在糾結,朴泰錫繼續誘哄,「除了你,我不會再要別人了,更不會和你以外的人在一起。而且還有一點,你和我在一起比找一個真正的女朋友有很多優勢。」

  「什麼?」悶悶的,又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你的朋友都找的是男朋友,如果只有你找的是女朋友,那你以後跟他們在一起很容易就被他們排除在外。而且你想,如果你找的女朋友不喜歡同性戀呢?那你有了女朋友不就是失去好朋友了?你是那麼的重視你們之間的友情,如果沒有了這份友情,你一定會很難過吧?」

  「……嗯。」肯定會難過。

  「和我在一起就沒有這個問題了。首先,我也是男的,其次,我和岳邵他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大家也算是朋友。以後你和朋友們聚會完全不必擔心你的另一半會不會被冷落,會不會無聊,或者你的另一半能不能和你的朋友相處得愉快。你想想,當你和燕飛他們聊天的時候,我和岳邵他們在一旁談生意,談我們的事情,是不是很好?」

  衛文彬開始幻想,嗯……許哥在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他們宿舍四個人說他們自己的事情,許哥、岳凌和岳哥他們就談他們的事情,好多次他都不由得羨慕,羨慕舍友們的另一半也是好朋友,同時他也擔心自己以後找了女朋友能不能融入他們這個圈子,畢竟,這個圈子的人都很特殊。

  「我和岳邵他們私下的關係都很好。其實我本來是要給你買那顆最大的鑽石的,但許谷川想送給蕭陽,我就讓給他了,所以給你買了第二顆最大的。以後他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也有能力幫助他們,我幫到他們不就是你幫到他們嗎。能幫到自己的朋友,彬彬一定會很高興。」

  衛文彬驚訝無比,原來許哥買給蕭陽的那顆鑽石是這個人讓出去的。他不由得看向朴泰錫,在對方的溫柔注視中,鬱悶地說:「我不想要什麼大鑽石,會被人搶,一點都不安全,還那麼貴。嗯……我以為,那顆鑽石是你偷的,以為會被人追殺,就打了電話給老焦,還打了電話給燕飛,讓他救我。這回非被他們嘲笑死不可,弄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那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在船上的時候是衛文彬與金美善,是男朋友與女朋友,我瞭解你,但你瞭解的卻是美善不是我。你在韓國呆一個月,我們來重新認識瞭解彼此,也讓我能以朴泰錫的身份來追求你。等一個月過去,他們只會擔心你絕對不會嘲笑你,我也會打電話給岳邵向他說明此事,不過我會請他對燕飛他們暫時保密,一切等你回去後和他們解釋。沒關係,你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就好了,本來也是我一直隱瞞著你,你也是受害者。」

  衛文彬有點心動,但:「我要準備出國英語考試了,學校的課程也不能落下。」

  「我知道彬彬是高材生,一個月的課程你很快就能補上來,我還可以給你請通訊工程的教授來給你補課,英語你也可以在韓國複習我保證不會耽誤你的學習。我們在船上的時間太短了,我也想能多和你呆一段時間。彬彬,我喜歡你,很喜歡。」

  衛文彬低下頭,第一次被一位同性如此認真地告白,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昨天,你已經承認我是你的老公了,你忘了嗎?」

  「是你逼我說的!」衛文彬立刻惱羞成怒。

  朴泰錫在他的臉上落下幾個吻:「可是彬彬很喜歡啊,彬彬還要我快一點,不然就會哭。」

  「你還說!都是你逼我的!」為什麼變成了男人的美善會這麼,這麼……「不許說了!」摀住對方的嘴,衛文彬怕對方再說出什麼他心臟負荷不了的話。

  拉下衛文彬的手,朴泰錫以與他的漂亮臉蛋毫不相符的無賴口吻說,「那彬彬就答應陪我一個月嘍。」

  「我什麼時候答應的!」

  朴泰錫露出一抹美麗至極的笑容:「你昨天喊我」老公「的時候。」

  「……我要回帝都!我要唔!」

  誤把某位小心眼的金光社社長認為是女人的衛文彬這輩子注定是要「自作自受」了。被朴泰錫鎖在房間裡恩愛了四天,被做的還剩一口氣的他不得不答應朴泰錫在韓國呆一個月,以便更「深入」地瞭解對方。當贏得這場勝利的朴泰錫放下工作在臥室裡安撫好某位小情人出來後,他馬上接到了一通電話。實則這通電話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只不過朴泰錫忙著安撫小情人,沒空接。

  累壞了的衛文彬在睡覺,朴泰錫到書房接電話。電話是朴泰錫的父親,金光社的前社長朴敏承打來的。一接電話,對方開口就問:「你認真了?」

  朴泰錫聽得明白,淡淡地回道:「當然。」

  對方沉默了片刻,說:「你今年已經三十歲了,應該為本家留下後代了。你可以養男人,但你必須馬上結婚,已經有人打電話到我這裡詢問這件事,老人家們都很不滿意你的做法。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冷靜理智的人,這個人很特別嗎?」

  「父親,我現在是金光社的社長,朴家的家主,我以為你早就把權力全部交給我了,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對方並沒有因此動怒,而是帶了幾分勸說的口吻:「我不想看到金光社和朴家內部因為你的任性而出現不必要的混亂。韓國雖然已經放開了同性婚姻,但朴家是不允許的。」

  「那您要做好會有一個男兒媳的心理準備了。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帶他去見您和母親。有一件事還望父親您能配合。」

  「你真的決定了?」

  「我以為我說得已經很明白了。您也想像爺爺控制您那樣來控制我嗎?」

  對方長長嘆息一聲:「你是這麼看待我的嗎?如果我貪戀那個位置,就不會這麼早把金光社和家主傳給你了。」

  「那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要打這通電話來提醒我了。父親,我一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自己該怎麼做。您以為我想不到這麼做之後某些人會有怎樣的反應?是時候讓他們明白金光社和朴家由我說了算,他們要麼服從;要麼離開,要麼,死。」

  對方這次沉默了許久,然後妥協了:「你剛才說有一件事需要我配合。」

  「哦,是的。我告訴彬彬您為了保護我,從小對外宣稱我是女孩子並取名為金美善,後來被爺爺發現您騙了他,把我搶走改名為朴泰錫並且把您和母親軟禁起來不允許見我,以此作為對你們瞞的懲罰。如果彬彬問起來,還需要您替我圓謊。」

  「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跟他說!」電話那邊一直都比較淡定的朴敏承目舜間淡定不起來了。

  朴泰錫毫不愧疚地說:「因為我和他認識的時候我是一個叫金美善的女人,而我這麼做的目的並不單純,為了讓他能原諒我,我不得不找一個更合理的理由來解釋。反正事實也差不多不是嗎?只不過是我從一出生就被爺爺帶到了身邊嚴格教育,而您和母親一週只能見我一次。」

  「……泰錫,你,還在怪你爺爺嗎?他也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這一支能繼續接掌朴家才必須對你嚴厲。如果我不是因為車禍沒了雙腿,他也不會對你那麼嚴格。」

  「對了,還有,我跟彬彬說你的腿是因為被人暗殺才沒的。」

  「你……」對方很是無奈,「你真的很愛他。」

  「是的。父親,我並沒有責怪爺爺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他為什麼對我那麼嚴格。不過爺爺已經不在了,我拿爺爺開一個小小的玩笑我想他不會介意的,您說呢?」那個老人只是被權力熏陶得變態了,他用得著心心唸唸地記著一個變態嗎?

  「你……唉,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但我必須提醒你,你一旦對外公開你對那個男孩子的感情,本家和旁家的很多人都會強烈的反對。」

  「謝謝父親的關心。」

  「為什麼,一定是他呢?他還是個外國人。」

  「在他以為我是美善的時候,他用他身上所有的錢給我買了一份禮物。還願意讓我以陪讀的身份和他去美國,他打工養我。」

  「……」

  「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很想他。」

  「你愛上他了。」

  「是的。所以您要配合我,我不打算失戀。」

  「……好吧,但……」

  「父親,」打斷父親的但是,朴泰錫的聲音冷了幾度,「我是朴家的家主,因為您是我的父親我才會一而再再三的向您解釋。」

  「……在這一點上,你真的,很像你的爺爺。」

  「所以我只會掌控別人的生死,而不允許別人來掌控我。不過您應該慶幸我像他的也僅此而已,至少我還保留了一絲愛人的本性。」

  「你果然還是怪他。」

  「不,我很感謝他,他教會了我如何在朴家生存下去,教會了我如何把權力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裡。父親,我希望下次接到您的電話時您能多詢問我一些彬彬的情況,例如,他是不是很可愛。」

  對方笑了一聲:「有空,帶他來看看我吧,我會替你圓慌的。」

  「謝謝父親。我要開始工作了,有空我會給您電話。」

  「好,注意身體。」

  「我會的。」

  父子兩人結束了通話,朴泰錫讓助手過來。待助手進入書房後,他指示:「對外放出我和彬彬在一起的消息,看看誰反對的最激烈,誰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

  點燃一支菸,朴泰錫微微勾起嘴角,彬彬怎麼可以那麼可愛?所以,他絕對不會放手。與他的笑容不符的是他眼裡絕對冰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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