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逼,求別撩14
“安舅舅您結婚了嗎?”
“沒有。”
“為什么?安舅舅您長得怎么好看,一定是您要求太高,看不上別人。”
“你真的覺得我還長得好看?”
為什么她問了這么多,他卻只在意這個?難道男人也愛臭美?慕傾傾飛快的瞥他一眼,再瞥他一眼。他的側臉很好看,輪廓深刻,睫毛纖長。也許因為理性,不笑的時候顯得清冷,但越是這樣,越顯得雋秀。
本來就長得好,經過時光的淬煉,更多了份屬於男人的內斂和沈淀,偏他身上有一股憂鬱的深沉,讓他形成了一種相當獨特的氣質,致命的迷人。
實事求是道:“安舅舅最好看了!”
慕傾安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緊,爾後面皮泛紅,聲音依然沉穩卻透了絲輕快,“有一部法國片剛上映,想不想看?”
街道上不知有什么熱鬧,人頭攢動。慕傾傾好奇的張望,沒有註意慕傾安的小動作,漫不經心道:“我不要看法國片,怪無聊的。”
他目視前方,沒有再說話。空調風舒適迴旋,慕傾傾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被這么一吹,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她身上蓋了東西,微微睜眼,見是慕傾安,又安心的閉合上眼睡過去了。
慕傾安放慢速度,往城郊方向,漫無目的的開著,很平穩,極少顛簸。
他原也沒什么要添置的,之所以出來也是為了心裡那不能言表的心思。
視線不時飄向她安靜的睡顏,眼裡的光載浮載沉,手指輕輕她的臉頰,肌膚相觸,霎那便體會到了一種蒼涼的安寧,以及情感上所有可以想像的滿足。
他像是被驚著了一般,驀地收回手,有些害怕,不敢去理清,有些東西理得清,有些東西不能理。就那么原封不動的放著,不要去觸碰,就是最好的。
回到家,慕傾傾很是不好意思,本來是陪他去購置東西的,偏她睡的跟豬一樣,一天的好假期就這么囫圇的過了。
夜晚,慕傾安輾轉難眠,怎么也靜不下心來,綿軟的觸感,旖旎的馨香都彷彿還在腦中盤繞,想到了她小巧豐潤的嘴,微嘟著,瑩瑩泛著紅艷的色澤,這是最適合用來親吻的嘴,只這么一想,身體就一陣陣燥熱,血液湧向一處,鼓脹著硬起。
慕傾安輕嘆,她對他的影響力從來都是深到讓他無法自控,以前是,現在亦然。
撩開睡袍,青筋勃跳的男莖充血的彈出,可能是性交次數少,龜頭的顏色有點粉,整個根身還保留有少年時的淺淡,和它粗碩的大相徑庭。
他握著根身,快速的上下套弄,根身的皮隨著少的動作也上下起舞,在黑夜靜謐的環境下,皮膚的快速摩擦響起的噗噗噗和粗重的喘息壓抑到令人窒息。
“阿傾……阿傾……”
低沉的輕喚纏綿泣血,慕傾安閉著眼睛,想像手中的男莖是插在阿傾的幽道裡,被她的溫暖包圍,緊緻擠壓。
喘息逐漸加快,包括手指的套弄,一股麻栗漫上尾椎骨,腦海有一霎的空白,浮現出慕傾那張嬌美的臉,“阿傾……”
鈴口翕合,疏解出的白精飆了一手。
慕傾安緩緩睜開眼,眼神悲涼蒼白。
接連幾天,尚承除了中午陪她吃飯,下午則送她出了校門就算完事,好像變得忙碌了起來,慕傾傾思來忖去也想不起怎么回事,她問他緣由就被他插科打諢的轉了話題,讓她氣也不是惱也不是。
偏他表現的很正常,兩人的戀情在學校已經公開了,每天不要錢似的到處撒糖,甜的高三狗牙都酸了。
“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事說出來,我會幫你的。”慕傾傾臉歪趴課桌上,不死心的問著尚承。
她眼中的關心溢於言表,多少年了,他再一次體會到被人關心的感覺。
想起兒時母親跟著別的男人揚長而去,外婆頂著生活壓力獨自撫養他長大,不到六十就勞累過度過世了,後來他都是一個人,東混西混的弄點錢養活自己,痛了熬著,病了熬著。
就如長期處於寒冷黑暗的人,見到一絲溫暖的火光就想貪婪的抓住,哪怕手會被傷出一個洞,尚承只聽見腦子裡隱藏的那根弦被她撥動了,錚然有聲。
男性的自尊卻讓他無法將自己的窘境對心愛的女孩訴諸於口,捏捏她的小鼻子,輕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個兄弟有事找我幫忙,忙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到時候我多陪陪你。嗯?”
“好嘛!”她把板凳挪近,挨緊尚承,手滑溜溜的摸進他的襯衫裡,在他精瘦的胸膛間上下其手。
“吶,作為補償,我就大方點,讓你摸好了!”說完,尚承身體往後仰,手指挑開兩顆衣扣,鳳眼半瞇,懶散的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