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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傾色撩人》第460章
那個他51完

 隨著舒緩的曲樂,莊河靠著青竹閉上了眼睛,彷彿入了夢,夢中的老人是自己的親人,孩子是自己,古井還是那么幽靜,母親還是那么慈祥,她說:“阿河,你是男子漢,挺一挺,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正是母親這一句話,陪他度過一個又一個難關。熬不過去了,就把母親對他說的話拿出來嚼一嚼,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莊河重新睜開眼,往日靜心的法子此刻起不了半分作用。心像被懸掛著,高高提起,落不下來!

 楊林脾氣燥,一頓罵定然少不了,那……會不會挨打?

 以楊林方才那架勢,怕是要來真的。

 想到此,莊河再也坐不住,哪怕再殘一條腿他也要去護著她。

 走到一半他又頓住腳步,如果他去了事情必然傳揚開,那她必然遭人議論,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承受得住?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該怎么辦?

 此時此境,莊河痛惡自己的無能為力,頹喪的嘆息。

 定了定神,折身去牽兩頭牛。

 另一頭,楊林帶著慕傾傾回到家,楊杋上學還沒回來,院子裡楊樹在翻菜地,他掄起根小臂一般粗的木棍示威,“說,你和那瘸子怎么回事?”

 一見兩人這架勢,楊樹心下有明了,只怕被老二看見了,一想起這件事,像是有人拿剪子從口中一直剖到心窩裡,撕心裂肺。

 慕傾傾可不想真的挨上一下,掙開楊林的箝制,“你認為怎么回事那就是怎么回事。”

 楊林瞪圓了眼睛,“楊小四。”

 作為長兄,楊樹不得不開口,悶咳一聲,放下鋤頭走出菜地,“這是做什么?鬧鬧騰騰的。二子,還不去把門關上,讓人看笑話呢?”

 楊林閂上門,黑著臉問,“你找誰不好,非找那瘸子。趕緊和他斷了。他什么成分你不知道嗎?”

 一口一個瘸子的,煩。慕傾傾臉色也開始不好,“我找誰是我的自由,我不喜歡別人干預我的人生。”

 “我是別人?”

 她抿著唇,臉上的倔強一目了然。

 楊林險些氣結,看向楊樹,“大哥,你說句話,她……”

 慕傾傾截住他的話頭,“大哥早就知道了。”

 聞言,楊林瞪大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大哥,阿妹說真的?”

 楊樹沉默良久,氣息短促。沉下的眼眸淡去了所有的光,卻是說不出話。

 他這副樣子讓楊林更加心煩,“啪”的甩飛木棍,睃著慕傾傾,“你和他到哪一步了?”

 事到如今,慕傾傾只想快刀斬亂麻,楊林他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都無法動搖她對莊河的決心,倦懶的伸展了一下腰肢,淡淡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說走到哪一步了。”

 這句話“轟”的一下在楊林耳中炸開,“楊小四,你,你不要臉。”

 此時,楊樹的身軀似站不穩,輕輕顫晃,扶住了牆。脊梁骨下彎,像壓了千斤重擔。緩緩的,他深吸一口氣,壓彎的身體慢慢繃直,如鐵尺般不彎曲,目光流轉著幽深的水,落回到慕傾傾身上。

 無聲無息的嘆息!

 她,對那人執迷不悟,對他淡漠如斯。

 那一夜意外的親密,心魔乍起。

 緣起緣滅,當撕開了最後一層臉皮,當情意礙於表達,呈現出來的只剩下赤裸裸的慾望。

 而……他的慾望是深淵開出的罪惡之花,見不得光。

 否則……

 時光荏苒,他漸感無力!

 就這樣吧!

 她既執迷於那人,想來會比他對她好。

 可悲,他是楊樹。

 可悲,他只是大哥……

 ……

 鬧開之後,和莊河的關係就過了明路。楊林和楊杋輪番的勸,硬話軟話說盡也更改不了自家妹妹的決定,無奈之下只得隨她去。總不能真把給她趕出去。

 新上任的生產隊隊長也姓楊,和原主楊傾傾是同宗,為人剛正古板,不徇私不剋扣,一是一二是二。但他有大多數男人都有的通病,懼內。

 通俗點解釋那就是怕老婆。

 慕傾傾給莊河備了一份禮,讓他給楊隊長媳婦送去。

 到了六月,期待已久的地基終於批了下來。

 是牛棚旁邊的一塊廢棄的雜草地,位置偏是偏了點,好歹有了安身立命的地。

 莊河請了大隊裡的幾個關係還算好的男人們幫忙蓋房。不白幫,給工錢。對沒有外快賺的莊稼漢來說多少是個進項,沒有不樂意的。

 也有不少人說一些風涼話。莊河只當沒聽見,該砌牆的砌牆,該上樑的上樑,忙得很。早點忙完早點把小姑娘娶進門,哪有心思去搭理那些人。

 於情於理楊林他們也該去幫忙,但他心裡存了一口氣,愣是沒去。莊河理虧在先,也不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他們能鬆口他就萬分感謝了!

 莊稼漢手腳利索勤快,不到兩個月,房子就蓋好了。土胚牆外抹一層泥,瓦片就算有錢也不敢用,和大多數人家一樣,是用的茅草,外搭破油布,再往上壓幾塊石頭,屋頂便算成了。

 浙中在夏季時常有颱風來襲,在慕傾傾看來很有掀翻的可能。莊河安慰說每家都這樣,只要不遇上特別兇猛的就吹不倒。

 批的地小,只夠蓋三間,隔出半間做廚房半間放雜貨,一間正房一間偏房,圍了院子,闢出一小塊地籬笆圍了坐菜園。

 熱天下,太陽毒辣的曬。莊河汗衫濕透,在新家收拾打掃,神情滿足,每一下都打掃的十分用心。

 抹一把額頭的汗,他低低的笑,“這一下,真要給她當牛做馬了。”

 時間差不多了。在楊樹的沉默里,在楊林和楊杋的干瞪眼裡,慕傾傾果斷和莊河去領了證。

 打家具的木料是找生產隊批下,大到床、櫃子、飯桌。小到椅子、板凳、筷子。全是莊河自己動手打的。

 別的物件可以憑著結婚證免票購買,如被子,床單,熱水瓶此類必備品,前前後後跑了好幾趟才算將他們的新房佈置妥當。

 當人們聽到莊瘸子要娶大隊裡最漂亮的姑娘楊傾傾時,根本沒有人信。

 在以往,互相招呼的話題是:“吃飯了嗎?”

 現在則變成了,“聽說了嗎?莊瘸子要結婚了,新娘是楊樹家的妹子。”

 “我見過那姑娘,我活了半輩子就沒見過比她更漂亮的。”

 “多么根正苗紅的一姑娘,眼睛被漿糊住了。”

 “聽說楊樹三兄弟都不同意,沒見莊瘸子蓋房子人都沒去幫忙。”

 “擱我我也不能同意。”

 有人貼到對方耳邊小聲道:“你說,是不是莊瘸子雞巴特厲害,把人小姑娘肏服了?”

 對方猥瑣的笑了,露出一口黃牙,“沒準兒。哈哈……”

 楊國虹不屑的撇嘴,“早說他們有一腿,還跟我賴,切!那么寒磣的男人虧她看的上。”

 各種風言風語滿大隊的飛,慕傾傾心態放的寬,隨他們說去,舌頭長在別人嘴巴里,她也管不了。

 九月初九宜嫁娶

 莊家今天熱鬧的很,菜是請大堂嫂和幾個相熟的婦人來燒的,沒條件辦酒席,就備兩桌過的去的席面,席面整一兩個肉菜,請左鄰右捨親戚好友來吃一頓做個見證再發點糖,婚禮也就成了。

 給來幫忙的婦人多抓了一把糖果,剩下的也讓她們帶回去吃。送走所有人,慕傾傾和莊河夫妻倆才算停當下來,皆出了一身汗,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滿足。

 結婚了,他們終於結婚了,不必藏著掖著,偷偷摸摸。再忙再累也是高興的。

 “莊河。”

 “嗯。”

 “我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了。”

 話音剛落,慕傾傾只覺一股濃郁的男人氣息直沁入鼻端,一雙臂已經攬住了她,莊河耳邊呼吸潮軟:“難為你了。”

 若不是她的一路披荊斬棘,就沒有他今日的好日子。

 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一場夢都要來的美,卻真實的讓他鼻子發酸。

 其實,這段感情裡真正付出的一直是她。

 他知道,都知道……

 莊河吻她的額頭,“謝謝你沒有放棄過我。”

 盈著水波的眼裡染上一絲刁滑,“怎么謝?”

 莊河口息濕熱,“做你的馬,讓你騎。怎么樣?”

 “你說的。”

 “嗯!”

 至夜,秋風送涼,蛙蟲啾啾。桌上的紅蠟燭偶爾爆開,暖融融的光映襯的糊在窗上的兩個大紅喜字更顯喜意。

 泛著原木香的木床上鋪著紅色土布床單,慕傾傾雙腿盤坐在莊河臍下兩掌間,兩隻手撐在莊河上臂,而莊河的手則扶著她的腰,兩人如同鳳凰抱著鳳凰,酣暢交騎。

 慕傾傾小穴包裹著肉棒,一前一後的輕磨慢挪,她膚色本就極為白皙,此時情慾上臉,雙頰邊好似染了胭脂,薄薄的一層紅暈,更顯得那雙眼似極了水底下細細的沙子,軟得讓人要沉下去。

 她媚肉一夾,“小妖精,今天晚上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嘶!”莊河被夾的眼睛都衝了血絲,額頭青筋暴露,他咬著牙,語調都有些破碎了,“楊傾傾,你悠著點兒,馬也是有脾氣的。”

 慕傾傾挺起腰,邊夾他肉棒磨,邊揚手拍打他臀側,嘴裡“駕駕”的喊。

 莊河揉捏她的胸脯,肉棒往上頂,“騎的爽快嗎?”

 “必須爽。”

 “壞。”

 慕傾傾手向後,去捏兩顆滑蛋,結果摸了一手的水,嫌惡地往他腿上擦,“我壞你還喜歡?”

 “為民除壞。”

 “老裝。”

 “這么壞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壞我就夠。”

 “老裝。”

 莊河驀地一個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姿勢翻轉,肉棒還插在小穴裡,根部糊了一圈透白的滑液,開始來回的抽送。

 夜還很長,一場激烈的苦戰才剛剛開始。

 ……

 秋去春來,

 春末時節,柳葉嫩草噌噌噌的往出冒,綠意鋪滿大地。

 岸堤邊碧水盈盈,青草肥嫩,兩頭黃牛甩著尾巴吃草。

 岸堤下的這條河名為永寧河,寬約四丈,匯流至舜江。洪澇排水,乾旱灌地可全靠它。

 莊河坐在河邊的青石板上,懷裡抱著他的木杖散漫的半瞇著眼睛。

 他選擇的放牛地方偏上游,來河里或洗衣裳或摸河魚的人們不太來上游,清靜的很。

 一道軟糯的女聲打破了這份清靜,“呀,偷懶吶。我要上報給組織對你進行批評教育。”

 莊河臉上不見半分惱色,反是更放鬆了幾分。忽然,他感覺額頭癢癢的,似有什么東西在輕輕的觸撫,莊河緩緩睜開眼。

 只見小姑娘穿一身絳紅色土布襯衣襯褲,體形纖美,膚白如雪,尤其是裡面穿了胸罩,託的一對飽滿的胸脯更為挺翹,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輕輕晃蕩。

 此時她正微微彎著腰,邊說話邊還拿著一根軟嫩的小柳條拂他的額頭。柳條兒軟,拂在皮膚上像蜻蜓點在水面上化開的點點漣漪漫開絲絲的癢。

 莊河眼底淬了光,明亮而溫暖,指著岸上的路,有恃無恐,“喏,路在那兒,儘管去。”

 慕傾傾把柳條兒往河裡一拋,柳條兒順著河流飄遠。她跳下一個台階往莊河旁邊坐下,抱住他胳膊,眼睛笑的彎成月牙,“說著玩的啊,哪會真去。”

 他欲抽回手,“前頭有人在洗衣服,保不准會過來。”

 “過來就過來唄。”她咕噥道:“咱合法夫妻,怕什么。”

 他越不讓抱,慕傾傾就越想和他對著來,“你這人啊最是喜歡口是心非,嘴裡說著別別別,心裡指不定盼著我抱緊些呢。”邊說還邊用飽滿的胸脯蹭磨他的手臂,“老裝,我說的對不對呢?”

 莊河咬牙切齒,“楊傾傾…”

 “別惱,別惱,我不逗你了就是。乖… …”

 “……”

 “吶,這樣好了,我親你一下做補償,你可不能再惱了。”

 只怕這最後一句才是你的目的吧!懷了娃還這么不消停。莊河神情柔和,樂意陪著她玩鬧。

 生不逢時,適逢其時——

 多麼幸運,有生之年遇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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