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15微hhh
“第一次?”莊河問。
“嗯,便宜你了。”她張開腿,準備接納他的插入。
“聽了多少壁角才能聽的這么騷?”
“莊河,你倒過來說了。”
莊河掐了一把大腿內側,疼痛使得情慾緩解。
他起身,不再看身下的體態姣好的少女。
“你走吧,找個和你般配的後生好去,別為了一時的衝動將來後悔。”
這是莊河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慕傾傾聽他說完,愣了愣,如當頭一棒,有些不可置信,“你確定?”
莊河沒說話。
氣氛驟然凝滯。慕傾傾臉色難看,舒緩了一下呼吸,那點子慾念早沒了影,嘴角淡淡勾起,“莊河,你行。”
這句話她今晚說了兩遍。
不知該誇他善良呢,還是該誇他能耐,在慾望巔峰能決然抽身。
第一次認真打量起這個男人。
挺直鼻樑讓整張臉剛毅立體,在昏黃燭火下勾勒出男人的冷漠與涼淡。
他胸膛有些微的汗濕,小腹平坦,最中間是結結實實的腹肌,延伸至下方的腹股溝……
這樣一種汗意,讓這個男人在夜裡多了些不一樣的質感。
但比他出色的男人她見得太多,何況是還殘了一條腿。
莫非她喜歡上了殘缺美?
可殘疾人她又不是沒見過。慕傾傾揉了揉發漲的眉心,懶得去深究。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不繼續,冷靜一下也好。
沒再看男人一眼,套好衣褲,拉開木門,小小的身影跑出去,很快被雨幕吞噬。
莊河拖起腿去關門,吹息燃過大半的蠟燭,牛棚裡陷入深度黑暗,彷彿剛才的一場旖旎只是虛幻。
木板上女孩淡淡的體息未散盡,在鼻端縈繞。莊河忽然有些心煩,這種煩悶壓在骨子裡,沉沉的,無處可去,無處可散。
他摸向自己殘廢的右腿,眼裡浮起厭惡,手邊的木杖“咚”的砸在地上。
天地間除了雨聲再無其他,連狗都懶得吠叫一聲。
小徑土路上,一抹身影跑的飛快,到東北角一處土牆壘砌的院前推門而入。
一進門,慕傾傾就看到靠背竹椅上坐著的楊樹,“大哥,還沒睡呢?”
“就去。”楊樹起身點起油燈,見她身上濕噠噠的,“鍋裡溫有熱水,趕緊洗洗,別又著涼了。”
囑咐完,將油燈留給妹妹,自己回了房。
慕傾傾沒有叫住他,這會兒她什么也懶得做,就想洗乾淨睡上一覺,什么也不想。
莊河,呵……
慕傾傾極少做夢,但是這一夜,她夢境不斷,一雙粗糲的手順著她的脖頸,滑過肩頭,胸前,至腰臀……
慾念在竄動發酵。
男人肩膀寬闊,肌肉結實,臉卻是模糊的,看不清。
男人粗碩的勃起在她體內縱橫,舐刮著她甬道周圍的嫩肉。帶來昏天黑地的酥麻。
她肆無忌憚的追隨著身體的快感,翻身為主,將男人壓在身上,男人肉棒的長度和她的深度完美契合,女上男下的碾磨起來,予取予求,一切由她。
快感如微燙的熱水一般將她漸漸浸透,淹沒。
男人似乎不滿意這個姿勢,強橫推倒她,回歸到女上男下,狠了勁的抽插,如開疆拓土一般,在她身體裡征伐。
他說:“楊傾傾,是我把你睡了。”
男人的抽插在繼續。
快感一點點積蓄,終於達到頂點,洪水一般奔流而下的將她淹沒……
也是在此時,她看清了那張臉。
慕傾傾身體一抖,猛的驚醒過來。
身下潮濕濡熱,高潮的快感還未及褪去……
夢裡的那張臉,是…莊河。
她嗤笑一聲,究竟誰睡了誰,可難說。
第二天醒來雨還在下,楊杋去上學了,楊林在劈木柴,楊樹在編籮筐,下雨天不需要出工,也不捨得閒著,自己給自己找活干。
慕傾傾拿出羊絨線和竹針,搬把小板凳,窩在楊樹邊上開始分線,起織。
女孩長辮乖巧的垂在胸前,臉龐娟秀柔靜,楊樹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外頭涼,回屋去織。”
織毛衣還是她第一世在鄉下和姥姥學的,那是她本來的世界,記憶珍貴,閒暇時總要翻出來想,就怕久了在時間裡迷失。
織起毛衣來還挺有模有樣。
她笑著說:“等下次賣到錢,我先給大哥織一身。”
羊絨線不用票,就是貴,要二十塊一斤。莊稼人哪捨得花這個錢,也就一些大方的人家娶媳婦時為了體面買一斤給新媳婦。
做老大的,什么都要讓著底下的弟弟妹妹,小四她有這個心就足夠,楊樹心一悸,有暖流淌過般發軟,臉上線條柔和下來,“給小二和小三隻就行,我皮厚,耐凍。”
她一挪板凳,蹭過去捏捏楊樹的手臂,“不厚啊。”
楊樹瞪她,眼裡卻沒多少威懾力。
慕傾傾嘻嘻的笑,從衣兜里摸出一顆糖,剝開糖紙,遞到楊樹嘴邊,指尖碰觸到他的唇,是溫熱的,“大哥吃顆糖吧,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