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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傾色撩人》第388章
獄中囚5

 慕傾傾每晚臨睡前都會練一遍景宣教授她的內功心法,時日尚短,也就起個耳聰目明,強身健體的作用。

 剛走了幾步,她便感覺到身後有道目光跟著,銳利中似有探究。

 她若無其事的把帽簷壓低了些,巡邏獄警握著槍走到事發地,還是前幾天罰了她的那名眼睛長在頭頂的獄警。

 獄警一席綠色制服,上衣別在褲腰里,腰間扎著手槍帶,手裡還拿一根粗長警棍,看到地上被血染紅的屍體,環視眾人,“誰幹的?”

 眾人目光齊刷刷看向慕傾傾。

 她也沒想著抵賴,便大大方方道:“人是我殺得。”

 “4682,跟我來。”

 慕傾傾跟在獄警身後去審訊室,說是審訊其實也只是走個過程。

 獄警本想推搡幾下,想想這少年非同尋常的戰鬥力,也就作罷。

 “給我看著車,我去看看。”亗狩叫羅伊看著他的採集器,緊跟而去。

 還說不喜歡男人,還說我就想著褲襠裡的這點兒事,人家出點子事就巴巴的跟去,切!

 羅伊腹誹。

 獄警臉上帶著傲慢與冷漠,“安分點,別三天兩頭給我惹事,加班且記著,先給我去禁閉室待一個月。還有,你沒什么背景,做事別太過,否則,就算我斃了你,上頭也不會說什么。”

 “是,長官。”

 “長官,一個月是不是太久了點兒?不如就二十天好了。”跟在兩人身後進來的亗狩看向獄警,提議道。

 “2239,這裡沒你的事,別亂參合。”獄警對亗狩忌憚頗深,話語間少了些傲慢。

 “好意心領,一個月不多,我接受處罰。”慕傾傾對兩人無所謂的說。

 “那就隨你。”難得發次善心,結果人家還不領情,亗狩也懶得再管了。剛才也不知抽了哪門子瘋,竟就不忍他受罰跟了過來。

 亗狩邁出審訊室,沒再看慕傾傾。

 禁閉室四面無窗,從一扇小鐵門進去,慕傾傾目測裡面不到八平方,唯一的光源是斜架著的送飯窗口透射進來的自然光,經過特意了解她知這世界能源的珍貴,政府不會大方到給禁閉的囚犯設電燈。

 一張小小的鋼架床,有個能容一人的小衛生間裡設了坐便器和洗手台,別的再無他物。

 這是被關小黑屋了!

 檢查了一遍,裡面並無裝有監視器,慕傾傾笑了笑,對她來說反而是福利,能靜下心來修習內功心法。

 至夜,203宿舍裡,華七不知去了何處,男人靠在床上,暗淡的月光將他的眼睛映的浮浮沉沉,

 那個被他烙刻在骨血裡的女人和下午那少年極為相似。

 雲傾傾,是你嗎?

 可四年前,回橫州途中,她為救他被彈擊中要害,在他懷裡停止了呼吸,她死了,確確實實。

 若不是她,世上哪會有這般相像之人?

 很多人以為,如果分開的時間長了,會記不住人的長相。

 每當回憶的時候,腦中都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可他卻能清清楚楚地記得她的長相,對他的冷淡,和對他人笑時的嬌美。

 那個女人總是能將他欺負得體無完膚。

 可那一夜山洞裡她為他蓋衣時的溫暖一直銘留心底,也是他最珍貴的記憶。

 似流水浸潤他的心。

 他想她,在這樣安靜的夜裡,那種思念幾乎將他吞噬了。

 可天上人間,再也沒有那一個她。

 剎那間,猶如平地驚雷猛然劈開心底還未癒合的傷口,汩汩地往外滲血。

 他代號懶蟲,實際上只是個愛而不得的可憐蟲。

 他常常想,她願為他捨命,那他是否可以奢望的認為,她的心裡也有他懶蟲的一席之地?

 就是這個念頭支撐著他躲開一次次危機,像堅韌的雜草般活了下來。

 隨著雲韓兩家覆滅,隊長死亡,當年的勇者小隊跟著分崩離析,為保大熊陳越等人,他擔下所有罪,進了極惡之地,以雷霆手段鎮壓試圖欺辱他之人,他的命是她換來的,容不得他人踐踏。

 雖生活無憂,卻徒具形骸,行屍走骨。

 想到那個黑衣少年,懶蟲猛的從床上坐起,拉開房門閃身出去。

 他的異能是速度和敏捷,想躲開為數不多的幾個監視器易如反掌。

 鐵門“咔吧”一聲,驚醒了盤膝打坐的慕傾傾,她睜開眼,貓一樣輕靈的飄移至門後,隨著鐵門打開,慕傾傾抬手朝來人劈去。

 黑影一晃,避了開來,腕上手電揚起,光束打在對方臉上,一張清媚無雙的臉霎時撞進來人眼簾。

 是她……

 是她……

 真的……是她!

 來人瞳孔緊縮,眼裡透出不可置信,胸腔裡的那東西似沒了節奏,彷彿被人捏住了命門,全身的力氣都驟然從她的軀殼裡抽離,呼吸凝滯,嘴唇顫抖。

 慕傾傾被光束一照,本能的瞇了瞇眼,她不知來人深淺,有何目的,先下手為強總歸沒錯的。

 在她再一次抬手攻向來人時,忽聽得乾啞的低喚:“傾傾……”

 這一聲低喚彷若來自海的另一端,似包涵了數不盡的思念和蒼涼。

 讓人聽起來莫名的心顫,她的手一頓,來人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你是誰?”她沉聲問。

 “懶蟲,我是懶蟲,你可還記得?”

 “懶蟲?”慕傾傾輕聲呢喃。

 遙遠的記憶被打開,獸魘嶺初遇時對她不屑一顧惡語相向的僱傭兵,卻給了她100%的傾心度。

 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總是懶懶的,叼著根煙,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像個兵痞。

 當時她好像還挺討厭他,後來知道他的心思才知道他的很多外表只是他的偽裝。

 她搶過懶蟲手裡的小手電照向他的臉。

 鳳目狹長,鼻樑峰挺,身材勻稱修長,背脊慵懶的微駝,與記憶中的身影交匯重疊。

 但氣質迥然,比之以前清冷了許多,似乎對什么都不在意。

 難怪那天對他只驚鴻兩瞥就覺著熟悉,原來是他。

 竟是他。

 說不清什么心情,更多的,還是驚喜。

 他鄉遇故人,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況且,有了懶蟲,她在極惡之地也會過的更加方便。

 雙目對視半晌,從他黑湛湛的眼底有某種濃烈的情愫噴薄而出。卻緊牢的克制著,那種真摯的眼神剖心置腹,讓人心驚。

 慕傾傾嘴唇蠕動,默了默,慕傾傾說:“你怎么會在這裡?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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