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19微h
感覺氣氛有些沉悶,慕傾傾拿出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副撲克,撲克這個世界是沒有的,還是她臨行前隨手塞了兩副,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來來來,別繃著臉啊,三個人,剛好可以湊一桌斗地主。”
“什么鬥地主?”亗狩感覺新鮮。
“你能先把褲子穿上嗎?”溜著大鳥瞎晃悠,戳她眼球呢。
“用都用過了,還怕看。”
“穿上。”懶蟲一錘定音。
把桌上零碎的物品整理到空著的上鋪,三人圍在一起打牌。
懶蟲和亗狩都是聰明人,慕傾傾演示了兩遍就會了。
在兩個男人尚不熟練時慕傾傾贏了好幾把,逐漸的,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四條老k。”亗狩看懶蟲眉頭不展的樣子,頗為得意,一派勝券在握。
懶蟲懶懶的睨他一眼,又掃過慕傾傾手上還剩一堆的牌,雲淡風輕的丟出兩張牌,“王炸。”
“我操。”夠陰險。
玩了幾輪,各有輸贏。
亗狩道:“光這樣玩沒意思,得來點兒彩頭才有勁。”
“說。”
慕傾傾彈著手裡的紙牌,也來了興趣,“什么彩頭,說來聽聽。”
亗狩一揚牌,道:“一把定輸贏,哪個贏了明天慕卿就陪哪個。如果是慕卿贏了就讓她自己選。”
“拿我當彩頭,找揍。”慕傾傾二話不說,給了亗狩一腳。
亗狩齜牙,“嘶,老子是你男人,下腳這么狠。”
“該。”懶蟲淡淡的笑,從褲兜里摸出一根煙,塞在嘴裡點燃,煙霧被風吹散在他臉旁,襯得他側臉棱廓分明。
“二對一是哇?真當老子是吃素的。”亗狩紙牌一扔,將慕傾傾撈起到懷裡,狠狠的一親,手掌嫻熟的攏上她胸前,捏了奶子揉。
心態放開,懶蟲也被這活色生香的現場撩的起了反應,但他克制慣了,想壓下慾望並不難,蹙眉道:“今天她該累了,別折騰她。”
慕傾傾眸光瀅瀅,“還是蟲子疼我。”
“我就不疼你?”亗狩在她脖頸上一吸,立馬出現了朵紅梅。
“不鬧了,睡覺。”為了讓這兩男人和平相處,她耗心耗力。
……
同一時間,人多雜亂的14人大監號裡,空氣中彌散一種拘禁和腐朽的氣息已久男人身上散發的汗味和腥氣,混合在一起,極其壓抑。
呼嚕聲,囈語聲,鬧哄哄的,隱蔽角落的鐵床上,兩三個男人圍在床邊,赤裸著身子做活塞運動,鐵床發出吱嘎吱嘎有節奏的聲音。
若是慕傾傾在這裡,定能認出,被兩個大漢壓在身下操幹的男人正是前幾天在她身邊跟前跟後的霏深。
此時他後穴被強硬擠入的肉棒擴張充血,背部伏趴著被來回抽插的撞擊。
口中發出一聲聲輕微的支離破碎的呻吟,雙目失神,面色潮紅,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
看上去,就是一場淫靡至極的人肉盛宴。
在這裡,這種現象太普遍,大夥兒見怪不怪,該睡的睡,該玩的玩,根本不放在眼裡。
“3318,識相點就讓老子爽一爽。”
“看你一身細皮嫩肉,吃的住基哥幾下子?”大漢威脅的說,伴著幾聲嘿嘿嘿的笑,猥瑣之氣鋪面。
華七彷若未覺,鏡片折射出一道陰影,似伏蜇陰暗裡的毒蛇,冷不丁給你來一口,一擊致命。
他捏著手裡的一根手指粗的半米多長電線,逐字逐句說:“你們確定要操我?”
稍瘦些的漢子看到華七手裡的電線,猛然想起此人被發配到大通舖的原因,聽聞一低階力量異能者欲對他下手,結果是被詭異的電成了焦炭,聞過那味道的人都說一禮拜不想吃肉,“基,基哥,還是算了吧。”
“算個屁,老子的火還沒洩。”
瘦漢附在壯漢耳邊低語兩句,壯漢臉色微凝,想罵上一句,終被忌憚克壓。
危險離去,華七才鬆懈下來,捏電線的手心全是冷汗,電線裡儲存的高壓能量只剩微末,而他被那力量異能者傷了內腑,好幾天沒去偷取電能了。
如果下一次不能唬退尋釁者,那么,等待他的將是地獄。
華七不喜歡將安危置於未知,或許可藉助那人之力逃離。
這一夜,華七將勸說的話在腹中反复打起草稿。
……
悶熱,無風。
礦場里大多囚犯打著赤膊。
人一熱,脾氣就容易暴躁,一點點小摩擦就能引起一場毆鬥。
獄警見怪不怪,躲在辦公室喝茶看報。
就算修煉有內功,慕傾傾仍被綾布纏的胸悶,七月就如此,下面的兩個月怕更難熬。
華七走近她,低聲道:“4682,我有話和你說。”
亗狩長鏟一扔,也走了過來。然後是懶蟲。
華七不卑不亢,“一起吧。”他的計劃主意仰仗的還是這兩個男人。
慕傾傾三人對視一眼,她朝懶蟲點了點頭,往空曠沒有監視器的僻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