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18微h
他的唇逐漸向下,舔過肚臍,一直舔到腿心間,慕傾傾感受著他的唇舌埋入那處,溫熱的呼吸和口液浸入她的敏感點。
身體止不住的發顫。
要瘋了。
被他刺激的要瘋了。
她嚶嚶出聲,“唔~莊河,那裡不要。”
“是誰說想睡我的。”莊河的聲音低沉的發啞。
他的大舌濕熱靈敏,瘋狂侵入,卷吸她的蜜液,一切都是無師自通。藏匿在肉縫裡的小核被多番照顧,顫巍巍的漲腫起來。
一下又一下,輕而易舉就佔領了她身體全部的感覺。
“嗯嗯……啊…莊河……莊河…別……”
嘴裡哼唧呢喃,身體卻違背意志癲狂起舞。
“不要還貼的這么緊。”鼻腔所聞滿是少女馨香,誘人發狂,想不顧一切衝進去,無所顧忌的插她,不用顧慮前,考慮後。和她真正結合一體,狠狠操她。
但是,他不能。
他快三十,一個半殘廢,社會地位最末等。
而她不到十六,年華如花,心智尚未成熟,對他可能只是一時興起,若真睡了她,等一時興起過了,就怕留給他莊河的,唯有恨。
不想被她日後恨,他能做的,只有隱忍自己的慾望,給她快樂。
她這個年紀對男女之事朦朧而好奇,他帶她體驗。
莊河男根腫脹難忍,眼里布起紅絲,舌尖加快,在小穴口進出掃蕩,不時用嘴去吸那枚小核,每吸一次,身下的人就顫栗不止,從而知道這一處她極為敏感。
牛棚裡滿是男女壓抑喘叫的荼靡之聲。
本能驅使,慕傾傾用腿去環他,慾望高歌猛進,極端的戰栗一波又一波不斷侵襲,從他的唇舌所到,光速蔓延到全身。
“嗯~嘶~啊~~”低低的哼吟彷彿小獸被宰割,伴著抽氣聲自喉中逸出,這空曠的牛棚中竟然有了迴聲。
兩頭酣睡的牛似有感應,甩了甩尾巴。
慕傾傾全身抽搐,發出最後一個低音節,被他引渡至極樂世界。
莊河抹一把臉上的水,直起身在她身邊躺下,抱起她,“睡一會,天快亮我叫你。”
腰側有個不容忽視的硬物抵著,慕傾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問莊河,“為什么?”
莊河捏捏她手心,把衣服給她蓋嚴實,“哪那么多為什么。”
她默然半刻,“我知道你的心意。”
他像是要睡著,回應一句,“睡覺。”
她貼他臉上蹭了蹭,“好,睡覺。”
在她呼吸平緩後,莊河睜開眼睛,視線落在懷裡的人身上,黑暗中只能看清模糊輪廓,但他的目光極為專注,黑黢黢的眼睛裡,有一種湧動的光芒。
天未亮,慕傾傾被莊河叫醒,踏著黎明前的夜色跑回家裡,下身那里幹涸成一片一片的屑,不太舒服。沒打算繼續睡,佯裝剛起床去灶台燒水擦洗。
里間,楊樹聽到動靜也穿衣起床。
濛濛光亮下,只見白膩的圓腚自木盆裡抬起,隱約可見延伸至下的腚溝。
楊樹臉色脹紅,一顆心雜亂無序的跳,正要迴避開來,慕傾傾一轉頭便看見了他,如常開口,“吵醒你了?”
然後若無其事提好褲子,把木盆裡的水往污水溝裡一倒,回到灶台煮稀粥。
再退開就顯得欲蓋彌彰了,楊樹揉一把臉,走過去搶過灶上的活,“你去燒火,暖和些。”
“嗯。”
剛才的尷尬誰也沒有提及,彷彿是心照不宣。
慕傾傾對楊樹沒有再刻意的去撩,面對他有著難以抉擇的茫然。
歸根結底,是楊樹他太好,好到讓她有罪惡感,她不值得他在深淵掙扎,楊樹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至少待他能一心一意。
楊樹把粥盛好,端去方桌時剛好看到妹妹的動作,眼含關心,“怎么揉起眉心了?沒睡好嗎?”
慕傾傾不甚在意的道:“是沾到灰了。”轉過身去不給他看。
坐姿的關係,坐在小板凳上身子彎折,她的屁股往後撐,布料擠磨出圓潤的弧線,火光映襯下,像兩瓣熟透的桃子,散發出一種名為誘惑的香。
楊樹眼前一暗,那片白膩又在眼前浮動。手裡的粥傾斜下來也不知道,突然傳來燙痛他才醒過神來。
這時,慕傾傾也站起來,轉回了身,端起自己那碗粥開始喝。她現在也能一小截醃蘿蔔喝一碗粥,熱粥下肚,身體都暖了起來,“天晴了,我想多去山里弄點東西來賣。”
天越來越冷,不管是她家還是莊河,都需要禦寒的衣物,包括食物。
在餓瘋了的年代,有情飲水飽是一句空話,填飽肚子勝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