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野傳3 契 by 飯飯粥粥
褚哥哥不是我真正的兄長,他是世伯的長子,半年前開始住進我們家中。娘親說因為褚哥哥拜我爹爹為契父,褚哥哥就是我爹爹的契兒。
我很喜歡褚哥哥,他比我年長兩歲而已,可是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會,從學堂回來後他會幫我復習作業,連夫子都說我的程度比以前好了。
因為我也是我爹爹的長男,從以前就很羡慕別人有兄長,現在我自己也有一個了。
爹爹自從褚哥哥來了以後,也很是喜歡他,每次出門便要把他帶在身邊,就算在家時也常叫他晚上同寢。
我還沒辦法跟著大人出門工作,我自己也知道是因為我還小。再過個兩年等身子長大,我就能跟出門了,在那之前我自然也有打發時間的方法,例如說我最愛偷看爹爹跟褚哥哥在一起的模樣了。
今天爹爹在晚膳後,又叫褚哥哥到他房內。我偷看了一眼娘親,見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只顧著張羅我下頭幾個弟弟妹妹吃飯的樣子,于是我說聲:「我也先下去休息了」,之後便急忙跑開了。
有時娘親會露出無奈的表情,有時則會帶上一股嫉妒的顏色,不過先不管這些,娘親對褚哥哥還是好的,吃的穿的甚至比我們都好上一等。
曾經我聽到娘親和人說:「再怎麼樣,總比去外頭包妓的好。」
有技巧的避開幾處踩了會吱吱作響的地板,我悄聲無息地繞到爹爹寢間隔壁的房內,那裏有扇內接的小窗,早已被我挖了個小孔。
我雙膝跪地,把頭往前一貼,隔著小孔便窺視起隔壁的動向。
在那裏,爹爹坐在床沿,褚哥哥則是跪在他兩腿之間的地上,頭壓得低低的,還一上一下動作著。
「褚兒……吸得再用力點,嗯,對…就是這樣……喔喔……」爹爹的聲音很低很好聽,沙沙地傳到我心底,連我的心兒都怦怦跳起來了。
褚哥哥的頭髮被爹爹解了開來,散在他的背上,讓褚哥哥看起來更嬌小了。這也是一定的,褚哥哥也才十二歲,在高大的爹爹身邊看起來原本就小小一個。
爹爹曾說過,要不是他和我世伯交情好,依褚哥哥這等級,外頭好多壯夫想拿大錢來聘為契兒呢。
此時褚哥哥擡起頭來了,漂亮的單鳳眼水霧霧的,瓜子臉上兩團雲朵紅通通,沾著白色液體的薄唇顯得特別紅潤,真的是誘人極了,我想褚哥哥的等級真的是很高吧。
爹爹喘著息,哈氣聲大到就像在我耳邊一樣,起伏的胸脯就算隔著衣物也看得出肌肉的綫條,然後他也不把那剛射完白水而顯得垂軟的那物收起來,就連同陰囊一起晃在外頭,直接伸手把褚哥哥從地上拉起來。
「上來,把褲子脫了,讓契爹舔舔。」聽爹爹這麼一說,褚哥哥也有點害羞了,紅著臉爬上床,開始解起衣褲。
因為爹爹沒叫他褪去上衣,因此褚哥哥只脫去外褲與底褲,長衫蓋住了大部份的春光,只露出褚哥哥又白又細的兩條腿脚。
褚哥哥跟我們這群孩子不一樣,他不太愛爬樹抓蟲子,腿脚上沒什麼疤,白白細細的,就連躲在暗處的我都看得兩眼發直,更別說我爹爹了,我甚至可以聽到他吞咽津沫的聲音。
爹爹讓褚哥哥趴在床上,雙膝曲起,這麼一來褚哥哥便高高翹起臀部,上衣的衣擺往上拉起,剛好露出褚哥哥自然下垂的小囊袋。
那邊和爹爹的黑色囊袋不一樣,還是肉白的膚色,垂挂在那兒看起來好像很好吃似的,果不其然爹爹壓下身子,大嘴一張就把囊袋含進嘴裏。
「嗯啊!」褚哥哥忍不住叫出來,那語調又高又尖,和他平常講話時完全不一樣,但不知為何我覺得好聽極了,恨不得能再多聽一點。
爹爹也很喜歡褚哥哥這種聲音吧,只見爹爹又吸又舔,弄得褚哥哥的囊袋滿是唾液,在燭光下看起來像發光似的,而褚哥哥更是被舔到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叫得我腿都快軟了,只好悄聲坐下,勉强把頭凑在小孔繼續看。
從我這個角度看不清,不過爹爹倒是注意到了,褚哥哥已經被舔到硬了。
「瞧你,連毛也沒長幾根,這小鶏巴倒是挺心急的,硬得跟鐵杆一樣。」爹爹一邊笑褚哥哥,一邊伸手去套弄起褚哥哥胯下硬挺的那物,弄得褚哥哥直吸氣,那臀腰竟然就這麼左扭右扭了起來,不用說也知道他在急什麼。
爹爹又是笑了幾聲,似乎也受不了褚哥哥這番無言的挑逗,我瞧見爹爹剛才在褚哥哥嘴裏射完白水軟掉的陽具又粗大的硬挺了起來,上頭纏著一絲又一絲的青筋,前端腫大的大頭尖端還滴出了些許白水,一副就是迫不及待的模樣。
褚哥哥的臀部又翹得更高了,衣擺滑了下去,露出褚哥哥形狀姣好的兩瓣臀肉,以及囊袋上方現在正一張一縮的菊穴口。
「契、契爹,快來,快給褚兒~~」褚哥哥回過頭,臉上千嬌百媚的表情叫我看了骨頭都要酥了,只不過對我爹爹來說,別說叫那骨頭酥,我看是叫那鶏巴硬,只見那原本就粗得嚇人的陽具又壯大了一圈。
爹爹一手環著褚哥哥的小腰,一手捏著陽具對準褚哥哥的菊穴口,那腫大的大頭噗滋一聲塞進褚哥哥裏頭後,爹爹就腰身一挺,直接連頭帶身的直搗黃龍,一插到底之後馬上猛力使起腰來。
「啊呀!啊呀!契爹!別、別太猛啊……」褚哥哥軟了身子,兩手再也撑不住重量,上半身便這麼趴到床上去了。而他下半身因為跟爹爹相連,依舊高高擡著。
可是爹爹仿佛沒聽到褚哥哥的哀求,他雙手環住褚哥哥的小腰,固定住他的身子猛力前後搖晃,往後那是陽具拖出褚哥哥穴內嫩肉,往前那是連根沒入幾乎要捅穿褚哥哥似的。
褚哥哥被爹爹捅得又是一陣亂叫,連字都講不清楚了,只不過我聽得出來,從一開頭求饒般的語氣慢慢變了調,到後來的哼哼叫聲根本就只是被爹爹弄舒服了的叫聲。
「褚兒就是愛來這招,不過契爹喜歡,假正經的褚兒也不錯。」爹爹壓低身子,把上身貼在褚哥哥的背上,這樣一來爹爹也跟褚哥哥一樣只高翹著臀部,看起來跟我之前路邊看到的野狗交合一樣,公狗死命得幹母狗般,爹爹死命幹著褚哥哥。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契爹!褚兒要不行了!」褚哥哥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連那嗓音都快叫啞了,還帶著一絲哭音。
「哈!哈!褚兒射吧!爹接著,射到爹手上!」爹爹鬆開一隻手,大手一張便把捏住褚哥哥的胯下,接著又繼續用粗大的陽具大幅度地搗弄褚哥哥的菊穴。
一、二、三、四……我細細算著,爹爹沒弄到十下,褚哥哥就全身顫抖尖叫起來。
那尖叫聲從我的耳膜傳到我腦門,又從我腦門嘩地一聲往下流竄,集中在我的小腹。
我的肚子酸軟,我的呼吸急促,雙眼因為緊張顯得特別乾澀。
褚哥哥這下真的沒了力氣,他被爹爹翻轉過過身子,就算爹爹把手上褚哥哥射出來的白水塗在他臉上,弄得褚哥哥滿臉粘液,褚哥哥也只能平躺著大口喘息,沒力氣抗議。
爹爹玩够了褚哥哥,雙手把褚哥哥的兩腿一勾,露出剛剛才被爹爹開道的菊穴口,那裏半開著,還有幾滴透明的水流了出來。
剛開始時,爹爹總會用點香油或什麼的弄濕褚哥哥才插進去,但半年經過,褚哥哥已經不需要那些東西的濕潤,自己就會出水了,爹爹說褚哥哥這種的,就是身來要給男人壓的身體,標準的契兒體質。
我捨不得眨眼,緊盯著爹爹又再次把粗大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插進去。
褚哥哥動也不動,就像死了一樣,任憑爹爹再次進入他體內,幷且在他身上大力動作。菊穴口在爹爹抽送時直發出水聲,噗滋噗滋的,仿佛在代替褚哥哥的嘴發出咿咿呀呀的淫叫。
爹爹弄到興頭上,坐直了身子,把褚哥哥抱了起來,兩人對抱的姿勢下爹爹從下往上繼續捅著,還不斷發出哈哈的喘息聲。
因為這個姿勢,我清清楚楚看到褚哥哥的臉,他面無表情雙眼空虛,就那張紅紅的嘴半開著,偶爾可窺見嘴裏貝殼白的牙齒,與粉紅色的舌尖。
我看著看著好想親親褚哥哥的嘴兒,也許爹爹心裏和我想的一樣,他把頭凑了過去,嘖嘖的吸起褚哥哥的嘴兒。
被爹爹這麼一吸一咬的,褚哥哥可回魂了,他雙手環在爹爹背上,主動也吸起爹爹的嘴和舌。
兩人在床上吸嘴吸得嘖嘖作響,胯下相連之處依舊動作連連發出噗滋噗茲的水聲,褚哥哥也開始自己動作,他把雙脚曲膝,自己踩在床板上動起身子來。
見褚哥哥主動起來,爹爹似乎更是興奮,在褚哥哥往下坐時爹爹下身往上,兩人就像是用下體互撞一樣,我真怕爹爹那粗大的東西把褚哥哥給弄壞了。
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也越來越快,爹爹的大手在褚哥哥臀部上幾乎捏住手印來,然後爹爹總算是鬆開褚哥哥的嘴,大喊了起來:「你這個淫兒子,你契爹總有一天會被你給吸光的!」然後就抖起全身肌肉,我知道這是爹爹在射白水,全都射到褚哥哥那小小的菊穴中了。
褚哥哥把頭靠在爹爹的胸口,側著頭,望了過來。
我們四目相對時,褚哥哥露出了一個笑臉。
其實褚哥哥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他有時會這樣,望向我這邊。
曾經他也私底下問過我,我會射白水了沒。
我很老實的跟他說,還不會,而且連硬都還不會硬呢。
褚哥哥說,也是,十歲還太小了點,至少還要等個兩年吧。
兩年,等到兩年後,我就要拜褚哥哥的爹親,也就是我的世伯做契爹了。
這是世伯跟爹爹之間的約定,他們兩人原本就是契兄和契弟的關係,同寢同臥。後來年歲長了,各自成了親,也生了娃。
成親前,爹爹和世伯就講好說,頭一個男娃兒做對方的契兒,那就是褚哥哥和我。
我內心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一想到那麼大的東西要塞到我的體內,想逃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從我偷看褚哥哥和爹爹之間的床事後,又覺得有那麼一絲期待。
我也會像褚哥哥一樣,舒服得叫到嗓子都啞了嗎?
我也會像褚哥哥一樣,舒服得自己轉動腰身,去接受那物的入侵嗎?
等到我身體長大了,和褚哥哥一樣能硬挺、能射白水時,我會被送去世伯家,做世伯的契兒,拜世伯為契父。
到那時,世伯就會把他那粗大的陽具插到我的體內,磨擦,然後在我體內射滿白水。
光是想像,我只覺得肚子又是一陣酸麻。
我想,這是期待吧。
完 2008/9/9
後記
這篇<契>,連接著上一篇的<羊>,講的還是福建一帶的故事。
明朝男風盛行時,當地男子之間甚至可公開雙方關係,便是用“契”字代表男與男之間的性關係。
相關文史順便貼一下:
明代沈德符《敝帚齋餘談》
近乃有稱契兒者,則壯夫好淫,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與溝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諸少年于小舍,最為亂逆之尤。聞其事肇于海寇雲,大海禁婦人在師中,有之輒遭覆溺,故以男寵代之,而尊豪剛遂稱「契父」。
閩人酷重男色,無論貴賤,各以其類相結,長者為「契兄」,少者為「契弟」。其兄入弟家,弟之父母撫愛如婿,弟日後生計及娶妻諸費,俱取辦于「契兄」,其相愛者,年過而立者,尚寢處如伉儷。
結論,福建真是好地方(笑)